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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微信通大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絮语如梦
    当庭考试,这如果是原先那个纨绔张凯,那绝对会出大糗,因为这个声色犬马的家伙,估计连三字经都背不全。

    可是现在占据身体的可是庄凯,不要说老爷子出的只是蒙学的题目,就算普通的经学,他也基本能通过,就是理解还没有透彻而已。

    蒙学,是对我国传统的幼儿启蒙教育的一个统称。当然张老爷现在只是拿这种儿童就该会的蒙学来考庄凯,倒不是他放水或不放心,而是祖制确实就是这样规定的。

    其实这不难理解,因为制定这条祖制的先祖也不是个糊涂蛋,如果考试的难度堪比科举,那么万一有那代后辈嫡子脑袋秀逗了,那不是断了嫡传嘛,但是蒙学,除非是没有读过书,不然很难考不过的。

    考题不难,就是《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幼学琼林》几本蒙学书籍抽出来的题目,这个对于庄凯来说那是轻而易举,倒是后面的祭奠让他一阵子的头大。

    虽然张家不是皇室贵胄,但是这个时代的世家礼仪也是很繁琐的,原先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不想学,而庄凯是不知道,所以只能在和便宜老爹实话实说。还好老爷子也知道自己儿子不懂,所以就手把手的教庄凯怎么做。

    祭奠用去了好几个时辰才结束,这具身体可不是庄凯的前世,缺少锻炼加上整日声色犬马差不多都掏空了身体,这一番祭奠下来,庄凯差点没有折了腰身。

    “看来必须加快赚取气运值的速度了,这个身体实在是太弱了,难怪会年纪轻轻喝点酒就挂了,得赶紧让那个系统给改造一下,不然别说改变历史回到原世界了,估计不用多久,自己又要步入前主人的后尘了。”

    总算是完成了祭奠,接下来就是和祠堂里的亲人们一起去大堂吃饭,这一路过去,徐氏都微笑的拉着庄凯的手,还不时关心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儿子,庄凯在享受着这种久违的母爱同时,也在考虑着今后的道路。

    “要说改变别人的命运,其实我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把很多人的命运改变了,可是为什么只有得到小翠那一份的气运值呢”

    大的历史轨迹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想都不用想,所有剩下的只有改变别人的命运一途了,可是想到这里,庄凯也有了自己的疑问,毕竟如果没有他的出现,这个家庭很多人的命运就会不一样。

    不说别的,就说眼前的这个便宜老娘,如果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挂了,那还不要伤心死了。

    还有如果自己挂了,那么这个张家嫡子的身份自然就成了那个远在京城参加会试的大哥,可是现在却没有他什么事了,这从刚才那个二娘哀怨的眼神中就可以感觉到了。

    也就是说,庄凯现在来到了这里,那么张家与庄凯有关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影响,那么他其实已经可以获得很多气运值了,但是刚才……

    “对了,刚才我查看手机的时候,只有见到小翠,难道说获得气运值必须和这个被改变命运的人见面后才有效”

    想到这里,庄凯也猜到了一个可能,可是现在大家就在身边,他也不敢从怀中掏出手机来查看,只好忍着心中的热锅蚂蚁,跟着便宜老爹去吃饭了。

    “对了,凯儿,你跟我到书房来,为父有话要对你说。”

    张家的规矩,那就是食不言寝不语,所以这顿饭虽然各有心思,但还是在安静中很快就结束了,等吃完饭,张老爷一边从婢女的手中个接过漱口水,一边对早就吃完有点坐立不安的庄凯说道。

    “呃,明白了,父亲大人。”

    尽管这时候庄凯很想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看看刚才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可是他这时候也不敢违逆便宜老爹的话,赶紧答应了下来,麻利的跟上。

    张家的院堡占地不小,张老爷的庭院当然也在院堡的中间地带,所以离祠堂并不远,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书房中。

    “凯儿,今天的你和往常很不一样。”

    一进到书房中,张老爷便支开了服侍的婢女,等婢女刚关上书房的大门,张老爷便说了一句让庄凯冷汗支流的话来。

    “呃,父亲大人,孩儿……”

    听到这句话,庄凯的心中的确是一个咯噔,心想难道是今天表现得太过了,被这个便宜老爹发现了什么马脚。可是当他刚想解释一番,张老爷却打断了他的话。

    “凯儿,本来刚发现你这种变化的时候,为父还真以为你只是在敷衍为父……”

    按照自己儿子以前的劣迹,张老爷有这种想法也属于正常反应。

    “然而后面为父观察你的神色和言谈,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为父是读了一辈子书的人,你是否有真材实料,为父从你言谈中就能看出来。”

    “你也不用解释什么,其实为父已经猜到你为什么这些年要这么做,你是个好孩子,为了你大哥,这些年为难你了。”

    没有让庄凯接口,张老爷子一边用慈父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庄凯,声音从开始的平缓到后面都有些激动了。

    “你兄长聪慧,读书也刻苦,可是就是心眼和他生母一样,有些小,为父知道,你这些年为什么表现得这么不上进,是为了你兄长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把心思放在读书上吧。”

    有些激动的看了看自己儿子,张老爷这才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




第8章 哎呀,吾儿怎么会是阉党
    天启7年,也就是去年,刚刚接手皇位的崇祯便开始了铲除魏忠贤一党的行动。

    10月13号,借着魏党丢车保帅,主动弹劾魏忠贤手下“五虎”之一的崔程秀,掀开了倒魏大幕。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原先霸占了整个朝堂的阉党,便树倒猕猴散,魏忠贤也是一条白绫悲催的离开了花花世界。

    然而关于铲除阉党的余波,却并未就此停息。

    崇祯扳倒魏党,东林党清流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而魏党倒台之后,朝堂之上东林一众自然很快就占据了高位。

    凡是党派之争,必定夹带着个人的成分,得到权力的东林党当然也不例外。

    一时之间,在看似一片欣欣向荣的新朝之上,其实已经是刀光剑影,一不小心,很多东林之外的官员,莫名其妙的就会被扣上阉党余孽的帽子。

    只要被这顶大帽子扣上,那是轻则罢官,重者直接就下了大狱。

    当然这都是庙堂之上的勾当,和市井小民,文人士子也没有多少的关系。

    然而,有时候人一倒霉,出门被掉了鸟粪,看似没有关系的两件事情就可以联系到了一起。

    张震,字知贤,庄凯这具身体的便宜大哥。

    本来张震和魏党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当他在待考时,和同窗共饮无意做了一句诗,却变成了一个为魏忠贤鸣冤叫屈的阉党。

    “三十余载进忠心,佞臣一句赐白绫。”

    其实那天晚上张知贤和同窗闲着无聊,反正大考就要开始了,他们这些很有自信的考生反而不紧张了,所以借着酒劲开始谈古说今,于是说到兴起,当大家聊到隋文帝误杀司徒高颖的典故时,张震就随口来了这样一句诗。

    大家都是同窗,也都有希望考中会试,以后必定是同朝为官,所以互捧就成了这场酒会的主题,张知贤随口的这句诗一出,同窗自然就起哄起来,有好事的同窗还拿出笔墨,把一晚上大家临时创作的诗词都抄到了酒楼的白墙上。

    酒店的老板知道这些人都是今年的高才,大都可能会高中科榜,当然不会把这些未来大明精英的作品毁掉,于是张知贤的这首诗就这样被留在了酒楼之中。

    这如果是在别的时节,也不过是一句不入流的随言诗而已,甚至不会流传出世,可是如果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那么这首诗就成了攻击的证据了。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个人,这个人叫王正志,也是和张知贤等人同科的考生,不过这个人虽然学识不比张知贤差,但确是一个好色卑鄙之徒。

    要说起来,两人一个是河间府(天津)的考生,一个是四川的考生,本来也没有什么交集,更别说有什么陈年积怨。

    但是有些连当事人都不会在意的小事,有时候却会让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成为仇敌。

    而这就和王正志的好色的性格有关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张知贤刚进京师的时候。

    王正志的家就在河间府,所以比张知贤早到京师。而且王正志的家道也算殷实,因此到了这京师之后,便成了京师风月场合的常客了。

    当然了,这时候的风月场合可不同于后世。

    在这个时代,青楼牌楼等风月场合并不是后世那种寻欢卖肉场所,反而是文人士子聚集的风雅之处,所以这里的女子并不会随便的接待客人,哪怕你再有钱,只要不入那些花魁的眼,别说亲近了,哪怕想一睹芳容都困难。

    张知贤虽然是边远四川来的考生,但也是一个风流文士,安排好住宿之后,自然和同性的同窗一起前往这些风月场所攀附风雅。

    张知贤不仅饱读诗书,更有着一幅好皮囊,没办法,张家的基因太好了,加上张知贤的母亲是重庆府的,这皮肤也随了母亲的白皙,所以快三十岁的张知贤看起来还是一幅弱冠之年的帅气,有了这幅好皮囊,加上文采又是不凡,这第一次到了京师有名的醉花楼,就被这里的花魁看上,成了幕上之宾。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毕竟早晚也有人会成为幕上之宾的。

    可是好死不死,本来这个位置



第9章 喔,凯儿有什么好主意
    人是要救的,不要说张知贤只是被冤枉了,就算真的给魏忠贤写冤诗,也不能看着他被抓进大牢。

    但那是京师,何况现在魏党一案虽然已经过去了半载,已经不再是风口浪尖,可是余波未平,要是让朝堂上的哪位也批复了这件事,那真的是神仙都难救了。

    “老爷,老爷,你可要救救可怜的大娃啊……哎呀……”

    就在三个人正想着救人的对策时,一阵凄凉的哭嚎就从门口传了进来,三人抬头看去,二娘披头散发的从门口哀嚎的奔了进来,估计太急了吧,没注意到门槛的高度,那长裙没有越过门档挂到门括,人直接被挂倒在地上。

    “唉!你一个妇道人家,这时候来添什么乱呢,回去!那是我儿子,能救老爷我会不救吗”

    张老爷子是个传统的文儒,对于身份的尊卑很是看重,对待这个小妾的态度也和徐氏完全的不一样,这时候看她这副泼妇的模样,本来就心烦的他直接就喝骂了起来。

    “呃,老爷,我……我……”

    二娘被老爷子这样一喝,刚要出口的哀嚎,马上就被活生生的憋了回去,一时白皙的脸上被别成了酒红。

    “父亲大人,二娘这也是舔犊心切,您莫生气,孩儿倒是有个想法。”

    虽然在记忆里,这个二娘也是一个小心眼的妇人,平日里仗着大少爷是自己的儿子,在堡里也没少干刻薄的事情,可毕竟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看到她一个妇道人家现在可怜兮兮的样子,现代人思想的庄凯也有些于心不忍。

    “喔,凯儿有什么好主意,快说与为父听。”

    听到庄凯这样说,张老爷子也是瞪了一眼二娘,便没有再赶她走,转身不再理会就是了。

    “父亲大人,首先您不要着急。”

    说实话,张知贤虽然是这具身体的兄长,但是两个人并没有什么感情,而庄凯更不用说,他甚至连这个便宜大哥的模样都没有亲眼见过,所以这时候有种旁观者清的感觉。何况这种事情急也是没有用的,一着急更容易乱。

    “吾儿说得极是,震儿远在京师,我们要救人也不是一时之事。”

    “父亲大人说得是,孩儿在想,既然大兄是被冤枉的,但必然事出有因,那么我们就要从这件事情的源头查起。而且按照大明律,大兄就算是被抓捕,也不会这么快就定罪,所以我们还有时间。”

    庄凯对大明律还是了解的,而且现在是东、西两厂,锦衣卫这些专权组织最虚弱的时候,也不会出现那种不按大明律就胡乱给人定罪的事情。

    “是啊,新皇登基,这京师的吏治也好了不少,就算是罪大恶极,给人定罪也要三司会审,如果涉及人命,甚至要皇帝御批才能下罪,所以我们现在还有时间。”

    听到庄凯的分析,更加了解大明律案程序的张老爷子也是回过神来。

    “嗯,父亲大人,既然要查清楚缘由,那么我们远在川省肯定不行,而外人也不一定靠得住,所以……”

    传信人对于张知贤被抓的缘由也不是非常清楚,所以要想救人,就必须到京师去调查,要知道这次上京师赶考的可不单单只有张知贤一个人,还有不少他的同窗好友,所以他们肯定比这个传信的家丁更清楚,但是现在这些人都远在京城。

    “吾儿,那为父这就动身……”

    听到儿子的分析,张老爷子也觉得很有道理,马上就要吩咐管家准备,他要马上去京师救大儿子。

    “父亲大人,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您去呢,京师路途遥远,您这赶过去莫说救大兄了,估计……何况大兄这事一出,家中必然受到影响,若是父亲大人远上京师,那这家里就没有了主心骨了。”

    看到老爷子马上就要走,庄凯连忙拉住。

    庄凯不让老爷子去京师,一个是因为张老爷子毕竟已经年过半百,加上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到京城几千里路,这一路奔波过去,到时候别说救人了,别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更何况张知贤的罪名必定会牵连到家里,如果老爷子上了京城,这后面家里再出了事,那就雪上加霜了。

    “可这事情除了为父,还能有谁去呢”

    被庄凯拉住这样一说,张老爷子也觉得有道理,可他想了半天,这件事情除了自己之外,这个家里还真找不出人选来。

    “父亲大人,别忘了还有我呢”

    的确老爷子这一代人丁稀薄,要想找出一个信得过的人还真的不容易。

    如果是原先这具身体的主人,这种事情肯定也没辙,但现在这具身体是庄凯,他可不是一个屁事不懂的小年轻。

    后世20多年的阅历,尽管他也只是个死宅,但是因为媒体的发达,他的人生阅历也不是这一时代成年人能够堪比的。

    “你凯儿不是为父信不过你,只不过那可是京师,你虽已是弱冠,但毕竟少经世故,为父如何放心的下。”

    看了看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儿子,对于自己儿子能有这样的担当,张老爷子也是老怀大慰,不过一想自己这个儿子,虽然今天的变化很大,但毕竟也是一个还没有20岁的毛头小子,这件事情如果交给他,张老爷子还真的有点放不下心。

    “父亲大人您听我说,这件事情说来说去必然是有人陷害我大兄。”

    听到张老爷子这样说,张凯也知道,对方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能力,所以便仔细的分析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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