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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含战神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茵点点
    “眼见不一定为实。”

    此话没有说完后,他就立即咳嗽两声。

    心疼得妖君上前一步,想伸手拍打他的后背。

    可是伸手能够穿过他的身体,如同薄烟一样。

    魂魄。

    妖君这下才意识到了,长长叹了一声,呵斥道:“你们都出来,省得在唤魂鳞的空间中,都把旧儿的魂魄弄得越来越虚。”

    拂袖而去时,耳边仍旧传来将月旧的求情声,“父君,不要错怪太子,信我的话,才不会铸成大错。”

    这一声声的求情声,恐怕妖君没有听得进去了。

    心中的怒火直接涌了上来,早已成了一团火团,几乎想要从他的眼中喷发出来。

    出来唤魂鳞的空间时,将月旧的魂魄就会安然无恙回到自已的真身上。

    半庭新意识到自已落入他的陷井中。

    原来所有的一切事情,是夜何早已谋划好的。

    只是让妖君亲眼目睹自已跟将月旧相互残杀一事,更加让他信了自已不是个跟兄弟和睦的太子。

    那么夜何跟自已联手都是假的,他想要的只是太子之位。

    半庭新眼中的恨意逐渐被懊悔代替,却瞄到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顿时就想用着半新剑一刀捅了他几个大窟窿,解气!

    “父君。”

    “不用叫我。”

    妖君微微昂了头,脸上的痛苦之色,似乎重重击中自已的心窝。

    好像手背和手心都是自已的肉,只是半庭新想要在暗中杀了将月旧。

    这个不能容忍,未来的妖君怎么可以死在太子的手中荒唐!

    半庭新几乎抬不起头来,终于明白将月旧拖延时间的重要性了。

    只要时间拖得长长,就能看到点希望。

    因为将月旧的魂魄回到真身后,他如此虚弱,就算赶来救自已,也会需要一点时间了。

    &




第九十九章 已成定局
    半庭新一直想要保住自已的太子之位,终究还是被夜何从自已的手中把它夺了去。

    他前脚踏出门槛时,差点就撞飞了将月旧。

    将月旧极力扶着门扇,手指的骨节都几乎突了出来。

    沉默一会儿后,他蓦然抬起了头来,觉得如今的头沉重得如同千斤重。

    没有后退半步,兴许怕半庭新会离开这里,所以就冒着寒风堵在门前。

    自然,将月旧偶尔会察言观色。

    瞄到他一脸的不悦后,就知道半庭新在乎的太子之位没了。

    可能是他一时的失落,写在了脸上,所以将月旧才能猜出一二。

    “父君。”

    他的声调中有点微弱,但也有一分决然在内。

    直至妖君走了过来,将月旧没有挪动半步。

    他继续扶着门扇,似乎都想把门扇的那一层白纸给戳破了。

    妖君郑重点了点头,原本想伸手去扶住他了。

    但又将冻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

    他不想被别人看出,自已身为高高在上的妖君,也曾有父子情深的一面。

    “不是太子想要杀了我,我们真的在切磋彼此的法力如何。再说那把九时剑,是我亲手递给他的。”

    将月旧极力为他辩护几句,不想自已的父君对大哥惩罚得太严重。

    而且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夜何一手计划的。

    自从知道铁索中含有五成的妖力后,将月旧隐隐中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哪怕这些年中,自已跟半庭新争锋相对,也不至于用着五成的妖力来对付自已。

    夜何这个做法,必然是想置自已于死地。

    直至自已的魂魄被召唤到唤魂鳞的空间时。

    将月旧才明白夜何的用意,就是想着他和半庭新两败俱伤,他却能坐收渔利。

    因为将月旧曾经知道这一片唤魂鳞是他夺来的,当时也认为他只是一时贪玩而已。

    哪里知道他竟然用着唤魂鳞对付自已,算是小觑了他。

    “他已经不是太子,也不配做你的大哥。如今夜何才是太子,知道吗”

    妖君一激动,就把双手落在他结实的肩膀上。

    似乎就能把他一身脆弱的骨头压碎,可能让他又瘦了一圈。

    将月旧被他弄得骨头疼,手指更加使劲戳着白纸。

    蓦然换了一种极为惋惜的语气劝道:“父君,真的不应该废了太子。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请父君三思。”

    说着,本来将月旧想下跪求情,至少那样就显得真诚一点。

    但被妖君死死掐住他的肩膀,没有让他继续跪了下去。

    将月旧原本以为自已的父君就算是要重重惩罚半庭新。

    也只不过把他手中北横军的兵符暂时收了回来。

    让他一个位高权重的太子,没了那一支兵力罢了。

    将月旧却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严重了点,他居然被废了太子。

    这个让将月旧有点感到意外,平时自已知道半庭新只是害怕自已夺了他的太子之位,才会对自已针锋相对。

    这点,将月旧理解他了。

    不管私下如何相斗,将月旧都不会怨了他半句。

    至少半庭新不会把自已的城府隐藏得太深。

    但夜何却不一样,脸上时常挂着那些满满的笑容,也能在不动声色中,杀了自已嘛。

    所以在将月旧的印象中,也对夜何警惕一分。

    可能是因为七弟很早没了母后的原因。

    所以他的性格变得让人捉摸不透,更让将月旧感到害怕一分。

    “这个罚得太重了,不应该呀。”

    将月旧几乎把自已的肺咳了出来,难道自已都不能够扭转局面了吗

    有点直觉,好像真的不能够改变什么了。

    突然那一瞬间,觉得自已很是无助。

    妖君蓦然松开了手,指着半庭新骂道:“你身上的伤势无一不是拜他所赐,平时他处心积虑想要杀了你,而你就是心善,想要我网开一面,门都没有。”

    心善

    将月旧忍住了痛意,摇了摇头,“我并非心善之人,父君不用抬举我。再说”

    “好了,此事已定。不能再



第一百章 暗度陈仓
    “废了。”

    将月旧无奈般道,继续往前走着。

    任凭着这些艳丽的花瓣落在伞上,耳朵清楚在听着它们飘落的声音。

    似乎如同杂乱的音乐一样,平白无故添加自已的烦恼。

    就算妖君想要收复命令,但覆水难收,已经成了定局。

    帝王家,最要紧的就是一层的脸面嘛。

    所以妖军金口一开,哪有再有随意改变的理由

    鬼二蓦然换了手拿着冰冷的伞柄,仍旧默默为着他撑伞。

    似乎落在淡金色的伞面上,不再是轻巧的花瓣,而是情丝万缕的愁绪。

    它们牢牢地将此刻无助的他重重包围着,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其实鬼二还想问其他的问题,但看到将月旧的眉头一直紧皱。

    所以那些话只能死死掐在喉咙中不上不下,不再继续问了。

    将月旧一步又一步踩在地面上的花瓣,那一双黑色的鞋子沾了不少的花瓣。

    眼前飘落过一片花瓣,却少了一点颜色。

    在不远处,就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好像就在等着他的到来,双手很有礼貌地放着。

    夜何!

    退与不退,都好像没有关系。

    鬼二手中紧紧握着伞柄,另一只手牢牢攥紧那把鬼弧刀。

    只要轻轻一挥它,一场血战就即将来临了。

    经历的事情越多后,所以鬼二知道这些一排排的落花树后,一定有着夜何的护卫,只是他们埋伏在暗中。

    “你不想问问”

    夜何低眉浅笑道,脸色更多的是喜悦。

    对了,太子之位终于落在自已的手中。

    好像这一切胜利的果实都是他应该得到的,原本就是属于他的。

    这点自信,夜何还是有的。

    “难道你不知道大哥最是在乎太子之位吗”

    将月旧反问一句,尽管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至少也能够看得出半庭新最是在乎太子之位。

    因为权势在他的眼中,是不可缺少的。

    如今他的太子之位被废,心中自然不好受。

    但半庭新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心中对夜何怕是失望透了。

    自已相信的七弟,明面上说着联手对付将月旧,暗地里却是亲自算计自已。

    夜何伸手替着他的肩膀拂掉那些落花,却被他灵活一闪,那些落花仍旧掉了下来。

    “这是父君亲自下的命令,早已想废了太子。但父君念在父子一场,才没有这么快将他废了。我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父君排忧解难。如同你一样,不顾一切后果替了父君取了妖剑。”

    此话中,并非是夜何随意捏造出来的。

    其实在妖界中,妖君早已想废了太子。

    只是他没有找到充分的理由,所以借着这次的事情,理所应当废了太子。

    既没有让别人觉得自已薄情寡义,也能让半庭新心服口服。

    一举两得,所以妖君才会立了夜何为太子。

    “强词夺理!”

    将月旧走近他的身边,只恨自已手中无力,没有能够使用九时剑,否则一剑砍了下去。

    就算杀不了他,也能够替着半庭新出一出恶气。

    夜何不仅能够诛心,还能利用自已的聪慧,把想得到的权势,一步步争取到手。

    “你要不要跟我联盟”

    夜何突然邪魅一笑,眼中只有五分的诚意。

    一来怕他不同意此事,彼此只能成了对立的关系。

    二来,又怕他同意此事,自已走上半庭新的老路。

    联盟!岂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人心难测。

    这个道理,夜何最是懂的。比如半庭新对自已推心置腹,然后又被自已出其不意捅了他一刀一样。

    夜何不想这样反咬一口的事情,发生在自已的身边。

    “不用太子费心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将月旧就继续往前走了。

    不想回头,再见到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好像自已以后,都会成为他算计的目标。

    复云喃喃自语道:“放肆。”

    面对将月旧,也只能轻轻一说,不敢大声说了出来。

    毕竟那是二殿下,



第一百零一章 相互掣肘
    四人并肩而走,踩着这些遍地都是艳丽的花瓣。

    而前面两行深浅不一的脚印,几乎都是被那些残败的花瓣填满了。

    而这些脚印的尽头,一直延伸到花落树的最深处。

    将月旧重重咳嗽两声,感觉寒风蓦然凛冽。

    可能是因为自已最近的伤势不断添加,所以才会感觉到身体就像是被掏空一样。

    他们终于走出一里的落花树,鬼二就把油纸伞收了起来。左右甩了一下,就想把花瓣给弄落。

    “你还好吗”

    凤含问了一声,瞧着他的脸上多了一分惨白,白得就跟一张白纸一样了。

    在前去分界处时,凤含就记得自已吩咐鬼二,一定要竭尽全力保住他的安全。

    但在一个时辰前,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变数。

    就连半庭新最看重的太子之位,倾刻间就被夜何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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