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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想死(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缓归矣

    阿渔急忙避开,再还礼:“太子折煞臣女了。”

    靖海侯也忙道不敢当,又道:“小女身为大秦百姓,这都是她该做的。”

    直起身的太子朗笑:“萧侯爷和萧姑娘不必紧张,以萧姑娘之功劳,当得起孤这一揖。待此处有了确切收获,孤还要上报父皇,请父皇嘉许萧姑娘。”

    阿渔抿唇笑了笑:“我只是将各位老农的建议集合起来。”

    太子笑:“朝廷也召集过积年老农,想集思广益改良种植之术增加产量,数年下来收效甚微,远不及萧姑娘这数月之功,还是萧姑娘领导有方。”

    阿渔:“太子言重了,只是我亲自耕种过更有感触,且曾经听村里不少老人闲谈过一些想法,可因为条件有限,他们不敢轻易尝试,便都停留在口头上。”阿渔看了看靖海侯:“回家后,父亲十分支持我的想法,左右闲着,我就试了试,不曾想歪打正着,实乃天佑大秦。”

    “这样的‘歪打正着’多多益善,萧姑娘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直言,孤一定鼎力相助。”太子面带微笑,语气郑重。

    人才难得,哪怕只是个女子,就凭她能让粮食增产,让他供起来他都愿意。

    阿渔颔首微笑。

    赵琮在田地里驻足良久,那模样仿若面对的是一群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令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送走这位贵客,阿渔松了一口气,跟这种人说话得在心里过上好几遍才能出口,心累!

    不过也不算白累,瞧着这是个真正将百姓放在心里的储君,若他做了皇帝,对老百姓来说是好事,那就更不能让他横死了。

    晚间,阿渔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出浴后,打发走伺候的丫鬟,坐在书桌前用左手写了一张小纸条,末了,阿渔在末尾画了一只q版肥猫。

    对着憨态可掬的小猫,阿渔满意点头,做好事岂能不留名。

    “小乖,过来。”

    趴在地上的小猫小跑到她脚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腿。阿渔蹲下身,喂了它一条小鱼干,等它吃完了,笑眯眯地挠着它的软下巴:“帮我个忙哦。”

    “喵……”声音要多软有多软

    。

    ……

    云纹鱼燕灯台上的烛身渐渐变短,烛火摇曳,窗上的人影也随之微微晃动。

    赵琮坐在紫檀太师椅上,出神地望着案头的烛火,眸光明明灭灭,看不出内里所想。

    良久,他拿起桌上的三张内容一模一样的小纸条,一个月内,这三张纸条陆陆续续出现到了他手里,对方似乎生怕他没看见,可送信之人是谁至今,他都没有线索。

    凝视纸条尾端奇形怪状的胖猫,赵琮剑眉紧锁,这世上怎么会有长相如此奇特的猫,是否是一种身份的暗示

    对于神秘的‘好心人’,赵琮满腹狐疑,还有心惊,竟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来无影去无踪,倘若对方不是想送信,而是想使坏,他防不胜防。

    如是




真假千金13
    真假千金13

    “聿”受惊的马儿仰脖嘶鸣,猛地蹿了出去,将毫无防备的车夫甩下马车。车厢被它拖得左摇右摆,彷佛下一瞬就要倾覆,车内的丫鬟撞在车厢壁上,失声痛叫。

    猝不及防的阿渔脑袋上也被撞了一个大包,痛得神清气爽,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放在唇边打了个呼哨。

    高高低低的呼哨从车厢内传出来,惊狂的马儿慢慢缓下速度,停在路边。

    下令侍卫立即救人的声音还飘荡在空气中,准备搭救的人已经自如钻出马车,一边抚摸着**的马鬃,一边打着呼哨。

    焦躁不安的马儿彻底安静下来,便是金吾卫这边的马也不再狂躁不逊,马背上被坐骑弄得手忙脚乱的金吾卫松了一口气,满目惊奇的看着不远处雨幕中的小姑娘。

    赵琮眼中亦是布满讶色。

    “姑娘,姑娘。”魂飞魄散的萧家下人如梦初醒一般冲上来,浑身**的,是雨水也是冷汗。

    打伞的打伞,擦水的擦水,告罪的告罪,乱七八糟宛如三百只鸭子齐鸣。

    “萧姑娘可有受伤”赵琮走了过来。

    “多谢太子关心,我无碍,倒是惊扰殿下了。”说完,阿渔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阿渔:“……”这具身子太弱了。

    赵琮善意一笑:“萧姑娘受凉了,早些回府吧。”瞥见安安静静的马,想起了被她几个呼哨安抚住的众马,好奇的问了一句:“萧姑娘通马性”

    阿渔微微一笑:“乡下地方就是这么招呼鸡鸭鹅的,情急之下胡乱试了下。都是动物,大概相通的吧。”

    赵琮:“……”

    金吾卫:“……”觉得自己驯了一匹假马。

    意思意思客套两句,阿渔上了马车,从另一条路进城。

    赵琮面上笑意被冷厉取代,前面果然滑坡了。

    飞奔回来的侍卫惊魂未定,纵然隔着老远的距离,然那种地动山摇仿若天塌地陷的情景依旧令他浑身战栗,不由自主产生一种自己会被没顶的极致恐惧。在自然面前,人力渺小的可怜。

    按照正常行程,今天太子要从西山大营返回京城,若非太子突然封锁道路,他们这一群人有可能……侍卫不敢深想下去。

    斜斜的雨丝打在脸上,赵琮抬眸眺望远方,山体滑坡如期而至,但是人为的痕迹至今没有发现,转了转玉扳指,老八这两个月的监视下来,倒是发现这个弟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安分守己。

    那个‘好心人’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

    得知阿渔险些遇上滑坡,游氏后怕不已,只念阿弥陀佛:“幸好太子封了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封路就出状况,游氏皱了皱眉头,压下狐疑,这不该是她操心的事,游氏看着浑身潮乎乎的阿渔:“赶紧脱了湿衣裳。”

    阿渔脱掉潮湿的衣衫洗了一个热水澡,收拾妥当,随着游氏去问候萧老夫人。过大寿,萧老夫人自然回来了,这回只她一个人回来,没带萧雅珺,大概是汲取了过年的教训。

    当下萧雅珺回来,处境只会比之前跟糟糕。

    她们两个人就像是天平的两端,一方高了,另一方就要下坠,至于平衡点,横亘着周氏夫妻,永远不存在。

    萧老夫人见到阿渔,神色淡淡的。

    阿渔也是淡淡的,不咸不淡地请了安,阿渔便离开。

    游氏欲言又止,终究不舍得说她什么,不走了大褶儿便是。

    次日,暴雨如注,受此影响,寿宴气氛并不高涨。客人们只能待在各个屋内,济济一堂,热闹之余也有些嘈杂。

    阿渔不喜欢下雨天,会把蓬松柔软的毛发弄得乱糟糟,十分丑。虽然她现在没毛了,可还是讨厌下雨。她兴致不高,便找了个角落窝着。

    但是架不住慕名而来的人,要知道阿渔在京城可是个大名人。之前是因为她的遭遇,堂堂侯府千金被人调包成了乡野村姑,无不同情。正当大家都以为她已经被养废时,一鸣惊人,惊掉了一地下巴。

    引得京城众人更加好奇,只她深居简出,甚少有人见过,眼下有了机会,可不都凑了过来。

    没有想象中的粗鄙瑟缩,也没有想象中的憨厚淳朴,除了身量略小,就像是个一直在侯府长大的千金小姐,仪态从容,落落大方。

    阿渔如何看不穿这群千金贵女的想法,不禁想起原身,那个小姑娘最是害怕这种场合,她总是格格不入,一不小心就闹出笑话。而萧雅珺却是如鱼得水,成为全场的焦点。那些人的视线会不断在她和萧雅珺之间来回打转,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同情、可怜、轻蔑、鄙薄交织,针一样尖锐。

    阿渔意兴阑珊,没兴趣被当猴看,撑起油纸伞往外走。

    庭院里的雨已经小了许多,淅淅沥沥的往下飘,花瓣被之前的暴雨打地七零八落,倒是草木经雨洗后越加透亮苍翠。

    “萧八姑娘,且慢。”

    急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阿渔转过身。

    孟非嫣一手举着伞一手提着裙摆,快步追上来。

    阿渔略一挑眉,孟非嫣,萧雅珺闺中密友。

    孟非嫣停在阿渔几步外,神情有些局促,迟疑了下:“八姑娘抱歉,耽误你一会儿,我是雅珺的朋友,有些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那就别讲了。”阿渔语气淡淡的。

    孟非嫣愕然,显然是没料到对方不按理出牌。

    阿渔挑了下嘴角,她最烦类似的话,彷佛说了这么一句话,再不得体的话都能问心无愧地说出来。

    “失陪。”阿渔旋身欲走。

    “八姑娘。”孟非嫣回过神来,急的拦在阿渔面前:“八姑娘,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冒犯,还……”

    “明知道会冒犯我,却一定要说,孟姑娘这是哪门子道理,还是我活该被你冒犯。”阿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想替萧雅珺说说好话,装模作样客气下,难道就显得自己有理了。

    孟非嫣形容狼狈,眼见她不耐烦,再不弄什么开场白,直接进入正题:“这一年来,雅珺郁郁寡欢日渐憔悴,人都瘦了一圈,再这样下去,我怕她真要垮了。我知道八姑娘受了不少苦,不过那对夫妻已经伏法,八姑娘大仇得报,还备受宠爱,美名远扬。还请八姑娘宽宏大量原谅雅珺,雅珺虽然是那对夫妻的孩子,然稚子无辜,她本人从未做过伤害八姑娘的事,她也是受害者,十三年的人生被全盘推翻否定,因素未谋面的父母被按上小偷恶名,如今声名狼藉步履维艰,她已经承担了足够惨烈的后果。”

    语速又快又急,生怕再次打断。

    说完了,孟非嫣殷殷期盼地望着阿渔。

    阿渔饶有兴致地问:“原谅,孟姑娘打算让我如何原谅”

    孟非嫣踌躇片刻:“能否请八姑娘去看看雅珺,她对八姑娘满心歉疚难以释怀,若是八姑娘肯去看她,她一定十分开心。”

    阿渔注视孟非嫣,在她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孟非嫣紧张地攥紧手心。

    “我去看望她,安慰她,呵。”阿渔嗤了一声。

    孟非嫣俏脸发白。

    “上个月原吏部侍郎崔茂因为贪污索贿包揽诉讼等被问斩,崔家被抄家,成年子弟被流放,未成年没入奴籍。孟姑娘应该也觉得崔家子弟无辜可怜吧,纵然他们享受了崔茂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可又不是他们害得受害的百姓家破人亡。却要被崔茂连累,从高高在上的高官眷属沦落为阶下囚,受人耻笑受人辱骂,好不可怜。孟姑娘怎么不去要求因崔侍郎家破人亡的老百姓原谅安慰崔家子弟”

    随着阿渔的话,孟非嫣脸上血色逐渐褪去,触及她讥诮目光,脸上又泛起一阵红,火辣辣的烫红。

    “看来你也知道这要求不合理,怎么到我这就理直气壮了。不因她父母所作所为报复她,只是无视她,我已经仁至义尽,居然还想我去安慰她,孟姑娘当真是个好朋友,为了朋友连是非公理都不顾了。”

    孟非嫣身体轻颤,手上的油纸伞跟着晃动。

    阿渔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当年这位孟姑娘可没少理直气壮教训原身,如今她什么错都没有,凭什么继续大放厥词。合着你们姐妹情深,别人就活该成全。

    啪嗒



真假千金14
    真假千金14

    靖海侯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好了萧雅珺离开后的事情,询问萧老夫人最后的意见。

    萧老夫人整个人彷佛老了五六岁,强打着精神听完。这些年珺儿的私房加起来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还有自己的大半私房也归她,长子送了一座三进的大宅院并两张地契,游氏也送了一些东西过来全这十三年的母女情分。

    有这些东西在,珺儿十辈子都花不完,然而这些身外物再多又有何用,珺儿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亲人了。

    萧老夫人眼角发酸发胀:“过了中秋再送她走。”

    靖海侯道了一声好,见老母亲如此,于心不忍,出言安慰:“母亲想她了,可以让她回来小住一阵。”

    萧老夫人回以两声冷笑。

    靖海侯无声一叹,知道老太太这是怨上了他们,觉得是他们逼走了雅珺。

    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周氏夫妻,周氏夫妻恶贯满盈,雅珺作为他们的女儿,怎么可能不受牵连。只有去一个不认识她的地方,她才能摆脱周氏夫妻影响,正常生活。

    靖海侯行礼告退。

    这个中秋,萧老夫人没有回靖海侯府,而是和萧雅珺在别庄内过。人月两团圆的佳节,祖孙二人却是泪眼相看,离愁别绪将二人没顶。

    “祖母没用,护不住你。”萧老夫人回肠九转,语带哽咽。

    萧雅珺满面悲苦,在萧老夫人身前慢慢地跪下:“祖母,是我对不起你,为了我,以致于您和父亲母亲闹僵。”

    萧雅珺泣不成声:“祖母为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我铭记于心,此生能成为您的孙女,是我最大的福气。”

    萧雅珺下拜磕头:“祖母,你一定要要好好保重自己。”

    眼泪滚滚而下,萧老夫人抱住她,祖孙二人抱头痛哭,哭声凄凉哀绝。

    翌日,萧老夫人万分不舍地送萧雅珺上了马车,只觉得心被生生挖出了一块,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口子。

    当天,萧老夫人就病倒了,伤心悲郁所致。

    秋去冬来,潇潇秋雨转换成片片白雪。

    坐在暖阁里的萧雅珺出神地望着窗外银装素裹的花园,江南园林,典雅精致,四时皆是景。

    离开京城已经四个多月,年关将近,越发思念京中亲人,不过思念她的应该只有祖母吧。

    想起慈祥和蔼的萧老夫人,萧雅珺眼眶发潮,她眨了眨眼忍住泪意,抬手拨了拨面前的凤尾琴,心情也如琴弦颤动不休。

    “姑娘,外头雪停了,不如去园子里看看梅花。”梧桐觑着萧雅珺的神色,说出建议。

    萧雅珺缓缓站起来,这座宅院东边有一片梅林,凌寒独绽,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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