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秦送温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柳岸牧歌
众人一听又懵逼了,不知道流水线为何物
“唉,说了你们也不懂……”
陈子安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只是把整个水车工程拆解了,采用现代工业的流水线作业,可是先秦时期的木匠,哪能听懂这个名词
不过这不要紧,只要他们照着做就行了,于是又强调道:“虽然你们每人只做一个零件,但是谁做的谁负责,上面要写上你们自己名字,出了差错自己担着!”
这些老工匠觉得陈子安嘴上无毛,多少有些轻视,听陈子安这么一说,谁也不敢小瞧他了。
对于水车的结构和制作流程,陈子安已经烂熟于心,况且还有一次制造大型水车的经验,现在只需要把原先的数据复制过来,让他们按照尺寸标准制作就行了。
第一次为陈子安制作水车的那批木匠,则负责零件验收和总装,一切规划好之后,就有条不紊的开始运作起来。
铁官令和铁官丞在一旁看得暗暗佩服,心想这竖子倒是挺能干,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根本没我们的事儿了,倒也乐的轻松!
“左庶长,和你在一起共事甚是愉快……我等甚是惬意!”
陈子安呵呵一笑,心想没有我这个总工,你们惬意个屁!
……
与此同时,太医改革也进行得如火如荼,一批太医被下放到民间为黔首们看病。
可是这些太医在宫中娇宠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个苦
刚开始这些太医还算老实,规规矩矩的为黔首们看病,但是慢慢就开始偷奸耍滑了,不愿意再给这些黔首看病了。
一是黔首大多住在乡下,道路偏远,条件艰苦,二是挣不到钱,因为这些黔首都是低贱的平民,即便是城里的那些手工业者也一样没钱,给他们看病捞不到油水。
 
第一百零七章 请示诏令
角羊一高兴就信口胡扯,廷尉笑眯眯的听着,也不揭穿,旁边有人记录,直到第一波讯问结束。
然后又针对角羊陈述模糊的地方进行二次讯问,角羊只好又得撒谎辩解,然后再被记录下来。
如此三番之后,角羊的供词已是前后矛盾,漏洞百出,用一个谎言辩解另一个谎言,即便如此,廷丞也不揭穿,而是让人把他带到另一个房间,开始讯问原告纳粮大户,以及小妾的娘家人,将每一个人的供词都全部记录在案。
被告和原告全部讯问过之后,太医角羊再次被带了进来。
“角羊,你究竟有没有通奸下药致人死命”廷丞再次问起了这个问题。
“我是冤枉的,是那贱妇与人私通,诬陷于我呀!”角羊死不承认。
廷丞忽然脸色一沉,脸上笑意全无:“大胆奸徒,事到如今还想抵赖给我拖下去用刑!”
角羊大吃一惊,这才知道在大秦刑律面前,太医也不好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凶悍的狱卒拖了出去,接着就传来了惨叫声。
……
吕不韦已经从洛阳回到了咸阳,陈子安除了督造水车之外,又得陪太子读书了。
赵政在姜草的精心养下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其实他的病倒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就是在秋季换季的时候得了一种急性感冒,那段时间刚刚被立为太子,成蟜忽然跟他疏远了,感觉被孤立,心理压力变大,激发了他在赵国得的心理疾病,导致一病不起。
在他生病的时候,成蟜来看过他几次,俩人关系又慢慢恢复了,虽然赵政已经十二岁了,但成蟜只有八岁,还是个孩子。
此刻,陈子安正懒洋洋的躺在马场的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草茎,饶有兴趣的看着赵政在马场里一圈又一圈的飞驰。
“驾!”
赵政虽然骑术一般,但是比在赵国的时候已经熟练了很多。
今天吕不韦安排的功课是骑射,这种户外射御类功课倒是不拒绝其他王族子弟参与,陪同赵政的除了陈子安,还有成蟜。
但是成蟜不敢骑马,只是在一旁看着,满脸的羡慕。
赵政骑着马在马场驰骋了一圈之后,跳下马背对成蟜说:“成蟜,过来,我教你骑马!”
“兄长……我不敢……”
成蟜羞涩的脸上带着几分惊喜,似乎想骑马,但是又不敢,毕竟他在深宫里养大,还从来没骑过马。
“别怕,兄长教你,我当初骑马还是左庶长陈子安教的呢!”
听了赵政的话,成蟜看了陈子安一眼,眼睛亮亮的充满了崇拜之色。
赵政亲昵的拉着成蟜的手,将他拉倒了那匹健壮的黑马旁边。
“上马要快,两腿夹紧……”
“不敢,我上不去……”
成蟜有些害怕,不敢上马,毕竟他只有8岁,要爬上马背的确有些困难。
“来,我抱你上去!”
赵政不由分说,一下抱起了成蟜,硬是将他放上了马背。
“不要怕,我牵着马,慢慢走……”
“使不得……兄长,你是太子,不可以为我牵马的……快放我下来,我害怕!”
成蟜惊慌失措,脸都吓红了,唯恐自己被摔下来。
赵政只好将他放下来,见成蟜又胆小又羞涩,斯斯文文的就像个小姑娘一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算了,你不适合征战疆场,以后就别骑马了吧。”
成蟜本来紧张的满脸通红,听了赵政的话脸色忽然变得苍白……
陈子安看着这两兄弟,心情有些复杂,如果不是他掌握了历史的走向,谁能想到这个女性化的小男孩,在若干年后居然造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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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黥面
章台宫,秦异人居中首位而坐,双目灼灼,面沉似水。
在他的前面左右两厢,坐着三公九卿文武大臣,陈子安也在,只不过位置比较靠后,和姜草坐在一起。
巫太医已经被剥去发冠,身着罪衣,戴上了刑具,批发凌乱,面色颓废,面对秦王,站在大殿中央,
在他的背后站着两名健壮的狱卒,相当于法警,这个场面跟法院公开庭审很相似。
三公九卿文武大臣神情严肃,缄默不语,气氛有些凝重。
主审法官廷尉大声道:“廷尉署已经查明太医角羊,奸宿民妇,致其有娠,为掩盖奸情,妄下堕药,致人死命,罪大恶极,当处刑“弃市”!
“弃市”是一种死刑,就是将犯人拉到繁华的街市上公开处决,类似于过去菜市场砍头。
“其师巫言枉为师表,从罪连坐,剥去爵位,处刑“黥面”,逐出太医!”
在先秦时期,师徒之间的连坐是很严重,徒弟犯了法,就是老师没教好,没有严格管教弟子,徒弟犯了什么罪,等于老师也犯了什么罪,要承担相应责任,就相当一个是主犯,一个是从犯。
廷尉宣判完以后,整个章台宫内鸦雀无声,三公九卿王公大臣面面相窥,太医角羊被处于”弃市”极刑倒也罢了,罪有应得,终归他是个小人物,没人同情他。
可是巫言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宫中的太医令,三代太医世家出身,为不少王公贵族看过病,宫中的太医基本都是他的门下弟子,可以说树大根深。
若是被剥夺去爵位,逐出太医,宫中的太医恐怕十之**全跑光了,到时候这些王公大臣到何处看病去
尽管这些王公大臣们都顾虑到这一点,却没人敢出来说情,因为秦国的律法是很严酷的,说情也是一种违法行为。
巫太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哀求道:“大王,老臣昏庸,老臣有师惰之罪,对门下弟子过于宽容,以致铸成大错……还请大王念在我先祖几世为先王效力的份上,给老臣一次悔过的机会,老臣愿余身以微末之技为大王尽忠啊!”
三公九卿王公大臣们也一起看着秦异人,希望能给巫太医一个悔过的机会。
廷尉一看情况不妙,若是连这个太医令都治不了,以后三公九卿的大臣犯了王法,岂不是更没办法了
于是连忙站起身来向秦异人躬身行礼:“大王,我秦国立法之初,上至君王、下至黔首,无一人能够豁免,从而民心大悦,路不拾遗,山无盗贼,家给人足,国泰民安,才有今日之强盛,望大王慎思!”
秦异人早就有心整治这些太医了,岂能轻易饶恕,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廷尉言之有理,法不严则不治,令不行则不严,如此下去我大秦如何立国”
“请大王即可刻剥去太医令巫言的爵位,处于“黥面”之刑,逐出太医,以儆效尤!”
廷尉相当于此案的主审法官,自然比谁都着急,他担心节外生枝,干扰刑法,提醒大王立即执行。
巫太医一听,颜色变得死灰,面露绝望之色。
三公九卿的大臣也一起看着吕不韦,知道此刻谁说话也不管用,只有一人之下人万之上的吕不韦了。
吕不韦环顾四周,觉得是该自己表现的时候了,他虽然贵为相帮,但刚刚上台不久,朝野的基础并不巩固,需要树立自己的威信。
想到这里立即站起身,趋前数步道:“臣以为太医令虽有师惰之过,但念其先辈世代为先王效力,可从轻处罚,但剥去爵位,逐出太医实有不妥!”
秦异人没有想到居然是
第一百零九章 寡人无恙
廷尉见大王下令行刑,心里松了一口气,大秦律法总算没有当成空纸儿戏。
他扫视了一眼众位大臣,见再无人说情,就厉声喝道:“行刑!”
“黥面”之刑也叫墨刑,就是在脸上刺字,然后涂上墨水颜料,在脸上留下永久印记。
这种刑罚,相比其他酷刑要轻微的多,但是会留下终生的精神伤害。
黥面并不是秦国首创,而是周朝的五刑之一。
廷尉一声令下,立即上殿四五个刑手,将巫太医摁倒,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在他的脸上刺起字来。
巫太医惊恐惨叫,三公九卿的大臣无不掩面而避,不忍直视。
秦异人站起来昂首而立,他不但要决心治理太医积弊,也要治理整个国家,窥一斑而知全豹,处一隅而知全局,太医之弊,也是国家之弊!
……
处理了太医令巫言,王公大臣纷纷退朝而去,个个心有忌惮,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用刑罚处理大臣,这是秦国立法之后的第二次。
第一次是立法之初,王族公子赢虔担任太傅,受太子牵连,被责教太子无方,处以劓刑,把鼻子都割掉了,此后只能带着铜面罩示人。
第二次就是处理太医令巫言,虽然脸上被刺了字,但是比赢虔被割掉鼻子,还是强多了,即便如此,那些王公大臣也是忌惮不已,知道秦异人眼里不揉沙子,此举是仿效他的先祖秦孝公,杀鸡骇猴,警示众臣!
不一刻的功夫,那些大臣们已尽数退去,就连吕不韦也悄悄的溜了。
大殿里就剩下了秦异人,孤单的身影显得多少有些落寞。
陈子安见秦异人略显憔悴,上任两年多来,他安抚先王重臣,厚待宗族子弟,体恤平民疾苦,对外招纳贤才,伐韩攻赵,开疆拓土,整日操劳不休。
虽有一代霸主雄风,但是陈子安却觉得隐隐有些不祥,因为历史记载他再有半年时间就遭遇不测,究竟是怎么死的谁也不知道,成了历史上的一个谜团。
陈子安偷偷观察着秦异人的脸,发现他虽有操劳之色,但是气色正常,并无病态。
难道是操劳过度猝死
陈子安想起21世纪有不少人为了养家糊口,加班加点的工作,一不小心就操劳过度,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大王,我看你面有疲色……应该多多休息才是!”陈子安小心提醒道。
秦异人见陈子安和姜草还没走,顿时眼睛一亮:“寡人很好,只是最近有点累,对了,寡人让你督造的水车进展如何”
陈子安回答道:“大王放心,水车一切进展顺利,再有数月即可完工!”
“好好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大秦军队不能没有粮草,有了大量的水车,寡人的粮草无忧了!”秦异人很是满意。
陈子安很想提醒秦异人保重身体,但这话他不敢说,想了想说:“大王,你连日劳累,可否……让姜太医把把脉,若有不适可早作预防。”
“无碍,只是最近事务繁多略显疲惫而已。”
姜草连忙趋前数步:“大王身体安康,关乎大秦社稷,也是老臣职责所在,还是让老臣把脉诊视一下,也可让老臣放心啊!”
“好吧,那你就看看吧!”
秦异人说完爽快的坐了下来,姜草连忙从随身药囊里拿出一个锦垫,放在了案几上,秦异人将手放在锦垫上,开始为秦异人把起脉来。
先是左手,然后是右手,细细把脉一番后,姜草才睁开眼睛说:“恭喜大王,身体安康,无恙!”
“哈哈哈,我就说无碍吧,寡人可是吃过苦的人,没有那么娇贵!好了,你们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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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醒醐灌顶
蒙骜站在一座高高的沙丘上,总揽全局,见攻城又一次失败,愤怒的将手中的长剑插入了沙土中,一下坐在了沙丘上。
这个月秦军发动了三次大规模攻城行动,皆以失败告终,难免有些心浮气躁。
“父亲不必着急,晋阳既无粮草又无援兵,既然强攻不下,不妨围而不攻!”
蒙武坐在了父亲的身边,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反正晋阳已是一座孤城,援兵和退路全部被封死,秦军不缺补给,粮草不足可以从韩国调运,如果没有援军来救,晋阳城必陷无疑。
“可是大军全耗在晋阳,实在是浪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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