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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游戏满级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文笀

    叶抚见此,有些无奈,知道他在想些有的没的的,便说“起来吧,你好歹也是个分神期的修士,这般坐在地上成何体统。”

    叶抚的话让祁盼山从苦痛的思索中走了出来,然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谢谢先生。”

    叶抚摇了摇头,视线越过祁盼山,看着他身后那无上清净通宝天尊的神像说“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为什么。”

    祁盼山站起来,转身看着那光芒逐渐收敛的神像,神情有些复杂。他一直以为这清净观是假冒的,那神像更是可笑的,以为自己随意念经参拜,便能让这假的庙观,假的神像崩塌。却不想,那是真的天尊神像。

    这个一些人眼里的“假道士成堆的假道观”忽地一下,显露出了极大的秘密。而这样的秘密,因为白猫这等存在让祁盼山有些不敢去触碰。自己这次只是简单的诵经参拜就引来了白猫这等碾压自己的存在,若是再深入接触,又会遇到何等存在。

    祁盼山无力地想着,无力地转过身,无力地看了一眼叶抚。他从未想过,这一趟明安城之行本意只是找回何依依,却先后碰到了这样根本无法去承受的事情。

    叶抚笑着说“你想知道真相吗我可以告诉你。”

    祁盼山心底一颤,张嘴想说话,但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忽然有些恐惧,恐惧知道真相,恐惧真相是他根本不能承受的事。这份恐惧升起来的瞬间,先前封印关于胡兰秘密的事情又闪过他的脑海,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封印的到底是怎样的秘密,但是仅凭本能他便知道那是更加难以承受的事情。

    两者之下,祁盼山勉强一笑,语气沙哑地说“不,不用了。”

    叶抚叹了口气,稍稍挥出一道气机,为祁盼山驱散掉心头的阴霾,然后说“不想知道的话,我们就走吧,这清净观没什么值得呆下去的必要了。”

    祁盼山心头舒畅许多,他知道若是任由心头阴霾笼罩,迟早会滋生心魔,不由得朝叶抚投去感激之情。

    “走你们走得掉吗把我这道观弄着这番模样还想往哪里走”

    一声愤怒的吼声在外面响起。

    抬目望去,几十个道士涌进通宝殿前的广场上,手持各种武器摆起架势。为首的是一须发皆白,头戴道冠,手持佛尘的老道士,他此刻愤怒到红了眼,如同看死仇一般看着叶抚二人。

    叶抚随意瞥了一眼,场间几人的修为显露无疑,顶了天就老道士一个金丹修士,其余的都是筑基练气。他没有任何兴趣,也知道他们只是那“无上清净通宝天尊”神像背后隐藏着的局中的炮灰棋子,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这骗人的道观里隐藏着何等的秘密。

    “你不想接触这件事教训一下他们就够了,毕竟还要留他们善后。”叶抚对祁盼山随口一说。

    祁盼山听叶抚这么说,顿时没有压力了,本来他还有些担心教训这些人会让自己牵连更深。他点点头说“先生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叶抚笑笑,抚摸着怀中白猫,径直地向前走去。

    不由叶抚出手,祁盼山便已经为他开好了路。就算无法抵抗白猫的攻势,他好歹也是个分神期修士,这些人在他眼里说是“臭鱼烂虾”也不足为过。

    顶点




第一百九十一章 局外人
    叶抚抱着猫缓步离开了通宝殿,到了前院,虽说这里被破坏的程度不如通宝殿,但到底也是一片狼藉。

    现在这边儿已经没多少人了,只有一些胆大不怕死的还凑着个头看热闹。

    “听说里边儿有得道高人降世啊,那场面可是不得了,头顶一副太极八卦图,无数神兽灵宝在上面飞过去飞过来,听说好几条龙呢。”

    “那怕不是真正的仙人哦,你看着清净观都被搞成这副模样,跟地震过似的。”

    “是啊,听说连那无上清净通宝天尊的神像都惊动了,金光闪闪,道经起叠。本来以为这道观只是图个乐呵,现在看来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这可不好说,如果是真的得道高人降世,应该不会破坏道观吧,说不定是上门寻仇的仇家。”

    “要不,去看看”

    口上嚷嚷着要去看看,但没人打头阵就只好在这外边儿耗着瞅着。

    一个二个议论纷纷,你拍我和地就要商量着到里面去看看。这些平时里吃饱了便闲着没事干的最喜欢这些热闹事,简单说来就是无知者无畏。好在那些道士跟祁盼山压根儿就不在一个层次,如果是真正的同层次的斗法打斗,这些人凑上去就是典型的“被打死都没理说”的存在。

    眼见着叶抚抱着猫优哉游哉地从里面走出来。一众人围上去,“兄弟,里面是个什么情况”,“真的是得道高人吗”、“那神像是不是金光闪闪,显灵了”七嘴八舌,一个接一句地问。

    叶抚稍稍打了一些气机在身体外面,免得这些唾沫星子飞到他身上去。他还是挺爱干净的。

    “想知道”叶抚挑眉反问。

    一众人连着点头。

    “自己进去看呗。”叶抚说罢,大步离开。

    留下一众人愣神片刻后,骂骂咧咧地继续守在外面。

    依旧是没人打头阵,毕竟先前这清净观所发生的事实在是给他们留下了极大的影响,说是阴影也不为过,没人想再次经历那样的事情。眼睛看不到,凭着耳朵听依稀听到了一些,只听见里面是“噗”、“嘭”之类重物落地的声音。

    没过多久,又一个人走了出来,众人看去,他穿着一身道袍,相貌中正,一看就是好人,肯定是清净观的道长。

    众人再次围上去问这问那,一人一嘴,张口便是“道长,道长”。

    祁盼山可没心思跟这群他眼中的“愚民”闹腾,一步跨出,闪瞬之间便消失在这里。在一众人眼里,这便是一溜烟地就不见了,十分符合他们对于神仙的幻想,当即一个接一个地兴奋得不得了,嚷嚷着“看到神仙啦”。

    喧嚣愈来愈远,祁盼山神情疲惫,走在台阶上,远远望到了叶抚的背影,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先生。”祁盼山喊了一声。

    叶抚点头说“好了”

    “好了。”

    “那就好。”叶抚抚摸着怀中白猫。

    祁盼山瞧着那蜷缩成一团,晃动着尾巴的白猫,还是下意识地感觉心颤,正是这看上去温柔恬静的家伙,挥爪之间便能要了他的命。

    “这只猫为何而来”祁盼山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叶抚笑了笑,“为你而来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祁盼山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心想果然是自己动了那神像招来的。

    白猫慵懒地伸了伸前爪,张了张后爪,张大嘴打了个哈欠,淡淡地瞥了祁盼山一眼。

    祁盼山连忙错开视野,他看到白猫那对翡翠眼眸就觉得浑身冰寒,好似下一刻便要在其爪下折命。

    白猫才懒得去理会祁盼山,这个在它眼里的“莽撞的蠢道士”。它把注意力都放在叶抚身上,高傲的它怎么甘愿被叶抚肆意地玩弄,自然是要找个机会偷偷溜走,现在最关键的是暂时屈辱一下讨好这个男人,让他松懈,然后逃走,要不然那小姑娘该担心了。它想想就来气,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就算是那神像沉湖它也不管了。无可奈何的它只好在心里诅咒那些给自己安排这差事的家伙大道崩碎,灰飞烟灭。

    想着想着,白猫忽地就在想,“这个男人和那群家伙比起来孰强孰弱要是这个家伙够强的话,岂不是就意味着我只要讨好他,就不用在这里守着那破神像了”

    它连忙摇了摇头,心想不能做这么没骨气的猫,就算是做猫,也是要顶天立地的!

    心思泛泛。

    “先生,我还有些不明白。”祁盼山说。

    “哦”

    “那些道士明明有些是有修为的,金丹、筑基、练气都有,正儿八经地当个道士也不是不可能,为什么非得假冒”

    “这很简单啊,你想想,那些金丹修士、筑基修士和练气修士的年龄,一把岁数了还是那个样子,显然说明了他们资质很是一般,就算是在普通的道家门派里,没有机缘,一辈子也只能做个中下层的弟子,活得哪里有在这里被人一口一个‘道长’叫着舒服。”叶抚不急不缓地说。

    祁盼山皱眉,“修仙历长生,本就是苦寒之举,这般贪图逍遥岂不是失了本心”

    叶抚知道祁盼山资质虽然比不上曲红绡这等,但到底出身名门,绝对说得上是“天才”。身为天才,从小便高高在上受人观仰的他自然无法体会到那些中下层弟子的感觉。

    “本心啊,要知道这些人修炼的本心或许只是为了活得更自在更惬意,在这清净观能够实现这份本心,干嘛要去努力同天争命”叶抚淡淡地说着,“庸人即便是修了仙也是庸人,有志向的人即便是身居泥篙也活得更加精彩。然而,世上大多数人都是庸人,不论是怎样的是世界,需要得最多的也是庸人。”

    祁盼山细细地品味着叶抚这番话,久久无言。以前的他是最听不得道理的,但是当他发现每次都能从叶抚的道理中明悟一些东西后,便习惯于听叶抚的言语道理。

    叶抚笑着对怀中白猫说“要是你也是一只没有志向,只想着享乐的猫就好了。”

    白猫顿时身体绷紧,心想莫非自己的心思已经被看穿了

    ……

    山上清净观。

    事实上,如叶抚说的那般,这群道士压根儿就不知道这道观取名“清净观”的深意,也不知道那神像背后的秘密,他们就是一群被人顶在台面上来的炮灰棋子,是彻头彻尾的“工具”。

    一群道士叫苦不迭,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东倒西歪地摆在地上。听了叶抚的话,祁盼山并未把他们怎么着,只是让他们受了受皮肉之苦而已。

    那为首的须发皆白的道士是个金丹修士,受到的“照顾”自然是最多的,此刻的他脸肿得跟包子似的,两只眼睛快要被压得睁不开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他的心情更加难受。祁盼山的出手算是让他知道,招惹到的是个惹不起的家伙,如今道观处处遭受重创不说,白白挨了打也没关系,关键是没法去报仇,还得提防那人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再来闹腾一番。

    现在是想逃又舍不得逃,毕竟到了别处可是找不到比这清净观待着更舒服的地方了。一个个在这里待惯了的人,早已没了闯荡历练的心,一身的锋芒磨了个干净,只想舒服惬意,那里愿意吃苦耐劳。所以还没啥办法,挨了打也无可奈何,还是得老老实实地修缮一下道观,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下去。

    老道士好似又老了几岁,那在这道观养了几年仅有的一点傲气也被祁盼山打了个干净,顶着鼻青脸肿老老实实地开始安排道观的善后之事。

    一众人离场后,那半废的通宝殿里缓缓浮现出一个身影来,负剑而立,这道身影看着神像良久后,手指掐诀推衍起来,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所推衍出来的被一片迷雾遮了个彻彻底底。

    “局外人。会是谁呢”

    没得到任何结果,身影又缓缓消失。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八方汇聚,群星拱月
    还没到山脚,便瞧着一群接着一群上山看热闹的。

    不管是哪个时代,爱看热闹的人永远是最多的。先前清净观因为道意之风金光大方的场面吸引了不少大安湖看风景的人,尤其是那些最喜好“奇观异象”、“仙人遗相”的读书人,自然不会放着这样热闹的事情不看,说不定便能从中找到趣味,写出一篇了不得的辞赋来。

    叶抚和祁盼山这对下山的人,自然是一群人上山现象里的异端,一路过去,没少被追着问山上到底如何之类的问题,被问得烦了,不用叶抚出手,祁盼山就率先用神通屏蔽了二人对外的感知,才算是落得一个清净来。

    上山的人多,自然而然大安湖的人就少了,不过再少也只是相对于之前来说,这里依旧是人声鼎沸。

    绕着大安湖畔,按照原路,漫步其间。围在湖畔的人少了一些,风景都感觉好看了不少,撸着猫,散着步,瞧着这里那里的风景,还算是惬意。这趟出门是顺了叶抚的心意的,算是轻轻松松,优哉游哉。

    一来二去的,都已经是黄昏当下了。

    黄昏挂在西边的天幔,微妙的暗紫色浮动在火烧云之间,之天际漫来,流入辉煌的落霞中。这份温和而软化了黄昏,投在平静的大安湖上,余晖与水彩交相辉映着,遥遥看去,见着帆船映衬彤红,如水上落叶、如玛瑙中的斑驳。

    一两言语穷尽说不得此番造化,三四颗星天外落满了月霞,五六座灯楼映着水华,七八段佳句佳话,九十人天涯。

    湖中花楼都点了灯,瞧着便更是好看了,像是在水中绽放的莲花,待人去采摘。瞧得迷蒙了,便登上高楼,点一盏清茶,倚靠着围栏以消磨时间。

    祁盼山随着叶抚走走停停,自落星关带来的浮躁渐渐地没了,一颗道心沉沉地落进胸腔里,安然自在。他看了看叶抚,心想着跟这位先生呆在一起,总是能让人安下心来。

    是的,叶抚怀里那只白猫也是这样想的。原本还计量着趁着不注意,然后逃跑的它似乎也是在这晚霞之下,安下了心,松掉了神。它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叶抚,虽然它是一只猫,但是灵性赋予了它复杂的心思,它想不明白,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这么让猫待着舒服,就好似他的怀抱天生了是为猫准备的。想不通,闹不明,那就安安心心地享受吧,什么神像、什么大势大局爱怎么着怎么着。人生得意须尽欢,猫生得意也要尽欢。

    在这儿坐着坐着,叶抚忽然想起都已经是傍晚了,自己似乎忘了给宅院里头那三个小家伙做饭。

    “算了算了,我又不是伙夫,怎地净想着做饭,魔怔了。”

    叶抚想着,饿一顿也没啥事,就没去多操心。

    事实上,秦三月和胡兰的确是不用叶抚操心的。胡兰终地是把十遍《修仙表录》抄完了,两姐妹便应了叶抚的吩咐,出门进城逛街去了。胡兰玩心大,玩得开心了哪里会惦记着肚子饿不饿,再说了她好歹是个筑基修士,一顿不吃饭不至于要死要活。秦三月更不用操心,她通情达理得很,自然是把自己和胡兰照顾得妥帖至极。

    唯有那读书读饿了的何依依,坐在亭榭里,放罢了书,靠着柱子,守望大门,摸着肚子,心心念念,怎地先生还不回来啊。一眼望去,便是望眼欲穿。

    “先生,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祁盼山看着大安湖说。

    “说说看。”

    “先前我在湖畔探出神念去观察那山上的清净观,神念刚落到大安湖上空便烟消云散了,我想着我怎么也有三两二分神魂,不至于连个湖都越不过去吧,其间的玄妙之处我又看不出来,只好问先生了。”

    叶抚抿了一口清茶,“没什么玄妙的,大安湖上有着个了不得的阵法,打散你一道神念还是绰绰有余的。”

    “阵法”祁盼山陡然皱眉,细致地观察大安湖的每一处,但他并不是阵师,也不是专修神魂,神魂并没有强到那种地步,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如果先生没说错的话,那这阵法应当至少有上品灵宝的层次。”阵法的等阶并不复杂,阵、符、丹、器皆有凡宝、灵宝、道宝三分,下中上极便是各自更为细致的划分。用以称呼阵、符、丹、器一般而言便是“下品凡宝级丹药”,简称“下品凡丹”;“中品灵宝级符篆”简称“中品灵符”……这类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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