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生,你老婆是凶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上行客
江客敛低长睫,有意坏气氛似的问了句:“你这些话对几个女孩子说过”
南邶假意沉脸,目色冷淡:“又不信我”
江客挑眉,也不煞气氛了,环紧他的腰,声色再也不似平时的冷硬:“我们谈点正事,好不好”
南邶忻悦她今晚的变化,却故意不听她的提议:“不行,你得补偿我。”
江客不满,晃晃左手的钻戒:“我都答应嫁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南邶勾起她的下颌,薄唇轻启:“主动吻我。”
江客对视他深邃的眼,顿了几秒,像第一次一样,鬼使神差地吻上他的唇。
又是冰冰凉凉的触感……
品尝少许,她觉得不够,学着他吻自己的样子,探出舌尖描绘他唇瓣的形状,一步步撬开他的牙关,青涩地深入,小心翼翼的容色媚态横生。
南邶半眯着黑眸,受不住
第77章 悬赏令
南邶看她一眼:“魏铭华死时有什么特征吗”
江客摇头:“我只在殡仪馆见过他最后一面,当时他已经被入殓师装扮过,看不出异常。老板和我说,没有外伤,至于死因。江文南告诉他是心脏麻痹,猝死。但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不上报派出所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南邶眯了眯眼,与江客坦然之前江唯找他一事:“江唯在派人暗中监视江岩柏,虽然只是些皮毛,但到底她还是走上这条路了。”
江客沉了口气:“所以我才提醒她,别再自欺欺人。”
南邶点头:“还有其他要和我说的”
江客脑子有些乱,捋了捋,又问:“之前你说的内奸,会处理吗还是留着,继续钓鱼”
“钓鱼。”南邶言简意赅道,随后,又补了句,语色狠戾,“她需要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江客滞了滞:“那爷爷呢为什么你们瞒着我做军装,你妈妈和二婶闪烁其词,但我听得出有猫腻。”
南邶握紧她的手,目光如炬看了她一眼:“这个,很快你就会知道了。爷爷的确有心培养你,但我不舍得。我会和他商量的。”
江客翻了下手腕,反扣过他的手。漆黑的视线凝向窗外一帧帧繁华的高楼大厦,目色柔柔的。
车很快到了江客家楼下,入门,她便看到自己去多兰市时拿走的那件行李,都没来得及归置。
南邶提起行李箱,上楼:“先把它放一边,吃饭。”
江客捂了捂肚子,这才想起两人刚刚聊得太专注,完全忘记吃饭这回事了。
“南公子要下厨吗”
她站在楼下问,两手背在身后,莫名生出几分小女儿娇俏的姿态。
南邶庆幸只有自己看得到她这幅模样,放下行李箱后,便走下楼:“我来做,你先休息。”
江客笑弯了眼:“好~”
家里的冰箱是满的,江客一向自己下厨,总会备着些材料。离开几天,倒也没坏。南邶像模像样地捡了几样蔬菜,扣上冰箱门。
厨房不时传来菜刀触碰菜板的动静。江客简单收拾了下客厅,窝在沙发上啃着苹果。
不多会儿,炒菜的香气徐徐传来,江客嗅了嗅鼻子,猫手猫脚走近厨房,趴在门边看着男人聚精会神忙碌的模样,心底漾动着暖意的波澜。
“看够了吗”
南邶谑笑的声音背对着她传来。
江客大步迈入厨房,瞄几眼他做的菜色,赞许道:“南公子手艺这么好,军队还会教人做饭吗”
南邶轻敲她额头,继续收拾菜板上的鸡肉:“野战训练,什么不吃,这是在家里学的。”
江客抿了下唇角,悄然来到男人身后,双臂轻轻环住他坚实的后背,头贴在他后颈:“有你,真好~”
南邶停下手中的动作,抚了抚她素白的手腕:“还想不想吃饭了”
江客却不放开他,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她目色阴郁,晦涩不明,声线却还是轻盈地撩人:“你做你的,我抱我的。”
南邶一刀剁在菜板上,拉过她的手,拥她入怀:“今晚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总算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江客眨着眼,抬眸间,转瞬敛去瞳底的复杂:“我如果是普通女孩,现在一定感动的不得了。谢谢你陪我,南邶。”
南邶轻吻她挽起的唇角,佯装威胁:“再引诱我,我可担心今晚会变成我们的新婚夜。”
江客白他一眼,放开他:“快点做,我要饿死了。”
南邶失笑:“很快~”
一顿饭吃得虽然仓促,却是十分温馨。
江客趁着南邶去洗碗,将这一切定格在自己的画中。她在心中描绘了一个新的故事,取名为《宿命》。
挑选卧房时,南邶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乱来,这才让江客答应与自己同床共寝。
南邶抱着熟睡的江客,眸子在黑暗中沉静闪亮,没有丝毫困意。
老爷子凝重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这不是你谈论儿女私情的时候,我们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不能再等下去了,牺牲的战士只会越来越多。”
翌日,天气大好。
江客睡醒后,发现身边无人,料想南邶应该是去工作了。回忆起昨晚的事,她忍不住抚了抚躁动的心口。
这里跳得很快……
埋头深入被窝,爬到南邶的位置,似乎那里还存有他的体温。她蜷缩着身体,想象着南邶怀抱自己的姿态。
如果可以,她也想和他融为一体,成为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是,她终究还是要回到那个人身边,他一直在等自己,等着她慢慢长大,变成他所期盼的样子。
前世,她的生命戛然消逝,这一世,她要用余生来了结自己出生便承受的罪恶。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一天,眼下解决盛远的事最重要。
还有江家,听江唯的语气,江文南似乎并不是像以前他说的那样,无意间路过的药白镇。是她大意了,竟然信了江文南的话。
等这件事一了结,她有必要再回一次噩梦最初开始的地方,重新搜寻这些痕迹。
她身上会有什么秘密无从得知。
一个人在床上腻了好久,手边的电话忽然响起。
江客探出手,抓过手机,入眼一看备注——老公。她不由失笑,旋即滑开手机接听:“你去上班了吗”
南邶磁性宠溺的嗓音透过话筒幽幽地传来:“才睡醒,累不累累就多休息一会儿。”
江客嗤声:“我手机备注是你给我改的”
“不满意”
南邶转着签字笔,目光定格在显示屏前一张与江客极为相似的照片上,瞳底的深潭掀起江客看不见的狂风暴雨。
江客翻了个身:“行,遂了南大公子你的意。”
南邶轻笑:“非得先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意才舒服”
江客坐起身,吁了口气,故作其事道:“确实不满意。”
两人又聊了一阵,南邶不忘说几句甜言蜜语讨她欢心,末了,他叮嘱道:“我在你家外面安排了人手,要出去记得带个司机,你这状态,不适宜开车。”
“知道啦。”
江客懒懒地应着,声音飘远,是去取衣服了。
不多会儿,两人便挂了电话。
南邶一手掂着太阳穴,指尖在鼠标上慢慢滑动。
这是一张悬赏令,照片下,一排赫然醒目的红色大字映入人眼帘。
代号:雪客。
姓名:不详。
性别:女。
曾游走于金三角及南沙群岛一代。
所属组织:灰鹰。
最新人头悬赏:三百万。
乔勇敲了半天门都没听到里面的动静,索性直接转开把手进去。
偌大的办公桌前,南邶的视线死死盯在显示器前,眸底一片骇人的死寂。
照片中的女人与江客有八分相似,气质却大相径庭。若说江客是彻骨的寒冰,那照片中的女人就是烈火的朝阳,尤其眼尾勾起的一颗褐红色小痣,将女人的气质提升到极致妩媚的境地。
乔勇刚拦截到这张照片时,同样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想起那个雨夜,江客也是这幅打扮,显然,她与照片中的女人是有联系的。
“她究竟是谁”乔勇知道南邶心情不好,壮着胆子问,“为什么会有杀手组织追杀她”
南邶绷着后槽牙,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阿荇!!”
乔勇刹然明白:“又与药白镇有关。那三小姐遭受的袭击,会不会也是被错认。”
南邶不置可否,阖了下眼,关上显示屏:“通知
第78章 见义勇为还是防卫过当?
江客咬咬下唇,眸色愈发狠戾:“找死。”
她放下女孩,从裤袋掏出手机,叮嘱道:“报警!!”
旋即站起身,拔下发顶的银簪,直接朝来人掷了过去。
男人过来时,并没有特别注意这一点,就见疾风飞驰而过,等他反应过来,银簪已经死死剁入他粗重的右腿。
他痛呼一声,屈膝跪在了地上,血液瞬时溅出,喷涌不止。
南珵见状,发了狠劲,几招撂倒对打的几名男人,为了使对方不再有反抗之力,他的力道全部对准对方的下半身。
男人们倒地不起,捂着下身狂吼狂叫。
被刺伤大腿的男人不甘心,拖着伤腿,还想靠近江客。
江客信步走到他面前,蹲着身,起手快速拔下银簪,目色阴戾地勾了下唇。
男人疼得抽气,见江客无所动作,赤红着眸子想去掐她。却在下一瞬,江客的银簪直接瞄准他下半身,狠狠扎了下去。
“啊——”
这次换做男人声嘶力竭。血液侵染了男人的下半身,多半算是废了。
江客踱了几步,攥紧银簪,似乎蠢蠢欲动,还想下手。
南珵见情形不对,慌忙跑过来拦住她:“江客,够了,他们已经不能反抗了。”
“不能反抗”江客笑出声,笑容竟比方才倒地男人的面色更加地狰狞扭曲,“他们几个男人一个女孩子,关几年就放出来了,生龙活虎地继续祸害别人,可那姑娘呢谁来偿还她一辈子的噩梦这种人就该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
南珵紧紧拦住她的腰,竖耳听着不远处逐渐靠近的警笛声,急促地劝道:“听我的,你再下手,就是犯罪了。江客,我知道你见过比这更残酷的事,但你先忍忍,警方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处理个屁!!警察和检方就是一群窝囊废!!”
江客的情绪十分激动,身形不正常地发颤,掌心的银簪沁着男人肮脏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入草丛间,发出难闻的腥味。
男人们不顾疼痛,纷纷爬起身想要逃离。但南珵下脚太重,崴了几下又跌倒。
被江客刺中下半身的男人满地打滚,根本听不清周围发生了什么,只一个劲喊着:“救命,救命~”
受害女孩眼见南珵拦不住江客,按捺住悲愤的心情,颤抖着双腿蹒跚着走过来,抬起纤细的小手轻轻抚上江客的细腕,红着眼眶摇头。
冰凉柔软的触感刹那间惊醒了江客的神经,她蓦然回神,松手丢掉掌中的银簪,帮女孩拢紧衣服:“别怕,没事了。”
她的衣服又宽又大,恰好遮盖住女孩身体的重要部位。
这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看地上被撕成碎片的校服,应当是附近学校的高中生,上学途中遇到了这群流氓。
南珵眼眶一阵涩疼,他难耐地别开脸,前去阻止男人们的逃脱。
三辆警车靠近,几名警员飞快地从车内窜出,扫视现场。
牧羽率先看到了江客,赶紧脱下外衣,帮受害女孩又裹了一层。
女孩啜泣地流着泪,咬着下唇说不出一句话。
后来的南雪将女孩扶上警车,于凡和其他警员一起控制了在场的犯罪分子。
牧羽看着江客苍白的面色,嗓子像被烟云熏过,低沉晦涩:“我听说你醒了,本来想去看看你,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你。”
江客扯了扯唇,指指地面掉落的银簪,自嘲道:“牧公子这次可以定我的罪了,我伤了人,而且还是终身残疾。”
牧羽蹙眉,摇头解释:“江客,我不是来抓你的。”
江客冷哼,躬身捡起脏污的银簪:“这是物证。走吧,回警局说。照顾好那女孩,她已经……被那帮混蛋侵犯了。”
牧羽沉顿了下,见她身形微晃,神色不由一紧:“你没事吧”
江客摇头,直接坐入牧羽的副驾驶,阖上眼,淡淡道:“开车。”
后面的车内,那名被伤了下身的男人不住地嘶吼:“是江家那个疯子,警察同志,你们可得为我做主,我当时已经失去反抗之力了……”
南雪愤愤地从后视镜里瞪他,险些拔枪让他闭嘴:“你他妈的还有理了人家那是见义勇为,你这叫活该!!”
男人不知是疼的还是被气的,浑身发抖,颤巍着声音申诉道:“我已经停止行凶了,她就不能再对我施害,这是犯法,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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