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寄锦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宁希程锦时
宁振峰不屑一顾的笑了一声,“哼,他很快就会和苏家大小姐联姻了,哪有空管你的死活
别痴心妄想了。”
是啊……
我心底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绝望,身体愈发无力。
难道,我的人生就要这样毁了吗
电梯门开了,他又拖着我出去,往电梯右手边走去,我想挣扎却浑身绵软,身体更是涌起奇异的感觉。
“您还好吗,需不需要我让服务员送点醒酒茶过来”经过一扇打开的房门时,里面一道女声。
陈琳!是陈琳!
我心中霎时燃起希望,用尽力气想要叫她的名字,却被宁振峰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步伐更快的拽着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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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你什么时候能信我一回
房间没有传来任何动静,而徐总一脸凶狠,目光是无法掩饰的淫邪,捂着被我砸破的额头,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v信看书请关注:无名书坊
“跑,你他妈倒是接着跑啊!”
我撑着胳膊肘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一再扑倒,趴在地上苦苦哀求,“不要过来……徐总,你放过我好吗”
我的心沉入谷底,也许,陈琳已经走了,没有人能帮我。
难道,我真的逃不掉了吗……
我急得要哭了出来,心脏都在颤抖,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场景和差点被宋阳强奸的画面重叠,所有的恐惧翻江倒海般的在我心里翻滚。
徐总在我身旁定下脚步,如同踢死人一样的踢了我两脚,声音阴测测的,“放过你我原本打算好好对你,结果你把我的头砸了个窟窿,性子还挺烈啊,想必什么招数都能承受吧”
话落,他俯身抓住我的头发,撕扯着我的头皮,想要硬生生把我从地面拽起来。
不……
不要……
我紧咬着下唇,忍住头皮发麻的疼痛,也不肯迎合他的动作,一阵血腥味在嘴里弥漫,我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不如,杀了我吧也许,奸尸会更对你的胃口……”
咔哒——
头顶响起一声清脆的开门声,眼前出现一双被擦得锃亮的男士皮鞋,视线微微往上,是被西裤包裹着的修长双腿。
不是陈琳。
我有一瞬的怔忡,但原来已经视死如归的心底,仍旧泛起一丝希望,我抱住他的双腿,苦苦恳求,“先生,您救救我好吗……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只要不落入徐总的手里被侮辱,让我去死,我都是愿意的。
不知为何,扯着我头发的力道缓缓松开了。
徐总的声音有着不能抑制的颤抖,“程……”
我好奇的仰起头,整个人都怔住了……是他。
本就慌张的心,又是莫名的一窒。
我早该想到的啊,能让陈琳在酒店询问需不需要醒酒茶的,大概也就是他了。
可是,自从他上次看见周子昀和我表白,又怒气冲天的走了之后,我和他私下就再没有联系了。
他说不定根本不会管这件事,而且,他本就没有理由帮我。
我惴惴不安的看着他,他那双冷若寒潭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徐总,平日里无波无澜的眸底,此时像含着毁天灭地的煞气。
他抵了下后槽牙,声音好似掺杂着碎冰,“我竟不知道,南城何时已经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非法的事了”
“程,程总,我……”徐总大惊失色,满是肥肉的腿都在打颤,话锋陡然一转,指着我,“是她!都是她刻意勾引我!”
我瞪大眸子看向他,没想到他会这样的颠倒黑白,但迎上程锦时审视的眸光,我的喉咙犹如被人掐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他心里,我向来不堪。
程锦时目光狠辣,骤然抬腿朝他狠狠的踹去,沉声冷嗤,“呵,她勾引人的功力确实不错,但勾引过我,又怎么会多看你一眼”
徐总愣是被踹出了三四米远,除了哀嚎,半个字都不敢吭出来。
“我如果是你,现在就把手里的股份抛出去,因为明天,也许就一文不值了。”
程锦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但眸光中浮现的皆是不容忽视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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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把我从地面捞起来,我身体绵软无力几乎是完全倚靠着他。
徐总听懂了程锦时的警告,霎时间面如死灰,仓皇的爬过来,不停的扇着自己耳光,“程总,程总!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个卑鄙小人计较……”
“我可以不和你计较,”程锦时漫不经心的开口,掀眸瞥了我一眼,又道:“不如你求她吧”
我愣了一下,徐总便已经一下又一下的朝我磕起了头,“宁小姐,您放过我吧,是我鬼迷心窍!都是我的错!”
放过
我刚苦苦哀求他,他可愿意放过我!
如果,如果不是
第60章 气愤与寒心
我意识迷离,舔咬啃噬着他的脖颈,呼吸急促,“不是真的”
“还不信我刚就不该救你。v信看书请关注:无名书坊”
他沉着声,惩罚性的掐了下我的腰,三两下剥掉我已经**的衣物,转过我的身子,让我趴在墙面上,没有一丝征兆,陡然闯入,狠狠的填充着我的身体。
在他没有任何节奏的撞击下,我低声嘤咛出声,“信……”
其实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信。
毕竟,我是亲眼看着他,抱着苏珊珊去的急诊室。
眉眼间的着急,骗不了人。
可是,我想自欺欺人一次。
或许是药物作用,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给我带来的快感,少有的胜过了撕裂般的痛楚,令我不自觉的迎合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抽身而出,又一次将我翻转过来,架起我的双腿猛然挺入。
他不知餍足的样子,让我感觉……被下药的是他,不是我。
……
事后,我瘫软在床上,累得连眼皮都掀不开,沉沉睡去。
“信我怎么觉得,你从未信过我……”
似乎有人轻抚着我的脸颊,耳边传来如梦般的喟叹。
次日,我一觉睡到了将近中午,还是手机嗡嗡嗡响个不停,才把我吵醒了。
闭着眼睛接通了电话,那头响起周雪珂的声音,“今天不是要把外公转去疗养院吗,你人呢”
我如梦似醒的“嗯”了一声,“你在哪儿呢”
“你家楼下。”
我嚯地从床上坐起来,好几秒,才想起昨晚的荒唐事,肌肤上吻痕遍布,我舔了舔唇,声音有些嘶哑,对电话那头道:“我不在家,我们直接医院见吧”
雪珂同意后,我挂了电话,茫然的看了眼四周,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我一个人。
也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感觉就像一夜情似的。
我掀开被子下床,双腿软的差点跪了下去,身体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沙发上有一套新的衣服,就连内衣内裤都是我的尺码,我脸颊忽地有些热,换上衣服,利落的收拾好自己,赶去医院。
办好转疗养院的事情,雪珂有事先走了,我在疗养院陪了外公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昨晚的事,说什么都不能就这样算了。
亲生父亲给自己的女儿下药,送上别人的床,说出去都没人敢信吧。
偏偏,宁振峰他做了。
我打车去往宁家,坐在车上,我满脑子都在想,宁振峰曾经对我和妈妈的好,可是想来想去,竟然少得可怜。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态度变了似乎,他对我大多时候都是冷眼相待。
别人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而我,上辈子和宁振峰估计是仇人。
父爱我这辈子想必都不会拥有了。
“小姐,到了,一共二十八元。”
出租师傅的声音唤回我的思绪,我从钱包取出钱,付车费后下车,走到宁家的独栋别墅前,按下门铃。
须臾,佣人阿姨打开家门,看见我后有些许诧异,“小希,你怎么回来了”
 
;我抿唇,“他在家吗”
她愣了片刻,才反应我说的是谁,侧身让我进去,“在的,先生在楼上书房,需要我帮忙叫他么”
我轻轻摇头,“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吧。”
“行。”她也没阻拦我,拿起吸尘器继续打扫卫生。
我换下鞋子,踩着阶梯一层一层的上楼,对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家,居然有着说不出的陌生感。
物是人非,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妈妈不在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脚步停在书房前,抬起手敲门,刚触碰到房门,虚掩的门就滑开了一点点,传出宁振峰的声
第61章 这个玩笑不好笑
我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冷声道:“她羞辱我,我可以忍!可是她侮辱我妈,我为什么不能打她”
他愤怒不已,“你.妈都死了,你犯得着为了个死人讨回公道吗,你这是存心害死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漠而讥讽的开口,“没错,我妈是不在了,但在我心里,你四年前就不在了。v信看书请关注:无名书坊”
四年前,从他和宋佳敏逼得我妈跳楼的那一刻,就死在了我心里!
四年后,他为了宁氏集团,跪在我的面前求我,那时,我以为他是真心悔过,把和程锦时离婚的钱,全都给了他。
结果,换来一个被他联手外人,把我逼得差点被人强.奸的结果。
这样的父亲,有还不如没有。
“畜生!滚出去,老子从今以后没你这个女儿!”他额头青筋直冒的咆哮。
我冷笑,出声道:“宁总,你说错了,是我,从此没有父亲。”
话落,我潇洒的转身离开,快要走门口时,背脊骨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猛然砸中,伴随着宁振峰的低吼,“滚!”
滚……
呵,印象中,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我说这个字了。
我忍着背部尖锐的疼痛,脚步沉重的离开宁家,还真应了狗血剧的场景,凄惨的事情总会碰上雷鸣大雨的天气。
我原以为自己不会难过,可是却分不清脸上的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
说到底,我内心还是渴求那几乎不存在的父爱。
在常人眼里唾手可得的,在我这,连求都求不来。
我走出别墅区,连一辆空的出租车都拦不到,只好往公交站台走去。
一辆白色奥迪停在了我的身旁,几日未见的周子昀撑着伞下车,脸色紧张的走过来,“这么大的雨,怎么不先找个地方避避”
我扯出一抹笑容,“没想到,就想着快点回家。”
他拉开车门让我上车后,自己也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从储物盒拿了条毛巾出来,覆在我的头顶,动作轻柔的帮我擦拭着,声音有藏不住的温柔,“傻瓜,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可能是从来没人像他一样,对我这样温柔,令我有些失神。
很快,我回过神来,阻止他的动作,接过毛巾自己擦着头发,“没什么。”
他温润的眸光直直的看着我,不信,确认道:“真的”
也许是因为他真切的关心,又也许是因为我心底实在太过压抑,便将宁振峰和苏珊珊联手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紧紧拧眉,也不怕我浑身都湿透了,蓦地将我搂进怀里,有些许自责的说道:“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最近太忙,雪珂就不会代替我去那场欢迎会,她也不会叫上你,让你受这样的委屈,都怪我。”
我不自在的轻轻推开他,抿了抿唇,“怎么能怪你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捏了捏我的脸颊,神色认真的开口,“小希,我希望有天你愿意让我和你一起分担这些,而不是你一个人去承受。”
我愣了愣,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哪怕不是我最希望的那个人,
对我说出这句话,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触动。
狠心的话,便有些难说出口了,只是,还是要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才行。
回到家,我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洗了澡,就躺在床上睡了。
搁在床头柜的手机玩命似的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的伸手摸过去,没拿到就算了,还把手机摔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额头覆上一只凉凉的手掌,然后又有一粒药塞进我的嘴里,我原本有些抗拒,耳边却传来我心底里期盼的嗓音,如同哄小孩一般,“宁希,听话,你发烧了必须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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