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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含战神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茵点点

    “难受了”

    长咕在一边冷声问道,第一次见到凤含明明所有的目的都到达了,心中却难受不已。

    若不是他们各自心怀鬼胎,又怎么会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没有。”

    凤含不会让自已变得这么犹犹豫豫,但心中的确是有点小伤心。

    大抵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破裂,是自已一手造成的。

    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自疚,兴许就是心善的缘故。

    她站在喜庆般的灯笼下,中断了把惭愧的眸光落在妖君的身上。

    瞬间觉得宴席上的美酒,始终都会失去一种纯朴的味道。

    长咕安慰道:“他们迟早都会知道彼此的真面目,你只不过就是顺手一推,让他们提前知道了。”

    四处不断传来一些欢笑声,倒酒响声,还有咀嚼菜肴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如同错落有致的琴音回荡在殿中。

    似乎只有这个静谧的角落,才是凤含最喜欢的地方。

    凤含默不作声!

    开始自斟自酌,想把自已灌醉一场。

    或许,觉得这样的手段还是卑劣点。

    跟夜何等人有何区别,但现实就是这样。

    自已没有半点准备,就会被夜何利用这一场酒宴作妖。

    他要的不仅仅是妖君之位,更是将月旧的性命。

    夜何会在宴席中,安排一些杀手埋伏四周。

    而且都是他安插在城军中的将士,让他们在屋檐上埋伏。

    等到夜何砸了酒杯后,他们就会出来了。

    妖君最忌惮的事情就是被自已亲生的儿子谋杀。

    所以就算再疼爱将月旧,也会在一气之下,将对他所有的宠爱改变成反感。

    渐渐就不会再打算把妖君之位留给将月旧,而是顺其自然把它留给夜何!

    夜何成为妖君,就不会放了将月旧一命。

    只有将月旧成为妖君后,所有的兄弟都能活命下来,他不会做出手足残杀之事。

    所以有些事情,凤含就显得特别难做。

    但也不得不为了将月旧的性命着想。

    两权相害,取其轻罢了。

    凤含放下酒杯的时候,再次给自已斟酌美酒。

    而酒水激起层层细细的涟漪,随后就淡了下来后。

    就能看到




第一百四十五章 指桑骂槐
    妖君使劲就能把那一支暗箭折断了,随手就把它扔掉。

    冷眼看着他们在殿上相互对打,妖君似乎面不改色嘛。

    南西军的将士们与那些暗士对打了起来,而且刀剑声不断。

    地面上躺了那些尸体,不到片刻的时间就会被别人拉走了。

    暗士越来越少,显得有点惊慌失措的感觉。

    最后他们剩下来只有十几个的时候,破意下了命令,要把他们活抓了起来。

    很快,那些暗士寡不敌众,最终被南西军的将士们抓拿起来了。

    他们同时跪在大殿上,有一个宁死不跪的臭妖,被破意一剑杀了。

    觉得他的确倔强一分,死不足惜!

    当然血溅了一地,破意的意双剑上还残留着一点血迹。

    “说,哪个人指使你来刺杀妖君的”

    揪出幕后的凶手才是重要,对妖君来说。

    但妖君看着他们,似乎有点面熟。

    他想起来了,原来他们是出自城军的。

    上次过去军营中,就是他们这几个妖将接待自已的。

    难怪嘛!

    凤含冷眼一翻,手中那一把长凤剑就能够合二为一。

    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说不定又是一出好戏。

    地面上流着不少暗红色的妖血,还有那些东倒西歪的暗箭。

    其中有条蛇妖的尾巴,被暗箭射中了,他忍痛一拔,那点鲜血就喷涌了出来。

    蛇妖只是简单包扎一下,这些小伤小势,不足为虑的。

    自已身经百战,哪有不受伤的道理

    有时候,蛇妖还喜欢受点小伤,来看着自已的痊愈能力是否增强了。

    冷血麻木。

    凤含在心中点评一句,似乎蛇妖没有半点疼痛感。

    蛇鳞那么坚硬,暗箭都能射中。

    可见它们的锋利程度不错,简直是削铁如泥的错觉。

    蛇妖的鳞片厚如城墙,一般的长剑还不一定能够刺穿它了。

    “是谁指使你们来刺杀我的”

    妖君有些恼怒站了起来,顺势从破意的手中拿了意双剑。

    吓了他一跳,以为他要杀了自已。

    破意现在对着妖君可是提防着,免得被他突如其来杀了自已。

    他们没有回答半句,始终保持着不哼不哈的样子。

    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不怕成为他手中的剑下魂。

    这点,妖君就来劲了。

    拿着双意剑拍打了其中一个人的脸部。

    由着轻点逐渐加重了力度,打得他的脸部微微红肿,却被双意剑的冰冷抵消下去了。

    “说不说”

    妖君就把双意剑刺在地面上,手掌心迸发出一团气雾,叫做裂魄妖气。

    让它从他红肿的脸部进去。

    顺着他浑身的妖脉涌动着,瞬间如同千万根的银针扎着他的身体,痛得他欲哭无泪。

    整个人就开始饱受折磨,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求个痛快!

    暗士就从地面上夺了那把双意剑。

    似乎它不再是夺走自已性命的长剑,而是一把自已可以解脱的长剑,有种如鱼得水一样的感觉。

    那一把双意剑被妖君踢开了,暗士被震倒地面上。

    他迅速狼狈般跪着,似乎如释负重一样,挤出一句,“是二殿下想要在宴席中,杀了你和太子。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听到此话时,妖君的内心没有半点涟漪。

    说是夜何派人过来杀了自已,倒是可以相信一分。

    这么重情重义的将月旧,怎么可能会派人过来杀了自已

    荒唐。

    妖君没有把任何的表情刻在自已的脸上。

    慢悠悠拿着单手放在他的脖子上,五指如同刀剑一般。

    深深陷在他的脖子间,直至它微微红肿起来,脸部红得如同红碳一样。

    妖君松手了,没有在最后的一刻中取了他的性命。

    只是微微拍了拍手,顿足语气道,“拖下去,关在妖牢中。别忘了,加派点人手看着,小心他们就死了,知道吗”

    不是说他们在妖牢中冷死饿死。

    就是说了那些图谋不轨的人会在妖牢中,悄无声息把他们杀了。这点,才是最可怕的。

    破意小声道:“是。”

    吩咐左右把他们押送了出去,省得在这里碍手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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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斵轮老手
    “父君。”

    夜何微微行了礼,准备假惺惺为了将月旧求情时。

    撞上妖君斜眼一瞄,似乎在告诉他,不许再求情。

    此事已成了定局,只道:“去把这些肮脏的血迹,还有余孽的尸体扔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妖君就拂袖离开了。

    没有再次喊着破意跟了自已前去。

    谁敢会把一个随时都想要杀了自已的人,留在自已的身边呢

    夜何嘴角那一抹得意掀起,转身的那一刻。

    就是对上凤含投来死亡的眸色。

    其实这一切的谋杀都是他一手计划的,却把这么一个不堪入耳的罪名扣在将月旧的头上。

    夜何冷笑道:“凤含呀!不必担心二哥,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凤含皮笑肉不笑,声音压得很低,“有劳了。”

    与他擦肩而过时,凤含冷眼中迸发出的那一点杀意。

    足足凝成一把寒冷无形的剑意,死死抵在他的脖子上。

    似乎想一层层一刀刀割着他的皮肉。

    半庭新尾随其后,如今他看待夜何的眼神都开始变得有点敌意、有点不甘心。

    对呀!以前自已手中一切的权势,都被他在一夜之间夺走。

    换做别人,也是不甘心毫无征兆地输了。

    “你说,父君为什么就这样把二弟送了进去妖牢中”

    在半庭新的印象中,将月旧就算是他的半条命。

    也是他最得意未来的妖君人选,但这次却出乎自已的意料。

    妖牢中,那是戾气和怨气最重的地方。

    可能稍微不慎,罪妖就会命丧在妖牢中。

    有时守门妖将就找了一个敷衍的理由,禀告上去上级那里。说是罪妖自刎谢罪,就这样含糊弄了过去。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呀!

    “说明妖君想布局。”

    凤含一针见血道,这次妖君此举,自然有了他的道理。

    算是顺手推舟,让夜何以为自已的奸计得逞嘛。

    就这点手段,还想瞒得住自已。妖君还是嫩了点。

    “布局那么也不必要把二弟关进妖牢中,那里危险重重。”

    明澈的眸子中,开始有点担心不已,半庭新只是关心,他在妖牢中是否安好。

    凤含瞄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开始乌云重重,眼中更是困惑满满。

    “城军的兵符还在,那就说明,妖君仅仅是想顺理成章,把二殿下暂时关押在妖牢中,引蛇出洞。或者让对方更加信以为真,放手去做自已的事情,等到证据确凿后,妖君就会把他们一举迁灭了。”

    说到大义灭亲的时候,这点妖君最是难受。

    毕竟像夺位这样的事情,他可是斵轮老手了。

    一旦逮到夜何擢发难数的证据,那么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这点,凤含就有点佩服他嘛。

    半庭新浑身一震,后知后觉才点了点头。

    这一招,的确高明得很。

    但那一封密函一事,半庭新就觉得凤含有点过于担忧了,“密函一事,父君也没有知道。”

    若是知道后,按照他以前的性子。

    不管大大小小的事情,妖君都会对自已骂了一顿。

    而像密函这样能够破裂父子关系的东西,妖君应该对自已大发雷霆才对。

    如今他就好像当做没事发生一样,对此事不管不问。

    半庭新有点侥幸不已,就想自已办事终于没有走漏风声。

    “因为他曾经对你愧疚,单凭这点,他怎么会对你拳脚相加再说,或许他不想再跟破意演戏,一旦久了,自已的心中也会累的。如今妖君感觉自已如释负重,必然不会再迁怒于你。”

    凤含说着,眼中蓦然多了一点泪光。

    不值钱的眼泪,流下,只能是矫情了。

    后来微微朝着寒风,让它把泪光带走。

    如此,凤含才不会让泪水浸泡了两目。

    半庭新停了脚步,琢磨着她的话。

    仿佛那一瞬间,自已一下子释然了。

    心中对她更是敬佩,然后又紧紧跟了上来,抛出一句,“凤含,愿意收我为徒吗”

    这么一句,的确是半庭新在这一段时间内,思量许久,才做出的决定。

    凤含蓦然一个转身,那条裙子旋转得如同一朵淡金色的花朵,“不敢,是我不配做你的师父。”

    如今怎么了琴辛想做我的徒弟,现在,曾经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半庭新也想做我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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