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世界当警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色语言
我叼你老母,还说我不帮你?我不帮你的话,你现在已经去蹲大牢了!靚坤吼道,心中已经彻底被这个矬逼打败了。
连人家身份都没弄清楚,就跟人家去约战,脑子里简直装的是大便。
阿坤,我不是说你没帮我。但是帮人帮到底,你一定要帮帮我,我真咽不下这口气。巴闭说着,拿脑袋咚咚咚!的去撞车窗,撞得玻璃瑟瑟发抖。
我艹你吗的!靚坤连忙揪住了他,心疼的都快抽搐了。
他当然心疼的不是巴闭,他心疼的是他的车,心疼的是车的玻璃,倘若玻璃被这王八蛋撞碎,杀了他都不够赔的。
好了,我答应你,你还要我帮你什么?靚坤叫道,对自己的这个拜把兄弟,他已经无言以对了。
巴闭喜出望外,连忙说道:阿坤,再借我两百万。
什么?!还借两百万?!靚坤瞪大眼睛问道:你当我银行提款机啊?你知道前前后后外加刚才又担保你,我花了多少钱吗?啊?你再找我借两百万,就欠我两千万了!是两千万啊!不是两千块,大哥!
老子当个大佬,老子容易吗?
社团的那几个场子一共才能赚多少钱,而且还有那么多手下要养,那么多张嘴要吃,那么多的地方要打点。
不是还有家电影公司支撑的话,自己早就破产了。
阿坤,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找你借钱!我保证是最后一次,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巴闭赌咒发誓的叫道,简直就是跪求。
我叼你老母,你哪次不是说最后一次?靚坤抱怨道,翻着眼睛望着他,最终还是掏出了支票账本,填了两百万给他。
阿坤,谢谢你,你真的是我的好大哥,我以后这一百来斤肉全部都是你的。你让我砍谁我就砍谁,砍我老豆,砍我老母都行。巴闭说着话,几乎就是热泪盈眶。
少来。手拿开,别把鼻涕往我身上抹。哎,你还没告诉我,又要钱干嘛了?不会又拿去赌吧?靓坤一脸疑惑的问道。
绝对不是。巴闭拍着胸脯说道:这次我保证用在正途上,你就等着看吧。
次日。
九龙城,某个阴暗的民宅内。
来来来,每个人十万港币。事成之后,再付尾款十万。
巴闭叼着香烟口齿不清的说道,把卷成卷的十万港币,挨个分发到五个大圈仔的手中。
哇,十万耶!一名长的很矬的矮个子兴奋的大叫,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伸着鼻子嗅着钞票上的印刷味。
这些个港仔果然出手阔绰!怪不得,大军他们才来港岛一次就发了。另外一名长的尖嘴猴腮的猥琐男,用老家俚语跟同伴小声的说道。
必须的啊!十万块,够咱们苦半辈子的了!有了它,我终于可以盖栋小楼,风风光光的娶春妮过门了。他的同伴视若珍宝的把十万港币塞进了内衣最深处。
先别讨论了,安静一点。巴闭说着,挥手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然后把一个大布包搁在了破桌子上。
咣!的一声,非常的沉重,像是装了不少重东西一样。
巴闭如数家珍的把五个用油纸包好的块状物体拿了出来:
五把铁家伙,用完记得处理掉。
五个人点了点头,拆开油纸,一人一把拿在手中检查了起来。
包里还有自制的汽油弹,土制手榴弹等等。
跟我玩?!我说了你会后悔的!
巴闭目光阴狠的在心中说道。
第二百零八章 掩耳盗铃
慈云山,公共屋邨。
南哥,南哥,又有消息了。大老二大叫着,推开门,从外面跑了进来。
所有人立刻站了起来。
陈浩南连忙问道:快说,又有什么消息了。
他们为了做掉巴闭,一直偷偷的监视着巴闭的行动。
大老二喘息了几下,缓了口气,说道:巴闭向靚坤借了一笔钱,找了几个大圈仔,想要报复做掉新来的那个姓刘的反黑组高级督察。
哦?!
所有人立刻惊呼出声。
山鸡歪着脑袋说:看不出来啊,巴闭那个混蛋还满记仇的。姓刘的不过是耍了他几下,他竟然想找人做了人家。
包皮说:那咱们怎么办?再过两天就到最后期限了,咱们还干不了巴闭的话,到时候b哥肯定要换其他人。
巢皮斜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急,南哥肯定有办法。再说,那个姓刘的这么厉害,我所知道的湾仔几任反黑组大sir,没有一个人有他这样的手段的。我觉得,巴闭说不好,还得吃个大亏。
陈浩南点了点头,说道:巢皮说得没错。这个刘督察明显不是一般的人,巴闭他们还想用以前的手段对付新来的高级督察,必然要铩羽而归。
大老二凑在旁边问道:那南哥,你的意思是
这是我们的一次机会,可能也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陈浩南说道,目光睿智的望向窗外:巴闭自己作死,那么我们就送他一程。有一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我们就是那只黄雀。
是夜。
湾仔区,渣甸山,私家公寓。
作为警察主管级,待遇肯定也是不一样的,再加上临危受命,所以上级在物质方面还是给予刘建明很大的补助的。
刚刚来湾仔上任,上级就特地给他安置了一处私家公寓,可以说,是非常对得起刘督察了。
今晚有点个人私事耽误了一下,等洗完澡上床睡觉,已经十一点以后了。
窗外,绿化带里。
吗的,这死条子真能挨,这么晚了才睡觉。长的又矬又矮的一个家伙压低声音骂道。视野中,别院内的灯光终于熄灭了。
对于杀稥港的公安,他们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是一则有金钱的刺激,二则有人不停的向他们灌输,这个公安是如何如何的十恶不赦,是如何如何的罄竹难书,就差跟抗战时期的鬼子有得一拼了。
所以,为了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他们就勉为其难的帮忙消灭群众的敌人了。
嘘,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我们再稍微等一会。等他睡熟了,我们再行动。
夜已深,花草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露水。
花草凌乱,露水飞溅,五个人影逐渐冒了出来,翻越低矮的栅栏,很快就接近了公寓。
这是一个两层楼的建筑,底楼的大门和几扇窗户均装着防盗网。
大毛哥,大门锁死了。一个家伙压低声音叫道。
吗的,你不会砸啊?有人建议道。
胡闹!立马遭到了领头的那名高个子的反对:万一吵醒了那个条子怎么办?
这可是玩命的事,虽然对于稥港公安的战斗力很不屑一顾,但是完不成任务拿不到尾款那十万块港币才是真的大事。
你们拿根绳子从管道那里攀上去,二楼的窗口应该不会有防盗网,你们从窗户潜入后,找到那个条子的房间直接扔颗手榴弹进去,炸死他,我们立刻就逃。
干净利落快捷估计不到几分钟就可以脱离作案现场。
好办法呀!我们分开上!
说干就干!
几个人,分两拨,东西各两个人,拿绳子往二楼阳台攀沿。
剩下一人留在楼下院子里望风,以防不测。
刘建明在卧室里睡得正香,还姿势下流的翻了个身。
阳台上几个家伙不费吹灰之力就攀了上来。
咦?这窗户竟然没关好?
有个人发现了破绽,顿时喜出望外,他们本来还准备拿工具把玻璃切割下来一块,然后再伸到后面把窗户打开呢。
没想到连一步都省了。
几个人,大叹老天保佑,有个人抢先跑进了窗内。
然而
一根几乎不可能察觉得到的鱼线,被一条小腿很轻松的崩断了,始作俑者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立刻——
警报大作!
睡得真香的刘建明立刻条件反射的弹了起来,右手往枕头底下一掏,一把警官专用格洛克17手枪立刻到了他的手中。
开保险,拉套筒一气呵成。
刘建明早就猜测可能会有某些不安分的犯罪嫌疑人,狗急跳墙会打自己的主意,所以在家中布置了警铃,直通湾仔警署,触发点就是自己故意留下的几个破绽。
更是在枕头底下直接藏有一把手枪。
触发警报,虽然也有可能是什么小动物偶然闯了进来,但是刘建明不会抱着任何侥幸心理,除非确实亲眼所见是误报,否则他更愿意相信是敌人的入侵。
怎么会这样?
糟了,糟了!
鳖养的,中计了!
刚刚闯进二楼大厅的四个家伙懊恼的抓耳挠腮,骂骂咧咧的,不知所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偏偏天花板上的警铃还不停的叽哩哇啦的大叫。
我艹你吗逼的叫!一个家伙懊恼的一枪嘭!的一声,把警铃打了个稀巴烂。
噪音嘎然而止。
嘿嘿嘿嘿——开枪者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立刻,脑袋就挨了一记爆栗:你他吗疯啦?!谁让你开枪的?!
卧室内。
刘建明瞳孔一缩,大厅里的枪声震聋发聩。
我艹你吗的,果然是来干老子的!
刘建明心中大怒。
吗的,一个也别想逃!
不给他们来一个狠的,还以为自己好欺负?!
刘建明立刻打开了卧室的窗户,右手持枪,踩着窗沿小心翼翼的攀了出去。
既然大厅有枪手埋伏,那么强行从卧室房门突围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黑暗中很容易被打黑枪。
反正不管对方来多少人,来多少猛人,只要自己能够撑得到五分钟开外,等警署手足赶来,这些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绝逼让他们全灭。
第二百零九章 人一定要言而有信
大厅内。
两个家伙拿枪守住房门,另外一个同伴大脚一踹,嘭!房门应声而开。
吗的,烧死他!
两只汽油瓶瓶口燃着火焰扔了进去
哗!
卧室里立刻一片火海,有刺鼻的焦臭味飘了出来。
忽!
怕里面的人不死,立刻又有一枚老式的手柄式手榴弹扔了进去。
轰隆!
火光冲天,橘黄色的气浪携裹着黑烟震碎玻璃,从窗口冒了出来。
快撤!
几个家伙忙不迭的原路返回。
不远处,一辆深色日产汽车里。
吗的,这下你还不死?!啊?哈哈哈哈——巴闭兴奋的大叫,满面红光,就像喝了好几瓶红星二锅头一样。
巴哥,那我们现在咋办?客串司机的小弟彭仔问道。
开过去瞧瞧,我要亲眼看到他死了没有!巴闭咧着嘴说道,连脸上的横肉都在愉快的跳跃。
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几个大圈仔刚开始行动的时候,就已经触发了警铃。
是,巴哥。彭仔应了一声,立刻踩着油门,把车子开了过去。
黑暗中,一棵大树上。
我艹,南哥,这动静也搞得太大了哈?那个姓刘的条子不会就这样挂了吧?包皮说道,骑在树杈上,眺望远处二楼里还在冒烟突火的玻璃窗口,伸头缩脑的左顾右盼。
陈浩南没有说话,蹲在枝叶间,默默的注视着战况。
他也没想到巴闭竟然能够疯狂至此,这简直就是要把人家给端了啊。
别院中。
刘建明早已攀着窗沿,贴着墙壁跳到了地面,仅仅才是二楼的高度,对于自己这种顶尖高手,根本就不算什么。
轰隆!一声,有火焰夹杂着黑烟从窗口冒了出来。
这帮王八蛋真的是无法无天!刘建明心中暗想,不过房间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房间炸了自然有上级为自己买单。
今晚放跑你们一个!老子刘建明跟你们姓!
他心中发狠,握着枪,贴着墙根就潜伏到了前院。
只见一个高个子家伙正在探头探脑的向二楼招手,指挥自以为得手的同伴抓着绳子向底楼撤退。
借着不远处一盏夜灯照耀,刘建明右手持枪,瞄准那个高个子,猛的扣动了扳机。
枪口迸出一朵白焰。
嘭!的一声,高个子的后脑爆了开来,红的白的,叽!的一声,喷溅的老远,吭都没吭一声,直挺挺的向前面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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