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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丈玄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抠脚大猫

    陈之归咧嘴一笑“这么着急干嘛,我还有事情想要和你说呢。”

    赤鳞皱眉看着陈之归“你在玩什么把戏,我该休息了。”

    望着她从身边走过,陈之归忽然有些不快“慢着,我有件事情也是今天才听说,跟你手下那些人有关。”

    赤鳞步伐骤停,没回头“什么事”

    陈之归超过她几步路到了卧室门前一把推开,两个大字在眼前晃荡——简洁。

    他没去坐那床,只是坐在边上孤零零的小凳子,然后才道了声“进来。”搞的跟这里是他房间一般。

    赤鳞没关门,就站在门内道“到底什么事情”

    陈之归凝神看向赤鳞将小钻风告的那个状缓缓道来,“你怎么看”他正要去拿茶杯,然而赤鳞上前几步将唯一的杯子拿走,负手在后道“那人跟我的人有关系吗”他摇摇头,正当赤鳞嘴角浮现笑意的时候,他才道出“很有关系啊!”

    笑意凝滞的模样很难看,可是也难看不到哪里去,毕竟没点灯,靠从小窗照进来的光,她沉声道“是谁”

    陈之归又摇头了,赤鳞面无表情看着他,他说“我不知道,但确实是你手下的人,我没去查证了,要不今晚你受累”

    赤鳞疑道“这么急牵扯什么要紧事情了”

    陈之归一脸严肃“你速速去办就是了。”

    待到赤鳞快步离去,陈之归才露出得逞的笑容,房门一关,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等到天色渐白,房门被人踢开,赤鳞看着睡得香甜的陈之归拳头攥紧,狠狠地挥向虚空,血红坚冰转瞬即逝。

    “你这样有意思吗不过就是几个小鬼罢了,也值得你大驾光临,跟我玩这一出做什么”不知为何,说着说着,赤鳞似乎情绪波动格外剧烈,这是反常的,就算陈之归再怎么冷漠,她也没有过这般心境然而她看着此刻睡梦中露出狡黠笑意的陈之归却是不由得带些哭腔。




第六十五章 初见无生
    第五卷不尽长河

    第六十五章初见无生

    迷糊的陈之归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何时赤鳞已经站在房中了,过了一夜,她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他也没有多探究,只是拍拍后背,往外边走去,顶着朦胧睡眼出了赤鳞的卧室,一路往外面走引来了无数道目光,对此,陈之归好像并未发现。

    赤鳞则失踪呆站在原地,要不是他走前留下了交代,明日和他会和,前往邪月州,她还真以为陈之归来此就是为了偷个闲睡懒觉了,时间过得很快,次日,在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赤鳞与陈之归悄无声息离开了风声堡,只有高层几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可知道的越多,也就越为他们此行担忧,所有人都默契地认为他此行将会是凶多吉少。

    不过与其做担忧这种无用功,不如是稳定好大后方,不让他们有后顾之忧,并且随时准备支援,让他们能够安心,总之就一条,陈之归绝对不能出事,到时候要是约定好的信号没有传出来,他们即刻发兵攻打,不留退路!

    赤鳞跟在一身白衣的陈之归背后慢慢走着,二人似乎都有着默契,没有靠得太近,此刻他们距混元州已经不远了,他们的目标自然是要通过传送阵直接到达邪月州了,不仅仅是因为路途遥远恐怕有变,也是防患于未然。

    只不过路过棋央城的时候有一些小插曲的发生,本就有些心虚的陈之归撞见了负责调查弟子失踪的道门之人,而且更让他心惊的还是那人的身份了。“没想到居然会是正清前辈亲自搜寻一个弟子,当真是亲力亲为,我真该向你学习。”他苦笑一声,没想到自己和她这般缘分。

    既然是认识的自然也就好交流了,陈之归将那些事情都给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并且强调此事与他无关,更没想到追自己而去的那人居然就是昔日他救下的韩姓兄妹中韩渔!

    他无奈苦笑“没想到还有这般的事情,不过我今日还有要事去做,但也要在中州停留一段时间,找机会打听打听吧,既然是当时紧随我其后进入了传送阵,我们位置都有所偏移,她应该也是不例外的,当初我就想过,希望她不要到了最危险的地方,不然我也只能是将消息传回来了。”

    明清看着既熟悉也陌生的男人无奈摆手,她有些感慨却没有出口,只是点头,继而离去了,如此,陈之归和赤鳞的组合也没有继续停留,传送阵的开启,没有翻起什么风浪,毕竟一天里要开启多少次传送阵也是不可测的,谁也不知道=传送阵背后的脸会是怎么样的,只不过是身份的差距罢了。

    而此刻身份特殊的二人自然是为了之后安无忧,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陈之归如今的脸也就是人群中都找不到的那种,不过他还挺满意的,毕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而赤鳞倒是简单,其实见过她的人确实不多,但是画像或者其他方式层出不穷,陈之归不能赌,所以赤鳞也戴上了一张黑色面具,面具上道道纹路泛起光芒。

    不多时她也变了模样,二人并肩而立是为了不引起注意,陈之归前些天离开的时候估计也没想过自己这么快又来到了中州,不过这次却是是做好了准备,极其低调,似乎就跟那些行走的商贩一般匆匆,登上前往邪月州的传送阵,准确的说应该是前往邪月州酆都城的传送点,陈之归心情稍微有些动荡,不过很快他就平复下来,拉着

    赤鳞从传送阵里走出来,面带笑意,看上去跟周围那些刚刚从外面归来的少年郎毫无二致。

    赤鳞也注意到那些少年郎,他们个个身穿锦衣,腰间玉佩都是统一,一丝不苟束着发,长得也还算好看,没有像是邪月州那些歪瓜裂枣一般,尤其是在此刻来人的衬托之下,他们个个真就跟天仙下凡似的了。

    “快走,那些是酆幽宗的人。”

    赤鳞死死盯着那些穿着金纹黑袍的人们,她来之前还是仔细调查过的,那些筑基修为的修士应该就是酆幽宗特制的服装,既然是为了低调,那自然远离风波,眼看着两批人似乎都有些看不对眼,陈之归轻微摇头,带着赤鳞转身离去。

    他们没有在酆都久留,毕竟目的地是在阴风草原,节外生枝的事情能不碰就不碰。

    不过他离开酆都之后就清晰感觉到有一股力量从他身上移开,就跟之前一直在盯着自己一般,不过想想这也是当然,毕竟酆都如今是酆幽宗的所在地,有些强者可以窥探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想来现在他们也应该知道陈之归的确来了,而且带着一个神秘女子,如今赤鳞的面目就连陈之归都看着很陌生,是从没有出现在各种资料中的面孔,不过只要足够强大还是可以看出运用了障眼法的痕迹,只是陈之归却是像一团迷雾在人间行走一般,那一道意志从始至终都想要看透陈之归,但是做不到,不过其气运猛烈实属罕见!

    “现在你还能考虑一会儿,要是到了阴风草原,可就没机会了,你就不怕真有意外”

    “都已经来了,没什么好继续纠结的。”

    赤鳞担心他们直接用人淹死陈之归,不和你正面对抗,压力立刻就能大大减弱。

    对于这一点他们同样深信不疑,他们坚信陈之归再强大也不可能对抗军队,只要人足够多,那么就没有推不动的难关,其实说起来还是有些人对于不过这也是他们刚接触陈之归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身为霸主级势力主动联系就已经够丢面了,所以不愿意再继续示小。

    于是陈之归站在阴风草原之上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烟尘漫天,地面颤动,一个个土丘隆起,从中冒出阵阵黑气显得很是邪门,黑气汇聚为种种怪异模样,有人形也有兽形,虽然在陈之归心里这里就像是跳梁小丑,但他还是给了这个面子,完整地接受了下马威,虽然效果不是很好就是了,但一切都算是圆满完成了,这一环节其实也是重要的环节,这应该也是为了让阎罗里那些看陈之归不顺眼的人闭嘴,毕竟他是来谈事情,不是来打架的。

    这些人眼神中的的敌视丝毫不收敛,对此陈之归倒是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温和笑意,心中则阴冷地想着要是有机会该怎么坑他们一把,居然敢抓我的人,等到以后有机会了,肯定会找她们算账的,这些都被他深埋心底。

    “阁下就是陈道友”

    有一人还算懂礼,朝陈之归拱了拱手说道。

    陈之归观其言辞气度,似乎不像是邪修,而且身后那些人似乎对他有些敌视,有些敌视但却不得不得听话有意思的人。

    如今正午时分,陈之归可以打包票自己的确没打算蹭饭的,然而对方好像真不知道双方立场,只是像是故交好友一般出手想请,在他手指方向立刻出现了一条通向地底的通道,对此陈之归不算惊异,之前也早有预料,他

    微微一笑往里面走去,赤鳞也跟了上去。

    看着陈之归进去了,那人才慢慢转过头看向身后几人眼睛微微眯起“你们最好把不该有心思都给我收起来,他将会关系到往后百年的大局,要是因为你们几个狗东西出了差错,你们自己知道下场!”

    几人身上修为远远高于此人,但被他如此辱骂也只能受着,只是暗暗记下今日之耻。

    那人冷笑一声,也往通道走去,很快阴风草原上一阵清风掠过,原地空无一人,一切都回归原本模样。

    走在阴暗的洞穴里陈之归感觉到阵阵不适,尤其是赤鳞更为显著,他将赤鳞拉过来了些,轻声道“待会小心,是他们请我来的,你不用回答他们的话。”

    赤鳞点头表示明白了,几人在前面带路,而那看上去儒雅的中年男人则是在陈之归身前两步距离静静走着,和在上面的热不一样,进入这阴暗洞穴之后他似乎就变了个人一般,陈之归深深看了男人一眼,心里暗暗记下了此人,绝对不简单!

    刚刚来到这里就发现了奇怪的事情,这让他对接下来更加期待了,算是期待吧,总之对方没有在自己刚刚来到阴风草原就围杀或者设下埋伏之类的,这就证明他们的确是愿意坐下来谈一谈的。

    陈之归注意到这狭窄的通道两边很是潮湿,而且不像是简单的水渍,这似乎是灵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血,而且是新鲜的。”对于她的判断陈之归很信任,毕竟她某种意义上就是杀之法则的承载,对于血腥味更加敏感也是可以理解的,他眼神的闪烁无人发现,走在前方的男人也不曾回头,如此冷淡的他和在上面的时候那副谦卑客套的样子越看越是诡异,陈之归甚至都怀疑这是他们在故弄玄虚,实际上已经换了一个人。

    不多时,宽敞了很多,没有想象中的刁难,陈之归就这样直接见到了那个高坐在上的男人,男人满头白发,双眼浑浊看上去虚弱不堪,但是身上的气息却相当强大,他知道这个人可以轻易击败自己,不过有赤鳞在侧,倒也不需要太过担心,只要能够争取到时间就好了,至高修士赶过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让陈之归有这个底气来这龙潭虎穴一闯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四角有四团悬浮的幽绿火焰,无根之火何等诡异

    他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阎罗组织就是窝在这种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发现了陈之归的眼神,他缓缓开口“怎么觉得我这里寒酸那倒是,肯定不如你们风声堡现在有钱,有至高做靠山真好啊。”

    陈之归知道他这是在开玩笑,可却笑不出来,只能说对方没有这个天赋,任谁面对一个死人脸,就算他说的再好笑也会觉得在说反话吧

    干脆的,他扯开话题“见过阎罗之主了,在下只不过是个闲云野鹤般的人而已,手上没有半点权力,哪里敢作此想”

    白发男人单手搭在那紫黑色宝座的扶手上站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面无表情走下台阶来到陈之归面前“叫我无生就好了,我特意让那些闲杂人等都已经走了,免得你一个外人不适应。”

    陈之归更加奇怪,无生到底为何要如此这不符合他的身份才是,阎罗之主难道就是这样不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要是都能在意陈之归的感受,早就该放人了!



第六十六章 极虚幻境
    第五卷不尽长河

    第六十六章极虚幻境

    无生何等人物,自然看出来陈之归的表里不一,心中估计正在骂自己呢。

    他笑了笑,挥手间两张木质靠椅出现在空荡荡的石穴中,他示意陈之归也坐下,自己肯定不会客气,我将手边闪耀光芒的令符放入怀里,然后也含笑意坐下。

    两个身份都很特殊的家伙就这样坐着,相隔不过三步,按道理要是换了任何一人,对方都得要警惕对方发起突袭,这个距离的突击几乎已经成为不可阻拦,然而陈之归是个特例,他剑域已开,只是收敛在腹部,也就是本应该有丹田的地方,但他没有丹田,可他对于身体的操纵随着运用星辰之力炼体,和对于造化法则的运用愈发高深,也就更加灵活自如,他甚至想过身外化身之类的法门,这样就能同时修炼几门功法了,效率自然快速提高。

    看了一眼赤鳞,赤鳞微微低头,退后了几步。

    “不用担心,我看无声前辈为人通透,待人真诚如我一般,难道还会暗算我吗”

    赤鳞没有抬头,只是抿着嘴,看她握紧的拳头想来她的心情并不轻松,不是所有人都和在座两位一般,他们倒还真有些相似之处。

    而此刻无生说道“我知道你想要带人离开,这没问题,我们本也不打算和你们为敌,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你们和我们都是天星族的眼中钉,不仅不该有冲突,还该多多往来合作才是。”

    我心中警惕的同时,也总算从对方那张死人脸上看出了心情,原来是想要谈“合作”

    但其实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所谓合作不过是外面包着的皮而已,估计也就是商量商量要坑别人了。

    如今可算是看透了,几个霸主势力其实就是在坑与被坑之间徘徊,就算是暂时合作同盟,说不定反背就是一刀过来,谁也不能信任的同时,还要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真诚,不得不说,在这方面死人脸很有造诣。

    “如此当然是好的,那能让我先见见人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被耍了那可就丢脸了,不看到人就想要我答应你想得美!

    无生挥了挥手,虚空之中一面水镜出现,透过其能看到水牢中的场面,看着那些遍体鳞伤已经昏迷的人,别说自己认不出来了,就算是他李阳亲自来了估计也够呛。

    “莫非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还说要合作,合作之前你们就不会将他们治疗一番吗我说实话吧,和谁合作我们都不在乎,只要能够带来切实利益,且是拥有诚信和仁义的同道中人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多深入发展,就如同我们如今和剑宗道门一般,得道者多助,邪月州从过去就是邪修的代名词,很少有人赶来邪月州游历,大多都是些不怕死的,要么就是怀揣一腔热血想要闯出一番名堂的,但这些人最终去了哪里要么成为你们的一部分,要么就是死了,邪月州是从骨子里坏了,但这似乎就是你们所想要的,你们没有做出任何改变,还是那潜行在黑暗中不敢露出尾巴的狐狸,要合作,还请光明正大,将人放了,让我看看诚意,我们的诚信应该还是比你们值得信任吧。”

    死人脸忽然咳嗽了起来,甚至有血丝打在地上。

    &qut居然这么严重&qut

    &qut真的假的&qut

    陈之归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如此强大的修士,身体竟如此孱弱或有旧伤势,要么就是欺瞒自己,那演这一出戏是什么目的呢

    无生看向我道“抱歉,是我思虑不周了,快,木黎你去将他们的人都给先治疗一遍,然后放了!”

    我顺着无声手指所向看去,儒雅的男人此刻却是战战兢兢,又与之前所见性格不一,“到底是什么情况”陈之归此刻心中迷茫,自从自己进入阴风草原以来,似乎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太怪异了!

    若说他是因为御下严苛,所以男人畏惧,可无生表现出来的又分明不是那般,即便是这时候,他也只是稍微语气重了些而已,但儒雅的男人何至于此心中暂时用“人家之间的相处就是这么特别”把自己搪塞过去。

    我缓缓起身,看向对方道“你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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