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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于琴的都市怪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陆子一

    虽说他们大可等核桃忙完了勿忧行拜托的事情之后,再请求他把周围的水也给‘清理’一下。

    可那就太浪费时间了。

    而且再说,一旦那么做。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能够抢先成功的‘机会’了吗?

    所以,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不走‘寻常路’。

    其实二楼的窗台对他们来说本来就是个不错的出口。

    按照威廉给出的地址来看,他们只需要翻过一个已经完塌方掉的墙头,再在几根几乎不可能通电的高压线上走几分钟,就能到地方。

    当然,前提是这些可以被当成‘承载之物’的东西,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出任何的意外。

    就这样,他们在威廉的引导之下,来到了刘老狗的家。

    “我以前从没有用过这种方式去他家。这么看来,用脚走路果然是最不划算的方式之一呢。”

    威廉象征性的敲了敲人家的门,然后直接穿了过去。

    “这点我深表认同。”

    于思奇这一路上的飞行体验告诉他,如果用脚走的话,这将是一段十分艰难的旅程。

    “可不能因此而忽略了基础。”

    作为他们之中,唯一还在用脚翻墙头的存在,神父这话多半也只是说说而已。

    不过,就在于思奇刚打算礼貌性的敲门之时。

    威廉突然从里面倒飞了出来,然后一阵惊天的怒吼直接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滚出我的家!”

    “刘老狗似乎并不喜欢别人去他家拜访。”

    在空中稳住身形之后,威廉飘回到于思奇的身边,说。

    “也许你该早点说明一下的。”

    于思奇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说。

    “我不知道他在变成灵体之后,脾气会这么‘大’。”

    威廉一脸委屈的低下了头。

    “屋里还有别人吗?”

    安神父非常镇定的问。

    “没有了。通常只有对这个世间还有留恋的人,才会在自己丧命之后,变成灵体。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这条路,所以老狗他的家人,恐怕早就不在了吧。”

    威廉抬起头来,看着紧闭的房门,言语上有些自责。

    “那我们进去吧,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耳朵。”

    安神父摸出一根铁丝,在锁孔里探了探,然后向上一撬,门就应声开了。

    “也许你该把这门技巧,教给我的,神父。”

    于思奇满脸期待的说。

    “我很确信你用不着学会这种不入流的技艺。噢,对了。进去之后千万别害怕,根据我对它们的了解,灵体通常是伤不到活人半分的。

    但是,它们却很喜欢‘吓人’。”

    安神父推开房门之后,刘老狗的声音又开始不断地响起了。不过既然神父都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于思奇自然不会像之前那样,被突然出现的大喊大叫给干扰到。

    果然,在一阵‘你们这群肮脏的、丑陋的、可恶的、变态的、臭不要脸’的叫骂中,于思奇进到了一间非常脏乱的房间。

    屋子本身的结构还算完整,可是里面的东西,以及场景的布局。就好像在不久之前,被人破坏过一样。

    不论是完散架的桌椅,还是掉在地上的碎碗,都说明了这点。

    当然啦,在看到上面那厚厚的灰尘之后,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是发生在‘刚刚不久前’的事情。

    沿着地上那早已干涸的血迹,于思奇等人来到了卧室,里面的气味说不上有多么的好闻,但也绝对不算是难闻。

    两具并排端坐在床边的腐朽尸骸,已经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叙述了他们的结局。

    其实在看到这些画面之前,于思奇已经给自己提了个醒的。可真的见到这一幕时,他的内心还是稍稍有些触动的。

    “我说了,让你们滚出去啊啊啊啊啊!”

    刘老狗的灵体就站在尸体的中间,拼命地对着闯入他视线里的每一个活人进行着分贝上‘轰炸’。

    “够了!我知道你遭遇了不幸,也知道你不希望自己的亲人受到打扰。但是你不觉得自己很吵吗?”

    安神父吟唱了一句“律令——安抚。”

    被令咒笼罩住的刘老狗一脸呆滞目光的看着他们,问“我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让你稍微安分一点而已。”

    为了让房间内的空气更加的‘新鲜’,于思奇走到窗台前,把窗户给打开了。

    新鲜的空气使得屋内产生了一小股冷风,吹得每个人都有些寒意。

    安分下来的刘老狗看着他们,问“你们来我家做什么?”

    “我们看到了你的留言,找过来的。你应该没有忘记当初你写下的那些‘惊天内幕’吧。”

    安神父看着刘老狗,表情很平静。

    “你看我现在这副德性,还需要记住吗?我已经失去一切,你们就不能让我安安心心的陪着自己的家人吗?”

    刘老狗的言语依旧很刺耳,但相比之前,显然已经好上太多了。

    “他们已经上路了,只有你还在原地。这说明了你有未完之事。”

    威廉飘到刘老狗的身旁,说。

    “我记得这个声音。原来当初那个戴面具的家伙,就是你啊!呵呵,早知道是你的话,我就不写那些狗屁玩意了。

    不光害死了我的家人,还葬送了我自己的性命。”

    刘老狗转过身,对着威廉吐了口口水。

    “对此我很抱歉。”

    威廉擦了擦自己的脸上的口水,一脸愧疚的向刘老狗道起了歉。

    然而,这家伙似乎完不领情。

    “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你们要找的东西还在井里面,自己去拿吧。”

    刘老狗狠狠地瞪了一眼威廉之后,就飘出了房间。

    “在哪口井?整个门都镇有上千口井,你可不能让我们一口接一口的去挨个找啊!”

    威廉问。

    “自己找,我是不会告诉你们它在哪的。再说,你们不是连我是谁都猜到了吗?那接下来,你们应该很聪明的就能够找到井在哪才对。

    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再见。”

    刘老狗说完之后,直接从窗口飘走了。

    “他居然丢下了自己守护的家人,这是为什么?”

    于思奇看着刘老狗离去的背影,问。

    “或许是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守护的不过只是过去的幻象吧。”

    安神父扫了一眼床头柜,目光在一张家福照片上停留了片刻。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需要在他家找寻一下线索吗?还是说,直接出发?”

    威廉看着神父问。

    “直接出发并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威廉你应该知道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的吧。”

    安神父直接拿起相框,擦了擦上面的灰尘,说。

    有些好奇的于思奇把视线移过去,发现这是一张很有年头的照片。两位看着就很年轻的夫妇,手牵着手,拉着一位看上去有些调皮的孩童,站在某个很破败的院子里。

    虽然他们身上的衣着看上去很朴素,但是他们脸上所洋溢的笑容,却是那么的幸福。

    紧接着,于思奇注意到了他们身后的那堵围墙的豁口处,正好有一口井。井边还恰好站着一位老人,和一位小姑娘在朝镜头这边张望呢。

    “这么有历史感的照片啊!我敢打赌,这玩意绝对有三、四十年了。”

    威廉仔仔细细的看了照片好一会儿之后,说“老实说,我不确定自己还记不记得这个地方了。但是照片后面那个小姑娘身上穿的衣服,我有点印象。那不是桂裁缝家的特色花衣嘛!我以前在那改裤子的时候,见到她家挂了好多这类的衣服。”

    “那你应该还记得桂裁缝住哪吧?”

    安神父把相框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后,问。

    “当然。不过我想事先说明一下,桂裁缝家离这稍微有些远。毕竟一个在镇子的中心地带,一个在镇子的最西边。”

    威廉很贴心的告知了这个完不用提醒的‘细节’,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听完之后,安神父只是默默叹了口气,说“看来,又要继续‘上房揭瓦’了”

    。

    ()是,,,,!




禁止入内
    【】(),

    一切正如威廉所说的那样,裁缝店确实是有够远的。

    哪怕他们已经采取了非正常的手段,尽量走了直线,却依然花费了足足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到地方。

    不过,当他们在半空中看到照片里那熟悉的院落时,还是稍微感慨了一下自己没白来。

    正当威廉兴高采烈在天空跟他们说“没错,应该就是这里的时候。”

    突然,一阵莫名的吸力将威廉凭空吸了过去,他一脸茫然的看着神父和于思奇,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于思奇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其实不光是他,一直站在墙头上观望的安神父,也在此时被推得连退了数步,才勉强站稳了身形。

    等到他们各自稳定住自己的情况之后,他们发现威廉那家伙好像被吸进了裁缝店里。

    “这是什么情况?”

    于思奇心有余悸的落到安神父的身边,问。

    “大概是想对你我说,此地不欢迎访客吧。”

    安神父轻弹了几指,点点金光化作翩翩蝴蝶从他的指尖飞出。这些术法创造出来的生物看起来非常的逼真,除了它们自身发出的光芒暴露了自己的本体之外,几乎看不出任何的诧异。

    然而,就是如此拟真的存在,却也依然在即将飞进裁缝店的那一瞬间,被无形的力量给碾碎成渣了。

    “是结界吗?”

    于思奇看到这一幕之后,惊呆了。

    “显然不是。如果是结界的话,那我早就在来这之前发现了它的存在。更何况,我可不记得有什么结界能够单独带走灵体,却驱赶生者的。”

    安神父指着威廉消失的方向,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于思奇并非不关心威廉的安危,可他更清楚。作为一无所有的灵体来说,他们可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东西了。

    “来都来了,自然是不可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

    安神父紧握住自己的拳头,金色的光芒直接将他的整条右臂都包裹在了里面。接着,他开始对着自己的正前方,挥出了自己的拳头。

    按理说,对着空气挥拳,应该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才对。

    可是,一出异常奇妙的画面却出现在了于思奇的眼前。

    安神父的拳头像是打进了什么东西的体内一样,缓慢且又难以伸直。

    而且更夸张的是,他手臂上的那些金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方式,从他的手上被剥离出去。

    眼看已经不能继续冒险的安神父,急忙把自己的手臂给抽了回来。

    这个时候,他的右手的皮肤已经出现了一些类似灼伤的症状。

    “神父你,不要紧吧?”

    于思奇一脸关切的问。

    “暂时还没什么大碍。”

    安神父自己对自己的手臂念了一句咒文,他的那些被灼伤的皮肤开始以逐渐愈合了起来。

    不一会儿,完好无损的手臂重新出现在了于思奇的面前。

    可以说,如果不是神父这右臂的衣袖缺失了一部分,谁也不会注意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情况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不少。”

    安神父一边摸着自己刚刚才恢复好的手臂,一边用眼睛在周围细心的观察着。

    “神父的意思是?”

    于思奇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的发问有些过于‘机械化’,他也很清楚如果换种别的方式,也许会让自己的谈话技巧得到提升。

    可是就他目前所看到的这一切,已经足够让他的大脑去处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实在不想再多动脑筋,把心思花在‘巧言令色’上。

    “意思是我们可能不会那么轻松的进到裁缝店里面。”

    安神父弯腰抱起一块明显是墙体脱落掉下来的石块,高举过自己的头顶,硬生生的朝着裁缝店的大门掷去。

    巨大的石块在空气中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吃掉了一样,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殆尽。

    等到它飞到店门口的时候,已经无力在给大门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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