古妖血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卖报小郎君
期间差点被发现,因为有几处关卡是有红外线感应仪的,李佩云不敢轻举妄动,左等右等,终于等到饭点,送餐的狱卒亲自为他引路。
进来之前,血骑士把挂在胸口的十字架交给了他,当做信物。
十字架是佩丝传给送给他的,佩丝又是格林阿道
444 脱困
约翰安德亚斯站在办公室的窗口,俯瞰着灯火通明的整座监狱。
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水割,他的年纪已经到了普通欧美人必须拄着拐杖,挺着包裹厚厚脂肪的大肚腩的年龄。
约翰安德亚斯本身是个魁梧的老人,肌肉或许不如年轻人饱满活力,但蕴含的力量是年轻血裔可望不可即的。
即便在即将入睡的夜晚,约翰依然穿着轻质铠甲,看守普通血裔犯人自然不需要如此谨慎,但这里是炼狱,地牢里关押着穷凶极恶的犯人。凡是被关入地牢的,不是教廷叛徒,就是恶名远扬的强大血裔。
教廷是欧洲的“警察”,负责维护欧洲血裔界的和平,欧洲各大家族一致认可教廷的地位。
不认可不行,教廷虽然退出了历史舞台,退出了欧洲政治界,但在血裔界,它依然是霸主。一皇双骑士,放眼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永远这等深厚底蕴的势力,况且还有十八位顶尖s级。
约翰安德亚斯今年70岁了,搁在普通人里,是该到了退休的年纪。但在血裔界,尽管也是个老人了,但他远还没有到卧床养病的时候。
血裔很少会有躺在床上等死的现象,很多老人前一天还生龙活虎,第二天晚上忽然便知了天命,安详去世。
安德亚斯是戒律骑士出身,年轻时犯了错,被赶到炼狱当了一名小狱卒,几十年的摸爬滚打,终于坐上了狱长的宝座,成为炼狱里的一把手。
安德亚斯是主虔诚的信徒,把一生都奉献给了教廷,两个儿子,也为教廷牺牲。他如今就剩一个孙子,约翰安德亚斯对这个孙子非常重视,利用职权之便,在炼狱里为他安排了一个职位。牢牢的把孙子束缚在身边。
专属于警备部长的休息室里,年轻的库勒安德亚斯正趴在一名金发女郎身上挥汗如雨的锻炼腰力。
青春就是挥汗如雨的练习。
女人的尖叫声成为休息室里唯一的基调。
狱警的生活很枯燥,偌大的监狱把狱警和犯人都困在了这里。工作期间不能喝酒,于是排忧解闷的对象就只有女人。
好在撒旦之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应召女郎。
库勒的理想是成为一名戒律团骑士,像爷爷年轻时那样,为教廷的风纪做贡献。但古乱啪不允许。
骑士是做不成了,神官又不想当,只能在这里当狱警,靠着应召女郎维持体面的生活。
摩擦是个神圣的词儿,因为摩擦,人类掌控了火焰。因为摩擦,人类掌握了造人。
库勒以一秒平a三刀的速度对着身下的女郎疯狂输出,在女人战栗的尖叫中,他留下了一行省略号。
库勒穿上衣服,点上一根雪茄,给自己倒了杯酒,靠在桌边饮酒。
女人躺在单人床上,胸脯剧烈起伏,她还没从刚才的激烈摩擦中回过神来。过了几分钟后,她才恢复,穿上小短裤和丝袜,披上外套。
“你真棒!”女人走过来,捧起库勒的脸,一顿热吻。
对于应召女郎来说,鲁塔监狱是个好地方,狱警们个个都是巭很好的真男人,个别天赋异禀的,还能烎菿奣。
而且狱警们出手很阔绰,把他们服侍的高兴了,随手的打赏就够女人们休息大半个月。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库勒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休息时间结束了,改天再叫你。”
从桌子抽屉里取出一大叠的钞票塞进女人的大胸脯里。
女人扭着臀儿,开门,与门口的年轻狱警相遇,她给对方抛了个媚眼,擦身而过。
“什么事。”库勒看向年轻狱警,穿着普通的制服,面相有几分熟悉,想来是外边的小狱警。
“监控室说您这边的监控画面出问题了,让我过来看看。”年轻狱警说。
“没事,马上就恢复。”库勒点点头。
知道对方这是照例来问一声而已,他在工作期间唤来应召女郎,休息室里的监控当然得关掉。难不成让监控室里的家伙们欣赏一出打桩机的一百零八种姿势
“还有什么事吗。”
年轻狱警没走,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没事了。”他说。
“那走啊,站这里干嘛。”库勒皱眉。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不让我走。”年轻狱警说着,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咔擦!
门关上的声音传来的同时,一道半透明的虚幻身影从年轻狱警身上踏出。
黄金般灿灿的金发,披散在腰间,肌肤如牛奶般白皙,大海般蔚蓝的眸子,因为西方女子的深邃眼眶而显得深邃迷人。
身后,一双黑翼展开。
“堕天使佩丝!”
库勒吓的丁丁都是一颤,脸色大变。
血骑士背叛事件,成为了最近教廷最热门的话题。本该对教廷最忠诚的骑士,主在人间的防御力量的首领,竟然叛出了教廷,这对教廷成员来说是巨大的打击。
而他背叛教廷的原因是勾结邪教,炼制堕天使。
那位堕天使就是上一代的圣殿骑士团长,佩丝。
这张脸,这副形象,很容易辨认。
库勒来不及反抗,佩丝双翼一振,强大的精神力冲击让他大脑陷入空白,短暂的失去意识。
“咚咚咚!”
狱长办公室,约翰安德亚斯毕竟年老了,在把夜间的工作任务安排下去后,打算入睡。
作为一个仅存一位孙子的老人,他实在没有家可去,终年终日的待在炼狱里。这间两百平米的办公室就是他的家。三分之二的面积是办公室,三分之一的面积是生活区。
这时,敲门声传来。
“进来。”
约翰安德亚斯道。
门打开,进来的是孙子库勒安德亚斯。
“库勒,有什么事吗。”约翰有些意外,这个时间点,孙子是不会来找他的。
要么是在自己的休息室玩女人,要么在下班后在撒旦之城鬼混。
445 师徒夜谈
老格林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了眼乖巧端坐的祖孙俩,笑道:“事关教皇,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仅是出于保密,还是为你们好。小约翰,这些年承蒙你的关照。”
约翰安德亚斯摇摇头,“我只是在执行任务。”
事关教皇
祖孙俩对视一眼,立刻低眉,不好奇不好奇,一点都不好奇这么大的瓜,吃下去会被噎死。
佩丝瞅了两人一眼,点点头,便不再问。
“开车那个亚洲人,什么来头。我看他气机深厚,修为甚是了得。”老格林问。
“来自中国的后起之秀,妖道忘尘的传人。因缘巧合,成了我们的伙伴。”佩丝解释道。
这次行动就出动了李佩云和佩丝两个,其他人在泉水里喝酒打牌,主要是没他们什么事。炼狱作为关押重犯的牢笼,自然有应付武力进攻的备案。他们强行攻入炼狱,只会被困在里面。撒旦之城离教廷总部不远,那边的高手接到消息,立刻会支援,届时,就给人家一锅端了。
这个时候,李佩云的异能就成了极好的探路人选,再配合没有实体的堕天使,救人便很有希望。
主要还是有堕天使,炼狱的防卫力量再强,方方面面都考虑进去,也考虑不到堕天使。这玩意几百年不曾出现了。
“妖道忘尘”格林吃了一惊。
远在欧洲的他也曾听说过那位诞生在二战期间的远东强者,极道巅峰,世间武力的极限。
“那个中国的撒旦,居然有个正义的传人。”格林感慨世事无常。
“您被关在炼狱的这五十年里,外面可热闹了。”佩丝笑着说。
“现在超能者协会的会长还是雅各布艾丹”
“是的,都已经是极道了。”
“当年我就觉得那小子天赋异禀,前途不可限量,果然没看错人。”老格林点点头。
“老师您若没有荒废五十年光阴,此时也是极道了。”佩丝舔了老师一口。
老格林表示被舔的很开心,摇头失笑:“极道哪有那么容易。”
半步极道常有,极道不常有,极道是一种生命层次的升华。
极道不会带来寿元方面的增长,但踏入这个境界后,个体的精气神三者合一,精神通透敏锐,气机源源不绝,血气旺盛如海。
就像三条绳拧成了一股。
再没短板,再没破绽,再也不会出现力竭战死的现象。
有些天赋异禀的半步极道巅峰,可以与极道高手短暂抗衡,但往往只是几招后便落败,因为半步极道不够完美,强行动用那个层次的力量,撑不住多时就会力竭。
而极道不会,极道可以陪你打到海枯石烂。
半步极道和极道之间,距离是多远
有的人困在半步极道一辈子,有的人刹那顿悟,自然而然。
“但最有趣的还是中国啊,尤其是今年,发生了好些事。”佩丝说:“万神宫开启了您知道吗。”
“万神宫”老格林一愣。
“就这样,无双战魂的这一代传人死在里面了,刚不久前,她还千里迢迢的跑欧洲来,找卡舒布家族兴师问罪。”佩丝把近期发生在中国,与万神宫有关的事说给老师听。
“三个月不到,就成了顶尖s级,这是极道气象啊。”老格林听的一愣一愣,得知无双战魂这一代的传人从踏入血裔界的小萌新成为纵横一方的大佬,竟然只花了短短三个月。
“那又怎么样,夭折的天才,与黄土何异”佩丝说着,又问:“老师你见多识广,知道草雉剑的主人吗那个岛国是不是还藏着深水王八”
万物皆有寿元大限,岛国近代并没有极道,但有些异类极道,却可以有很绵长的寿命。
&nbs
446 秘辛(一)
“怎么了老师。”佩丝也跟着挺直身板,老师是想到了什么吗无双战魂的事与己无关,奈何这个瓜太大,吃的津津有味。
“我原以为重炼无双战魂是通过某种方法,把那个不受控制的女子战魂收拾的服服帖帖,让她听话。可是不是啊,他们是杀无双战魂,夺龙珠。”
佩丝一愣,忽然明白了老师的意思。
一直以来,大家好像都陷入了盲区,据库尔特卡舒布所言:杀无双战魂,夺龙珠,重炼无双战魂。
每个人的第一印象都是夺龙珠,重炼无双战魂,忽略了前面的关键信息。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无双战魂的人选是独一无二的,但凡了解过那段历史的人都知道,无双战魂不可复制的原因有以下几点:
理所应当的,他们觉得所谓的重炼无双战魂,应该是如同改进一台老机器,换换零部件,让它变的听话,好用。
经过老师提点,佩丝才惊觉自己思维陷入盲区。
“老师,这代表着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佩丝声音不自觉的压低,连她也感觉到了背后令人惊心动魄的真相。
“别瞎猜了,那些都没有意义。前途漫漫,咱们就顾好自己吧。”老格林的这番话是老成之见,在佩丝思考的短暂时间里,他也想过了,只觉得背后的事情错综复杂,光靠脑洞是还原不出真相的。
除了伤脑,毫无意义。
况且不管无双战魂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那毕竟是远东中国的事,根他们无关,即便想插手,也得先把自己的事搞定,中国不是有句古话:攮外必先安内。
押运车开了两个小时,已经离开城区,从车窗往外看,除了昏黄的路灯,世界一片黑暗,寒风卷着冬雨,凄凄冷冷。
李佩云站路边停车,打开后车厢的门,雨水被气机弹开,不得近身。
“你们俩个,可以走了。”他说。
库勒惊喜的与爷爷对视,二话不说,直接从车厢里跳了出来。
他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守信,说到安全地方就会放人,真的就放人了。在库勒看过的电影里,绑票的坏人每一个是守信用的,通常会在达到目的后杀人灭口。
若非爷爷一而再的用眼神示意他保持安静,库勒早就拼死一搏,狗急跳墙。
祖孙俩站在路边,承受着凄风苦雨,望着押运车的影子消失在黑夜里。
“爷爷,快,快通知教廷的人。”库勒说:“不,不对,我们应该立刻联系道路管理局,让他们封锁各大公路和高速路口。”
“我们是歹人劫持,一直到天亮才被放走,然后从一个陌生的地方,慢慢的,慢慢的回到鲁塔监狱。”约翰安德亚斯说。
库勒一愣,没懂爷爷的意思,他这是再给那群坏人更多的逃走时间!
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合理。
爷爷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库勒愣在原地。
而约翰安德亚斯已经走远了,他在雨中漫步,任由寒冷的雨水打湿轻质铠甲,打湿发际线渐高,渐稀疏的头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