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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世界大穿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辰一十一
夜深了,丘处机不便久留,留下短剑便起身告辞。
包惜弱靠在榻上,拿着短剑,拔出鞘来摩挲剑刃,忽然抬头道:“靖康二字,却是男孩女孩,叫了都好听。杨靖,郭康……姐姐你听好不好听?”李萍撑着肚子半坐起来,笑道:“郭靖,杨康更加好听。不过你我的男人都还没回啦,真叫人担心的很,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是叫他们定下为好。”
“靖字有扫清寰宇,至天下太平的雄心壮志,康字,却是一生平安顺遂,安安康康。都是寓意极好的名字,女孩显得英气,男孩也起的好听。等杨郎和郭大哥回来了。我就把这件事和他们说说。”
到了第二天白天,杨铁心和郭啸天才循着丘处机留下的暗号,来到了小镇里,藏在镇口窥探动静的丘处机连忙现身引他们回到客栈。
包惜弱见到丈夫一脸失魂落魄的,身上的血污都没擦,一身泥泞,很是心疼,连忙牵着他进来,几人在屋内商谈,丘处机也早有疑惑,连忙追问,郭啸天才把他们走后,东厂胜太监以狠毒绝招要拉着两人同归于尽,却引发牛家村大火一事,悉数告知丘处机。
丘处机暴怒而起,气的咬牙切齿:“东厂奸贼,怎敢如此……怎敢如此!”
他对郭杨二人道:“杨兄,郭雄,东厂丧心病狂,此事非你们之过,不必自责。东厂中人向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牛家村大火涉及甚广,必然惊动六扇门。如今君主立宪,东西两厂代表不了朝廷,但若让他们此事栽赃到两位身上,那才是千古奇冤,天罗地网,逃到扶桑洲都逃不了!”
“我本想护送两位出海,但此番变故,却叫我不得不起身回全真,借助先师的情分请来几位武林中,官府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为两位分说解释,还你们一个清白。此事宜早不宜迟……我这就起程,希望来得及。”
“两位……路上千万小心!”
杨铁心听到包惜弱小声跟他说她怀孕的事情,这才回过神来,仿佛心又活过来了。他抱出那女婴,拥着包惜弱道:“我本羞愧欲死……却没想到有了一个孩子,才叫我又活了过来。就算我罪无可恕,却也要为了你,为了孩子活下去。”
“这个孩子的父母被我害死了。以后她就如我们的亲女儿一样!”
“道长赠予我们孩子的名字,叫起来好听。”
“郭兄,咱们的孩子出生之后,若是同性便是金兰之交。”
“若是异性,就指腹为婚。我儿叫杨康,你女儿叫郭静如何?”
郭啸天见他终于从内疚中走了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为什么不是我儿子,你女儿?”
说罢,两家交换了那靖康二字短剑,包惜弱手持靖字短剑,康字短剑被郭啸天塞给李萍。丘处机与两家在会稽诀别,丘处机北上终南,郭杨两家则继续南下,杨铁心思衬着,李萍和包惜弱都有孕在身,实在难耐海上颠簸,便往南太湖而去。
想去托庇那桃花岛门下,据说师弟在太湖一代颇有势力的曲灵风。
……
两天后,安昌镇来了一个古怪骑士,说古怪,因为其身下骑着一匹天下少见的神骏宝马,那肩高八尺,乌云踏雪,实在神骏非常,马上的骑士却是一个又矮又胖,其貌不扬的猥琐汉子,乘在马上犹如个大肉团一般。此人手短足短,没有脖子,一个头大得出奇,却又缩在双肩之中。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瘦小,带着一杆铜秤的怪人,也乘着一匹好马。
正是马王神捕韩宝驹与妙算神捕全金发,韩宝驹座下坐骑不但神骏,而且神采奕奕不见丝毫疲色,而全金发座下的良马,却已经口吐白沫,显然有些累着了。
全金发累的够呛,看着韩宝驹神采奕奕,丝毫没有疲态的摸样,抱拳道:“韩三哥自去罢,陪你一个时辰,从牛家村追到这里。我是累的不行,就算我还能撑,我的马也不行了!”
韩宝驹笑道:“全六弟,你这黄骠马也是我相的,虽然不如我这乌骓日行三千里,夜行八百里,却也是日行千里,夜行三百里的良驹。一个时辰跑下来,哪会累成这样。”
“多半是驮着你这团死肉的缘故,肉一死便沉重,背上沉重就是良马也无法久驰。”
“若是身随马动,人马贴合如一,非但不会压着马身重,反倒能以真气助之,令其更耐久驰。”
全金发笑道:“你这相马之术且不说,只是这骑术,天下间就算轻功绝顶的高手,有几个能逃得过你的追踪的?人究竟不能和马比啊!一路上我们追着全真教的暗记而来,到了这安昌镇内,便不知所踪了。怕是那丘处机和郭杨两人汇合,不再留下暗记了!”
“三哥,这下怎么办?”
韩宝驹笑道:“丘处机在张家集中买了一辆车,虽然已经两天了。马蹄印记和车辙却还有些许留存,我们循迹而去便是。”
全金发吃惊不小:“这安昌镇虽然不大,但也是人来车往,两天过去了你还能在这些车马痕迹中,认出丘处机带走的四匹?”
“马蹄印在你们看来都是差不多的,但在我看来,就和人的脚印一样,各有不同。”
“会稽这边都是南方驮马,东厂的人用的是北方上好的青塘马,两者差别甚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韩宝驹引马向前,循迹而去,居然来到了镇内唯一的客栈前。两人顿时一愣,追捕凶徒那么久,第一次见到心那么大的!
全金发初时愕然,继而大笑道:“看来这丘处机,还有郭杨两家,虽然犯下大案,却不把自己当成个犯人啊!”
韩宝驹先去客栈后的马廊,全金发去盘问掌柜,少顷两人碰头时韩宝驹道:“马是昨天早上走的!”全金发道:“是有一个男人拉着车,带着两个女眷来住过,只是不是道士。那拉车的是好马,有些扎眼,掌柜记得很清楚。看来丘处机很是改头换面了一番……当天晚上又有两个大汉骑马而来,面貌也类似郭杨两人。这几人都是住到第二天早上才走的。”
韩宝驹笑道:“你看,六弟。这不追上了一天吗?”
全金发道:“我在这里等大哥他们来,三哥……”
韩宝驹道:“我继续去追,大概半日就能追上,然后便在后面缀着他们,我知道那杨铁心武功厉害,我只怕不是对手,绝不会贸然出手的。你们按暗记快马赶过来,不要爱惜马力。回去我好好调养几天,它们也就缓过来了。但也别累死啊!”韩宝驹有些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
全金发笑道:“三哥就如此笃定,半日就能追上他们?”
韩宝驹笑道:“我连他们的马几时拉稀都知道……青唐马这么金贵的好马,是放在乡下马廊里啃几嘴带露水的稻草糟糠就能喂饱的?这些人不懂马?也就绝对跑不快!”





幻想世界大穿越 第十二章天罗地网逃无路,十面埋伏困霸王
杨铁心抓着头皮,忍不住叹息,他原以为加快脚程,今天便能过曹娥江,但没想到刚走了半日,他们骑得几匹骏马中,就有两匹拉稀起来,让杨铁心忍不住去想,莫非昨天晚上住宿的时候露了行迹,被东厂的小人下毒害了他们的坐骑,叫他们无处可逃?
原本杨铁心不是没有逃亡过,在山东的时候,他与义弟郭啸天被东厂追杀,连着逃了三天三夜。
他赤足奔逃,内力深厚可以三天三夜不歇息,快比奔马。
他能在途中设伏,杀的追杀的东厂番子闻风丧胆,他的智慧,耐心,毅力,决断,无不是数一数二的,敌人往往刚摸到他的踪迹,他就已经在八百里外了。
但有了家眷,牵挂,杨铁心才知道,自己跑不动了。
因为车中的妻子和腹中的血脉,像一根无形的线,牵挂着他,叫他无处可逃,也绝不肯逃。所以年轻时他能连续奔波三天三夜都不停歇,现在只是一晚上没休息好,他就担心包惜弱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李萍怀相可还安稳。
杨铁心表面上沉着冷静,实则内里已经心急如焚。
因为他知道,两厂一堂的耳目如何遍布天下,一口天罗地网,恐怕就在他们面前缓缓张开。
杨铁心用剩下的两匹马拉车,自己将两匹拉稀无力的马匹在路边放开,任由它们自己低头吃草,这两匹马若是强驱马力,还可以再驱使半日,一日间跑出数百里,但这须得以内力刺激马匹的死穴,激发其潜力才行。
杨铁心早年作绿林响马的时候,也是靠着一匹骏马来去如风,马上一杆杨家枪无人可挡,因此也是一个爱马之人,实在做不来此事。
韩宝驹远远的跟在郭杨两家的马车后面,他甚至牵着杨铁心抛弃的那两匹青塘骏马,这可是大宋灭西夏,收复河西之后,才大量进入中原的西北良马,虽然并非他精心饲养的八匹汗血大宛马,也并非他坐下那匹用大宛天马与本地名骏混血的乌骓马。但在民间,一匹青塘马价值近千贯。
韩宝驹是个马痴,实在见不得这样的好马被村人随随便便牵去拉货推磨。
这等良马每日食料就要一斗精粮,一石干净的草料……升斗小民的口粮怕都不如,一匹好马价值千金,养马之费,怕也不遑多让。除了为官府办事的朝廷鹰犬,能在遍布天下的官驿中借宿,由驿卒供养官料来养马。民间武林人士骑马出门,也多是骑着粗饲矮小的蒙古马,或是中原马。
也只有东西两厂这种皇帝的御用鹰犬,一帮子帮着皇帝管理家财的太监,才有这般手腕给自己的走狗鹰爪子,都配上这等民间难得一见的良驹。
六扇门和两厂一堂的势力,就是借助大宋官府遍布天下的臃肿机构,才将自身的影响力沿着这个庞大的网络,延伸到大宋的每一个角落。六扇门和两厂办事,骑的是各地马监筛选的良马,住的是舒适安全的官驿,往来有地方上的保甲、衙前、里正、户长、乡书手、耆长、弓手、壮丁、捕快为耳目,就连各地的酒楼,房产,商铺,一应市场也大多都是官营。
有人之处,无不有官府之人。
一应交易,出行,住宿,都要与官府打交道,除非往深山老林里逃,否则想要在六扇门和东西厂不知道的情况下在大宋心腹之地往来,实在是不可能。
杨铁心就面对着曹娥江苦笑,曹娥江乃是杭州湾支流之一,因曹娥入江救父而得名,东南乃是大宋繁华之地,故而曹娥江上桥梁也有几座,有古石桥,也有近些年才建的铁桥。寻常百姓过桥自然也方便,但惟独杨铁心这等受通缉之人,过江才有麻烦。
能过车的大桥,都要收税,桥上有胥吏收桥税,还要严查货物,按货价收过路税。不能过车的小桥,居然也要按人头收过桥税,渡口收船税和泊费……总而言之,万税万税。
“桥上都有官府的人!”杨铁心驾车绕了一圈,发现每一座桥上,都有差役严查。
马王神捕一路紧跟着他们,却也不妨碍他通知本地六扇门,韩宝驹心知杨铁心乃是万人敌一般的绝世高手,召本地六扇门寻常捕快来围攻,也只是徒增伤亡。故而只让他们严密封锁车站桥头,水路关口……自己则沉着等待六个结义兄弟赶来。
江南七侠办案也多有顾忌,先前东厂为了抓郭杨兄弟害死牛家村村民数千人,便觉得郭杨二人丧心病狂,宁可谨慎行事,放纵他逃窜,也决不可如东厂这般,殃及无辜。
马王神捕韩宝驹临行前,飞天神鹰柯镇恶便有交代,发现杨铁心,郭啸天二贼,不可轻动,特别是在行人往来,百姓出入之处,决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杨铁心逼入绝路时挟持路人,伤害无辜。
曹娥江虽然不宽,但也是一条大河,郭啸天,杨铁心,乃至于包惜弱渡江都不难,但李萍一个未曾习武的村妇,想要横渡曹娥江,却有危险。冬日里江水寒冷彻骨,郭啸天哪里敢让李萍涉水渡江?
郭啸天道:“我去找船来!”
车中的包惜弱和杨铁心异口同声道:“不可!”杨铁心叹息道:“郭贤弟,此次非同以往,我等赶路不快,东厂朝廷耳目严密,焉知没有埋伏。这地上的山林小路,东厂的鹰犬来了,大不了我们兄弟两杀上一场,但在水路上,若是中了东厂的埋伏。”
“我们兄弟好说,我等的妻子怎么办?”
包惜弱也道:“若是在江中遇着东厂的番子凿船,纵然武功再高十倍,如何护得住嫂嫂?”
郭啸天皱眉:“那可如何是好?”
杨铁心道:“白天桥上人多,我担忧若是闯关而过,动起手来伤及无辜。等到晚上封桥了。没有往来百姓,我们闯过去就是!”
郭啸天忧心忡忡:“我等行踪,恐怕瞒不过有心人,若不能速速离开,恐怕会有十面埋伏。”
车中李萍精神有些不好,听闻此话,强打精神道:“叔叔,外人。我身子实在拖累你们。藏我于左近农家,你们先走,日后风声过去了再回来接我。包妹妹还未显怀,身子也好,跟得上你们。我就是个累赘,不可再耽搁在我身上了。”
包惜弱摇头道:“姐姐糊涂,东厂是什么东西,姐姐不知道吗?”
“若是落入他们手中,郭大哥如何放心的下,反而要被他们利用陷害。”
李萍悄悄低声道:“妹妹,我是不会落入东厂手中的。”
包惜弱听闻这话,便心知李萍已有死意,断然道:“姐姐,此话休提。东厂那些宵小,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就是走投无路,死也要死在一起。先前才换过信物,难道姐姐就不想亲眼看到,他们长大之后,结义金兰或是相亲相爱的那一幕吗?”
此时终究还未遇上危险,李萍只点头道:“若能看见他们平安长大,叫我下一刻立刻死了,我也开心无憾了!”
包惜弱在车内道:“还是刚刚看过的,那座新修的铁桥最宽。我们把车停在附近零中,到了落日封桥的时候。就去闯关过桥……”
韩宝驹对身旁两个当地捕快摇头道:“从河上先撤下一半人,叫他们马上去休息。桥上埋伏的人,也先撤下一半,他们看来是不准备坐船渡河了。只怕要到晚上,才会行动。我六个结义兄弟下午便能赶到,今晚叫你手下的兄弟打起精神来!毕其功于一役……”
日头渐渐过了当头,偏西而下之时,在曹娥江上虞段附近的官道上,一行六名骑士,踏着哒哒的马蹄声飞奔而过。
马上是六名高矮胖瘦,姿态各异的男女,他们一路疾驰,好似一阵风一般刮过。
路上的行人已经渐渐稀疏,多是暮归的农人和赶路的行商,六名骑士中,为首约四十岁,腮尖,颇有凶恶之态的男子突然一勒马,远远望着前方开阔处,流淌而过的曹娥江。跟在身后的五人也及时勒马……旁边一位秀才摸样的文士开口道:“路上韩三哥发信,我已有筹划。大哥,杨铁心武功非同小可,据闻几有霸王再世之威。”
“所以不能莽撞,只能智取!”
他身旁一位摸着爱马头颅,为其疏通血气的女子笑道:“朱二哥足智多谋,想必已经有办法了!”
朱聪大笑,随手展开铁扇道:“七妹,既是擒拿霸王,当然要用十面埋伏之计。”
“十面埋伏,然后四面楚歌。这曹娥江,便是杨铁心的乌江折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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