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男神不要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容小九
“怀疑。”
“那你别吃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怎么能不吃呢,她都能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了,她不理他,坐下来便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面放入嘴巴里
第2634章 要你负责
夫人——顾瑾汐差点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滚下来!
“夫人,小心啊——”阿姨也被吓得不轻,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还好顾瑾汐抓住了旁边的扶手,及时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阿姨连忙上前,将她扶了下来:“夫人,你没伤到哪里吧。”
顾瑾汐只觉得面红耳赤,这一次,无论如何要和阿姨解释清楚了:“没有,阿姨,但是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总之,你叫我瑾汐就行!”
即便等她这次病好了以后,应该是没机会来这里了,更没机会和这个阿姨见面了,顾瑾汐也不想让人误会,这真的太让人尴尬了。
谁知阿姨听了她的话,只是温和的笑了笑:“好,瑾汐,那先吃饺子好不好,冷了就不好吃了。”
也不知道阿姨那笑到底是什么意思,究竟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但总算是改了口,顾瑾汐松了一口气,坐下来吃煎饺。
恩,皮薄汁儿多,真好吃。
不过怎么只有她一个人,对面的位置是空的。
正想着,大门打开了,顾瑾汐一抬头,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衣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高大的身形,跳跃的金色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好像镀了一层金。
汗水顺着他清晰而流畅的线条一路往下,看得人心生荡漾,顾瑾汐连煎饺都忘了吃。
阿姨见雷诺回来了,便端着咖啡出来了:“先生回来了,咖啡准备好了。”
雷诺嗯了一声,似乎带着点鼻音,拆下手上的毛巾,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又看了顾瑾汐一眼。
顾瑾汐回过神,赶紧将掉到桌上的煎饺捡到一边的盘子里,然后低头。
雷诺修长的眸子微微一眯,将咖啡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道:“我先上去洗个澡,然后送你回学校。”
顾瑾汐点了点头,阿姨则在一边微笑:“瑾汐小姐,先生对你可真好。”
“……”
————
雷诺洗完澡,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和黑西装裤子,腰间系着一条皮带,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顾瑾汐虽然不至于像竹言奚那么花痴,可觉得和这样的男人呆在一起,是十分危险的。
他太具有侵略性了,即便看起来温和无害,可举手投足,还是给人迫人的压力。
他替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见她还愣在那里,便提醒她:“想什么呢,还不快上车。”
顾瑾汐回过神,坐上车,等雷诺上了驾驶位,她已经扣好了安全带。
雷诺勾了勾嘴角,看来还真的不能操之过急,不然把他的小猫咪要吓坏了。
“走了。”他启动了车子。
顾瑾汐听着他的声音,微蹙着眉:“你声音听起来怎么怪怪的,不会真感冒了吧。”
“那你要负责。”
顾瑾汐就纳闷了:“我负什么责啊。”
“因为你是传染给我的啊。”
“谁说是我——”顾瑾汐一侧目,看到雷诺那张冰冷性感的薄唇,在阳光下,唇色近乎透明,因为他微勾着嘴角的缘故,又透着几分邪气,撩人心弦。
她转过头,缓缓降下车窗,透透气,又觉得车内太安静了一点,所以顺手打开了车内的广播电台。
广播电台正好是当地的一个经济电台,主持人正在播报早间新闻,其中有一条就是关于谭氏集团的,据说谭氏集团最近股价波动的厉害。
尤其是昨天,股价更是跌的厉害,创下了新低,经济学家正在分析今天开盘会是什么样的姓氏,又在分析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了向来稳健的谭氏集团出现此现象。
经济学家分析的头头是道,顾瑾汐却听得云里雾里。
“没想到你还对股票感兴趣。”雷诺轻轻的嗓音传来。
顾瑾汐啊了一声,脸色微红:“不是,我不感兴趣。”
“那你还听得那么投入。”
顾瑾汐的脸更红了,她不是投入,只是因为想到了谭景渊,所以多听了一会儿。
他最近那么忙,是和公事有关吧。
雷诺看了她一眼,状似无意的开口:“这么说,你不是对股票感兴趣,而是对人感兴趣了。”
顾瑾汐蓦然侧眸看
第2635章 少女情怀
她猛地清醒过来,将人推开,然后接起那电话,呼吸还微微的凌乱。
“喂,瑾汐,怎么了,喘气这么厉害。”
戚锦年的声音传来,顾瑾汐拿开手机一看,果然是戚锦年的电话,连忙支吾着解释:“恩,没事,就是刚才跑的急了点。”
“你身体不好,就走慢点,别跑了,知道吗”
“妈,你怎么知道——”
“哦,昨天晚上我发信息是你,是你的朋友竹言奚帮你回的,所以今天打电话问问你,好点没有。”
昨天晚上竹言奚回的可她昨晚上明明是和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看向雷诺,雷诺四平八稳的点头,没错,就是他仿造竹言奚的语气发的,顾瑾汐怕露馅,所以只好和戚锦年扯开了话题:“妈,我要进图书馆了,我先挂了啊。”
“好,多喝水多休息。”
“恩。”
挂了电话后,顾瑾汐便冲身边的雷诺发难:“你为什么要看我瑾汐啊。”
“怕你妈担心啊,难道我该说我不是竹言奚”这个时候,他说话声音越发的沙哑。
顾瑾汐撇了撇嘴道:“谢谢。”
“不客气,咳咳。”
“你感冒了”
雷诺眉心轻轻一拧:“应该。”
“那你给自己开点药吧,我在这儿下车就行了。”
“好。”
__
今天早间的经济新闻,很大一部分都是关于谭氏集团的。
这一次的突如其来的变故,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尤其是谭景渊,他自认为这一个月已经对公司的业务很熟悉了,不想,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原本今天他是要去学校考试的,等考完试,他还要去找顾瑾汐,把心里想说的话都告诉她。
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出了这样的意外,打乱了他全部的计划。
股东和董事自然是要一个说法的,今天一大早,就赶来了公司,召开临时会议。
谭景渊必须出席,而且必须给他们所有人一个交代。
安澜和谭耀阳也注意到了公司动向。
尤其是安澜,起床以后听了早间新闻,便一直心神不宁的,来回踱步,就连向来规律的早餐都没有吃。
倒是谭耀阳,最近饮食规律的很,每到这个时间,必定出现在餐桌边上,今天也不例外。
安澜来回走动晃得他有些头晕,他不得不出声提醒:“有什么事也先吃了早饭再说。”
安澜回头,见他竟然还能这么慢条斯理的吃早餐,表情顿时有些严肃:“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呢,我看这次的事情非同寻常,景渊一个人不知道能不能应付,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谭耀阳不是不担心,但,“遇到这么点事情就惊慌失措,还怎么成大事,我比他更年轻接手公司,遇到的事情比他更大更多,那时候怎么也不见你这么担心我。”
当时谭耀阳作为接手公司总裁之位的条件就是和安澜的商业联姻。
那时候他才刚上大学,比谭景渊更年轻,可却是临危受命,遇到的困难和危机更是数不胜数,他也不是一一披荆斩棘的走了过来,如今谭景渊遇到的这点事,真的不算事。而且谭景渊想要迅速的在公司站稳脚跟,收服人心,那么处理危机事情是最快的一条捷径。
只要他能应对得体,处理得好,对他的声望是大有裨益的。
至于那人这一次的动作如此之大——
想必和安澜那一次去学校是脱不了干系的。
可惜,这话谭耀阳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摆到桌子上来说,加上安澜说:“你和景渊怎么能一样呢。”
这话听着让他格外不痛快,便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双眸幽邃看着她:“你说说,我们怎么不一样了。”
换做平日,安澜肯定造就出他语气中的异样了,只可惜今日安澜一颗心都扑在了谭景渊身上,没有察觉出他语气中细微的差别:“你向来手段厉害,心里缜密,你难道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叫你什么吗,什么事情到你手上都不是事儿了,你肯定能处理好,但是景渊他没有经验,而且这次的事情我觉得非同小可,我怕他——”
餐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安澜后知后觉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面色一凛,后悔的差点咬舌自尽:“我……”
谭耀阳斜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只手指敲击着桌面,似笑非笑看着安澜:“外面的人都叫我什么笑面虎冷面阎王”
安澜真的后悔,今天真是太大意了,竟然撞在了枪口上,她尴尬的想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么说,其实你是在夸奖我了
第2636章 捏碎茶杯
安澜微微躬身,态度谦逊而客气:“麻烦您了。”
管家回复:“不客气,稍等。”又命佣人看茶后,才进了竹园。
老爷子打太极的习惯,风雨无阻,而且一打肯定要打完,谭耀阳看了眼时间,对安澜说:“坐会儿吧,老头子至少还要十五分钟。”
安澜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老爷子的习惯你这么清楚。”
谭耀阳修长的身体朝石凳上面一座,嘴角勾起浅浅笑意:“你的事情,我也清楚的很。”
“我什么事情”
“比如说,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谭耀阳向来都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必定是一针见血。
安澜握着包的手指紧了紧,想到包里放着的东西,她面上也有些紧张,不过很快,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是的,你说的没错,我今天来找老爷子,确实是另有其事,当初事情是从这儿发生的,我想,有始有终,好聚好散,那么就在这儿结束也是最好不过的。”
“好一个有始有终好聚好散。”谭耀阳冷呵一声,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讽刺,“当年是你不折手段费尽心思的要嫁给我,我如了你的愿,怎么,现在又要用一句好聚好散将我打发了”
安澜微凛,步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有些涣散,又听谭耀阳讥诮的开了口:“既然从来不是善始,那就别想善终!”
安澜已经被震的五脏俱焚,双唇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谭耀阳慢条斯理喝着佣人送上来的茶水,幽深的眸子在阳光底下却透着冷幽的光:“所以你最好别在老爷子面前提这个事情,当年你们没问过我的意见,那么现在,这件事情只能由我说了算!”
当年的他,说到底也是和现在的谭景渊这样,纵然天纵奇才才华出众又如何,想要凭他一个人力挽狂澜,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再不甘愿,也只能接受。
这么多年,他和安澜的婚姻,确实可以说是备受争议,她在这场婚姻中,也是伤痕累累,身心俱疲。
也许放手,对两个人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现在,他不想放了!
哪怕是一点点,他也不愿意让这个女人离开!
他以为这一个多月,他可以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感化这个女人,至少她能体会到他的用心,结果,她想的仍是怎么逃离他,还想用一句狗屁的好聚好散来打发他。
他不接受!
她不愿意,那就将她绑在身边!
安澜察觉到他眼中燃烧着一簇熊熊的火焰,她的心却一寸寸在冰封:“往后余生,难道我们还要继续这样相互折磨吗”
折磨“你觉得我们这一个月是相互折磨”谭耀阳修长的手指紧捏着那骨瓷的茶杯,手背上青筋明显。
安澜心中怆然,她不是铁石心肠,当然感觉的出来,这一个月不是相互折磨,可就是因为太美好,所以她不敢相信,就怕这是一个温柔的陷阱,她一脚踩进去,再也爬不上来。
她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如果这一次不能找回自己,那她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做回自己了。
这场婚姻,她为谭耀阳和谭景渊而活,可是漫漫余生,她想为自己活一次。
却不想,只是奢望。
看他那布满怒意的眼神,安澜的肩头一寸寸垮了下去,苍白的面上写满失望。
谭耀阳看着她的面色,手上的骨瓷茶杯突然碎了——被他生生捏碎的——
茶水洒了一地,最关键的是他的手,被锋利的碎片划伤,顿时血流如注。
安澜双手一松,手上的包掉在了地上,原本就苍白的面容此时可是毫无血色,她快步上前,想要摁住他的伤口,却又无从下手,顿时急的团团转:“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疼不疼啊。”
瞧她一脸紧张的模样,谭耀阳冰封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一些。
这时候,管家和谭老爷子也从竹园里出来了,管家一看到谭耀阳的手,一怔,立刻喊人:“来人,快去请医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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