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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归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孑剑
史上最强归来
作者:孑剑
“轰1“杀1甩掉了炎狼群后,很快又接连遇到不少妖兽,其中不乏可以称王称霸的九阶妖兽,倚仗着一号惊人的速度,刘达利一路亡命奔逃,直到太阳西斜,才堪堪摆脱了众多妖兽的追杀。刘达利休整一番后,将状态调整到巅峰,收敛声息,借住火山上高大繁多的怪石掩护,慢慢的向山顶潜去,每一步都落脚极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鼻息也压抑到了若有似无的地步。这里的温度比之赤云山脉其他火山的温度更高,天地元气中的灵气也更加的活泼,火属性灵气的含量比之其他火山足足要高一倍以上,这还只是山脚,若是山顶只怕更要强得多,奇怪的是,这种火行妖兽修炼的风水宝地,竟然不见任何妖兽的踪迹,就连食火鼠这种称霸赤云山脉的妖兽也不见一只。刘达利倚靠在一块灰黑色火山岩上,大口大口吞咽着压缩精粮,心有余悸的咀嚼着口里难咽的食物:“难怪这里少有武者敢来历练,这赤云山脉的妖兽实在太暴躁了,几乎一见到人就不死不休,本以为到了赤云山脉后,最多一天的时间就能到达遗府入口,到现在已经足足耗费了我五天的时间,这里的妖兽实在难缠的紧,尤其是今天,若不是我见机不妙,立刻就逃,就算把留在家中的二号带来,我也要饮恨在这里。”这么大的动静连山脚都清晰可闻,仅在千米之外的山顶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火山口中,一声震动八极的愤怒虎吼豁然响起,直贯云霄。妖兽尤为记仇,被刘达利彻底惹怒的炎狼群当下也不去管火狐了,直接转过身,疯狂的跟着刘达利一路追杀,狼口中的火浪也拼命的喷向刘达利和一号。在饶到火山口的另一面后,刘达利意念一动,傀儡金人猛然一拳轰碎了一块巨石,发出了巨大声响,就算猛烈呼啸的山风也没有办法掩盖这巨大的声响远远传出。傀儡金人犹如化作了一辆重型坦克,脚步如雷,横冲直撞的杀向山顶,所有阻拦在路上的巨石纷纷被一号凶猛的撞飞轰碎。 一切从一百年前重新开始,变故就产生了……>/p<



第一章 归来
    蔚蓝的海天交际处,清晨第一缕阳光划破了黑幕般的苍穹,海面上阵阵海鸥鸣叫声渐渐高亢嘹亮起来,小陆地似的巨大海岛上,重重峰峦密林中,种种兽吼鸟鸣声也逐渐响成了一片,昨夜的暴雨之后,树梢上还挂着一串串珍珠似的水滴,“滴答滴答”的划下,拍打在草丛与陆地上,发出悦耳的声鸣。

    空气里还透着一股湿润的新鲜,清新的空气伴随着草木的清香,直让人精神振奋。

    鸣剑岛说一个岛屿,还不如说是一块孤悬于庞大无边的诸神大陆北海岸之外的一块小陆地,岛上即使生存着数百万人,依然是地广人稀。

    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田野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壮实汉子迎着朝阳下田了,倚靠着奇险大山而建的刘家村里,也逐渐热闹了起来。

    刘家村正中央,堪称村里最庞大的院落里,也有阵阵中气十足的嘹亮呼喝声传出,这是刘家村的护卫们开始一天的训练的呼吼声。

    四合三进的大院后方,一栋厢房中。

    当晨曦的光芒穿透了纸糊的窗户照在一名面目清秀,略带丝丝稚气的少年脸后不久。

    “唔……”这位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终于迷迷糊糊的半醒过来,微睁着模糊的眼睛,少年的动作仿佛是机械似的,不多时,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熟练的几下穿上了衣物,打着哈欠,推开了大门。?“呼……”

    “咝!”

    刚一推开大门,一道寒风便迎面吹来,如今,已是深秋时节,气温早已经降了下来,还意识模糊的清秀少年打了寒战,残存的睡意被寒风一吹,立刻醒了大半。

    “四平,四平……快把皮袍给老爷我拿来,哎!人老了,稍微降点温,就怕冷了。”清秀少年下意识的一张嘴,就喝出一段老气横秋的话来,后面一段低声的嘀咕若是被人听到了,只怕非得给这家伙一脚不可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居然说自己老了那六七十岁,乃至上百岁的人,又算什么

    等了片刻,依然不见人,清秀少年有些不耐烦了,大吼道:“四平,你个小兔崽子,跑哪里去了想冷死老爷我呀”

    “呀,达利少爷,您今天怎么还这么早起呀老爷昨晚不是吩咐了您今天不许训练了么”不多时,一个穿着青色仆衣,头戴青色小帽的十二三岁少年飞快的跑了过来,纯净的眼眸里,透着一股子机灵劲。

    刘达利此时却愣住了,怔怔的盯着面前的小仆人,揉了揉眼,有些不太确定的试探着道:“你……你是小丁”

    刘丁奇怪的看着刘达利,咧嘴一笑,抓了抓脑袋:“是呀,少爷,难道您睡了一觉,连小丁都不认识啦”

    刘达利清秀的脸颊上露出了震惊:“小丁……你……你不是死了吗还有……你怎么……怎么变得这么年轻了”

    名叫刘丁的小仆一张稚嫩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幽怨的道:“少爷,不带您这么玩人的,大清早的,干嘛咒小丁死呀而且……我一直都是这么小的呀”

    刘达利只感觉脑子里嗡嗡的,曾经刻意去遗忘的记忆被硬生生的挖了出



第二章 往昔
    刘达利心中兴奋,狂喜起来,正苦思冥想着,该如何立刻证明这一切,房门猛的被推了开来。

    “达利,达利,你怎么了快让我看看!”大门外,一位浑身散发着母性气息,满面焦急的雍容美妇急匆匆的向刘达利奔来。

    焦急却充满了母性温柔的抚摩着刘达利的额头,柔声道:“达利,你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就给母亲说,千万不要独自抗着。”

    “我就说了,不要去练什么武,你偏不听,你筋骨脆弱,再怎么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何必还要去吃这种苦呢看吧,看吧,你这练着练着,就练出病来了,从今天开始,不许再去练武了……”杨梅说着心疼的快要掉下泪来。

    脑袋被母亲杨梅紧紧的抱在怀中,刘达利的面颊却怔怔的良久无法回过神来,母亲的关怀,温暖,心疼,他似乎早已失去了数十年了,对亲情的已经陌生到了极点。

    而此时,这种血脉相连的亲情,使得他感动得恨不能永远不离开,一想到或许是真实的“梦”中,就在几年后,整个刘家村毁于一旦,父亲,母亲,连同整个村里的男女老少,尽皆被屠戮一空时,刘达利心中一紧,胸中爆发出滔天的怒火。

    瞥了一眼躲在门外偷偷打量着自己,满含关切目光的刘丁,刘达利心中顿时明了,虽然不舍,可是刘达利却明白,现在不是享受母亲关怀的时候,轻轻从母亲的怀中挣脱了脑袋,脸颊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母亲,我只是和小丁开个玩笑,没想到竟惊动了您,现在天气转凉了,您身体不好,还是回房休息吧,都是我不好,不该开这种玩笑,让您受惊了!”?刘达利的态度和关心的话,不由的让杨梅呆住了,这还是她的儿子吗这种关切的话,从未从刘达利的嘴中说出过,一时间,只感觉自己的孩子终于长大了,感动的快要掉下泪来。

    刘达利心中更是难受了,若非那个或许是“梦”中的百年经历,年少轻狂的他,哪里能感受到亲情的重要,只有失去了,才会感到珍惜!

    既然已经失去了一次,不管是真实的失去,还是在梦中的失去,刘达利心中暗暗发誓,那就绝不能再让这种悲剧发生。

    刘达利不断的安慰着母亲,直到忙活的满头大汗,母亲杨梅才放下心来离开。

    母亲离开后,刘达利坐在厢房外花园的石桌前,紧皱着眉头思索着,到底该如何才能证实自己那百年的记忆,究竟是一个近乎于真实的梦,还是真正的会发生的事!

    忽然,心中一动,沉下心来,进入了内视中,察觉到经脉中缓缓流动,仿佛小溪似的内气。

    “果然是这样,后天二层后期的修为,我的记忆中,曾被卡在后天二层三年之久,这么说来,距离刘家主脉三年一度的考核已经不远了”

    收回内视,目光在花园的左边一扫,嘴角划过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小丁这家伙,在做错了事后,果然还是喜欢偷偷待在那个角落里看我脸色!

    “小丁,你过来!”

    没料到竟然被发现的刘丁小脸一苦,磨磨蹭蹭的艰难向刘达利一步一步的靠近,一双狡黠的眼珠滴溜溜的乱转着。

    一看刘丁这表情,刘达利哪里还不清楚这家伙在想什么,轻笑一声,



第三章 记忆
    想了想,刘达利随手扯下腰上一块玉佩,递给了小丁,轻声道:“小丁,我听说你妹妹病了这块玉佩就送给你吧,你拿去当铺换些银子,给妹妹把病治好,千万不要拖下去,等过段时间,我有空,亲自去看看你妹妹!”

    小丁被刘达利弄得手足无措,委屈的眼眶都快溢出泪来:“少爷,是不是……您要赶小丁走小丁错了,给您磕头,请少爷原谅小丁……”说着,真的就要跪下去,小丁是村里佃农的后代,父亲早亡,只靠着母亲努力支撑着家庭,而如今妹妹又病了,需要靠着母亲与他自己的微薄收入才能支撑着家庭,可是依然难以支付妹妹的病所需要花费的钱,若是再被赶出了刘家,这种严重的后果,即使小丁只有十二三岁也能想象得出来。

    刘达利哭笑不得的止住了小丁,严肃的道:“小丁你记住,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傅,但绝不能在别人面前下跪。”

    随即展颜安慰道:“你别想差了,我还需要你给我端茶送水呢,怎么会将你赶走呢,这块玉佩不值什么钱,你先拿去,等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一定让你把妹妹的病治好!”

    “少爷……我”小丁紧纂着手中的玉佩,激动的看着刘达利,想到家中的妹妹,感动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滑落下去,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明白,少爷这是真的对他好,暗暗握紧了拳头,心中发誓,即便是死也不会辜负少爷待他的好!

    “去吧……”刘达利拍了拍小丁薄弱的肩膀,从石凳上起身,返回了自己的房中。

    次日一早。

    刘达利就已经穿戴整齐,领着小丁向大院的会客厅不急不缓的赶去。?“小丁,你真看到主脉派来的是三个人”刘达利强压着心中的惶恐,兴奋,故作淡然的道。

    小丁重重的点着脑袋,就差没有赌咒发誓了:“少爷,绝对没错,您昨晚吩咐后,我就偷偷藏在大门内的墙角,今天早晨天还没亮时,就有三个人来了,老爷和夫人都亲自到大门外迎接,不过,做主的那个人很高傲,甚至都不给老爷和夫人好脸色看!”

    刘达利寒着脸冷哼一声:“家族主脉派来的人又如何嘿嘿,还不是我刘家养的狗,我还不信,这狗还敢咬主人不成。”

    随即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拍了拍小丁的脑袋:“小丁,昨晚辛苦你了,没冻着吧!”

    刘达利明明比他大不了两岁,可是小丁面对刘达利这种老气横秋的样子,不仅不觉得别扭,反而好似理所当然一样,憨憨一笑,抓了抓脑袋:“少爷,我没事,这哪有什么辛苦的,穿得又厚,也不怎么冷!”

    会客厅里,一位方脸浓眉,续着黝黑胡须,身上散发着淡淡威严气息的锦衣中年人,竟向一位肥头大耳,鼻孔朝天,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慢气息的黄衣胖子陪着笑脸。

    黄衣胖子的身旁,则坐着两名冷冰冰的黑衣人,仿佛雕塑似的一言不发!

    “甄大人,犬子虽然已经年满十五周岁,可是悟性连齐阙兄都赞叹不已,这修为虽然差了一些,可是毕竟也快要突破后天三层了,若非筋骨有些脆弱,只怕早已突破后天三层了,至于筋骨问题,相信对于主家来说,并不难解决,您看是不是



第四章 得罪
    “父亲!”刘达利恭恭敬敬的向着刘陶艺行了一礼。

    刘陶艺微微点头,和声道:“达利,这三位大人是主脉下来的考核官,快来见礼!”

    望着一向威严不苟言笑的父亲,竟为了自己向那胖子赔笑,刘达利忍不住心中发酸,前世自己不懂事,只是逼着父亲和母亲非要进主脉的武堂,结果虽然自己进入了武堂,可是当进入了武堂后,才明白武堂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反而让他经受了巨大的挫折与变故,变得颓废下来,未曾在武道上走多远,最终蹉跎一生。

    而父亲为了自己,不得不耗尽了大半家产,还陪尽了笑脸,受尽了那胖子甄选的嘲讽。

    看着肥滚滚的胖子甄选那鼻孔朝天的傲慢样子,和桌上的一叠金叶,刘达利心中明了,暗自冷笑连连,虽然不愿向对方行礼,可是却不愿忤逆了父亲。

    随意一拱手淡淡然的道:“见过三位!”

    刘陶艺吃惊的望着刘达利,有些不解刘达利的无礼,却见刘达利悄然向他使了个眼色,已经到了喉咙的斥责不由的咽了下去,隐隐感觉到刘达利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

    刘达利的失礼果然让甄选很是不悦,鼻孔里哼了一声,傲慢的道:“刘陶艺,他就是你儿子怎么这么无礼天赋低也就算了,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还有什么用家族开设的武堂是用于培养未来刘家的中流砥柱的,不是收容所,这小子一无是处,若进了武堂,还不是一颗耗子屎烂了一锅汤”?刘陶艺脸色铁青,心中大怒,无论如何,他刘陶艺也是刘家的血脉后代,这甄选不过是外人,却拉着家族的大旗作虎皮,骑到他的脑袋上来了,简直岂有此礼。

    “大胆!”甄选的话音未落,刘达利猛然变色,寒着脸厉声大喝。

    刘达利这一呵,不仅吓了甄选一跳,刘陶艺也愕然的看着刘达利,连那两名仿佛石雕似的黑衣人亦微微变色,冷冽如刀的目光直直的刺向了刘达利。

    刘达利满面寒霜的冷冷盯着甄选,厉声指着他道:“甄选,你好大的狗胆,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刘家主脉养的狗罢了,主脉养你是为了看家护院,你到好,不仅狮子大张口公然向家族后裔索要贿赂,破坏家族未来,还敢欺凌主人,当真是好大的狗胆,说,你究竟是哪个家族遣来的奸细”

    甄选脸都绿了,刘达利一顶接一顶屎盆子往他脑袋上扣,这要真是坐实了,他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你这是污蔑,刘陶艺,你就是这样教导儿子的”

    “嘿嘿,污蔑,甄选,我问你,家族子弟的考核,是否是列入了族规是否是刘家先祖定下的死规矩,为了家族的延续,任何人必须遵从公正的原则”刘达利身上涌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冷冷盯着甄选逼问道。

    甄选的修为已达后天六层,着实算得上一位高手了,否则也不会被主脉遣出考核各分支子弟的修炼天赋,然而,在刘达利的逼迫下,竟完全失去了冷静,死死被刘达利的气势所压制,不由自主的被刘达利牵着鼻子走。

    “这个当然!”

    “你既然承认了,那就好,我再问你,若是家族的考核失去了公正,是不是在破坏家族的未来是不是在动摇我刘家的根基”刘达利根本不给甄选思考的余地,紧接着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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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打算
    武堂乃是刘家为培养后辈子弟而设立的一个武道学堂,主要是面向分支旁系的后裔,至于家族主脉的直系子弟,虽然也在武堂学习修炼,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拥有父辈的指点关照,因此武堂着作为培养刘家未来的重要机构,对于主脉之系的后裔而言,更多的是充当一个交际的平台。

    刘达利早已成竹在胸的轻声道:“父亲,进不进武堂其实无所谓,对于以后的修炼,我早已有了计划,即使进入武堂,其实……也学不到多少东西,家族主脉的顶级修炼法诀,是不可能在武堂公开的。”

    若换了以前刘达利这么说,刘陶艺只怕早就呵斥过去了,而今天,不知为什么,当看到儿子刘达利那成竹在胸的自信样子,刘陶艺并没有反驳,反而隐隐有些相信了。

    “父亲,我准备明天离家一段时间,短则十天,长则一个月就回返回,还请您允许!”刘达利终于说了在胸中酝酿了半晌的计划。

    刘陶艺点了点头,并未多问,只是隐含关切的道:“你如今也年满十五岁了,是该外出历练了,不过出外不比在家,外面鱼龙混杂,我会让你钟叔跟着你。”

    刘达利意外的看了一眼表情虽然威严,可是眼中却饱含着一丝关心的父亲,他本以为还要解释一番,没想到父亲竟然根本没问就同意了,心中不由的对父亲充满了感激,轻言细语的道:“谢谢父亲,不过钟叔要是离开了,那父亲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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