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王爷请跪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侬岁好
陌生是因为这里不是十三阿哥府,熟悉是因为这里像极了四贝勒的书房。
身上盖了一条薄毯,和悦撑着身子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一张美人榻上,透过半敞的窗户隐约可见橘红色的晚霞映了半边天。
回过头,环顾四周,清楚地在书案后面看见四贝勒的身影。
和悦险些一屁股从美人榻上滚了下去,一骨碌坐了起来,胡乱地福了一福,话滚到嘴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问他自己怎么会在这儿想到昏迷前的一切,想来是四贝勒找到了她,带她过来的,只是四贝勒怎会恰巧找到那儿
莫非还真是他约自己见面的那自己昏迷时听到的是真的还是做的一场梦
问他为何不送自己回十三阿哥府似乎又不太好。
自己昏迷着被四贝勒送回去多少会落得些闲言闲语
想到最后,和悦只剩下一个问题:“四、四爷,我睡了多久”
四贝勒正在认真地写字,闻言抬头瞥了她一眼,淡淡一语:“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
和悦心下哀嚎,难道她就与四贝勒孤男寡女共处了四个小时
也不知四贝勒府的人会怎么想。
事已至此,和悦什么也不好再说,匆匆一礼:“四爷,那和悦就不打扰您了,先行告辞。”
这样的情况下,和悦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走为上计。
谁知刚转过身,迈了一步,身后就穿来四贝勒沉沉一语:“站住!”
和悦只得不情不愿地停下,心里哀嚎。
不知何时开始,与四贝勒共处一室竟是令她如此尴尬之事,如今就是想要避免这样的尴尬都不行了。
“坐下。”身后传来他平淡的嗓音,无喜无怒,却偏偏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和悦撇撇嘴,只好又坐了回去,却低着头不看他。
“爷就如此可怖”四贝勒走过来,在她身前负手站定。
和悦忙摇头:“怎么会,四爷多虑了。”
“以往你可是都换爷四哥,怎的这会儿不叫了”
声音低低的,冷冷的,和悦一噎,竟无言以对。
“可还有哪里不适”四贝勒轻叹了口气,似无奈,似纵容,竟自个儿转了话题。
和悦松了口气,不再纠结方才的问题,摇头:“没有了,没有了。”
四贝勒仔细看了她几眼,见她面色红润,精神奕奕,当真无不妥,便也放了心。
“现在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会晕倒在客栈”
听了这话,和悦烦躁地蹙了蹙眉,想了想,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更何况还是与他有关,还是说了实话:“还不是有人以四哥的名义约我在客栈见面,我还以为四哥有什么话要与我说我就去了,谁知却中了迷药。”
和悦没说对方是谁,即便说了,当时的自己既然是昏迷的,如何解释怎样知道的对方的身份
而且他们毕竟是兄弟,即便知晓了又能如何
他们日后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也没必要多添这一桩。
不过这件事她总会找回来的,不会白白吃了亏!
四贝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她。
和悦疑惑地挑眉,接了过来,见到上面的字,蓦然一怔。
这分明是自己约四贝勒于客栈见面的信,字迹与她的一模一样。
难怪四贝勒会及时出现并救了自己。
原来自己和四贝勒都被设计了,只是他们的目的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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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不许动她!
和悦对四贝勒的三缄其口感到莫名,却也没再追问,把他的最后一句话放在了心里。
也不知他所说的身边之人是何人莫非她身边伺候的人别有用心
若真如此,和悦决不会放过那人。
对方是何目的她不在乎,但是算计到了她头上,和悦自是不会善罢甘休。
“四爷为何把我带到这儿”这里毕竟是四贝勒的书房,孤男寡女这么久,难免被人说闲话,四贝勒不是如此粗心之人。
四贝勒抬眸瞥她一眼,似有深意:“对方既然用了你的笔迹诱爷前往,想来是针对你我二人,或许亦是针对十三,你是十三的福晋,更是十三心上之人,若你和爷有了苟且,此事十三弟必不会罢休,更会引得爷与十三弟生分,这事告诉你是要你知晓,你是十三弟的福晋,有些事不能仅凭自己的心思,要为十三弟着想。
今日你虽无碍,然而爷亲自把昏迷的你抱了出来,你和爷私自见面之事必定会传到十三弟耳中,即便你我本身清白,你觉得十三会信吗如此一来,他们的目的也算达到,爷之所以留你在此,不过是将计就计,成全了他们,至于十三弟回京后你要如何解除你们之间的误会,就要靠你了。”
最后一句话和悦莫名听出了几分揶揄的味道。
和悦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四贝勒都说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能说什么
只是对他的揶揄颇为不满,怼了回去:“四哥既然这样聪明,应当看出了事情不对,为何还会上了当”
“其一,爷知道以你的性子必会被人算计了去,你毕竟是十三弟的福晋,是皇家的媳妇,对方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得而知,爷即便发现了不妥,亦不能视而不见,其二,十三弟临走前托爷对你多加照看,若你在爷眼皮子底下出了差错,十三弟怕是会找人拼命,爷自不会容许十三弟出事。”
四贝勒冷静的思维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和悦被他这一番话彻底说服了。
只是忽然感觉哪里不对,静了一瞬,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右手指向四贝勒,惊呼:“你、你抱我出来的!”
四贝勒波澜不惊的黑眸睨了她一眼,轻嗤:“你昏迷不醒,你以为除了爷,谁能抱你离开”
和悦:“……”
好像是如此没错,倒是她自己大惊小怪了。
“你既发现了不妥,却还要一头撞上去,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冲动,爷教你的全白费了。”这话语气加重了些,隐有责怪之意。
和悦心知若非自己,四贝勒也不会被沾上觊觎弟妹之名,只得低垂了脑袋默默地受了这番教训。
“你既知错,回府后抄写两遍《楞严经》,好好磨磨性子。”四贝勒见她做乖巧样,却犹不满意,冷冷地吩咐。
“四哥,不必这样狠吧”和悦大惊失色,顾不得委屈,讨好地唤了声“四哥”,打算与他讨价还价:“这次的事是我大意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还不行四哥,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四贝勒浑身冷气愈重:“再敢讨价划价抄写三遍!”
毫无转圜余地的一句话,和悦再也不敢反对,心里将四贝勒骂了千百遍。
不过和悦对四贝勒还是感激又愧疚的:“不知今日之事对四哥是否有影响”若对方果真把此事传扬出去,难免不会对四贝勒造成不好的影响。
思及此,和悦顿时感觉四贝勒依旧能如此和颜悦色地与她说话,只是罚她抄经书已是十分仁慈了。
“你不必担心,若是此事传扬出去,你怕不是身在爷的府中,而是身在宫里面对额娘的质问,此事怕是无法轻易善了,你也得不了好。更何况,爷不至于连这点谣言都控制不了,此事并无太
第257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一次受到如此对待,素来好脾气的八贝勒也不由得变了脸。
好在此刻房外除了他别无他人,倒是令他松了一口气。
“你且听我说,我承认是我的主意,正因为知道你对她的在意,我并未让他们伤害她,她如今也是好好的,你若是如此冤枉我,岂不是对我不公平”
屋子里的人久久未语。
八贝勒渐渐拧紧了眉,眸中添了一抹不悦:“你知我,懂我,无论我做什么,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在意之人,只是有些事并非由你我决定,她如今既然站到了那个位置,终究逃避不了,你何苦欺骗自己”
静了片刻,房门终于打开。
八福晋站在门内,抿着唇淡淡瞥他一眼,转身回去坐在桌边背对着他。
八贝勒轻吁了口气,走进去坐在她身边,欲抬手轻抚她肩,犹豫一瞬,终究放下。
“这么多年,你当她是你妹妹,我又岂会不明白你的逆鳞又如何会明知你如此在意还去伤害她你且容我自辩几句,莫要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迁怒与我。”
清润的嗓音暗含了一丝委屈,再铁石心肠的人亦会心软。
八福晋再难维持冰冷模样,却依旧不悦:“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既然你说不会伤害她,又为何十叔也会去表哥他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吗幸好十叔为人敦厚,阻止了表哥,否则还不知会发生何事,若是那事成了,依和悦的脾气,你以为表哥和十叔会好了那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
“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又何必生这么大气大不了我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再不让他们如此了。”八贝勒趁机抱住她柔声安慰。
八福晋轻哼了声,脸色这才好了些:“我知你有你自己的心思,我说的话你未必肯信,你想做什么我从不阻止,你听的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罢,我尽了力帮你,从不后悔,可是唯有一点,我不许你们伤害她一根汗毛。”
“福晋有命,为夫岂敢不从”八贝勒温柔地揽住她的肩,含笑应了。
八福晋嗔了他一眼,终于噗嗤笑了。
两个人腻歪了一阵,八贝勒忽又道:“我瞧着她除了蛮横了些倒也还好,怎么听你的口气若当真九弟他们对她做了什么,她还能吃了他们不成”
对此八贝勒是不以为意的,不过一个小丫头,再是烈性又如何敌得过两个男子
她又岂敢对皇子动手
八福晋抿了抿嘴,眼神怪异地瞥了他一眼:“我敢打赌,还好表哥和十叔没得逞,否则绝对有他们好果子吃,说不准九哥府上的女人下半辈子的幸福全没了!”
若是他人说,八贝勒许是不信,然而此话从八福晋口中说出,却由不得他不信。
从她的表情里八贝勒瞧见了认真和看好戏的意味,心咯噔一跳。
“怎的她比你还要野蛮”八贝勒下意识脱口而出,遭到八福晋一记冷眼,立刻笑了笑,转了话:“你这妹妹果然有个性,怪不得十弟对她念念不忘。”
“哼,到了如今,我劝你还是好好劝劝十叔,莫要再惦记着了,当初我撮合他们本就没多少把握,若非是我开口,和悦根本不可能答应,如今人家已经成了十三福晋,他若是再掺和进去害了和悦,我饶不了他!”
八贝勒不禁有些吃味儿,自家福晋貌似对那丫头比自己还要在意,瞧这母老虎的模样,自己有多久不曾见过了
虽不满,到底不敢再惹怒她。
“你也知道十弟是个实心眼的,我劝哪里管用只能由时间来淡化了。我也是念着你喜欢那丫头,若是将十三弟拉拢过来,你
第258章 还是那个八嫂
清穿之王爷请跪好正文卷第258章还是那个八嫂胤禟有一妾刘氏,为管事刘大之女,在一众小妾中素来最得胤禟喜爱。
听闻其模样娇媚,有一把好嗓子,善昆曲,而九阿哥胤禟爱听昆曲。
这也是她能在一众小妾中脱颖而出的缘由。
因为得宠,胤禟允许她每隔一段时间便回家探望一番,顺便去街上散散心,解解闷。
今日正好是刘氏出府逛街的日子,身边带了两个丫鬟,两个护卫,倒也保护严密的紧。
可见当真是极得宠的。
原只是随意买些首饰,路上却被一个算命的拦住了去路。
“这位夫人,可要算命”脸上长满麻子,身形细瘦的中年男子捋着三寸胡须,笑的和善又神秘。
刘氏淡淡瞥他一眼,不语。
身后的护卫上前要把他赶走,算命先生只看住刘氏:“夫人命好,入了那富贵之家,正所谓飞上枝头做凤凰,只是终有一撼,若弥补了方算得圆满。”
刘氏一抬手,示意护卫退下,唇角噙了丝笑问:“先生何出此言”
两个护卫退到刘氏身后。
“此处人多,夫人请借一步说话。”算命先生似乎料到般,笑着提议。
刘氏犹豫片刻,颔首,随他去了一间茶楼的二楼的一个房间。
两个护卫守在门口,只两个丫鬟跟随刘氏进了房间。
刘氏与算命先生对面而作。
……
约莫两刻钟的功夫后,刘氏与算命先生离了茶楼,算命先生颠了颠手中沉甸甸的荷包,满意而去。
在大街上慢悠悠走了许久,又绕着巷子走了许久,来到一处拐角,与在此等候的春芽碰了面。
“确定身后之人走了吗”春芽向他身后张望一番,不放心地询问。
算命先生得意一笑:“姑娘放心,在下在这地儿闯了这么多年,这点小事还难不倒在下。”
春芽松了口气,递给他一个荷包,算命先生拿在手中拆开瞥了眼,笑眯眯地收入怀里:“多些姑娘。”
“记住,今日后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到京城,否则我可保不了你的命。”春芽低声警告。
算命先生自是连连称是,告辞匆匆离开。
回到和悦此刻所在的茶楼,进了房间,正是方才刘氏与算命先生所在房间的隔壁。
用了午膳后,和悦便和两个丫鬟来了此处,其余人则等在茶楼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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