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农家小娘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言轻
说起这位顾老侯爷,又不得不说另一桩事,不过这故事有些长,已是陈年往事,顾老侯爷是从龙之功,押宝押对了。扶了当今圣上登基,并且还把自己的女儿送进了宫里。
送进宫里之后便直接退了下来,无故当今圣上几次三番的挽留。
可谓是一位十分聪慧的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在朝堂之上操心,这位老侯爷今已经70古稀之年,平常没什么大事,溜溜鸟,听听戏,日子过得惬意,但是在府里却也没有任何人敢对他不敬。
老侯爷生了四个儿子,得了这么一个亲闺女,本想说户好人家去做正妻,可是这闺女也可能是因为他太过娇惯,竟然偏偏放着正妻不坐去坐了皇上的妾,即便现如今贵为贵妃,在老侯爷看了,也是个妾。
到了孙子辈,四个儿子为他一个儿子生了两个孙子,有了八个孙子,却愣是没有一位孙女。
反而是顾贵妃生了一儿一女,虽说被自家女儿伤了心,可是对这外孙女却是疼到了心里。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祖坟上就坏了根子,明明儿子个个顶事,个个懂事儿,偏偏这女儿无论是外孙女还是女儿都个顶个的主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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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释然
实在是不想云瑞太过了的白痴。
这些刑师爷当然不可能会告诉云瑞,一开始也是发愁,不知道该怎么教导对方,让对方明白。
却没想到不过一次乐安寺的出行,竟然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
虽然说没有打算一口气吃成大胖子,但是看着自家少爷,并没有不耐烦,反而是真的低头去沉思。师爷简直欣慰的想要哭。
自己说了这么多话,终于终于让自家少爷听进去一次了。
云瑞听了凌云车的话,升起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也有一些同仇敌忾,想要大力的拍一拍凌云彻的肩膀,表示不用担心这种事情交到自己手里。
只要自己去县令大人那里说一声,这名字绝对改不了这个案首你绝对是凌云澈的。
可是刚伸手拍了拍,张了张嘴,最终这段话却没能说出口。
倒不是不好意思,反而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说出这话也不过是空谈。
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云锐倒是一愣,为何自己会有这个念头呢仔细想想自己说的确实是事实,虽说自己是景阳侯府的子嗣,但是前面有两个哥哥,自家亲娘又不靠谱,以前横行京城,完全是因为离着皇帝舅舅进,把自己接到家里去玩的曾外祖父,都是自己的靠山。
现如今自己已经远离了京城,要不然为何所有人都知道牡丹仙子会来乐安寺,偏偏只有他们不知道。
要不是听说这里有庙会,一时兴起来此,根本就不知道牡丹仙子会来。
这还不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京城里没人,现如今被彻底放弃成为一颗弃子,京城里的事情,又有哪一个会给一个被家族放弃的弃子而劳民伤财的来告诉你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般想着,云瑞一时之间有些蔫儿蔫儿的。
凌云澈本意说出自己的难堪,一是确实一个人憋闷久了,不想让娘子担心,便一直憋闷着,心里到底意难平。第二个则是对方身份贵重都把他们家的跟自己说了,自己要不说一些,不仅觉得对对方有些愧疚,还生怕因为自己当时在场而惹来麻烦。
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一来是给两个人找台阶,二来来也是告诉别人,自己手里有把柄,你放心的拿。咱们各字听了对方的故事互不该欠。
不知道是不是凌云澈神经敏感,总觉得这是人家的,她不该听,居然听了就要如同锯了嘴的葫芦,不能往外随便秃噜。
而且总有一种预感,如果自己不把自家的污糟事说出来。对方很可能会后悔。
因此便直接把自家的事情说了个底掉。
你也说了我的秘密,我也说了你的秘密,两人不知怎么的,一瞬间便觉得心贴心,险些成了一对好兄弟。
不!已经是成了一对儿好兄弟袁瑞都恨不能拉着凌云澈来个桃园三结义拜做义兄。
幸好被灵云澈拦住了,要不然这事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刚刚觉得自家少爷长大了的师爷,真是恨不能把自家的少爷塞进他娘肚子里,从炉重造。
几人说说笑笑,说的十分投契,要不是云瑞和邢师爷还有事,真是恨不能再说几个时辰。
不过即便如此,几人也相约下次再聚。
毕竟凌霄阁这顿饭他们可是已经定下了。
等到那两人走了,苏畅这才从里间走了出来。
一边去让荷花去喊,小沙弥把桌子撤了,一边又倒了一壶茶水递给了凌云澈。
看着对方可得直接接过去一饮而尽,苏畅又好气又好笑。
“你这真的是遇到知己了。说话都忘了时辰。忘了喝水,就这么渴有什么话说的,竟然连喝茶的时间都没有”
他是不明白这些男人的本以为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现在看来三个男人也比得上好几十只鸭子。
听了苏畅的话,凌云澈傻笑的摸了摸头。
“实在是从没有碰到过如此投契的朋友,云瑞兄弟十分坦白,直率,单纯,跟他说话根本就不像跟其他人说话那般,需要三思而虑,刑师爷则是句句言之有物,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对这两个人简直是大赞特赞,满眼的欣赏,如果说前者是真的当朋友,那么后者则是当名师了。
那并没有阻止凌云彻的诉说,只是坐在一旁微笑着,摆出仔细聆听的样子。
倒是凌云澈可能是已经说干了口舌,这时候便发现自己说的有些多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娘子为夫实在太高兴了,一时之间说的忘形,本来说好今天带你出来是游玩儿的。”
“那有什么关系,咱们出来游玩儿也不过就是想要让心情愉快,现如今你的心情已经这般愉快,是不是这些日子的淤气都烟消云散了”苏畅却是摇摇头,伸手抓住了凌云澈的手,眼带关心的询问。
凌云澈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感动的反手回握住苏
123 寺门前
看到苏畅,被自己的话说的恼怒,凌云澈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太过,连忙对着苏畅告饶摆手,表示自己都是胡说。
苏畅依旧气怒难消:“你这个人看不看场合呀,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佛门重地,你这般说就不怕佛祖怪罪,真的让咱们……呸呸呸,佛祖莫怪,佛祖莫怪,小孩子家家不懂事。”
苏畅显些说出不合时宜的话,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凌云澈一眼,都是这个人带的,这般想着,嘴里却喃喃自语,对着乐安寺大殿的方向拜了几拜。
凌云澈看着苏畅这个样子。真的不敢再开口。
“你给我闭嘴,佛门重地,不要随便乱说。”
凌云澈点点头,乖乖的坐了一个系扣子的动作,表示自己把自己的嘴系上。
看着对方搞怪的样子,苏畅真是又气又恨,可又觉得好笑。
到最后,愣是没有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凌云车因为自己笑出声,而瞪圆的眼睛,还有眼中的笑意,苏畅又羞恼不已,直接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去。
觉得自己太没有原则了,正好这时候跟着小沙弥去厨房送碗筷,的荷花回来了。
荷花高兴的往这边跑,正好看到苏畅正在往他这边走,忍不住对着苏畅挥了挥手。
“夫人,夫人,外面好热闹啊。”荷花怎么也没想到庙会竟然这般好玩,在这四里便听到了外面热闹的场景。
要不是记着自己还要回来跟夫人报告,真是恨不能早就跑出去了。
“有多热闹,你在大殿之中可看不到外面。”
苏畅不再理会凌云澈,反而是走出门迎向了荷花,来到荷花身边,问道。
荷花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兴奋,小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晶亮亮的,以往的成熟稳重早就烟消云散,只剩下孩子的好奇和喜悦。
“虽然没有看到,但是这么远我都能听到乐安寺外面喧闹的声音,真真是好热闹。”
说完眼睛期待的看着苏畅就等对方说一句可以去玩,便能撒丫子就跑。
“我知道你想什么,咱们玩是一定会玩儿的,不过热闹也代表着人多,你这小身板儿要上那里面去,挤坏了如何是好再说了,要是碰到拐子把你拐跑了,我可如何对你娘交代,所以知道你想去玩,但是你也得给我安分点,跟在我跟老爷身后,跟紧了,我们紧紧的跟着。”
看着荷花这个样子,苏畅不放心的百般叮嘱。
“夫人,放心,奴婢知道。”荷花乖巧的点点头。
苏畅却依旧不放心,皱了皱眉:“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们老爷护着咱们两个根本护不过来,就你们老爷那个小身板儿,说不定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护着谁呢。”
苏畅话音刚落,就听到凌云澈不悦的喊冤:“娘子,你怎能这般说我呢什么叫不知道谁护着谁,你放心,到时候我绝对会护着你们俩的。”
“你别在这里逞能,这岂能是儿戏,你护着我一个都为难还护着我们俩。”
即便凌云澈就怕拍着胸脯保证,苏畅也依旧不相信他。
“这样,荷花,我跟姥爷先在这里等一等,你去马车上把李云和你爷爷叫来,让他们两个跟咱们一块儿去逛。”
苏畅对着荷花吩咐。
“这要是把爷爷和弟弟都叫过来,咱们的驴车谁看,要不这样吧,我把爷爷叫过来,让我弟弟在那里看驴车”
荷花听了苏畅这话,也觉得这方法靠谱,不是他小瞧了自家的老爷,实在是自家老爷,不过就是一文弱书生,护着自家夫人,还勉勉强强要再加上一个自己实在护不住。
只是,当初来寺院的时候,不仅仅是姥爷他们仨来了,就连自家爷爷和弟弟也来了,只是自家爷爷和弟弟,一是要看车,二也不愿意来拜佛,说什么这拜佛都是老娘们儿的事,他们来了是添香油钱,还是不添香油钱
再说了,进寺庙就得拜菩萨,拜菩萨就得诚心,而对李老汉和李云来说,前者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可求的,后者则是子不语,怪力乱神,因此这两人便留在了驴车上,并没有跟着来。
不过,幸好,这乐安是因为市宁安县最大的寺院,也是香火鼎盛,所以直到寺门之前,都有通马车的地方。
他们又来得早,因为在寺院里订了有客房,所以,这驴车倒是被小沙弥直接拉到他们寺院里存放马车的地方。
只要走大约不到一刻钟,便能看到自家的驴车。
“没事,咱们的驴车在寺院里,有小师傅帮着看着,到时候你给小师傅一些香油钱,拖小师傅帮咱们看着就行了。”
知道,荷花的顾虑,不过这驴车又不是在外面停着,而是在这寺里面,停车的地方当然会有人专门看着,毕竟那里可不是死物,都是畜生。
谁知道这畜生有没有一时之间心情不畅,挣脱了绳索,到处乱逛,到时候还不是一场官司。
只不过人家乐安寺的住持不想担责任,更何况能够驾着马车来上香的人,那都是不是有权就是有钱的,是得罪不起的,到时候真出了事,还不是乐安四的责任,因此便交代让他们自家看马车。
不过,你要是不愿意看也没什么,只要交给寺里一些钱,自然有人给你看。
更何况苏畅觉得就自家那驴车那埋汰样子,在一众马车里面实在是太过寒碜。
如果是以往,他到真的不敢这般大咧咧的放在那里,但是今儿个来的可都是达官贵人,想来不会有人看得上自家那驴车。
荷花听了,依旧有些迟疑。
“没事,你照办就是,即便是丢了,咱们有钱还能再买,可是人丢了就不是有钱能买回来的。”苏畅看到荷花的样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荷花听了苏畅的话一震,心里不是不感动的眼神通红,忍不住哽咽着喊了一声:“夫人!”
“好啦好啦,做什么这个鬼样子,你不是想去看热闹吗还不赶紧去叫,人可是越来越多,到时候咱们挤不进去,我看你还看不看。”
看荷花这个样子,苏畅实在有些不自在。因此故意装作不耐烦地对着荷花挥了挥手。
荷花用力的点点头,伸出袖子狠狠的擦了擦眼角,对着苏畅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奴婢这就去。”
说着,转身跑走了。
苏畅在后面皱着眉忍不住喊道:“像什么样子手里没带手帕呀,哪里能用袖子擦眼睛,把眼睛擦坏了,我看你怎么办。”
“奴婢知道了,奴婢下一次再也不这样了,奴婢这就去叫我爷爷跟弟弟。”
荷花边跑边回头对着苏畅喊到,喊完人病已经没了踪影。
苏畅这里张着嘴还想说什么,可是却早就不见了荷花的踪影。
看着荷花那个样子,虽说心里欣慰,对方今天像个孩子,可是又恼怒对方没有规矩,担心会被别人看到说些什么,一时之间心里百感交集。
“好了好了,你往你总觉的荷花太过成熟,不像个孩子,今天赶着他高兴,你这里又百般责怪,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凌云彻看到苏畅这纠结的样子,真是有些好笑,连忙走到
124 云瑞
啪!噼里啪啦!延安县县衙往东,这里住的人家非富即贵。
城东最大的宅子是京城景安侯府的老宅。
以往老宅里只有几个老仆守着,自从年前,景阳侯府的小主子住在这里之后,这才渐渐的热闹起来。
今天尤其热闹,倒不是愉悦的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明显是屋内的人正在发脾气。
这景阳侯府老宅里的仆人最大年纪也有50多岁,最小年纪也将近30。
往常不是耳聋就是耳背,或者便是憨直的有些傻,不过也幸好因着,都是老娘或者憨傻之人,都是只知低头干活,就没有那刺儿头。
因此这宅子保持得十分的好,但也正因为都是一些老年或者只知干活之人,这时候明明急得冒烟儿,却没人敢进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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