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的狗腿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天一小更
三人面色一黑,纷纷起身告辞,周大成回家收衣服、王麻子回家看火、钱百万他娘喊他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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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白露双手负背,仰望着眼前的大好河山感叹道。
“先生好厉害!”
一声稚嫩的童声,从白露的后背传来,白露回头一看,是名还在过六一儿童节的小屁孩。
小屁孩站在白露的身后,个头只够到白露腰间,鼻间还挂着鼻涕泡,伴随着他的呼吸时大时小,一脸崇拜的望着他。
看着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屁孩,老实说,白露很担心小屁孩一个深呼吸把鼻涕泡弄破了。
白露伸手抚摸着小屁孩的小脑袋,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屁孩瞧见白露对他说话,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对于白露的问题竟有几分不好意思,挠了挠小脑袋怯怯的道:“俺爹都叫俺铁蛋。”
白露笑容可掬的捏了捏小屁孩的脸蛋:“哦,铁蛋,是谁告速你先生很厉害的”
铁蛋伸出小手指着不远处正在忙碌的一名汉子稚声道:“是俺爹,俺爹说了,先生是好人,学问可大了,以后还要教俺们读书识字。”
白露顺着铁蛋所指的方向看去,铁蛋的父亲正是那日流民里带头的男子。
“你爹说的不错,先生的确是好人,不仅好,还很帅,以后不要叫先生了,叫白帅哥,再叫先生的话就打你屁股。”
铁蛋点头回道:“是先生!”
“啪!”
在铁蛋说完后,一记巴掌落在了铁蛋的屁股上,铁蛋一脸懵逼,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人,下手既然如此之快。
这是白老师给铁蛋上的第一课,给铁蛋树立一个好榜样,要说到做到,绝不能失信于人……
……………………
十多天过去了,城郊外的御人坊加工厂已经盖好。
除了御人坊加工厂,还建造了一座马场。
位于应天府城外的东郊,这里早在明初的时候就是养马场,随着时间的变迁,这里早已成为私人的土地田庄,而在今天终于又置办起了养马场。
白露置办这个也是一时兴起,也有着深远的考虑,明后期,许多兵油子为了不打仗,甚至主动把马给饿死。
边境据城而守,即使打了胜仗,由于没有足够的骑兵部队无法乘胜追击,只能看着敌军大摇大摆带着滚滚烟尘来,抢够了又大摇大摆的带着满载而归的战利品离去。
第二十五章情窦初开(上)
白露的故事讲得扣人心弦、欲罢不能、一个好好的童话故事从他口中出来有些变了味,以至于有人问出了比较奇葩的问题。
“白帅哥,白雪公主到底是谁的婆娘。”铁蛋举起小手,咧着小嘴问道
这个问题让白露为之一滞,好在他足够机灵想到了应对的办法,不至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随即他做出了一个英明无比的决定。
白露俯视群孩,一拍讲台:“铁蛋同学的问题问的非常好,这个问题就是你们今天的课业,明天把答案告诉我,答错的人打十下屁股。”
这种没有标准答案的选择题,还是多选题,连白露都不知道标准答案,何况只是第一天上课的学生们。
学堂忽然寂静了下来,小屁孩们纷纷转头看向铁蛋,神情十分委屈。
铁蛋在众人的注目下,下意识的捂紧了屁股。
…………
白露是个很负责的人,他不仅要教授这班孩童们一些不寻常的知识,更注重他们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文课上完上武课,介于这班小孩年纪太小,白露只能让他们先简单的练习长跑。
出乎白露的意料,这班孩子的身体素质都不错,几圈跑下来也只是微微气喘,可能是小小年纪就跟随父母从辽东奔波的原因。
只是,要想让这些希望的种子发芽,仅仅是白露传授的这些知识是远远不够的,毕竟想要改变某些东西,就必须需要拥有权力,想要获得权利唯一的办法只有走入仕途。
而踏入仕途的唯一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科举,科举的考试内容可不是白露这些后世的知识学问,是难倒天下读书人的八股文,白露不懂得八股文,自然也无法教他们学八股,白露皱着眉思索着,不时揉着太阳穴。
“白露!”
白露耳畔边传来熟悉的少女声,转头一看,徐卿儿正一袭水蓝色长裙,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外。
一种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觉。
白露笑道:“小姐,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徐卿儿放下手中的食盒,坐到白露身旁缓缓道:“卿儿得知兄长在这办了个学堂便特意来看看,顺便来看看你,听说你几日前受了重伤血流不止,你还好吗”
这话令白露不禁想起什么,俊脸一红,凑到徐卿儿耳边,极难为情的轻声耳语:“不知小姐平日都是用什么东西止血……”白露是越说声音越小,好似一朵羞答答地玫瑰……
徐卿儿哪里见过白露这幅娇羞模样,她眼中的白露一向是放荡不羁,从不拘泥于凡俗礼节,见到白露如今这幅像极了小媳妇的模样,徐卿儿忍不住想要打趣他。
“嗯哼!这个嘛,得看你的本事了……你求本小姐呀,求得本小姐开心了就告诉你,不然……不然下次你就等着失血过多而亡吧。”徐晴儿杏眼一挑,咯咯笑道。
“小姐,你变了,你变得自甘堕落了,以前的小姐不是这样的,还记得第一次遇到小姐,小姐在佛前虔诚的祷告,那时的小姐天真善良、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如今的小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一身的痞子气,胡话沾手即来,小姐已经渐渐迷失了自己,实在让白露痛心不已……”白露摸着良心,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徐晴儿挺起琼鼻,朝白露微微一哼:“哼!还能是跟谁学的,近墨者黑呀,咱俩离得这么近,还不都是跟你学的,你说的那个知书达理的徐大小姐只是徐大小姐,你眼前这个说胡话的徐卿儿,才是徐卿儿,你知道吗做自己真的很开心。”
“噢……还以为小姐是跟哪位圣贤学的呢,原来小姐是跟白露学得呀,怪不得,小姐身上绽放的光彩都要亮瞎了白露的眼睛,小姐不愧是冰雪聪明,这么快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徐卿儿气呼呼瞪着白露:“你这人,又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臭不要脸……”
白露是个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尤其是如此清纯可人的美女,此时不调戏更待何时,白露贱
第二十六章情窦初开(下)
徐卿儿眸中的那抹愁怨,感染了白露,他的心莫名有些酸痛,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他忽然站起身拉着徐卿儿的小手一路小跑,他只希望离开这个抑郁的屋子,去做一些他从未想过,从未做过的事。
徐卿儿只是微微呆了一下,她见到白某的明眸中有着两行清泪,心肝似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并未挣开他的手,任由白露拉着她的手向前跑去。
天上白云片片,恣意在天空来来去去,山野间两个渺小的身影肆意的撒欢着,一会儿拿出弹弓对准树上的鸟巢打去,时而转飞手上的竹蜻蜓,望着高飞的竹蜻蜓傻笑不已,时而光着小脚在小溪边嬉戏。
二人肆意大笑着,银铃般的笑声洒落在山野每一处角落。
茫茫山野仿佛被二人包了场,也正因为没有人,不用在意他人的目光,这一刻徐卿儿是做自己,不是那魏国公府的大小姐,今日她做了从未做过的事,既新鲜又刺激。
不知疯了多久,两人渐渐有些累了,就再溪边的一块平石上席地而坐,由于两人挨的近,一阵袭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渐渐浓郁,渐渐浓郁,轻轻一嗅,那玉体的清香,便淌泻在白露的鼻尖,充盈在喉间,引的白露无边遐想…………
徐卿儿见白露双眼紧闭,一副享受的模样,想在品味着什么似的,她还一头的雾水,徐卿儿轻轻晃了晃白露问道:“白露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带我来这里”
白露没有睁眼,像是梦呓着回道:“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本就是应该出来踏青出游的日子。”
尽管天气却实晴朗,徐卿儿也不会信白露的鬼话,她刚刚分明见到白露眼中淌着两行清泪,只是见白露不说,她也不想多问,只是她的心里头总是感觉怪怪的,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和白露在一起是极快乐的,却又怕被人发现,有点像偷情……
“白露,你在想什么”徐卿儿看了看白露又换了个话题问道
“白露在想小姐,想……小姐像是一朵什么样的花。”白露睁开眼,指着地上的一丛花,半开玩笑地说道。
徐卿儿俏脸上挂着香汗,双手托香腮,享受着风意,任由山风吹起她散落在鬓边的发丝,嫣然一笑:“哦?那你想到没有。”
白露凝视着徐卿儿,好一会儿才说:“既不像雍容华贵的牡丹,也不是娇弱艳丽的兰花,应该像是……”
徐卿儿咧着嘴笑问:“快说啊,别吊卿儿的胃口了,到底像什么。”
白露突然面露坏笑:“哈哈,像是一朵狗尾巴花!”
见白露捉弄自己,徐卿儿朝着白露的胳膊狠狠掐了一把,看着白露讨饶的模样,徐卿儿露出胜利的笑容:“叫你嘴贫!”
白露可怜巴巴的揉着手臂,委屈地道:“小姐可真狠心,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徐卿儿闻言,双手环胸娇笑道:“哼!怜香惜玉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变了味,你这明明就是辱没斯文的败类……”
白露立刻摆出一个不胜凉风般的造型,瘪瘪嘴反驳道:“就算是辱没斯文的败类,也是玉树临风的败类,小姐也不该如此用力呀,白露这小身板实在吃不消。”
徐卿儿是又气又想笑,恨恨咬牙:“呸!臭流氓,臭不要脸的无耻之徒。”
白露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小姐你讲脏话,你怎么能这样呢……”
徐卿儿双手叉腰,一副骂街的气势:“本小姐就讲脏话了,怎么着,你咬我呀!”
有便宜送上门不占那是王八蛋,白露那不是王八蛋,顶多就是一个浑蛋。
老实说,上辈子他遇到过许多无理要求,比如你打我啊之类的威胁性语言,他都一一满足了,这辈子也一样,对于这类的无理要求,也是一一的满足……
白露咬着下唇,深深注视着徐卿儿,眼如媚丝,温润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口洁白无瑕的贝齿。
一把抓过徐卿儿白皙的玉臂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一口过后玉臂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徐卿儿看着满是牙印的手臂,娇嗔道:“你是属狗的呀,说咬就咬。”
白露有些得了便宜卖乖,乐呵呵道:“对呀,外面都说白露是小公爷的狗腿子,可不就是属狗的……”
白露此刻这吊儿郎当的模样在徐卿儿看来分外欠抽,遗憾的是白露还没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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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汗血宝马
午后的阳光舒缓地逸射在两人的后背,暖暖得,很舒服。
徐卿儿慵懒地斜躺在白露怀中,朱唇轻咬着,娇羞万般地抬眼望着白露,她的俏脸上浮起一抹红霞,吹不散,化不开。
白露的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上,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清新芬香,看着娇躺的徐卿儿,秀发随意的散落在他的肩头,媚脸在乌发的衬托下,流泛着淡淡的光晕。
实乃是“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白露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短短的一刻间他想了许多事,他明知有些事不能做不该做,他也去做了,这种不被俗世所包容接纳的事,他果然还是那个处处留情风流不羁的白露,即使一切都变了,他的性格从未改变。
“白露,我们会有结果吗……”徐卿儿柔情万般地喊了一声,那语调足以令听者心麻骨酥。
白露把玩着怀中可人的乌发,他没有直接回答徐卿儿的话,片刻后,喃喃道:“你愿意跟我远走高飞吗,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徐卿儿也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看着那泛起涟漪的溪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徐卿儿虽没有亲自说出口,白露已经知晓了答案,她身上背负着太多,不是他白露,孑然一身,光杆一个,她背负着的是整个家族的荣耀,若是她一走了之,不但南方的魏国公府脸面尽失,就连同北方定国公一脉也要受到牵连。
在她之前,徐家的女人都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在她之后包括她也会一直延续下去,这种延续了上千年的规则无人可以打破,也没有勇气的打破。
在家族利益面前,个人幸福总是渺小的,微不足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作为国公府的千金小姐,她早已将个人幸福抛之脑后,如果没有遇到白露,她也不会有这些奇怪的想法。
过了许久,徐卿儿在白露怀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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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过得很快,一晃十来天过去,成衣铺子做出来的内衣裤已经正式上柜,销量那是相当的好,毕竟这东西确实是造福女性同胞的,从某种程度上还有利于家庭和睦,达到家和万事兴的效果。
起初许多机户仍打算顽抗到底,硬是扛着不开业,只是在看到队伍中的那三个叛徒成天乐呵呵的招摇过市,每日财源广进。
机户同盟会的众位东家们坐不住了,一大家子还要吃饭,老婆每天都要胭脂水粉,儿子又上了私塾需要送礼请客,自己日常的开销,偶尔喝几次花酒,这些都是费银子的事,总不能这样一直长期抗战下去吧。
机户们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没有啃树皮、煮皮带之类的抗战思想。
于是,机户同盟会的众位东家们只能乖乖开业,主动上缴了商业税,纺工们重新回到了岗位上,应天城恢复了往日蓬勃向上的景象,重新焕发出生机。
许多机户重新开业见到御人坊的内衣裤如此畅销,纷纷打起了小心思,在各处瞧瞧置办起了许多黑作坊。
很快,城中就有山寨内衣裤的产品开始流通,对于这种情况,白露早就料到了,因此早早的就成立了狗腿子打假大队。
经过狗腿子大队长的连日侦查,本着将打假彻底清除的决心,山寨作坊的机户们并不好过。
几个招子不放亮的家伙被打假大队长白露逮住了,劈头盖脸就是的一顿批评教育,仿造了款式怎么能不交使用费呢。
批评教育是其次的,教育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让机户们走上正道,成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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