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又又重生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姓江名浪
第43章:信4
我,真的难以压抑自己兴奋和喜悦的心情,但我还是要压抑着这些疯狂的情绪,否则接下来的文字将会语无伦次,你可以想象,我的嘴角已经微笑到抽搐了。
第一个好消息,这里有足够的水,天呐,这家的主人居然还保持着如此古朴的生活方式,你知道是什么吗你绝对难以相信,公房的天井里居然有一口井,一口井!井边有水桶,用绳子把桶扔下可以听见清脆的水木相击的声音,你知道吗这个声音太美妙了,太美妙了!是的,我必须说两次甚至更多才能够让达到我对这种美妙声音的形容,你该自己听一听。
但我们毕竟没有丧失理智,即使那水看似清澈无比,我们还是不能冒险,所以利用一些道具,我们做了一个简易的蒸馏水装置,我相信你看得到的,如果要喝水请使用它。
在天井里还放着柴火、煤饼和烧烤炉,烧烤炉边有一盒火柴。原主人要么是个极其会享受生活的人,要么就是一个特别怀旧的人,或者是和城管斗智斗勇的早饭摊主。管他呢,总之现在我们一边虔诚的感谢这个房主,赞美他的品德,即使我们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我们也已经把他想象成圣人了,那赞美的虔诚不亚于对释迦摩尼、耶和华和安拉。
对了,我应该先为你介绍那个朝我们招手的人的。他就在这里,在我身边,就是这个老头儿,他救了我们,他说他叫戴云,我们就叫他老戴。和老王一样,老戴也是个离退人员。他每天的生活很简单:起床、早锻炼、吃早饭、钓鱼、吃午饭、钓鱼、吃晚饭、看新闻联播、睡觉。在11月4日那天,下午,老戴在他一如既往的运河边钓鱼,突然来了几艘小艇,最大的一艘和渡口的摆渡船差不多,看起来是军用的,小艇上下来几队军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运河下游有一个海防所,所以老戴并没有太大的注意他们,他以为是日常的训练罢了。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几个满身是血的兵保护着一批群众朝着一艘较为大的小艇跑去,并且慌慌张张的把人往艇上送,其中一个看见了还在钓鱼的老戴,他拼命的挥手叫老戴过去,看意思也叫他上艇。老戴年纪大,一时间没有听清楚,正当他想要走近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艇上突然一阵大乱,有人跳了水,只见那艇侧面的玻璃上溅起了一大片的红色,那个兵慌乱中冲进了艇,却再也没有了动静。老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见已经有像是死尸一样的东西从艇里瞪着他。老戴转身就跑,也不顾方向和左右,慌乱间只看见一扇没有关闭的门便冲了进去……
没错,老戴跑进的就是这个没有关门的天井,现在自然已经被我们加固了很多,别说丧尸,活人从里面打开都很困难。而刚才我们说的运河,就在这扇门的外面,你从缝隙中可以看见河的。也可以看见那些小艇,是吗
这就是第二个好消息,运河和小艇,你懂我的意思吗你明白了吗丧尸不能游水,甚至连浮起来都不可能,如果要逃生水路是不错的选择,这条运河通向黄浦江,黄浦江是贯穿这个城市的主干道,即,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无论求生的据点在哪里,我们都可以去,就算没有了所谓的官方求生据点,我们也可以通过黄浦江到我们想去的任何地方,是吗甚至逃离这座城市。
透过工事的缝隙你应该可以看到小艇的一部分,还有运河的对岸,如果你看到一座小屋那就对了,那是老戴的渔具仓库,那里有些鱼干和调味品,虽然这里还有点食物,无论是面包还是红酒,或者是可以煮成饭的大米,的确够我们这些人吃上一段时间了,但我们还是打算把据点搬到对岸的小屋去。请听我说原因,我们这一岸是居民区,人很多,意味着死人也很多,更意味着会走的死人很多,而对岸是还未开发的荒地,只有喜爱钓鱼的人才会去那里喂虫子。也许我不说你也应该发现了,电力供应已经断了,没有了电,固守民居对我们没什么优势,况且还有一个没有封顶的天井,的确不适合长时间的据守。把所有的条件汇聚起来,一个是僵尸群里的民居,另一个是荒地中的
第44章:最后的信
你好,不知名的朋友。如果你现在正在手忙脚乱的检查一系列的线路打算关掉这个该死的东西,我劝你省点力,这个装置是安装在顶楼的,而且是独立供电的,正如我之前所说,这里已经断电了,所以要让这个装置动起来我使用的是蓄电池,所以说你在这里折腾什么都是无法影响到它的运作,唯一的方法是跑到顶楼去,但我并不建议这么做,因为你自己也看到了,周围的丧尸已经把这里包围了,现在我劝你进屋,锁好门,喝杯水冷静一下,让我重新为你理一遍思路。
那根线链接的是一个扩音喇叭,经过我粗略的改造,启动开关是一次性的,蓄电池是用电瓶车上的,即是说你拉动了绳子,那喇叭会播放噪音直到没电为止,我估算了一下从开始到没电大概需要五个小时左右,而现在你看的这张纸就是绑在绳子的中间,它确保你拉动绳子后第一时间能掉落在你面前让你看到,而这里我再提醒你一遍,赶快进屋锁门,因为噪音开始播放,丧尸将会被你吸引而来。
请不要动怒,我不是为了要杀掉你而这么做,只为杀一个陌生人而大张旗鼓的安排这么多完全不符合逻辑,不是吗我现在告诉你我的目的,以便你能够了解这不是带着恶意的陷害。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需要逃出去。
小艇是我唯一的希望,但小艇周围充满着丧尸,包括艇里也有,我需要一个东西去吸引它们的注意力,把它们从小艇那里引开,而那个人,就是你。不,不要问我为什么不用遥控装置去操作扩音喇叭,首先我不是科学达人,我唯一可以想到的远程遥控必须建立在移动联通电信还在工作的前提下,但他们显然都已经罢工了。所以我不得不要安排一个人来帮我完成这样一块磁铁。
请不要恨我,对,是我,不是我们。很抱歉我骗了你,没有老王,没有老赵,没有车菲菲,没有车海峰,没有老戴,这些都是为了让你产生对团队的向往情绪,并且用团队的琐事麻痹你的警惕神经,以便更努力的跟随纸条前进。至于死在某个楼下的所谓的老王,只是一具中年人的死尸,我把他搬到了窗下,并且拍碎了它的脑袋,让它看起来像是跳楼而亡。
我可以穿梭在几个据点之间去安排你所经历的事情,可我真的没有办法在靠近丧尸的地方制造噪音后再全身而退的躲起来然后再去夺小艇,我没有把握,资源有限,我也不能尝试冒险,其实对于你的出现,本身就是一种冒险,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会出现,你出现的时候是否真的会拉下绳子,那个喇叭是否真的可以在拉下绳子后响起,我不知道这天会不会下雨,那个简易的电瓶会不会因为漏电而发生故障,有很多未知因素使得这个安排漏洞百出,但我不得不去冒个险,因为这个险对我的生存几率没有太大的影响,即,我不敢玩命。
但当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必定是已经拉了绳子了。那么那个喇叭有八成的几率会响,那么看到这里,屋外已经充满了丧尸了,但不要怕,这不意味着你一定会死。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不想杀人,也不想间接的害死谁。这一
第45章:末日之前
在北京丰台区一个住宅小区的地下出租室里,合住着两名大学毕业不久的年轻人。如同千万同样背景的同龄人一样,他们暂时没有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又不愿意去做一些诸如快递、服务员这样的职业,只能整天蜗居在狭小的地下室出租房里,除了在网上投一投简历之外,就是无所事事的虚度着光阴。
这两个年轻人可以分别称他们为地主和飞机。地主酷爱在网上玩欢乐斗地主,技术也可算不错,每天游戏免费赠送的四千个欢乐豆,就足够他玩上整整一天。而飞机的爱好自然就是打飞机,也就是。他的电脑里分门别类储存了上千部成人电影,他每天至少一次,有时也两次或三次,令同屋的地主每每不厌其烦。
灾变的发生可以前推至五月,但是由于地主和飞机刚刚刷新了一项他们的记录——十四天没有出门,所以等他们卷入这起丧尸事件的时候,事态其实已经相当严重了。
在过去这整整两周里,两人足不出户,在他们昏暗的地下房间里投投简历,上上网,看看片,打打游戏,睡睡觉,靠着一箱方便面、饼干和火腿肠维持生命。
这样一种消耗生命的做法也是出于无奈,出去外面的话,随便的活动都需要花钱,没有工作也没有钱去玩,不如呆在家里将生活成本降到最低。反正网上的娱乐多种多样,颇不寂寞。于是两人如同两只冬眠的老鼠一样——虽然不知道老鼠是不是也会冬眠,在地下室里待了整整两个星期,直到有一天两种重要的维持生命的东西全都耗尽断绝。
第一是宽带上网,他们预交的半年网费在今天到期。一大中午醒过来后,地主就发现了这一点:手机没有wifi了。他尝试了几次重新连接之后,终于想到可能是欠费的问题,这让他很是心烦,因为要交网费又得好几百块,即使是两人平摊。
怀着一点烦躁的心情,地主躺在床上不想动弹。可是高低床的上铺却又按照一种特定的频率晃动了起来,连带得整个床架都在咯吱摇晃。
虽然这种摇晃每天都会发生,已经再熟悉不过。但是今天地主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所以他仰头喊了一声轻点。不过上面并没有理他,嘎吱嘎吱的晃动持续了几分钟后戛然而止,一团卫生纸从上铺飘然落下。
飞机在上面说,你去烧点水泡面好不好
两人吃方便面的时候,又发现第二种至关重要的战略物资也没有了——现在他们吃的已经是最后两袋方便面。
必须得出趟门了。两人在经过一番磨蹭和商议吃什么买什么后,两个星期来第一次走出了房间。
楼道里一片漆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线路老化烧断了电线吧,这种情况虽然不多,但也曾经发生过。两人就着手机屏幕的光亮摸索着朝前走,却惊异的发现楼道里一片狼藉,各种箱包、脸盆、衣物散落得满地都是,就如同遭遇到洗劫一般。
但这里只是一处廉价的地下室,住在这里的根本没有半个有钱人,还有谁会脑子有问题到来洗劫这里
这些灾变之后的杂乱痕迹并没有引起两人的警觉,怀着满心的疑惑,两个年轻人走上楼梯来到单元门口。这个时候正是傍晚七点多的时间,如果是平时,小区里到处都是吃过晚饭闲走的人和狗,但是今天整个小区却空无一人——这种诡异的气氛令两人感到不安,但是长期地下蜗居导致的迟钝令两人仍然没有发现异常。
后来还是一辆撞在路边大树上的轿车引起了两人的注意。这辆轿车整个车身已经撞扁,车身布满斑驳血迹,一具残缺不全的男性尸体残缺不全的卡在驾驶座上,场面之血腥惨烈,就算是专业的法医乍一见到也要吃上一惊。
两人惊恐的向这辆轿车靠近,眼前的惨状令他们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面面相觑又四处张望,顺着地上延伸的血迹,他们的视线扫视过整个小区。
视线所及空无一人,只有到处遍布的血迹和如同战争过后般的杂乱狼藉。
地主和飞机目瞪口呆的走在小区里,眼前的一幕幕实在太过触目惊心,他们根本无法想象到底这些天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实际上,在之前的十几天里,整个城市都陷入了一片喧嚣,呐喊声、嘶叫声、疯狂的汽车鸣笛声、枪声混杂交织,令人无法安宁。但两人身处地下室,本来就不易有声音传入,何况两人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戴着耳机听音乐看电影玩游戏,外界沸反盈天的动静,他们毫无耳闻。而到了现在,基本上所有活人都已经撤离了这座城市了。
北京前所未有的安静下来。
两人胆战心惊的走在小区里,死一般的空旷和寂静压迫着人,飞机可能实在感到无法忍受,飞起一脚用力踢飞了一个空铁皮盒子。
咣当当当当……
铁皮盒子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特别响亮,夹带着回声久久不能消失。
有了一点动静,飞机感到略微放松了一些。但是他不知道,这绝对是一个愚蠢的举动,一个超级愚蠢的举动。
不过其实也无所谓,人的一生本来就是由无数愚蠢的举动组成的,就算你不犯这个愚蠢的错误,还是会犯那一个愚蠢的错误。没有人能逃得开愚蠢。
如同稍有常识的人预料的那样,这一记响亮的声音瞬间传播覆盖了小区近一半的面积,至少一百余只分散四处茫然游荡的丧尸被吸引聚集过来。
距离最近的几只丧尸在半分钟后就蹒跚着从楼房后转了出来,带着独特的低沉的嘶吼声向两人靠拢过来。
地主和飞机虽然足不出户,但宅在家里饱览各种类型电影的他们还是迅速反应了过来,眼前这些皮肤灰暗、脚步滞重笨拙、衣服褴褛遍布血迹的人群绝不是平时意义上的普通人类。
虽然这种震惊难以言表,但他们马上接受了这个荒谬的事实:他们都是丧尸。
对于丧尸那些耳熟能详的特征:嗜血、对人肉狂热的渴望、无意识、百分之百传染性和致死率等等,两人毫无疑问同样一清二楚。所以在短短几秒钟的意识空白之后,他们就转身往地下室的房间狂奔回去。
幸好他们离开的并不远,两人用生平未有过的速度冲到单元门口,手忙脚乱按密码解开门禁,顾不得地下室里一片漆黑,跌跌撞撞连摸带跑找到他们的房间,用剧烈颤抖的手在数次尝试后终于把钥匙对准锁孔,随即打开门冲进去并反锁起来。
两人靠在门背后惊魂未定,几秒钟后又同时手忙假乱的把桌子、柜子推了过来挡在了门后。
见了鬼了!飞机这才有机会抬手擦了擦满头的汗。
地主赶紧向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飞机反应过来马上掩住了嘴。两人惊恐万分的屏息在一堆屏障后,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幸好丧尸们行动迟缓,虽然上百的丧尸聚集过来并跟踪到了单元门口,但是到了这里他们就失去了目标,他们拥挤着在门口盲目的嚎叫走动,妄图进入那道铁门,但门禁仍然发挥着作用,而这些曾经都是业主的丧尸已经没有一个人能记起门禁的开启方法了。
丧尸们在门口群体无意识的混乱了大半天,才又逐渐四散而去。
当然,地主和飞机并不知道这些情况,他们瑟缩在屋里连呼吸都不敢过于用力,仅能靠眼神互相交流着惊恐,直到好几个小时之后,两人才敢压低声音近乎耳语的交谈起来。
目前的情况下,两人最想知道的就是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人本能的掏出手机要上网,却发现网已经断了。想看看电视,又根本没有电视机,想打电话问问亲朋好友,在这地下室里却一如既
第48章:先生
“泽宇!”安芷死死地抵住男人的下巴,她的额头上满是虚汗,手臂剧烈颤抖着,似乎就要支撑不住。
暴狂中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手腕翻飞,一抹幽光抵在男人的皮肤上,安芷的声音轻颤,她摇头:“不要,不要这样!”
真的要对他下手吗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窒息般的感觉几乎将她吞噬,她怎么也无法下手,即使他的獠牙已经触及她的皮肤。
所以,不管她如何克制自己的心,她也还是中了爱情的毒吗
那就……一起死吧!
“汪汪汪!”守在门口的大黑狗焦躁不安,狂吠不止。
安芷悄无声息地翻身下床,手腕翻转,一抹寒光一闪而过。
四十年前,丧尸病毒突然爆发,一时间死伤无数。
在军队的极力镇压下,大部分丧尸消失殆尽,只有少数躲进深山,因深山危险重重,且军队伤亡惨重,已无力再进行抓捕,这些丧尸得以逃过一劫。
四十年来,人类与丧尸待在各自的地盘上,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偶尔有人类闯进丧尸的领地,不幸感染丧尸病毒,失去理智和情感,在山林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安芷住在山脚下,人类与丧尸领地的交界处。
她自小无父无母,由太姥爷抚养长大,当年丧尸病毒爆发,人心惶惶,但凡感染病毒的人,都会被残忍地杀害。
当年,安芷的外婆感染病毒,村民手持棍棒闻风赶来,外婆受惊早产,为了给妻儿争取时间,外公竟被村民活活打死。
万般无奈之下,太姥爷只好抛下刚刚分娩完虚弱无力的外婆,带着刚出生的安沫躲进深山。
不幸的是,安沫即安芷的母亲也感染了病毒。
安芷手上的银针散发着绿色幽光,这银针上涂抹了九幽草的汁液,九幽草乃丧尸的天敌,一旦射入丧尸头部,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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