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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剑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意如欢

    她盘腿坐在蒲团之上,缓缓地感知着天地之间的灵气,引导着水灵气缓缓地在经脉之中流转,待走过一个大周天之后,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时映雪的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却觉得自己的境界更加稳固了。

    其实在这几天几乎是没有间歇的战斗之中,时映雪能显著地察觉自己丹田之中的灵气渐渐地丰盈了起来,原本她只是筑基二层,现在却感觉向筑基三层又走近了一步。

    平心而论,时映雪是知道自己的修炼速度比旁人快许多的。

    不过她却又想起来之前见到非夜的时候,他身上的境界已经到了筑基大圆满——虽说低境界者不能察觉高境界者的境界,但是两人好歹都是筑基阶段,时映雪相信自己不会看错——可这非但不让时映雪觉得羡慕,却觉得十足诡异,加上之前涟漪语焉不详地说他是个狼崽子,时映雪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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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双瞳微光
    时映雪是知道自己修炼之心更加坚定了,可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已经生了那个所谓的“道心道魂”了可上上淬体之人又是什么意思,是她再一次淬体之后,对灵气的契合度更高了么

    时映雪也不知道,不过她知道的是《玄水诀》肯定是个好东西,以后一定要好好休息,益处无限。

    就在她心里刚想放下这个疑问的时候,之前一直无法的第二句话却又闪入了她的脑海之中。

    仍旧是金光闪闪的样子,一句时映雪暂时有些不大明白的句子。

    “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这一句话不算十分晦涩,时映雪是知道其基本含义的,不过是在说轻易承诺容易失信,把事情看得太容易,势必遭受很多困难,因此有道的圣人总是看重困难的,所以最终是没有困难的。

    但时映雪之所以觉得自己不大明白,是觉得这一句话看上去讲的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道理,但是时映雪不明白的是,《玄水诀》中说“轻诺必寡信”,可别的圣人也说过“食言而肥”,这个争议的重点便不在是否实现自己的诺言,时映雪自然是会尽力兑现她许下的每一个承诺,可是如何才能判断什么承诺应该许下,什么承诺又不该许下

    而后面的那句,《玄水诀》说“多易必多难”,这固然没有错,可是做事的时候如果把每一件事情都看得无比困难,那一开始的时候,便一定会觉得前路上有重重阻碍,更有可能丢失了自己的信心。

    这之间的那一个平衡点究竟该如何找

    时映雪想了许久,只想到自己神思倦怠,识海隐隐作痛才停下。

    她知道自己并算不上多么聪明的一个人,这么一直以来她也坚信勤能补拙,一次看不明白,下一次再看说不定便能明白了。

    她睁开眼,却发觉天边的第一抹晨光擦亮了破晓,而日光的灼灼之气也在燃烧着,这是正阳的力量。

    可惜这一股力量过于灼热,水灵根与木灵根的修士一般是无福消受的,只有金火土三系的修士能够将正阳的力量化为己用,用神识观想阳光之中的那一股灼热至极的力量,逐渐引为己用,增强自己的修为,

    她以为还在休息的沙陵其实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正如她一样,盘着腿修炼这一股每天只有一次能够遇上的正阳之力。

    沙陵大约是发觉了时映雪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睁开眼便笑了:“映雪你醒了。”

    时映雪应了一声,见沙陵也一副收拾起来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不修正阳之力么”

    沙陵耸了耸肩,自己也皱了皱眉:“修的,可是这里有些奇怪。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以前在焚魂宫的时候,每日早上天还未亮的时候便醒来,我师傅让我用正阳之力洗涤自己的经脉,对我只有好处,我也照做了,确实觉得玄妙,可是到了这极西戈壁之中,反而再也没有感知到正阳之力了。”

    他转过头去,眯着眼看一东一西缓缓升起两轮的太阳,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有两个太阳吧,正阳之力正正得负,就没有了。”

    时映雪也跟着他的目光看着这两轮乍一看毫无异处的太阳,不料自己眼前忽然自发地裹上了水灵气,将那股刺目的光亮遮挡住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北斗焚魂
    一方竟是以非夜为首的北斗剑派,另一方则是身上穿着焚魂宫服制的弟子。两方打的不可开交,而之前见过的那个跟在非夜身边傻乎乎的小男孩躺在一边不知生死,脸上漆黑一片,十分恐怖。

    而非夜更是脸色寒冰,手中宝剑翻出阵阵精光,与焚魂宫弟子战在一处,剑气逼人。

    时映雪以目光询问沙陵是否要帮助那些焚魂宫弟子,不料这人调头换了个方向,直接走了。

    时映雪耸了耸肩,也没有任何想要趟这趟浑水的意思,毕竟她根本就不喜欢管闲事,跟着沙陵的方向,便一同走了。

    两人又往别的方向飞了大约五六里,脸色不太好的沙陵忽然出声问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不帮他们”

    时映雪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诧异说道:“这有什么为什么呀,不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么”

    沙陵被时映雪满脸的耿直逗乐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可真实诚,是我想错了,你本来就不是那些一根脑筋的正派弟子。”

    “你不知道,我师傅并非真正的焚魂宫人,这正统的焚魂宫弟子就没有几个看得起我的,当时进秘境前他们就商量好了,找个地方将我丢了,反正我也是个连筑基都还不成的废物,一开始我要点儿面子才说是走散了,其实人家根本就没有和我一块儿的意思,我做什么拿我的热脸去贴他们的冷屁股”沙陵看着自己身上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外袍,之前一个人被打的抱头鼠窜东躲西藏的痛苦经历又浮现在脑海。

    他忽然生气,将这件外袍脱了下来往地下一扔:“虽然我从来就没有炼过焚魂宫的那些功法,可凭什么就因为这个看不起我和我师傅我和我师傅行的正站得直,光明磊落,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焚魂宫的事情,年年试炼都是我被欺负,凭什么要我和他们兄友弟恭这件衣服,穿不穿也没什么意思,有什么可穿的。”

    时映雪勉勉强强才从被扔下去的衣裳一角看到焚魂宫的标志,想了想第一次看到沙陵时他那浑身狼狈的样子——如果是被同门故意抛弃,他一个十几岁的炼气弟子,就算是实力超群,遇上高一境界的也是不死即伤的,可想而知他之前一个人的时候过的多么艰难。

    那件被他丢下去的衣裳上全是泥土灰尘,还有混在一起分不清是人还是凶兽的血液,这些都在无声地告诉别人,自己的主人之前是多么的辛苦,难怪他根本懒得去帮助陷入死战的焚魂宫弟子。

    不在背后捅他们一刀都是仁义了,相助不可能的。

    沙陵眼中有愤怒与不甘,还掺着一点儿淡淡的落寞。

    就像沙陵好奇为什么时映雪这样资质的人会是十九流出身一般,时映雪心里也是有疑惑的。

    她虽然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其实沙陵大约是个什么资质她心里也是有数——水火相冲,沙朗能察觉出时映雪身上丰沛的水灵气,时映雪也同样能感受到他身上蓬勃的火灵气。

    不过沙陵应该不是天灵根,只是水系的单灵根,他脚下的道纹不大不小,也是中规中矩的,虽然不像时映雪那样出挑的灵根道纹,但按他这样的天资,这个年纪就能修到炼气大圆满,一定是下了苦功夫的。这样的弟子虽然算不得太好,也不是



第一百二十九章 剑气伤人
    “那沙陵和他师傅可是一样一样的,不长眼睛谁也敢惹,北斗剑派的师兄,你是不知道,他最近和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杀了不少人呢......”焚魂宫的大师兄还在努力地和非夜套近乎,企图将火引到时映雪与沙陵的身上。

    不过时映雪关注点并不在焚魂宫的大师兄说的这句话上,而是他说的上一句——仿佛提到了沙陵的师傅。

    冲虚真人

    时映雪挑了挑眉,看向一边的沙陵,沙陵满脸无辜地摆了摆手,仿佛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似的,不过这世间能被称为真人的也就元婴以上的修士了,听沙陵之前说的自己师傅的所作所为,想来也应该是个元婴往上境界的前辈了,不然哪能那么嚣张。

    二人又将目光转回去,看着那边的战场。

    非夜仍然没有说话,然而他却将手中满是血渍的长剑捧在了手中,闭上了眼。

    剑身缓缓地从他手中浮起,非夜忽然睁开了眼,眼中一道细长的金光闪过,那柄剑的剑身上便浮现出不知道多少个金色的剑影来,而他脸上慢慢有了一抹残忍的笑意,叹道:“我几时说过了,是要杀冲虚真人的徒弟”

    焚魂宫弟子脸色大变,而非夜却仿佛凡间那些文人墨客一般,漫不经心甚至有些浮夸做作地抖了抖衣袖,那剑上的千百个剑影便一下子飞了起来,速度极快地往焚魂宫的师兄砸去。

    他连忙努力聚起自己身上的护体真气,想要避开这些剑影,然而这些剑影的速度比他快了不知多少倍,就算他将自己浑身的灵气调动起来,也总是被一两个剑影划伤——他那点儿可怜的护体真气被割得千疮百孔,渐渐地他身上不知多了多少个伤口,连脸上都血糊糊的,其他人正想帮忙,而非夜只是吐出一个掷地有声的“灭”字,那些围绕着他飞舞的剑影忽然消失不见,就在焚魂宫师兄以为自己已然脱险的时候,那刚刚消失的千百个剑影已经在他头顶汇聚成了一柄巨大的长剑,直接将他拦腰斩断。

    这也太血腥了些,血液一下子喷出了老高,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非夜如玉的脸颊上,而他只是冷淡地将血点子擦去,将浮在空中的宝剑抓在了手里。

    血液顺剑尖一点一点地落下,非夜的目光又有些邪肆地转向剩下都看呆了的焚魂宫诸人,轻声问了一句:“你们还有哪个要讲道理的”

    “啧啧啧,真惨啊。”沙陵看的是津津有味,从一边拔了一根草根咬在嘴里,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拦腰斩断,之前在焚魂宫欺负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自己是这么死的,真的好可怜哦,真是好可怜的大师兄哦。”

    时映雪看他这个样子,却不能与他感同身受地痛快,心里还沉浸在刚才非夜使出的那一招,是有些呆呆地说道:“是啊,那一招是什么”

    沙陵哽了一口,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时映雪:“不会吧,你一个立志做剑修的,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啊。”

    “那是北斗剑派亲传的一套剑法,也是最有名的一套,这大兄弟看起来年纪不大,竟然已经修完了第二重,这一套气剑打的可谓是行云流水豪气万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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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改头换面
    结果没想到这五年才刚刚开头呢,这娃娃就吃不得苦了,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在暗中看不惯他,哄他吃下了毒药,直接就给他药翻了,整个人不省人事,看上去就要命不久矣了。众人身上带着的寻常解毒丹是一点儿用也没有,这急得是头都快秃了。可也没法子呀,最笨的方法还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只得一路找过去,结果就摸到了焚魂宫的身上。

    嗬,这不查不要紧,因为天仙子的事情,这两派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加上所有下毒的线索都指向焚魂宫,结果两家二话没说就打起来了,随后焚魂宫这边谁也没有想到,这没怎么听说过的“常林师兄”这么猛,直接给他们揍了个满地找牙,还杀了不少人。

    “常林师兄”所向披靡,当然长北斗剑派的脸面,可现在焚魂宫被非夜打的“壮士断腕”,直接跑了,这好不容易查出来的线索又断了,解药还遥遥无期呢。

    这可如何是好

    北斗剑派几人一合计,不如搜一搜死了的那几个弟子的储物袋,看看有没有解药。众人都觉得好,结果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着,更加急的团团转了——他们不过是新晋弟子,这位可是长老的小儿子,这回去要是没个交代,估计日后在北斗剑派都待不下去了,两个年纪还小的少女都哭了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难怪这位备受重视的“常林师兄”刚刚气成了这个样子,毕竟他们还没有直接关联,可非夜他是逃不掉的,他可是直接被自己师傅托付着照顾他的孩子的,如今人都快死了还没点儿办法,难怪气的把人当大萝卜切。

    时映雪正这般嘲讽地想着,却觉得隐隐有些不对的地方。

    非夜并不是一个符合常理之人,而这一切看起来却如此有理有据顺畅自然,顺畅地让时映雪都觉得,不会就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她正想着,忽然听到一个略微有些大声的女声:“师兄,我有个好法子,他们不都说东南的水琴沼泽有雾茯苓出世么,传说雾茯苓能解世间百毒,我们不如去试一试能不能找到雾茯苓,若是可了,也能救救师弟,你觉得如何”

    宝物出世

    在这样的危险之地之中,最值钱的不是什么凶兽,而是一些宝物出世的消息。

    一件宝物的价值无量,对不论哪个门派的弟子来说,一能换取比凶兽尸体内丹高不知道多少倍的历练点,二也是留着给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呢;而对没有历练点烦忧的时映雪来说,这就是一件能换许多灵石的东西。

    何况雾茯苓时映雪也是有所耳闻的,这样一件东西确实能解百毒,如果能备一个在自己身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救了自己一命呢,所以时映雪心里渐渐地有了些蠢蠢欲动。

    她偏过头给沙陵使了一个询问的神色,沙陵掏出地图看了一会儿,脸上也有了跃跃欲试之色。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明白了对方心里想要去横插一脚的心思,便准备先下手为强了。

    其实二人就躲在一团艰难生长的灌木丛之中,若不仔细观察,其实是看不出来的,时映雪正欲缓缓地爬出来,不料一道冷淡的视线忽然就投了过来,时映雪心中一紧,抬头去看,却是远处的非夜遥遥地往他们藏身的灌木丛处瞥了一眼。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朵水仙
    也不知道那液体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有如黄泥水一样,抹到脸上之后竟变成了煤炭一样的黑色,黑漆漆的,迎着日光看甚至还反光呢,看的时映雪是目瞪口呆。

    沙陵全神贯注地抹着,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全然没有发现时映雪在一边看着他的动作。

    他哭丧着脸一点一点抹着,包里甚至还有足以以假乱真的假眉毛大痣等东西,一番鼓捣之后,他原本平短的眉就变成了又浓又粗的大长眉,甚至在眼角还有一颗黑色大痣,一下子就从老实巴交的小小少年变成了一个十足猥琐的小人精。

    时映雪觉得有趣,忍不住笑了一声,沙陵听到她笑的声音,又鬼哭狼嚎了起来:“你看啥!别看!要是我愿意,早就乔装起来了,哪能被揍成后来这个样子!”

    “好好好,我不笑了,只是觉得你这门手艺厉害,觉得有些新奇。”时映雪确实觉得新奇非常,这还是她第一次真的见到有人易容之后完全看不出本样的,上一次知道这种出神入化的技术,还是在村口的说书先生嘴中的时候呢。

    “这有啥厉害的,也就骗骗这秘境里头炼气筑基的弟子了,境界高些的单凭气息就能认出来了。我师傅不喜欢研究那些法术武学的,偏偏十分喜爱这些东西,厉害啥呢。”

    看不出来沙陵还是个这样在意外表的人,时映雪虽然嘴上说了不笑,可是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配上这一身黑的发光的皮肤,还有眼角那颗大痣,时映雪憋笑都快要憋出内伤来了。

    不过还真别说,时映雪这副样子和自己之前那样是截然不同的,估计就算是先前认识的人看她,也根本认不出来;而沙陵也是,除非是十分熟悉之人,否则很难看出来面前这“黑蛋”就是沙陵,两人的乔装打扮还是十分成功的。

    沙陵一直没有侧头去看时映雪,估计也是觉得自己现在丑绝人寰,没脸见人了,十分郁闷地提溜着自己一串用空的瓶瓶罐罐去水潭旁边清洗着,路过时映雪的时候还撇了撇嘴,只是他才走过时映雪两步,忽然又到退回来,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看着时映雪:“你你你你你这是什么东西你续了阳根变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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