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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女刺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熊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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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议事会
    眼下看到我妆容清淡的,走到这里,每个人都是眼前一亮,群龙无首的日子到头了,他们的庄主回来了。

    虽然庄主经常外出,少则几天,多则几十天,可是这一次看到我,没有自己骑着马回来,一骑绝尘,而是走路慢悠悠的晃荡回来,出场的方式,是如此的意外,简直就像是从天而降来的。

    我们这个山寨驻扎在这里几年了,也没有起过什么名号,至今都只是一个恶名远扬的山庄,下山打劫,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情,是本来土匪们应该有的常态。

    每次,有我这个大当家的山寨会议上,我都要向他们循循善诱一番,耐心的引诱,教导他们,凡事主张依靠自己的劳动来获得,劳动的人民是伟大的。

    通过暴力的拳脚殴打,是无论如何也搏不来来一个好的名声,甚至,连自己的子子孙孙,乃至后代也会跟着蒙羞,在别人的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拿着别人辛辛苦苦攒来的血汗钱,要是能花的心安理得,一定是良心,被狗给吃了。

    无论底下面的人,再一致地提出来劫富济贫的名声,来请缨,自己出马上阵来,干个痛快,我都会再向他解释一番道:

    “富贵,都是由上天命中注定的,三分靠努力,七分靠天意,既然连上苍都来顺应着大富大贵的人,我们拿来的不义之财,都是违逆天意,向天作对,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好的下场呢”

    底下面站着的人中,属嘴皮子最贪的刘大壮,第一个站起来,不服,梗着脖子大声嚷嚷道:“俺觉得,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人死了之后,双腿一蹬,什么东西都带不走。与其当个



第一百五十九章 同病相怜
    恐怕那些在这种盛世下,若还是混不下去的人,就算没有老奸巨滑的佞臣出场,来玩弄百姓,置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

    整日游手好闲,总想着投机取巧,也是无法做到,能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残?酷现实中活下来的。

    我看他们个个长的虎背熊腰,体格彪悍,精神抖擞的带着对龙盛王朝的不满,便讲了一个故事,说:

    “有一位诗人,曾写过一句脍炙人口的诗,叫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大意就是,富贵人家的门口飘出酒肉的香味,穷人们却在街头,因冻饿而死。

    民生的疾苦,只有位于底层的诗人,才能有所听闻,而深切的感受到,满肚肥肠的人存在着,歌舞升平的地方也到处都能看得到。

    为了贪点小财,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管不顾的人,才是最可悲的。我不是不提倡劫富济贫,那样所带来的后果是你能考虑清楚的吗

    你所能得到的不过是嫁祸到别人的身上,残害同胞,罢了,而真正有着滔天罪孽的人,自然有着大量的人手,来巴结,保护着,你连他的一根毫毛都动不了,只不过会加重别人的不幸。”

    这么语重心长的话,是我发自真心实意说出来的,我知道,只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才能打动他们那颗,冰冷而没有温度的心。

    而真没有想到,我这样的说辞,倒真的引发了一个灵魂,与我的灵魂,撞击,是脱离**的束缚以后,思想上的共鸣。

    底下的一个彪形大汉,眼眶里的泪水便渐渐的盈满到眼里,像极了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一个大男人却抽抽搭搭的起来



第一百六十章 忏悔
    这剧情反转的神转折,让众人的笑意终于略微的收敛了一些,神色开始变得好奇起来,却并没有,与他感同身受的辛酸苦楚,麻痹全身的痛意。

    他不管别人如何来看他,继续无动于衷的,带着哭腔说道:“俺……俺那时年纪小,第一次做这种事,不敢找有钱人下手,随便在大街上走,

    瞅见一个年轻女人,手里面揣着一个花包袱赶路,俺知道,俺的机会来了,俺就就仗着力气大,一把抢过来,抢完就跑,那个女人在后面追俺,怎么追,也追不上。”

    我就继续问:“后来呢”大汉眼角的泪珠子,就像盈在里面打转,像是提起了不堪的往事,全身都发着抖,打着颤,痛哭流涕地说:

    “俺跑着,跑着,那女人跑累了,跪下来求饶说,包袱里面,是自己借来的钱,全部都是,给常年卧榻在床的病鬼丈夫救命的钱,要是错过了时间,治晚了,命,都要被阎王爷勾跑了。”

    一个铮铮大汉,就用力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哭着说:“俺真不是个人,俺当时想,你是要拿钱治你丈夫,俺没钱也要成个饿死鬼了,俺摸着那钱,就跑的更快了。

    那女人累的一个跟头,摔在地上,晕了,俺还以为死了人,小跑,把那女人彻底扔在后面不管了。”汉子越说越激动,把自己的伤疤,完完整整的揭下来。

    我不禁有些纳闷,他年轻时,跑的到底有多飞毛腿了女人在后面,绊着石头躺地上,要是死了,那他可就是背上了谋财害命的帽子。就非常郁闷下文发展,说道:“那后来呢”

    我本来还想问问,他的良心是不是让狗叼跑



第一百六十一章 反对者
    有了那样,一个凄惨而动人的故事,作为开头的铺垫,听的人们心里都是拔凉拔凉的,世道弄人,苍天不留情面。

    在这里总算找到了一位壕气,而且大出手笔,来修建庄子,分地耕种的庄重,找到可以来,依靠终身寄,托全部希翼的归宿。

    而且专门来上山采药材,向仁德医院里上交,还能给庄子里的小病小痛,治疗好,在他们眼中,这样的之庄主,怎么称不上,是一个神仙的存在

    甚至可以说,女娲娘娘派来下凡拯救他们的仙子,都不过分,有谁敢不去拥护她,顺庄主者昌,逆庄主者亡,这慷慨激昂的词调,很快得到了底下人一致广泛的认同,都簇拥起来我了。

    遥记得,那时候,是我第一次在庄里面提起来,让他们把下山打劫抢人的恶习,改改。

    听到这样了一段真实的故事,让每个人脸上,似乎都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拥护着我说:“庄主英明,我们要重新做人。”

    当我美滋滋的想着,都是第一次学着做人,谁又能够,逼着对方,让着自己。

    一个人的暴喝声,打断了所有人一起来编制好的美梦,与在场做着的人截截不相同,他叫张勇,是唯一持着反对声的男人。

    坚决着,要和我所秉持的爱与和平旗号,唱反调,殊不知道,杀鸡给猴看的威慑力到底有多巨大,非常的震撼人心。

    张勇立起来身子,把腿往桌上面一伸,摆出来极度抓狂叫嚣的姿势,将那阴冷的目光扫视了,在座的每一个好汉身上。

    语气非常不屑而玩味的说:“呦,你们这可就准备



第一百六十三章 争吵
    我还没发话,这位爷,就扣了扣鼻孔,用鼻孔来看人,说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看这玉庄主的脑袋就是缺根筋。

    兄弟们跟她混,少不了以后要落魄的睡大街,饿死冻死,都是轻的,不如跟着我张某,鄙人深谙,土匪该有的气势,跟着鄙人,去投奔绿林好汉,也不失为妙计!”

    “住口!庄主面前,岂容你个小地痞在那里大发厥词,放肆!”我身边站着的管家,原本是这里,过去下山烧杀抢夺,无恶不作的总指挥,还是树立了几分威信。

    虽然身子骨单薄,和别人逞凶斗狠免不了要挨揍,但在这个几寸大的地方和别人,口头上起几句争执的胆子,还是有的。

    他摇摇扇子,将扇子合拢成一团之后,直直的指向,张勇所在的方向,捍卫着我的面子说:“口出狂言,当今百姓们一派安然,又何来的绿林好汉。

    你这小人,休要在那里,信口雌黄,蛊惑人心,兄弟们,千万不要信这个叫张勇的道。”

    张勇听完,不以为意的露出来阴险的笑容,神情越发的高深莫测道:“我和绿林好汉里面的弟兄们,确实有一个关系铁的,你们爱信不信要想发财,就跟着我入伙,否则,在这里继续做着春秋大梦,我看啊!是难!”

    一字,难字,重重的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若不是为了钱,谁又愿把自己的时间白白耗费,落草为寇。

    但这个难字,并没有把我的管家噎在原地,弄个接不上来对答,他的口才是绝对不允许,张勇在这里公开的来离间,好不容易盖好山庄,稳定下来的关系,索性,扯开嗓子来骂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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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是四章 冤
    正当两个人,被各自都七忙八乱的钳制着,却谁也不让着谁,依旧是脸红脖子粗的,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企图用目光杀死对方。

    突然,人群中传出了一声痛苦的惊呼声,那痛苦的呻吟是来自张勇的,鲜血喷涌而出,溅红了石板地,也不知道是谁捅了他一刀子,没入了他的背部,还没有拔出来。

    刀口插的很深,只见刀柄上,还有人握着那把刀子,残留的余温。一声响彻云霄的惊呼声,贯穿天地之后,带着翻滚而来的巨大浪潮,人们松开了刚刚还在那里骂骂咧咧,拳打脚踢的张勇。

    他倒在那里,嘴里含着一大团浓浓的血沫,顺着嘴角边流下,溢出口中,凝成了一大滩鲜红色的血液。

    那声惨痛的大叫后,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尾从水里面跳出了岸上,蹦哒了几下,就失去了活力的鱼。

    眼珠子发灰发白,张张嘴,还能发出声音道:“谁杀的老子”没有立刻的死去,而是半死不活的挣扎了一会儿,是在他倒地的那一瞬间。

    我看见这样的情形,就吓得直起身子,连腿都打起了哆嗦,有些站不直了,他死太意外了,有人趁乱捅了他一刀子。

    我三步并作两步,大力迈腿急切的凑在张勇面前,蹲下身来,查看他的伤口,那把刀,已经深深的没入了他的后背,也可以说,已经完全地伤及损害了他的血管命脉了,大滩大滩的血非常浓稠夺目。

    我握着那把刀,一向不喜欢太血腥的场面,就颤声问他道:“拔出来吗拔的话,我还能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刀一旦拔出来,上面肯定是沾满鲜血,而且而以它进去的深度,可以看的出来,里面的内脏和肠子也肯定是被搅的乱七八糟的,没眼去看。

    刀堵着伤口还好,倘若



第一百六十五章 拔刀相助
    听过这样一个传闻,史上有位女子驯服野马的三样法宝,首先,用铁鞭来抽打,如果不驯服,用铁棍来敲打,再不服的话,用榔头将其锤死。

    这个男人的死,无疑不是为我树立起来了自己的威望,可我并非是那些心如蛇蝎般歹毒的女人,我不会那么轻易的将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人,逼入绝境,弄个半死不活的地方。

    如他所说,他要是想走,大可不留他,让他想去哪个地方,就去哪个地方安身立命。我不过,是想结交一群朋友,想去见识一下外面广阔的天地而已,没有太大的野心。

    而且,我提供医疗,钱财,住食的地方,谁有能耐顶替我,大可以接过我这个位置,坐拥一方土地。

    没有必要为了一表衷心,动手杀了与我和管家意见,背道而驰的张勇,我对他并没有半分的惋惜之情。

    坐回去原本属于我的高高座位之下,然后歪斜着,托着下巴,看着下面淡定地说:“抬下去埋了吧,看在他是死在我面前的份上,就给他点,买棺材的钱。”

    望着坐在那里的我,是那么的遥不可及,人们只感到心脏,像是被碰触了一样,一点点麻痹,却也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揭发真凶。

    这时候,我最忠心的管家就俯下身子,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道:“是他就是那个白毛狮王,杀了张勇。”

    我虎躯一震,有些恍然大悟了,白……白毛狮王没有想到,我这小小的庄子里真的是藏龙卧虎,还有这种可怕的人存在着,一言不合就要大开杀戒

    我将头抬起来望去,立刻看到了头发花白的一个老汉,年纪大了可眼神却是格外的锋利尖锐,透着冷意和杀机。

    这糟老头子,心思,可真的是



第一百六十六章 瞌睡蛊
    这话听起来没有什么威胁力,现在地上躺着的张勇?就已经为我的话做出了牺牲,原,来有几个准备甩袖子走人的汉子,握紧的拳头,也只好很不情愿地松开,叫嚷着:

    “庄主说的对,说的有道理,我们按照您说的来办,保准错不了。”这一次,底下面的呼声热烈异常,比我刚刚提出来时,士气要高涨的许多,估计是张勇这个死扑街?所带来的刺激。

    至于为他的死,讨回公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可不愿意失了一个左臂右膀。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狗改不了吃屎,我这样做,是为了,安抚民心,搪塞他们的话。

    至于张勇,何时能够沉冤得雪,我给足了他面子,任由他吹得天花乱坠,谁能有心为他揪出来幕后真凶,谁就大可以,放马过来。

    若是,没有闹出来个这么大的乱子,我定是不会留他,任由他飞往天涯海角,去远走高飞。

    直到今日,那个无名无姓,连个亲人都没有的白毛狮王依旧是,活的好好的,冤有头,债有主,却没有人再去找他理论。

    庄里面,日日的兴盛起来,人来人往,车水马隆,在我的正确指引下,也走向了正道,我的管家,也没少为我跑腿出力,为我打点好人脉关系,包括向官府里上头的人交税,都是他一个人忙活的。

    眼下,从第一次提出来“踏实种地”的方法以后,走过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风里来,雨里去的。

    我也成熟了不少,能够做到完全抽身于其中,任由他们自己来管束自己了,真是可喜可贺。



第一百六十八章 顽虫
    我连忙扶起他那昏昏欲睡的德行,有点好奇,他是怎么跑这么远,坚持走到我庄子门口的

    要不是我力气大,能掺着他走,估计恐怕,整个人都要挂在我身上了,俯身去翻找药箱,把红色的药丸,捏了出来,揉成粉末状,喂进他嘴里面。

    他睡眼迷离的勉强吞咽下去之后,我才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脉络,药,应该不出半个时辰就会生效。

    他一个大男人的重量,我搀扶起来格外轻飘飘的,往榻上斜放好,看着他睡得非常安详,英俊的侧颜,带着几分迷茫和困意。

    半晌,等那个人终于,彻底完全清醒过来之后,那张嘴就在我耳边,一张一合的,不停说开了花。

    我被他烦的,头都要大了,让他尽量少说废话,多说一些让我能够心平气和,接受的话。

    他这才捂住了沉重的脑袋,活动活动筋骨脉络之后,感受到全身的神清气爽之后,向我由衷地感叹了一句道:

    “庄主,活着很好,这几天那个蛊把我折磨的,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一到晚上,头只要一沾到枕头,精神的活蹦乱跳,就差在地上跳一支舞了,蛊虫在我体内跳来跳去,一刻都得不到安生。

    昼夜交替,本该是日复一日,都有的事,可是这白天,我瞌睡的连路都走不动,真是没一点好受的滋味,我天天受这躁动的蛊虫控制,就像一个活死人,连半分的求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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