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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霸全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夜语轻寒
    江小白和赵冲不禁互望一眼,当初他们探查蓝盈盈的身体情况,都觉察到了一些异常,然而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根本不敢断定。

    此时姬九战的话语,让他们心头隐隐的感觉,便得到了一丝印证。

    江小白道:“蓝教官自洛城保卫战之后,便陷入了沉睡之中,我和赵冲已经想尽了一切办法,始终无可奈何,还请姬长老明示。”

    姬九战一摆手:“哪有什么明示,这丫头隐藏的血脉,不知为何被激活,或许就是你们的手段。此时正是苏醒阶段,你们若是叫醒了她,恐怕就会面临一场无法还手的灾难,毕竟一旦这丫头醒来,就可能达到王者级,幸亏你们的能力还不足。”

    江小白:“……”

    赵冲:“……”

    孔尚等人:“庆幸万分……”

    姬九战道:“血脉跟人体不可分割,其本能也近乎相同,都有一定的自愈能力,我得到传承的时候,便看到了这面的光柱,这份传承,却直接向这面飘荡过来,我又如何能违背古人的意愿,便过来了。”

    姬九战伸手摊开掌心,一团无名之火正在掌心熊熊燃烧,但众人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姬九战道:“这无关乎血脉还是什么,今天我只是碰巧遇到了,便将传承的火种植入这蓝丫头的身心之中,当她醒来的那一刻,自然会知晓血脉武者的机缘。”

    “因为传承,就是火种。”

    姬九战话音落下,手掌前伸,将那枚火种,放在蓝盈盈头顶,那火种却渐渐沉入蓝盈盈心尖,一闪而逝。

    “可是,蓝教官为何没有苏醒?”李长生再次忍不住问道。

    姬九战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般的笑容,说道:“当血脉恢复的那一刻,她自然会醒来。”

    武道部大佬的话语,可以说是拥有绝对的效用,学员们顿时就认同下来。

    姬九战背负双手转身走向了办公室的方向,他进到办公室里,第一句话就对江小白说:“我有个十七岁的孙女,继承了我大半的衣钵,你看……”

    江小白满脸疑惑,施礼道:“学生何德何能,前辈简直抹杀学生了。”

    姬九战却不以为意,笑道:“她现在不过是王者级二重境界,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们会见面的。”

    江小白:“……”

    十七岁的王者级二重境界武者?

    江小白恨不能撞墙去死,转而一想,这大概就是血脉武者吧!

    姬九战看了眼赵冲,略微点头:“你有自己的意志,也有自己要走的路,既然你有了选择,那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他起身摸了摸李婵的脑袋,“你这丫头,真是会挑你爸妈的有点来长,可惜……唉!人老了,废话就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未来如何,便看你们自己的掌握了。”

    “那我呢!”李长生满眼星光。

    “你……”姬九战沉吟片刻:“不错,真的不错,我说的是真的。”

    姬九战来到密室旁边,双手打出数道指决,一层淡光笼罩了密室,旋即隐于无形。

    “我已传承之火封印了密室,只有从内向外的力量,才会将其击散。除非,我死了。”姬九战一笑,这番承诺,已是无比之重。

    江小白和赵冲,齐齐向姬九战施礼,后者却只是随意摆摆手,并不在意的样子。

    “你们这些个小家伙啊,赶快成长起来吧,决不能让华国的武者,青黄不接。”

    言语虽然淡薄,可在场众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担子落在肩头的压力。

    随后,姬九战便驾驶武道战机离去,这让杜平原顿足捶胸,说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请教。

    可任谁都知道,武道部长老,不是每个人都会去指点的。

    李长生猛地握拳,“你们都听到了吧?姬长老都夸我不错呢。”

    “啊,是啊,那肯定啦。”赵冲闻言,笑了笑,然后说道:“我要离开了,看不到你的成长,我真的很遗憾。”

    “啊?你不是才回来么?”李长生无比诧异。

    赵冲只是一笑。

    江小白心中暗暗摇头,一种无力感笼罩下来,不禁感慨,实力啊,每天都在琢磨如何能快速进步,可总是感觉不够用。

    在姬九战说出那番话时,江小白就已经隐隐感觉到,赵冲已经不再属于凡尘俗世,他的归宿是昆仑,那里才是他成长和大展身手的地方。

    赵冲一笑:“我从未有过任何承诺,可是心中念想,便是承诺。此去昆仑,将会百年光景,若有缘分,自会再相遇。”

    他身上浮现出淡淡金光,看了修炼室中蓝盈盈一眼,嘴角泛起一抹甜蜜地笑容,御空而起,消失在天际。

    江小白的脑海中,浮现出赵冲和张楚岚过去的身影,那时候,没心没肺的在一起玩耍,仿佛整个天塌下来,跟自己都没什么关系。

    可是现在……

    江小白摇了摇头,将那些患得患失的想法挥散出去,在这种剧变之下,没有实力,命运都将掌握在别人手里,更换提心中的理想?

    因为人生便是如此,越长大,越孤单。

    只是,不知道张楚岚此时身处何地?

    


    





第五百九十九章 文圣山下
    岷山之阳,至于衡山。过九江,至于敷浅原。

    此时此刻,张楚岚身负背囊,头顶小伞,脚下一双野外鞋泛着白色的汗迹,他来到一处阴凉之地,便在树荫下盘膝而坐,从背囊里拿出干粮和水瓶,解决五脏庙的烦恼。

    “何人竟敢在此处停歇,不知这里是文圣山下吗!”

    一声饱含愠怒的冷喝,出现在林间,飘飘荡荡,流转徘徊,仿若一件奇门暗器,在半空中飘荡不已,所经之处,无论枝头还是树叶,便瞬间断裂开来,洋洋洒洒的落下,断口处十分整齐,如利刃割断。

    张楚岚捡起一片落叶,上面还有点点水珠,他放入口中,咀嚼吞下。

    在林间,猛然飞射出一道身形,他的白色长袍衣衫猎猎,手持折扇,头戴庄子巾,身形迅猛如雷,却偏偏透着股文弱书生的气息,只是双眼中闪烁如星芒的光亮,显示出此人绝非普通人等。

    他看着张楚岚将他割下的落叶吞入口中,脸上不仅泛起一抹冷笑:“竟然食用我文气所指之物,你是向我来挑战的么?”

    张楚岚起身道:“读书万卷,行万里路,我已完成,向文圣山进发,敬仰古人之风采,你却又为何阻拦我的道路?”

    那人却道:“我乃是稷下学宫上大夫,张尚昌自有守卫文圣山的职责,却不知你这闲云野鹤,流落到此,目的为何?”

    张楚岚看着庐山之巅,心神向往之所在,淡然一笑:“在下张楚岚,自然是登顶。”

    张尚昌眉头一扬,张楚岚话语虽然清淡,并谦虚地称自己为在下,可一开口就要登顶,登文圣山的顶?

    “狂妄至极!”

    张尚昌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文人之鄙夷色彩,他章口就来:“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刹那间,一股粗犷的狂蟒气息,笼罩在这山脚下,期间竟传来枪炮之声,仿佛不计其数的军人,端着枪扬起大刀,迎面攻来。

    但并无真正攻伐之意,显然是自报家门所用。

    张楚岚肃然起敬,施以文人之礼,“敢问先祖可是?”

    “哈哈哈……”张尚昌抬手一指张楚岚:“算你小子懂得一些东西,不错,但就凭你这些,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你上山,想要登顶文圣山,就要拿出真本事来,你可敢接我一对?”

    “请!”张楚岚轻轻一伸手。

    张尚昌身后,不知不觉已经聚集了不少年轻人,各个是文士装扮,折扇玉佩之类,更是百花齐放,一个比一个珍贵难得。

    这些人都已不是学子,稷下学宫的栋梁,更是文圣山的守护着,这里本就是文道部的辖区,就像武道部辖区下的泰山。

    想要踏入其中,你要有资本。

    “听好了!”张尚昌一甩衣摆,道:“我这上联是,坐北面南啃西瓜,皮往东放。失敬失敬,请你的下联。”

    他们听到了这个上联,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这副对联,可是一年前稷下学宫祭酒所出,虽然这段时间以来,不断有人出对去挑战,可只凭一番文气的雄厚程度,便已落入下风,纷纷狼狈离开,以免被那雄厚文气所伤。

    此时,张尚昌的确是上大夫,职位很高,使用了祭酒的对子,一股磅礴文气顿时释放开来,山林间簌簌作响,仿佛泰山压顶一般,让人心生敬畏。

    这些人对张楚岚便投去了同情的目光,每年都有许多狂妄之徒,妄想登顶庐山,但却连山门都进不去,简直不可理喻。

    但上大夫用祭酒的对子,也不是很光彩,当然了他们是不会说的,所以很同情张楚岚,一进来就遇到了王炸,真是连还手之地都没有。

    “回去吧,看你一身装扮,也是历经了不少磨练,若是在此地伤及文人之根骨,日后便只能落魄如孔乙己,每日饮酒度日,太不值当了。”

    “是啊是啊,假如你真的有心登文圣山,可再多磨练些时日,不必急于一时。”

    文人们打开了折扇,口中话语虽然是相劝,可脸上却都露出了不屑之色。

    文人相轻。

    张楚岚并不在意,他游历许久,既然赶来庐山脚下,自然心中已有所准备,他思考着张尚昌的对子,反复走了三步,便道:“开春至夏种秋葵,籽收冬藏。”

    嗡地一声,仿佛山呼海啸,一瞬间文气刹那间席卷而来,将张尚昌的对子文气,眨眼间轰击得粉碎。

    看到眼前的一幕,张尚昌几乎傻眼了,口中喃喃自语:“这,这,这……怎么可能?”

    此时剧变之后,文人之间的文斗,早已不需要评委和专家,文气各种反应和力量,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尽管张尚昌心里十分不服气,可是面对现实,又不得不服气,他咬着牙,口中吐出一连串字眼:“我不冲寒先破蕾,众香哪个敢生花。”

    刹那间,风云变幻,对子转化为诗词,意境直接转化为攻伐之道,一股文气骤然狂放出来,所有人都感觉到那文气傲立于身前,压迫感几乎是渗透进了胸膛,连呼吸都开始压抑起来。

    张楚岚面不改色,淡淡道来:“海到天边无作界,山登绝顶我为峰。”

    一股舍我其谁的气势,瞬间将张尚昌的文气碾压的粉碎。

    “哇!”张尚昌口中喷出鲜血来,整个人踉跄后退,若不是身后有人帮扶,怕是连站都站不稳。

    另一个学子跳了出来,手中折扇合拢,敲击着掌心,其实他就是装模作样而已,既然敢站出来,自然是心中有谱。

    “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一股磅礴文气油然而生,睥睨天下的气概,使得整个山脚都在嗡嗡作响。

    这学子笑意盎然,“请了。”

    “客气。”张楚岚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开口说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轰地一下,整个山脚下,金戈铁马的声音汹涌而来,仿佛亿万抵御外敌的士兵,浑身挂着刀伤,背上插着羽箭,却仍不肯放弃战场,悍然冲击,直到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嗡地一下,那学子整个人都倒飞出去,撞进了山林之间,不见踪迹。

    这许多学子,面色纷纷大变,如临大敌。

    


    




第六百章 请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剧变之前,所有的文章诗词,都可以陶冶情操,或是表达心中的壮阔情怀,每个人的点评角度和水平,自然也是不一而同,所以不免有些诗词,虽然上佳,却无法夺得更高位置。

    但如今却已是完全不同,文人心中的胸怀,可通过文气展现出来,这就好比武者,你的一拳是五百斤,那就是五百斤。

    此时的文圣山下,张楚岚对面的文道部职员,各个色变,上大夫失利,就连他们公认的学长也失利,这个装扮普通,比流浪汉强不了多少的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这些人不禁纷纷上前,虽然张楚岚的诗句意境绝对上佳,但文人之间,又有哪个肯承认自己的能力不及旁人?于是纷纷上前。

    这个时候,文圣山山间半腰,稷下学宫大祭酒王元洲正陪着文道部长**云生,进行对弈,两人之间每一步都走的极慢,每一子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旁边的学子陪同一个个兴致勃勃,却又不敢指手画脚,急不可耐。

    王元洲终于放手落子,胡云生仿佛早就等待王元洲走这一步,顿时喜上眉梢,“军长,吃你的工兵,哈哈,这下我赢定了!”

    王元洲摇头叹息,“胡长老技艺高深,我这里真是望洋兴叹,输了就是输了,不悔棋。”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干脆,没别人那么矫情。”胡云生收拾着棋子,全都背面朝上摆好,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的那个对子,还真是不错,文道部里赞不绝口,都说你这大祭酒的位置,不得不再做些年了,现在的祭酒里,唉。”

    王元洲点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论杀伐,论光鲜程度,武道的确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可以绽放出光彩,而文道则需要长久的学习和积累,否则就是纸上谈兵,毫无实际意义。”

    “积累……”胡云生听到这字眼,想想现在的局面,不见摇了摇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了。太多的人,没有足够的经济和精力,来支持他积累到足够,武道盛行,好苗子弃文从武的越来越多,文道真是越来越难了。”

    王元洲正待翻子,有人急匆匆赶来,禀报道:“大祭酒,不好了,有人对上了你的对子。”

    “嗯?”王元洲微微一怔,“对上了我的对子?是何人使用了我的对子?”

    “是上大夫张尚昌,他在山脚拦住一个要登山的散人,用了你的对子,结果……”

    “结果怎样?”王元洲一把捉住了这人的手臂,这干瘦的身躯,竟是让这人痛的嘴角一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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