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想死(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缓归矣
噗通又噗通的水声,一个个下饺子似的跳进凉凉的海水中,可没人觉得冷,心里一片火热,一个浅浪打过来,浇了人一头,头发**的。
葛益民抹了一把脸,划动手脚开始游,忽然间一束强光打过来,刺得忍眼睛生疼。
“奶奶个熊!”船上的龙哥暗骂一声,又遇上港城那边的巡逻队了,这在偷渡里很正常,一次就偷渡成功的幸运儿少,大多数都是两三次才踏上港城。
幸好,他们还没过界,对方只能驱赶不能把他们怎么样,龙哥催促:“上来,赶紧上来。”
海里的八个人争先恐后地往船上爬。
凌晨四点二十五分,叶馨玉被不死不休的电话铃声惊醒,迷迷糊糊地接起来,睡意瞬间荡然无存。
葛益民他们遇上了巡逻队,争着爬上船的过程中,葛益民被人推了一把脑袋被撞在船上,头破血流,低温加失血昏迷不醒。
废物就是废物,都好好的,就他出了事。叶馨玉挂上电话,想着天亮后得去安抚安抚葛益民,免得他心有余悸再不敢偷渡。
葛益民躺在简陋的黑诊所里,头晕目眩耳鸣眼花,恶心感一阵一阵往上涌,脑袋就像是被人拿着榔头重重敲击,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蜂拥而来。
葛益民痛苦的抱着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随时随地都要炸开。
叶馨玉一觉睡到了十点才醒来,不紧不慢地起床下楼去餐厅吃了午饭,然后去找葛益民,一只流浪猫跑在屋顶上跟着她。
“益民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叶馨玉心急如焚地凑上去,又解释自己出门时被客户缠住所以来的这么迟。
葛益民定定盯着叶馨玉。
叶馨玉没来由的心里一凉。
葛益民笑了笑:“我没事。”
叶馨玉装模作样又问了几句,还问护士。
护士满脸不耐烦地应付:“没事没事,回去睡一会儿就好。”
叶馨玉皱了皱眉头,没跟她一般见识,就这态度一辈子就是个黑诊所小护士的命。
葛益民之前的房子已经退了,叶馨玉便带着他去了宾馆开了一个房间:“你先在这休息几天,等你好了我们再去找龙哥,你先洗个澡吧。”一身海腥味,熏得她想吐。
葛益民反锁上房门,神情倏地变了,抬眸恶狠狠瞪着叶馨玉:“不把我送到港城受罪你不甘心是不是!”
叶馨玉悚然一惊,惊疑不定地看着忿恨的葛益民:“你!”
葛益民几步跨过去,一手揪住叶馨玉的头发一手掐着她的下巴,语调阴冷愤怒:“叶馨玉你够狠的,明知道我在港城过的是什么日子,还想把我送过去。”
叶馨玉如遭雷击,惊恐瞪着葛益民。
葛益民狰狞一笑:“我回来了,我也回来了。”在诊所醒来之后,他脑子里多出了一段记忆,在那段记忆里,叶馨玉没有嫁给宋建邦,他们婚前那一晚私奔了,逃到了鹏城,又在七月里通过龙哥偷渡到港城。
整理好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之后,他又梳理之前的记忆,发现一切都变了,思来想去得出结论,叶馨玉和他一样,也回来了。
所以她没有和自己私奔,嫁给了宋建邦,还做起了衣服,以前的叶馨玉哪懂得做衣服。可笑的是,狗改不了吃屎,重活一次,还是耐不住寂寞勾搭男人。
叶馨玉目瞪口呆,怎么可能!
上辈子痛苦的记忆涌上心头,葛益民怒意滔天,一巴掌甩过去:“害我了一次不够,你还想害我,你竟然还想害我,我哪里对不起你。”
剧痛让叶馨玉回神,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你敢打我!”抬手要反击,却力不从心,反而被葛益民狠狠甩了几个巴掌,肚子也挨了一脚。
脸色煞白的叶馨玉求饶:“不是,我是想和你去港城重新开始。我知道错了,我发现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好的。”
气喘吁吁的葛益民又是一脚,叶馨玉被踢的摔倒在地,霎时冷汗淋漓。
“到现在你还想骗我,叶馨玉啊叶馨玉,你是不是以为就你是聪明人,别人都是傻子,活该被你耍的团团转。”葛益民揪着叶馨玉的衣领,咬牙切齿:“上辈子你是怎么对我的!”
叶馨玉重重打了一个哆嗦,苍白的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
葛益民眼底充血,瞳仁亮晃晃,眼底的憎恨几乎要化作利剑射出来。
到了港城,他们两个没技能没人脉,只能做最底层的工作,他在一家酒楼后厨当小工,又介绍叶馨玉也来进了酒楼当服务员。
他们这些偷渡客没有证件,一样活却只能拿一半的工资,就算这样两个人加起来赚的也还可以,物质上过的比在老家还好。只是不能和人比,尤其是来来往往的客人比。
叶馨玉脾气越来越坏,动不动就发脾气说他没用,怨怪他害苦了她。是,来港城是他提议的,但是私奔却是叶馨玉先提出来的,她说她不想当后娘,不想嫁给宋建邦,她哭着求他带她走。当年,他那么喜欢她,怎么会拒绝。可到了最后,叶馨玉她先后悔了,后悔看上了他,后悔跟他私奔,后悔来港城。
和那两个花枝招展的女服务员越走越近之后,她身上的变化越来越明显,终于有一天,他撞见叶馨玉和服务部钟经理搂在一块亲热。
他怒不可遏冲上去,反而被打了一顿,工作也丢了。事后再去找叶馨玉,更是被她奚落了一顿。
自此,他对她彻底死了心,重新找了一份在大排档帮忙的活,偶然间从之前同事处听说钟经理的老婆来酒楼把叶馨玉打了一顿,她被开除了。
再一次见到她,她被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搂着从夜总会走出来,浓妆艳抹衣着暴露,差一点没认出来。没想到她走上了这条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他以为他们这辈子就这样了,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却没想到叶馨玉这个臭女人见不得人好,被她撞见一次后,口口声声她这样都是被他害的,让她的姘头搞他,逼得他丢了工作,最后竟是病死他乡。
想起前尘往事的葛益民额角爆出几根青筋,用力掐住叶馨玉的脖子。
叶馨玉两眼翻白,
死命抠着葛益民的手,濒死的绝望将她彻底笼罩,骇得她魂飞魄散。
葛益民猛地松开手,又不解气地狠狠踢了叶馨玉一脚,杀了她脏了自己的手,还得坐牢,好不容易重来一次,他要好好过日子。上辈子临死的时候,他最惦记的是爸妈,他不负责任一走了之,爸妈他们在村里的日子肯定很难熬。
可惜他回来的太晚了,大错已经铸下,他只能努力挣钱,把爸妈接出村子,好好孝敬他们。
死里逃生的叶馨玉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贪婪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葛益民阴测测地盯着狼狈不堪的叶馨玉:“上辈子,你也没落个好下场吧,**还能有什么好结果,别是得了一身脏病病死的。”
呼吸渐渐平缓的叶馨玉脸颊重重一抽。
葛益民冷笑:“上辈子,宋建邦混出头了是不是,要不你能乖乖嫁给她。”他才不信叶馨玉大彻大悟洗心革面要当好人,所以才嫁给宋建邦。
“你妹妹也混的很好吧,看把你嫉妒的。”
叶馨玉撑着地面的手指逐渐收紧。
葛益民冷笑一声,指了指鼻青脸肿的叶馨玉:“叶馨玉,你就是个衰神,谁沾上谁
重生军嫂的妹妹25
重生军嫂的妹妹25
阿渔随着叶馨玉去了隔壁的小饭馆,这个点,饭馆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客人,对于叶馨玉要一个小包间的要求,服务员欣然允之。
叶馨玉点了几个小菜,又要了两瓶汽水,然后将泛着油腻的菜单递给阿渔:“你想吃什么”
“我吃过了。”阿渔神色寡淡。
叶馨玉便对服务小妹说:“那就这些吧。”
小妹应了一声好离开。
叶馨玉状似感慨地叹了一声:“我一家宾馆一家宾馆地问过来,幸好找到了你。”
阿渔抬眸看着她,眼神泛着清冷。
叶馨玉略有些不自在:“我知道我做的那些事很过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脂油蒙了心……”说着说着,叶馨玉哭起来,如泣如诉地忏悔,要是换个人,也许就真的信了。
可阿渔心知肚明叶馨玉心肠早已经黑透,看着只觉得齿冷可笑。害人的这份心机用在正道上,何至于身败名裂避走他乡,白瞎了重来一次的天赐良机。
上菜的服务员小妹被里头的凄风苦雨吓了一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了下硬着头皮送上菜,放下菜就走。
被打断的叶馨玉继续声泪俱下的剖析忏悔,中间被上菜的服务员小妹数次打断,叶馨玉险些演不下去。
漫说她,就是阿渔都差点笑场,最终用丰富的经验忍住了并且配合叶馨玉的表演,露出恰到好处的动容纠结犹豫,还别扭地询问起她的伤。
叶馨玉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叶馥玉到底是软化了,这个蠢货。
叶馨玉抹了抹眼泪:“李邦华打的,他喝醉了就,我算是看透了,这些个男人都靠不住,还是得靠自己。”
叶馨玉吸了吸鼻子,故作坚强地笑起来:“说出来后我心里好过多了,我不奢求你原谅,我知道自己错的离谱,没这个资格祈求你的原谅,我会慢慢赎罪的。我明天就要去上海了,我给爸妈他们买了一些东西,你替我带回去吧,再替我向他们说一声对不起。”
叶馨玉低头从掏出几个装着精致的盒子:“这只钢笔是给你的,这个金镯子是给妈和大嫂的,手表是给爸大哥和小弟,诶,小弟那个手表呢”
叶馨玉把整个包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到底掉哪儿了,会不会是在酒店”她歉然望着阿渔:“我明天五点的车走,明天实在是没时间送过来,你看,要不你陪我回酒店找一找,要是酒店里没有,就去商场再买一块。”
“说起来都不好意思,这么多年,我都没给家里人买过一回礼物。”叶馨玉笑容发苦。
阿渔犹豫了下:“那走吧。”
叶馨玉感激一笑,心头大畅,没想到这么顺利,原本还想着她要是不同意,自己就装难受让她送自己去医院,她总不能拒绝的。
结了账,阿渔和叶馨玉走出小饭馆。八点不到,不早也不算晚,天已经暗下来,路灯和两旁的店铺透出来的光照亮了街道。
“出租车不知道要等多久,做公交车吧,”叶馨玉看一眼大概两百米外的公交车站:“去酒店的公交车不在那个车站上,还在前面。”
阿渔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叶馨玉看了看还有些别扭的阿渔,愉悦地弯起嘴角。
她们要去的公交站对面是一块工地,适合动手,四周只有零星几家店铺。叶馨玉眼底光芒流转,看见停在路边那辆灰扑扑的面包车那一瞬间,心跳骤然加快。
面包车安安静静地停在那儿,彷佛无人。叶馨玉不着痕打量四周,老天爷都在帮她,前后左右一个人都没有,她咽了咽口水,双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头。
“你什么时候走”叶馨玉没话找话试图分散阿渔的注意力。
阿渔:“后天。”
叶馨玉暗道好险,差一点就失去机会了:“还是和那几个男同志一块走”
阿渔嗯了一声。
叶馨玉眼神暗了暗,他们关系倒好,经过面包车那一瞬间忽然停下脚步,轻轻叫了一声:“馥玉!”
阿渔驻足,疑惑望向她。
恰在此时,紧闭的面包车门毫无预兆的打开,从里面跳下来两个人。
叶馨玉毫不犹豫伸出双手将阿渔推向那两个人。
一脸惶恐的阿渔被捂住嘴拖向车。心里想的是,既然叶馨玉那么诚心诚意的作死,自己当然得成全她,让她把罪名坐实,再也不能翻身。
“你走好!”叶馨玉压低了声音,满脸地兴奋。
从车上下来的人佯装要把叶馨玉也拉上车
,叶馨玉故作挣扎,被一脚踢了出去,为了戏演的逼真,没有手下留情。
叶馨玉疼得眼前一黑,但是甘之如饴,装模作样一边往后跑一边大叫:“你们要干嘛,来人啊,抢劫!”
不远处的店里跑出来一个人。
蒙着脸的青年飞快跳上车。
望着被制住手脚的阿渔,叶馨玉双眼布满由衷的笑意,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城市里,少个把人算什么,况且龙哥说过,对方上面有人,走个过场这事就会不了了之。
暗处的劭扬大惊失色。
无意中得知叶馨玉的丰功伟绩后,再看彷佛大彻大悟的叶馨玉,他有一种说不上的违和。前几天在歌舞厅遇上还形同陌路,这才几天啊,突然幡然悔悟痛改前非,这转折有点快,但也不是没可能。
 
重生军嫂的妹妹26
重生军嫂的妹妹26
望着车里的绳索、胶带、匕首,劭扬后知后觉的阵阵发寒,这伙人想把她绑到哪儿去,又准备怎么对她。
年轻漂亮的姑娘,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混混,恐怖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劭扬脸色渐渐白了,拿起绳子狠狠把人绑起来,故意挑了难受的姿势。
绑完人,确定他们挣脱不开,劭扬麻烦闻声围过来的两个路人帮忙看着点,跑进一家店,借了电话,打给他大哥,他大哥劭辉就在鹏城公安局任职。
打家里没人接,打办公室还是没人接,劭扬退而求其次,报了警。
手脚被绑的叶馨玉抖如糠筛,牙齿切切,只觉得手脚俱凉,耳畔嗡嗡作响。怎么会这样,龙哥说,动手的都是老手,经验丰富,十拿九稳。
可惜阿渔就是那十拿里的唯一不稳。
阿渔居高临下看着惊恐欲绝的叶馨玉:“在这之前,你是不是一直在心里想,叶馥玉这个蠢货,真好骗。”
叶馨玉脸颊重重一抽,声音发紧:“你,你早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怀好意,你上次好声好气对我是我高考那天,给我一杯加了牵牛子的豆浆。凭什么以为你掉几滴眼泪说几句对不起,我就能不计前嫌原谅你,谁给你的自信,觉得别人都得按着你的剧本来表演。只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想绑架我,绑了我,你想怎么对付我”哪能全部知道,不然怎么解释从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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