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猎人

想不到在长辈面前，也是会撒娇的啊……
还以为她是那种压根不会撒娇的女生呢……
那任治远比任青洪还要矮点，一头花白头发，但看起来精神很健朗，一副红光满面的模样，鹤发童颜，脸上几乎都看不到皱纹，看起来保养的很好，站在他身边就能闻到一股清香的药味，看起来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那种长寿老者的气质。
对方先是看了陈乐一眼，“你就是小舒舒的男朋友吧，”接着，仅仅是从上到下看了扫视了下陈乐，马上摆摆手道，“这不是健康的很吗，除了面相有点晦涩之外，身上无病无灾也无痛的，再活100年都不成问题，你等会，我先给那两个人看看。”
医术高到一定境界的人，其实光从人的脸色，肤色，肌肤纹理，指甲，头发等各方面，就能大致看出一个人是不是有病了。
陈乐连忙恭敬表示，“嗯，爷爷，我不急的，先给她们看看吧。”
任治远说完就快步来到内堂，在一行人紧张的注视下，在那主诊位坐下，然后示意阿珠把手伸出来，放在诊脉垫上。
期间，任青洪就恭敬的站在他后边，以一副学生的姿态，安静的看着父亲“望闻问切”。
在又听了阿珠心脉，进行了好多项检查之后，任治远才一脸凝重的说道，“冒昧一句，我能看看你的xiong口与后背吗？”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陆恒跟阿珠两人俱是惊的瞪大了眼睛。
阿珠询问般的看向陆恒，陆恒则是点了点头。
然后阿珠就准备脱衣服了。
只是在这之前，任治远还说了句，“请非医者，以及病人非亲密关系的异性人员，暂避一下。”
陈乐还在想着，这非医者，非亲密的异性人员是谁呢，忽然发现屋子里另外5个人的目光同时聚集到了自己身上。
恍然醒悟，这房间里的非医者，非亲密关系的异性人员，就他一个。
任夜舒没好气的问了句，“怎么，你也要留下来看？”
“……不不，我走，我马上就走。”
陈乐连忙走出帘子外。
大约过了5分钟，才听到任夜舒出来，喊他进去。
再进来时，几人的表情都显得格外凝重了。
任治远也是直言道，“想必，姑娘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吧，你应该是，被人豢养起来的，阴秀女吧。”
“……”
在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阿珠有些慌张的握紧了陆恒的手，仿佛只有陆恒在他身边，才能让她安心，顿了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是的。”
陈乐刚想问阴秀女是什么呢，任夜舒已经替他问出口了，“二爷爷，什么是阴修女啊？”
“皇帝选秀听过吧。”
“当然听过啊，以前皇帝选妃子，不都从民间先选秀，然后秀女升答应，答应升常在，一步步升级为妃子，入住后宫。”
“没错，所谓阴秀女，则有点区别，这是当时皇帝选秀时留下的称呼，这种事算是宫廷秘辛，知道的人少，当时他们会从秀女里边，挑选一些体质特殊偏阴的女性，然后用些药材，环境，加以辅佐培养，把这些少女培养成阴性补品，供皇帝享用。”
“不都说阴阳调和吗，男为阳，女为阴，阴阳调和，顺应天道，且方法得当的话，是能调养身体，治疗百病，还能延年益寿的，尤其这些阴秀女，身体完全往阴性培养，处子元音，身体血液，什么的，用法得当，都是大补。”
“所以，当时宫廷里是有秘密做这些的人，但，这种培养方法，其实很不人道。”
任治远说道这，仿佛想起了什么，轻轻摇头道，“人体本为阴阳调理之体，男主阳，女主阴，他们这让女性完全舍弃体内阳性，专注一边，供人采摘，对人类身体实为大损，据我所知，按这种方法培养的少女，鲜少有能活过20岁的，有很大一部分体弱的，连第一年都撑不过去。”
说到这，陆恒也是一脸悲痛的点了点头，“是的，阿珠……今年20了。”
也已经，到极限了。
任治远很有些感慨道，“这么不人道的方法我还以为没人用了，想不到民间还有人用呢。”
陆恒恳求道，“任老先生，请救救阿珠吧，请一定救救她。”
那任治远就长叹口气道，“扁鹊医祖曾说过这么一句话，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已无可奈何也。”
大致意思就是，病在表皮，热水药物外敷就能治疗。
病在肌肉里，用针灸可治疗。
病在肠胃里，用草药汤剂可治疗。
病在骨髓里，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等死了。
“你们的情况差不多，前xiong后背的，都已经发黑了，人的一生之气凝聚于心脏，这说明她的整颗心脏已经承受不住那大量的阴气，开始质变转阴。”
“更直白点说就是，她的整颗心脏都已经开始腐烂，菜无心能叫空心菜，人无心，还能活吗？”
这最后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动容了。
那陆恒更是扑通一声跪下，求救道，”……老先生，您是唯一一个看透阿珠情况的人，求您救救她吧，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求求你，不管千难万险，不管要我做什么，只要能救她，我都愿意去做。”
陆恒的样子，让那那阿珠很是不忍，“阿恒，生死有命，我早已看开，你又何必强求呢，只要不带着我这个累赘，天大地大，你在哪不能逍遥自在。”
“可是少了你，这天大地大，于我又有何用，任这天再大，地再宽，于我，也与牢笼无二。”
这两人生死相依的情况，看的任夜舒眼眶都湿了。
“二爷爷，他们好可怜，有情人却不能在一起，你真的不能帮帮她们吗？你医术那么厉害。”
那任治远无奈道，“都病入膏肓了才来找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大家都夸你医术厉害，说没有你治不了的病呢。”
一听这个，那任治远就很有几分得意的，扬起了下巴，骄傲道，“……当然没有我治不了的病，办法嘛，有倒是有有一个，就是，成功率不高，跟死了也没差别。”
“啊？”
这话，让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任治远身上。
陆恒紧张的问道，“什么办法？”
“换心！人的一身之气凝于心，既然是心脏腐坏了，只要换一颗好的心脏就行了！”





都市猎人 第521章 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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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治远解释道，“换心脏这种手术，本来成功率就不高，除了手术失败的原因之外，就算侥幸成功，也极容易出现排斥反应，要么就是感染，恶性肿瘤，血管病等等因素。”
“目前能统计的全球数据大概是，手术失败的占百分之43，术后一个月内死亡的占百分之29，术后一年内死亡的占百分之18，术后三年内死亡的占百分之9。”
任夜舒这一计算，皱眉道，“就是说能存活三年以上的人不超过百分之一。”
任治远点头道，“那还只是普通人的存活率，像这被人刻意培养的阴性体质，身体排斥率会高的多，至少会高数十倍，死亡率也会高的多。”
“而且，恕我直言，普通人接受心脏移植，都得终生服药，术后的营养费，药物费，照顾费，都是天价，你们的话，价格只会更高，我不觉得现在的你们负担的起，术后不好好照顾，跟等死没区别。”
几句话说的陆恒跟阿珠俱是脸色黯然，不管怎么看，阿珠都是死定了。
任夜舒有些不忍道，“爷爷，你那么厉害，你也不能救他们吗？没有好一点的办法吗？”
“说什么呢，爷爷再厉害，那也是医生，不是神仙，对阴秀女操刀，确实没这个先例，不过让我来的话，我可以保证手术百分之90以上的成功率，把术后感染风险降到最低，然后能做的，也就是尽量用最便宜最有效的药物来补身体，但即使如此，那费用也是十分昂贵的。”
任治远说完，看向了陆恒，因为两人之中，明显是陆恒主事。
而且，任治远说的是，以现在他们的财务状况是没钱的，但看的出，陆恒不像寻常人家的孩子，任治远好歹是医生，从人皮肤，头发等等地方，大致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生活环境好坏，是养尊处优，还是从小做苦力活等，一目了然。
陆恒跟阿珠，对视了下，然后有些歉意的对任治远表示，“可否，让我跟阿珠出去单独聊聊？”
“没事，没事，隔壁有个休息间，你们可以去休息下。”
“冒昧问一句，您觉得，如果不接受手术，阿珠还能撑多久。”
然后，任治远就看了看阿珠，断然道，“不会超过5天。”
“是吗。”
陆恒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扶起阿珠出去了。
随着两人出去，室内有那么瞬间的沉默，众人都为两人的情况感到悲凉。
不过也就那么一会儿。
任治远随即指指旁边位子，示意陈乐坐下，趁这空档，帮着看看陈乐。
一看要帮陈乐看看，任夜舒连忙高兴介绍道，“二爷爷，他就是平时看起来很正常，也能正常的潜水，呼吸，但是只要整个人沉入水里，就很容易晕过去，会不会是心理疾病，有什么心理障碍？”
任治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要你多嘴，我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他身体没毛病。”
陈乐很主动的把手放在了诊脉垫上，那任治远却是摆摆手表示不需要。
冲陈乐微微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乐。”
陈乐说完又补充了句，“耳东陈，快乐的乐。”
“哦，陈乐。”
任治远微微点头，然后继续问道，“祖上籍贯哪里？”
“这……”
这问题让陈乐很是疑惑，“应该是江南一带吧。”
“那生辰八字多少，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
任夜舒当即提问道，“二爷爷，你这也不像在给人看病啊，怎么像在查户口啊。”
那任治远一听，立即板起脸，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教训道，“请非医护人员不要打扰专业人员看病，不然，就赶你出去。”
“……”
看任夜舒不敢说话了，任治远也不知道从哪拿出个小本子，还掏出了支笔，一脸亲切的冲陈乐笑笑，继续问道，“别管她，我们继续啊，刚问到哪了，哦对，你生辰八字多少，家里是做什么的，不要有心理压力，我就是作为一个医生，对你的生活环境大概了解下，好判断你的病情。”
“……”
陈乐就算再傻也知道这不是对方作为一个医生要了解，这是作为爷爷，打算给孙女对下八字呢。
陈乐想了想还是如实回道，“我自小是寄住在我一个叔叔家里，并没有见过我父母。”
“哦，这样啊。”
任治远皱了皱眉，然后瞟了任夜舒一眼，又看向陈乐继续问道，“那，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或者，打算做什么职业？”
“……”
陈乐确实是有打算，他是想做猎人的，更直白点说，只是想主宰自己的命运，不再做任人鱼肉的猎物。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能有多远。
这也不是能轻易跟人说的事。
所以，陈乐还是摇摇头道，“没想过。”
这就让任治远很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然后把纸笔收了起来，轻叹口气道，“那就，祝你好运吧。”
这话虽是回陈乐的，却是盯着任夜舒说的。
那看任夜舒的眼神，其潜在含义就是，“就他这情况，你看着办吧，你爸百分之百是不会同意你们什么的，爷爷就先在这祝你好运了。”
任夜舒心有所感的，微微有些生气噘着小嘴，垂下了视线，自顾自的拿鞋尖一下下无聊的点着地面。
倒是没反驳什么。
好在这时候，陆恒跟阿珠也进来了。
陆恒冲着任治远点点头道，“我们商量好了，老先生，如果我能提供绝对属性合适，且极其强韧，带有强大气息的心脏，是不是能提高成功率？”
“这。”
任治远略一思索道，“你是指，蕴含武者气息的心脏？如果真有那样的心脏，能够属性绝对吻合的话，那确实能大大提高成功率跟病变复发率，但，为救一人而杀一人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也不会替这样的病人看病。”
陆恒肯定的回道，“如果这么做，阿珠也不会饶了我的，她宁愿死，也不愿我为她而杀人。”
“是我们家中的一个已经病逝的长者的心脏，我可以拿来用，是跟阿珠的心脏相性绝对吻合的。”
“那，倒是可以试试。”
直到此时，陈乐才一脸慎重的，微微眯起眼睛，盯住了陆恒的脸庞……




都市猎人 第522章 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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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心脏源的事，接着就剩价钱的问题了。
像这种大手术，也不是任治远一个人能完成的，需要的环境器材，人才，药物，等开销都是笔不菲的数字。
所以，陆恒跟阿珠对视了眼，点了点头。
然后，阿珠就从怀中拿出一枚古玉，交给了陆恒。
陆恒伸手接过这枚古玉，很有些深情的凝视了许久。
这是两人定情的信物，上边饱含了两人许多过去的回忆。
是象征了两人爱情的产物。
若非走投无路，他也不会舍得把这玉拿出来。
许久，陆恒才双手恭敬的把玉递上去，递给了任治远，“先生，钱的话，能用这玉替代下吗？”
任治远接过玉石，大致的看了下，“和田玉吗，鸳鸯玉佩，这成色，这雕工，这玉质，确实，拿去拍卖的话，至少也是几千万往上了。”
“不过，像这么具有年代感的东西，一般都是一户传家的宝物吧，拿来抵药费好吗？”
陆恒苦笑了下道，“人都没了，还要宝物做什么，……再说，我也没有家了，但，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若是，我以后有了钱或者其他等值的东西，可以来换回这块玉吗。”
任治远笑笑道，“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随时可以，当然，前提还是要手术顺利。”
任治远说完，已经开始拿过纸笔，开处方了。
边写边说道，“我需要2天准备时间，我先开两副药给你，你熬成药汤一天三次给她喝下去，调理下身体，可以提高身体的适应性，以及缓解她的痛苦，为手术做准备，这两天要一直陪着她，给她鼓励，竖立起对未来的信心以及渴望。“
“实际上，所有的医生，药物都只是辅助，一场手术的成败，一个药物的疗效，都是有上限跟下限的，决定下限的是医生，而决定上限的，则是人类那强烈的意志，只要你拥有足够的求生欲望，哪怕再逆境，都会有活下去的可能。”
“对美好未来的渴望，以及对心爱恋人的眷恋，是能创造奇迹的，人类的潜能，是无限的。”
陈乐发现，任治远说的，跟黑夜所说的，“欲望的力量是无穷的”，差不多。
任治远说着，把药方交给了陆恒。
陆恒则是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受教了，家父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嗯，去吧。”
任治远说完示意旁边的任青洪带人去抓药。
在一行人离开之后，他才再次拿起那玉仔细端详了下，然后随手递给了旁边的任夜舒。
任夜舒一脸茫然的看着任治远，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拿着啊，和田玉，尤其是这种有年代的古玉，更有驻颜养容，温润心脾，活络经脉，美白皮肤等功效，甚至还能调节女性月事，我一个老头子拿着干嘛，当然是给我的宝贝孙女了，在人家拿东西来换之前，你就先戴着养身吧。”
“啊，那怎么行。”
任夜舒惊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以给我戴呢。”
任治远白了她一眼，回道，“说什么呢，再贵重能有我的宝贝孙女贵重吗。”
“那也该给她啊。”
“那丫头已经从我这拿了一枚了，这个就给你戴着吧。”
任治远说着，有些强硬的塞到了任夜舒手里，“系在腰间，或者挂在脖子里吧，贴着肌肤是最好的，还有财不露白，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要轻易被人看到，难免遇到什么歹人起歹心，这对大家都好。”
“哦。”
任夜舒呆呆的点头，“可是这也太贵……”
“胡说，爷爷给孙女礼物，还分什么贵重不贵重，只要你们几个孙子孙女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那我也能颐养天年了。”
任治远说到这忽然想起，“对了，也别忘了告诉你那小气巴拉的大爷爷，他送的礼物不如我，还有，举手无悔大丈夫，他也不是大丈夫。”
“……”
两人浑然没发现，当时陈乐看那千万玉的眼神，基本就跟任治远口中的歹人差不了多少了，眼睛都直了……
……
……
在拿过药，走出店门之后，陆恒才是整颗心都放心下来了。
陆恒扶着阿珠的身子，漫步在人行道上，很有些感慨道，“运气真好，真是出门遇贵人了。”
如果不是任夜舒，任治远也不会给他们看病，那阿珠也只能等死。
想不到在最绝望的时候，遇到了好人。
让他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他其实还想好好谢谢任夜舒的，但任青洪告诉他，里边亲戚团聚，久没看到了，也不知道得聚多久，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以后有的是机会。
阿珠也是高兴道，“那任小姐，真是好心肠，咱们确实该好好谢谢人家，我说了，人类之中，也不乏许多好人。”
“是啊，你不就是吗，老天爷怎么会忍心让你这么心地善良的姑娘死去呢，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真的是太好了。”
陆恒说着，抬头看了眼远处那陌生的天空，感觉那明媚的阳光有些刺眼，却也令人舒适，忍不住微笑道，“这阳光，真好，在家那，一年到头都晒不到太阳，现在每天光是能晒到太阳，都觉得好幸福。”
“等治好你的病，咱们就找个地方隐居去，安安心心过我们的下半辈子，每天我出去工作，你就在家做饭等我回来，像普通人一样过安静又平稳的生活。”
那是令陆恒向往的美好日子，也是阿珠所期望的，甚至是奢望的生活。
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有机会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还是跟最心爱的人在一起。
陆恒望着远处晴朗的日空喃喃道，“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记录我们一起生活的每一天，日出，日落，都不会再是稀罕事，每天都能看到，我会牵着你的手，陪你看每一天的日出与日落，就算神，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阿珠轻轻的把小脑袋靠在了陆恒的怀里，柔情似水道，“……如果，能那样的话就好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以的。”
陆恒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阿珠，笑笑道，“差点忘了，我还要娶你，不管世俗和礼法如何，让那些族规都见鬼去吧，我喜欢阿珠，我就要娶你，照顾你一生一世。”
阿珠的声音，如梦幻般温柔，“嗯，如果有那么一天，那我也会乖乖做阿恒的小妻子，每天尽心尽力的服侍我的好郎君。”
“会有那么一天的。”
陆恒肯定的回答。
阿珠轻轻点头，有些幸福有些向往的笑道，“我相信阿恒，所以，我也会努力的，我不能比阿恒先死，那样阿恒，一定会很悲伤的。”
“……啊哈哈，那我也答应你，绝对不会比你先死，到时候，咱们就来比比谁活得更久。”
“……好，说定了！”
两人说笑间，并没有发现，在远处的某一栋高楼之上，一个人影，就这么死死盯住了人群中两人的背影，小声微笑说道，“你们，活不了那么久了呢！”




都市猎人 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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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任治远那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5点多了。
虽然在这玩了这么久，也顺道吃了晚饭，但，基本就是听着任治远跟任夜舒在那叙旧，聊天。
当然，任夜舒也强烈要求任治远给陈乐看看，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为什么就不会游泳呢？
这可是重要的求生技能。
任治远却只是摆摆手道，“我是治身体病的，心病还须心药医，救不了。”
所以，最终也没能看出点什么来。
吃完晚饭，任治远就想让人开车送两人回去。
但任夜舒婉拒了。
表示自己能回去。
难得的双休日，难得的两人出来玩，任夜舒并不太想这么早回去，因为总觉得一回学校，就有很多事要忙。
学习啊，学生会的工作啊，人际关系啊，堆积的事情啊，班级活动之类的。
现在是好不容易能把这些事抛诸脑后，放松下。
所以，此时的两人，就像是普通情侣一般，吃过晚饭，悠闲的漫步在了傍晚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