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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世界当警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色语言

    没有正式入社团的烂仔称为蓝灯笼,刚入社团的称为四九仔,四九仔入会三年还不能扎职晋升称为老四九,四九仔扎职分摊到一些小事务的称为草鞋。

    港岛的社团由来已久,就像脚底的牛皮癣,是不可能根治的,一般情况,不影响到自己的利益,自己是不会过问的,毕竟这些都是各区反黑组和总部o记的事情,自己越俎代庖管也管不过来。

    别人也就算了,但是阿芬是自己的投资人,这些个家伙像苍蝇一样叮过来吸血,自己是必须要还以颜色的了。

    芬姐!芬姐!导购员小姐已经在店里叫唤了,很多有消费意愿的顾客唯恐惹祸上身的纷纷离开店铺。

    走,过去看看。刘建明当先走了过去,阿芬不声不响的跟在身后。小声的说:

    阿明,不如我拿点钱打发他们走吧。

    刘建明摇了摇头,轻声说:交给我了。

    对于社团分子,他永远不会妥协。

    警察绝不可能向黑社会低头!

    一个长的歪瓜裂枣的老混混渣渣呼呼的大声嚷嚷:你们老板呢?啊?在哪?让她出来!

    一群烂仔跟在后面捣乱,起哄:

    出来!出来!否则烧了你家店。

    死扑街,装什么死?

    滚蛋,痴线,买什么买!

    刘建明点燃一支烟,叼在嘴角,一边抽一边走了上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 这个很值钱
    你什么人?!叫嚣最凶的一名烂仔叫道。

    刘建明夹着香烟吸了一口,张嘴喷在他脸上,说道:你们不是找我的吗?

    挑那星!那名烂仔抹了下眼睛,攥紧了拳头,跃跃欲试。

    刘建明歪着脑袋说:怎么着,想动手?

    老混混搪了下手臂,挡住了手下的冲动,因为眼前的人,面生的很,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不如先问清楚。说道:

    你是这的老板?不过,我们前几次来收的时候,交钱的好像是你身后的这位靓女吧?

    没错啊。刘建明看了眼阿芬,说:她也是为我打工的。我是这的老板很奇怪么?

    好吧。老混混说:既然你是老板,那么这一期的钱,交出来吧。

    你真的要收?好!刘建明伸进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啪的拍在他手中,一本正经的说:收好了。很值钱的。

    老混混一脸的莫名其妙,拿掌中的小本本凑到眼前一看。

    竟然是一张警官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一名烂仔叫道:晖哥,他是差佬!

    老混混吓了一跳,证件上醒目的印着重案组见习督察刘建明,下边还有鬼佬的字母lau kiing。

    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知道,这家店是大佬您在罩的。您拿好。说着,恭恭敬敬的把警官证递了过来。

    刘建明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又问:你们不是要收钱的吗?

    老混混一个劲的说:不收了,不收了。大佬您拿好,不知者不罪。说着,再次把证件递了过来。

    刘建明勉为其难的接过重新揣进怀里,目光在所有烂仔脸上一扫,问道:怎么着,还聚在这里,打算让我请你们撮一顿?

    走了,走了,走了。老混混连忙挥手,所有烂仔做鸟兽散。

    导购小姐阿芗瞧的一愣一愣的,凑在阿芬耳边小声问道:芬姐,他他是谁啊?真的是老板?那些个臭西平常那么凶,现在连屁都不放就走了。只是芬姐看起来年龄要大老板很多啊,而且孩子都那么大了,那他们是多少岁结婚的?难道那个时候老板还未成年?

    阿芬腼腆的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小声的说道:他是警察。

    噢阿芗恍然大悟。

    刘建明说:阿芬,以后再有哪个社团来你这里收保护费的,你给我电话。

    阿芬扭捏的说:没有啦,咱们这里乡下地方,哪有多少社团,附近只有新竹一个夕阳社团。那些个势力大一点都在湾仔,油尖旺那边插旗。

    刘建明好奇的问:阿芬,你好像对社团很了解啊?

    阿芬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咱们屋邨长大的孩子,最先接触的就是这些。跟那些富裕的地方不同,烂仔们从小就想着出人头地,做着在江湖中博一番事业的美梦。不是出生在屋邨,是不会明白的。

    刘建明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阿芬挽住刘建明的臂弯,说:不说了,先进店吧。晚上,好好的犒劳犒劳你。一语双关的让人心神荡漾。

    刘建明偷偷的揩了一把油,丰润,柔软,有弹性,好好的过了把手瘾。而阿芗就在自己的旁边。

    阿芬努力的保持面色不变,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走进了店里。

    傍晚,刘建明驱车载着阿芬去小学接晶晶放学。

    车窗外,街边的景物飞快的向后倒退。

    刘建明一边开车,一边说:阿芬,有空记得去学个驾照,学好以后买辆车,接送晶晶也方便,安全一点。

    啊?阿芬有点意外,叫道:我可以吗?

    刘建明理所当然的说:当然可以。买辆车又要不了多少钱,等生意做大了,不要说车,要买什么东西不行?

    阿芬搅着手指,支支吾吾的说:可是可是我不会开啊?

    刘建明有点好笑:不会开,不能学么?很简单的。你生意都会做,学个车有什么难的?大不了,有空我亲自教你。

    阿芬大喜,像个含苞待放的小女孩一样,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你可别骗我。

    刘建明点头。阿芬虽然年龄比自己大,但是心态却很年轻,人也贤惠,又温柔,可叹古大哥那个瘾君子暴殄天物,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要不是阿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自己真的会和她结婚。

    这样的女人,就是做老婆的上佳人选。

    从来不给男人添麻烦,只是默默的付出,毫无所求。

    跟原世界今天要这个礼物,明天要那个礼物,还一年分多少个情人节的雌性生物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路过银行门口的时候,刘建明把车停了下来。回头向后座看了一眼,说道:阿芬,后面的钱你拿去存进你的户头,什么时候用,你自己决定。当然,买商铺的时候,需要帮忙的话,也可以随时给我电话。

    阿芬点了点头,握着刘建明的手,感激的说:谢谢你,阿明。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前生修了八辈子的福分,让我今生遇见了你。

    刘建明笑了笑,拨了一下她肩头的长发,轻轻的说:去吧,我在车上等你。

    存好钱,载着阿芬去小学接了晶晶,顺道在菜市场买了点菜。

    送她们母女到友爱邨楼下下车。

    阿芬拎着大包小包的菜食,站在电梯口,疑惑的问道:你不上来?我可是买了不少菜了哈?

    晶晶也笑嘻嘻的说:蜀黍,今天老师教了新的舞蹈,回家我跳给你看好不好?

    好。刘建明弯腰伸手在她小脑袋上摸了一下,直起身子,看着阿芬说道:晚上有点事情,我晚点再来行不行?

    一次性提这么多现金,除了给阿芬加大投资之外,还准备贿赂李志培等人,毕竟另起炉灶侦办同一起案件,是在抢饭碗。

    以那家伙的尿性,必然会给自己使坏,抢占警队资源,无所不用其极。不如先结好他,让他对自己失去戒心,等自己找到关键线索的时候,想再捣乱已经晚了。

    阿芬有点遗憾,但是还是说:好吧,我做好菜等你。办完事,你一定要来哈?

    不用等我,你们先自己吃。刘建明坐进车里,手伸出窗外挥了挥手:我晚点会来的,放心好了。

    路上当心啊!

    阿芬挥着手,目送刘建明的车辆离开了视野。



第二百二十四章 你们找错对手了
    街边一家大排档。

    晖哥,你打算就这么算了?手下一名烂仔递上一支香烟。

    臭脚晖低头,搪着风,又一只手伸过来,点燃香烟,抽了一口,说道:不这么算了,那怎么办?和人家差佬对着干?脑子秀逗了吧?说着在烂仔头上抹了一把。

    烂仔挠了挠脑袋,小眼睛转了转:辉哥,既然是差佬搞事,那我们就交给差佬办好了。咱们每个月孝敬那么多钱,也不能让他们光拿钱不干活呀。再说,交不齐款,大佬还不是要找我们,红脸白脸都让我们做,哪有这种道理。

    臭脚晖一想也对,忙问道: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烂仔问:晖哥,那差佬给你的证件,你可有看清楚?

    我看了呀。臭脚晖说:重案组见习督查刘建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不对。烂仔笑眯眯的说:晖哥,那个冒冒失失的扑街肯定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他们重案组的大帮李sir不正是自己人么。该怎么做,我们不如问问大佬陈。

    臭脚晖一拍脑门: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忙掏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白皮陈是新竹社团的草鞋,熬了七八年的老四九终于扎职,搞了点实实在在的实务。手下有三家马栏,四家电玩店,赌档,麻雀馆七八家。

    打牌打的正爽,电话响了起来。

    什么事啊?白皮陈一脸的恼火。

    大佬,我们遇到麻烦了具体事情是这样的臭脚晖在电话那头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遍。

    挑那星!白皮陈破口大骂,要不是手中的移动电话还值几个钱,保证把它砸个稀巴烂,叫道:一个见习督查算个叼。臭西,一根葱都敢来撒野。等会!我给他的上司去个电话。

    大佬陈,你还打不打了?磨磨叽叽个什么呀?同桌的牌友开始抱怨了。

    不打了,不打了。白皮陈挥了挥手,捉过手下的一个马仔:大t,你陪几位大佬过几局,我去打个电话。

    喂,李sir,是我呀。白皮陈走出麻雀馆,外面黑漆漆的,对着电线杆一边放水一边说:你手底下是不是有个阿头叫刘建明。哦,事情是这样的同样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遍。

    电话那头李志培听了以后火冒三丈:不像话,太不像话了!个死扑街,连老子的事情都管起来了。必须给他个教训!寸爆!寸爆!

    李志培大喊了起来。

    李哥,啥事?寸爆跑了过来。

    李志培把听过来的添油加醋的版本说了一遍,命令道:你带点人去帮白皮陈。那个新来的凯子不懂规矩,你们去给那个碎料上上颜色。让他知道屯门是谁的地盘。

    好的!我知道了!

    寸爆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脖子扭的咯吱咯吱响,那个死扑街,早就想给他松松骨了。

    路边加油站。

    老爷车停在那边加油,刘建明就掏出打火机和烟盒走到远处抽根烟,毕竟里面是严禁烟火的嘛。

    烟叼在口中,刘建明掏出了手机拨打了张子伟的电话。喂,子伟啊。你现在在哪?还在科室?搞什么搞那么久啊,还多了个组员,叫猪头?我挑!怎么叫这个名字?算了,算了,不管了。你跟那个叫什么猪头的,赶紧过来,我在加油站这边,我等下带你们去潇洒。呵呵!真的,不骗你们。我请客,我请客,放心好了。就这样,挂了。

    黑暗中,一辆面包车露出了身影。

    里面有人说:是那个家伙吗?

    是的,没错,就是他。可让我们一阵好找。又有人说道。

    好,那把家伙都准备好。等下下手注意点,别把人弄死了。搞个断手断脚就可以,下半辈子坐个轮椅就行了,都明白了吗?有个拽拽的声音说道。

    明白了!一群人低吼着。

    上!那个拽拽的声音命令。

    刘建明烟才抽了半支,马上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刺耳的刹车声中,面包车戛然而止。车门打开,连续不断的有戴着黑口罩的人往下跳,每个人手中不是钢管就是棒球棍,但是稀奇的是没有看到管制刀具。

    小小的面包车里连续下来近三十个人,才没有额外再有人出来。

    心中简直无语,现实世界中曾经看过面包车塞下五十多个人的新闻,本来还有怀疑,现在看来真的不是假的。

    偷偷的拿系统手机扫描了一下,发现这么多的人,近战战斗力普遍都在40~50之间,最高也没超过50的。跟自己97战斗力比起来,简直就是碾压,都懒得跟他们动手,练手都嫌太菜了。

    刘建明心想:这些个烂仔肯定是新竹的,今天下午老子让他们难堪,他们就想来报复我。一定是!只是谁给的他们胆子?!老子怎么说也是一名警官,他们竟然敢堂而皇之的纠结人马对我出手。等下我一定要逮住他们,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关他们个年把,他们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干他!一声令下,近三十个人各持棍棒打砸了过来。

    一名烂仔,一棍抡向刘建明的脑袋,棒球棍抡的虎虎生风。

    刘建明后退一小步,棒球棍打了个空,一脚踹出。烂仔惨叫了一声,右腿中招,站立不稳,向旁边倾倒。

    刘建明勾拳上击,猛的捣在下巴上,手感棒极了。烂仔牙齿受重击闭合,咬断半条舌头,鲜血淋了倒了下去。

    呼!呼!呼!

    劲风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

    钢管棒球棍桌子腿啤酒瓶分袭自己后脑前额后背前胸。

    身体向左略一侧身,同时鳄鱼皮鞋向后猛的一踹。

    钢管棒球棍擦着衣服抡了过去,后脚猛踹中一个人的小腹,那人大叫一声,爆飞而出,砸中小巴的招呼站小亭,小亭荧光灯应声而碎,电火花连闪。

    脱手的啤酒瓶,砸中一个家伙的鞋尖,他丢掉桌子腿,抱着脚,跳着惨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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