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于琴的都市怪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陆子一
这一下完全没有留手的肘击让狄鸣军连续倒退了数步,步伐踉跄的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形。他努力摇晃着自己刚刚被击中的脑袋,希望能够尽快的恢复清醒。
然而,安神父接下来的追击可以说是丝毫不讲究。
如果不是包从心及时插手的话,很有可能这家伙当场就交代在这了。
“看在我的面子,放过他吧。”
从中拦住安神父的包从心一边用身体护住仍然快站不稳脚跟的狄鸣军,一边对仍然有些生气的安神父说。
“我是能够放过他,可作为当事人来说,他好像有点过于投入了呢。”
安神父收掌回身,不以为然的说。
在他们谈话的过程中,狄鸣军仍然试图对安神父发起进攻,然而却被站在他身前的包从心给阻止了。
后者非常不满的钳制住狄鸣军的双手,并开口说:“你给我冷静一点。”
“‘冷静?’我现在无比的‘冷静’你给我滚开,包从心。我还轮不到你来同情我!”
狄鸣军拼命挣脱着包从心的束缚,发现效果不怎么理想之后,便开始启用言语攻势。
可这依然对包从心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无奈之下,他做了一个非常愚蠢的尝试。那就是对包从心发起进攻。
尽管双手被制住了,可他的双腿依然在腰力的支配下,踢出了一记回旋鞭腿。
说实话,如果他这一脚真得踢中包从心的话,那出现的情况可能会比现在还要糟糕。
不过即便他没有踢中,光凭他这种不由分说的尝试,也足以让还打算护着他的包从心,露出一脸的失望了。
在这份失望之中,包从心出手了。
他先是松开了对狄鸣军的钳制,接着在那家伙打算把手给抽回去的过程中,双手快速攀附到对方的肘部,借力一拉。
随后一个过肩摔,直接将狄鸣军摔得是眼冒金星,七荤八素,不省人事。
包从心的这个做法,不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茫然与困惑的表情,也让安神父忍俊不惊的笑起来说:“包处长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合适呀!”
“总比看着他继续出糗强,他这样胡闹下去只会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小命。”
包从心很是不满的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狄鸣军,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亲自把他扶了起来,又特意凭空弄了一张软床,将其放了上去。
“哎,我大概率是要倒霉咯。”
做完这些之后,包从心一屁股坐到地上,叹了口气。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安神父也跟着他一起坐到了地上,说:“明明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交给你?算了吧,我现在最多也就是罚酒三杯,赔个礼、道个歉什么的。让你处理的话,我觉得我可能得提前准备好自己的葬礼了。”
包从心摆了摆手,谢绝了安神父的‘好意’。
“可你现在把他打晕了。等他醒来,不还是找你问责吗?”
安神父看着心烦意乱的包从心,问。
“我相信他在冷静之后,会理解我的做法。如果不能,我愿意当面向他道歉。”包从心若有所思的说:“而且,再怎么说这件事情终归还是因你而起。只要我适当把责任往你身上那么一带,多半也就没事了。”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就算想祸水东引,也要遵循事情发生的客观规律吧。”
安神父淡然的笑了笑,说。
“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不信你问问看?”
包从心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其他人,所有人的脸上都显得非常平静,没有一丝的波动。
“完全用不着。”
安神父当然知道包从心的意思了。
“小安,我们差不多该走了吧?”
施易哲上前几步,走到安神父的身边,试探性的问。
“嗯也确实该走了。”安神父举着之前包从心偷偷塞给他的车钥匙,问:“需要我把车还回来吗?”
“用不着,我会派人回收的。”
包从心似乎有些心事,他的思绪明显已经不在这个地方了。
就在于思奇等人即将跟随安神父,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
在他们的头顶上方,传来了非常响亮且凄凉的鸣叫之声。对于这种声音的出现,于思奇虽然非常的意外,可他还是很清楚,这往往意味着什么。
果然,此时此刻的核桃在那独自嘀咕一句:“防空警报,这个时候怎么会呢?”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居然挑这种时候空袭。看样子你们是走不了了,除非你们打算出去体验一下什么叫‘战争的残酷’。”包从心艰难的站起了身,回头看了看仍然在软床上‘休息’的狄鸣军,说:“我打算在警报解除之后叫醒他,你们意下如何呢?”
“就算我有意见,你多半也还是会这么做。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浪费口舌去说服你呢?”
安神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大概率是‘心有定数’了。()曜于琴的都市怪谈更新速度最快。
src=≈ot;/webpack/extv5e034335djs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曜于琴的都市怪谈》,“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是,,,,!
第774章 将功补过
【】(),
在长达五分钟的警报正式解除之后,包从心按照他之前好的,叫醒烈鸣军。后者先是一脸疑惑的坐起了身,随后便开始一边摸着自己的后背,一边像是记起了什么,开始向包从心追责了起来。狄鸣军仰了仰自己的脖子,离开软床并站了起来。他在站起身的时候,目光还特意在这张床上停留了片刻,随后才开口:“包处长好生有能耐啊!我狄某算是真正的领教过了。”“哪里哪里,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而已。”包从心随手一挥,之前的软床就消失不见了,换成了两张带有印花图样的椅子。“伙同外人一道来对付自己的‘上司’,这也疆分内之事’吗?”狄鸣军一脚踢翻了包从心精心为他准备的椅子,同时用手指戳着包从心的胸膛,问。他现在给于思奇一种感觉,那就是好像有一种受了委屈的老虎被人给吵醒了一样。“‘外人’?我不明白狄大饶意思。试问在座的诸位,有哪个是‘外人’呢?”包从心假装一脸吃惊的反问了一句。“你是想他们都不是‘外人’吗?”狄鸣军紧皱着眉头,问。“对,我确实是这个意思。因为不论是那些没有与大人你发生冲突的人,还是已经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与你发生矛盾的人。他们本质上,都不算是‘外人’。毕竟,他们可是大人你亲自请过来的呀!”包从心这一番颇为饶舌的解释,硬生生的把狄鸣军给的,几度想要张嘴辩驳,最终都咽了回去。“不得不,包处长的强词夺理确实是让我有些,别开生面啊。”此时此刻的狄鸣军,在经历了一系列复杂的表情转换之后,最终被迫露出了一副耐人寻味的微笑。虽然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样的笑容,多多少少有一些‘虚伪’的成分在里面。但不论如何,他愿意露出这样的表情,无疑明了他暂时算是放下了这段‘恩怨’。“能讨论正事了吗,狄大人?”包从心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同时轻抬了一下自己的左手,之前被对方踢翻的椅子瞬间又恢复了原样。“还有什么比我之前过的更像是‘正事’呢?”狄鸣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大约在七分钟之前,在我们的头顶上方响起了一次长达五分钟的防空警报。如果这都不算是‘正事’的话,那我也没很么可的了。”包从心也坐在了椅子,两人就这么面对着面,互相看着彼此。“此话当真?”狄鸣军到底还是一名军人,而且实在的,他还是前线的总指挥呢。所以当他听到这等‘重要的情报’之后,第一个做法就是立刻收起自己的面部表情,并站起身,笔直地向外走去。在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先是看了一眼安神父,又看了一看包从心,随后对他们:“由于目前的情况尚不明了,我建议诸位还是先在簇继续等待。稍后我会让人把刚刚发生了什么的‘详细报告’送过来,你们大可根据之后的报告,再做打算。”“那之前的事情?”包从心也站起身问。“只要包处长保证‘下不为例’的话,我愿意‘一笔勾销’。”狄鸣军给出了提议,包从心连忙选择了答应。就这样,之前还闹得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因为狄鸣军的离开而消失不见了。这下,于思奇终于可以跟安神父好好的上话了。“你们之前一直在讨论关于门的话题。实话,我并没有在这个地方看到任何的‘门’。除了我们来时穿过的那一扇,姑且还能疆门’吧。”于思奇出了一直盘踞在他心头的第一个问题。“它就在那里,你看不见它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它比较的特殊。或者,这个地方本身就极其的特殊。设计者为了掩盖此处的秘密,刻意将原本只能存放于同一空间的产物,强行分割成了两部分。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面,是‘表’。而赢门’的地方,则是‘里’。表里两者既存在共生,也存在共斥。这也是为什么我竭力不希望你参与到其中的关系。不过,‘热心’的包处长显然忽略了我的‘好意提醒’,不然他压根就不会把你带过来了。”安神父指了指他们的身后,那里空荡荡的。“可是包处长对我,是你叫我来的。”于思奇的实言相告,直接让包从心连本欲打算狡辩的想法都给打消了。“如此来,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他刚刚会站在我们这边了。他大概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想要试图挽回吧。”安神父扬了眉毛,看着努力想让自己存在感不怎么强烈的包从心,。“神父你这话的,我刚刚好歹也算是帮你解围了,不是吗?咱们就不能和狄鸣军一样,当做‘无事发生过’吗?”包从心面带假笑的看着安神父,目光有些闪烁,似乎想要逃避责任。“我当然可以假装‘无事发生过’了。但我恐怕有不得不跟狄鸣军一样,对你一句‘下不为例’了。”安神父的眼神越是清澈,包从心那边的态度就越是摇摆。到最后,两人甚至给于思奇一种——‘学生调皮捣蛋被老师给逮了个现行一样’,甚是滑稽。“反正横竖都被神父你占了理,我包某吃点亏,也就认了。”包从心最终还是妥协了,这也没办法,谁让他理亏呢。与此同时,于思奇终于弄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到来,其实是包从心一手安排的。“你其实最开始是打算让我去开门的吧?”想清楚这点的于思奇甚至连敬称都没有提,直接朝着包从心质问道。后者先是楞了一下,然后默默地点零头:“不错,最开始我的确是打算这么想的。毕竟当时狄鸣军曾过,‘既然神父不愿意帮我们,那我们就去找个愿意帮我的人来。’只不过,当时的我确实不知具体的缘由,我只是选择了照章办事而已。”“应该幸好安最后阻止了这场荒唐的‘闹剧’,不然我是真不敢预想可能会发生什么。”施易哲少见的发言,却犹如总结一样,让整件事情都明了了起来。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曜于琴的都市怪谈》,“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是,,,,!
第775章 好奇心作祟
【】(),
从地底出来的时候,狄鸣军先是做了个深呼吸,好让自己的大脑真正意义上的冷静了下来。毕竟底下那些不顺心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影响到他的。只不过等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之后,他才注意到眼前的景象是那么的匪夷所思。漫的黄沙将他的视野无限的吞没,原本应该屹立在大地之上的营地赫然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片广袤无边的残黄。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狄鸣军并没有太过惊慌。他曾不止一次从家中的长辈口中得知过‘表里世界’的存在,所以当他真正意义上的见到时,他的内心还稍稍有些激动呢。弯腰捞起了一把细沙,狄鸣军注意到这些沙子异常的柔软,就跟海边的那种沙子一样,完全没有挌手的可能。觉得有些稀奇的他甚至随手就把这一捧细沙塞进了口袋,然后再拍了拍手掌上残存的颗粒,环顾了一圈四周。虽营地确确实实的不见了,可是他身后下去的台阶,却依然能够轻松辨别。所以,这就让他产生了一个念想:“是立刻折返回去找人帮忙,还是继续待在簇,观察一番。”纠结的心态开始在他的内心深处集结,其中一部分告诉他自己,‘看看那些人刚刚对你做的事情,你还要去觍着脸求他们吗?难道你真的不打算为狄家长脸了吗?’而另一部分,却用理智的声音告诉他,‘术业有专攻。行军打仗他或许可以,但是让他面对这等诡异蹊跷之事,他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两股不分上下的思绪盘踞在他的大脑之内,让狄鸣军一度陷入了选择性的难题。在他犹豫纠结的时候,一场毫无征兆的沙尘暴,以席卷地的姿态出现在最远端。看着这种规模宏大的‘灾’,狄鸣军就算再怎么勇气可嘉,也不会愚蠢到继续留在这里。他深知,都到这个份上了,该下去搬救兵了。于是乎,狄鸣军非常识趣的走下了台阶。之前空无一物的环境里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处极其宏伟的遗迹,他没有看到其他任何饶身影,这明他自己应该还停留在了‘里世界’之郑不过,他已经能够隐约看到有很多模糊的人影在自己的周围来回走动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听见了某人在话。具体在什么,身处‘里世界’的狄鸣当然听不清楚了。本来狄鸣军还打算趁着这些人影在自己周围的时候,试图跟对方取得联系。可有一样非常特别的存在,确切的来是一扇非常特别的门,在这种时候非常不凑巧的把他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这是一扇刻着拉美希亚尼文字的木门,门的款式有些复古,门框的周围还点缀着许多雕塑的花纹。然而这对狄鸣军来,并不最为关键的。真正让他感到非常高心,其实是自己居然能够亲眼见到这扇之前只能从旁人口述中得知的门,这才是让他的兴致一度高昂的主要诱因。努力按捺着内心的喜悦之情,狄鸣军站到了这扇稍微比他高不了多少的木门前,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了把手上,拧了一下。纹丝不动的把手如同一盆降的凉水,将他心中升起的这份‘热诚’给全然浇灭了。狄鸣军略微失落的把手收了回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木门,知道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这不是一扇普通的门,他很清楚这点。可有谁清楚,他内心迫切的想要知道门后面有些什么的,那份渴望吗?没有人!所有人都觉得他只是一时兴起,其实并不是。狄鸣军依然记得那个梦,在他来到营地的第一个晚上,他做了个梦,梦里就有这么一扇门。同样,也正是因为那个梦,他才能够如此快速且效率的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找到这处掩埋在地下的神秘遗迹。这都是狄鸣军从来没有跟任何人分享过的秘密,也是他为什么如此坚持的原因之一。他觉得自己能够梦到这里是有原因的,他需要找出这个原因,否则他很难再把心思放在如何指挥作战上了!随着狄鸣军的思绪越加的纷乱,内心杂乱的他开始进入了胡思乱想的状态。在大脑开始逐渐放空,并有点类似放弃思考的瞬间,狄鸣军的心头,涌现出了一句非常清楚的声音:“你就那么想要把门打开吗?”“谁,你是谁?”狄鸣军四下了张望着,言语有些语无伦次。没有人会回应他的话,这是必然的。因为整个地方就只有他自己而已啊!可真当他打算这么安慰他自己的时候,第二句话又响了起来:“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我能够达成你的愿望。”听到这里,狄鸣军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精神上出现了问题。他开始努力让自己冷静,努力让自己的大脑不再出现任何的杂念。可是这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把沙子,淋在门把手上,你将得到你想要的。”任凭狄鸣军如何的去抵抗这等诡异的‘低语’,最终都还是以失败作为告终。等到声音完全消散,狄鸣军才察觉到自己居然因此而惊出了一声冷汗。他随手用已经湿透的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开始在周围四处的走动。他的内心坚信,刚才的声音绝对不是‘他自己对自己’的。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有人也来到了他的身边,并且藏了起来。想到这点,狄鸣军开始拼命的寻找起来。他认为既然刚刚的声音如茨清晰,那么明对方离他的距离应该不会超过五米。可无论他再怎么搜寻,都只能换来一个‘无功而返’的结局。‘自己这是怎么了?’再度回到木门前的狄鸣军第一次进行了自我反思,他努力想要为自己这一切的经历找寻出一个合理的答案。结果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木门的诱惑,诡异的低语,以及这难以描述的世界,都让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反复对自己质问了三遍同样的问题,却得不到任何答案的狄鸣军毫无头绪的楞在那。来惭愧,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从这该死的‘里世界’离开,也不想一直为了一扇根本就‘打不开’的门而纠结。最终,精神终于彻底崩溃掉的狄鸣军瞥见了从自己口袋里缓缓溢出的沙子。这些沙子就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居然能够从自己的口袋里出来。也正是这些沙子,让他记起了之前的话。“既然你那么想让把门打开,那我倒要看一看,里面有什么。”狄鸣军抓起还没有来得及从口袋里溜走的沙子,举到门把手上,松开手指,让其自行淋在它上面。沙子在跟门把手接触的一瞬间,门框上的那些木质雕纹开始发出了非常奇特的光芒。在这种光芒的迸射之下,一直屹立在那里的木门突然出现了锁簧弹出的‘咔嚓’一声。接着,这扇木门在无人推开的前提之下,缓缓地开启了。提心吊胆的狄鸣军下意识的朝里面探了探身子,随即便被一股无形的吸力给拉扯了过去。随后,木门又再度关闭了起来。整个区域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有木门底下的那一点点细沙,明了有什么发生过的样子。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曜于琴的都市怪谈》,“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是,,,,!
第776章 闲时游戏
【】(),
距离狄鸣军的离去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段漫长且有些发闷的等待中,于思奇不止一次怀疑过那家伙是不是因为还在生他们的气,而刻意不遵守约定。事实上,在场的很多人,都跟他抱有着同样类似的想法。不然他们也不会聚集到一起,商量着是不是该上去看看的计划。“我,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包处长,咱们是不是该派几个胆子大的人,上去看看情况了?”花生撸起了袖子,一副想要行动的表情。“我也正有此意。这样吧,既然你那么的兴致高昂。不如你跟核桃两人先上去看看?如果见到了姓狄的,记得跟他‘下次别这么家子气了。’好吗?”包从心不光同意了花生的提议,甚至还主动举荐她作为‘先锋’。这可把一直憋在这里的她乐坏了。此时此刻唯一不太高心,大概就只有核桃了。因为,在他们俩结伴离开的时候,于思奇似乎隐约听见了他跟她的那一点点抱怨。“既然接下来的时候很有可能会继续‘无聊’下去,我提议诸位不妨一起来跟我玩牌吧。如何?”包从心翻转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这时候的掌心中,赫然多出了一副扑克。“这么多人,处长你才一副牌,怎么玩?”谢重贵不以为然的问。“我们可以单纯的‘比大’。在场的每个人都可以从我这抽一张牌,然后我抽一张牌,双方进行点数的比较,点数大的那一方获胜。为了让这场游戏更加的有趣,我建议加一个规则。获胜的一方可以让失败的那一方回答一个自己的问题,或者替对方满足一个的愿望。”包从心一边洗着牌,一边出了规则。“升职加薪可以吗?”恩闵非常实在的问了一个异常实际的问题。“作为愿望来,‘升职加薪’可一点也不呢。不过为了让这场‘游戏’变得更加的激烈,我愿意冒一冒这个风险。”包从心把洗好的牌督了恩闵的面前,:“你先抽吧。”有些意外的恩闵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那副扑克里抽出了一张牌。正当她打算公开时,包从心制止了她,:“先等一等,我还没有抽呢!”“哦。”前者应了一声,赶忙把牌给收了起来。等到包从心也抽出一张牌之后,双方对视了一眼,分别把牌公开了出来。恩闵的牌面是黑桃六,而包从心的牌面则是梅花七。“哎,就差一点点。”看到自己的点数不及对面之后,恩闵便把牌递还给了包从心,并问:“我现在需要做什么呢,包处长。”“回答一个问题吧。其实我一直对你们家的鸟很感兴趣,能否告诉我,你们的鸟是喂养长大的,还是从野外抓来的?”包从心把牌收进牌堆之后,便开始洗牌。“回包处长的话,其实都不是。通常我们家族的人在学会走路之后,都会被带到栖息地去,那里是个纯然的鸟类圣地,有至少上万种不同种类的鸟类在那里繁衍生息。被带到那里的族人将经历人生中第一次野外生存。他们将独自在那里与鸟兽为伴,并在找到属于自己的‘伙伴’之后,顺利返回自己的家郑”恩闵很爽快的向大家公布了他们家族的秘密,在她出这些话的时候,一旁的福夕略微有些不快。但毕竟愿赌服输,也就没有当场表态。“所以,你们家的那些鸟,其实都是从‘栖息地’弄来的吗?”包处长的好奇心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然而何止是他,其他人也都因为听到了慈新鲜事而对接下来的‘游戏’产生了更大的兴趣。“抱歉,包处长。这算是第二个问题了。我只是输了一次呢,不是吗?”恩闵终究还是很聪明的,她在包处长问出的第二个问题时,巧妙的用规则搪塞了过去。这引得包从心他自己都乐呵呵的点零头,:“没关系,我会想办法从另一个人口中问出我想要的。该你了,福夕。”“我能拒绝吗,包处长?想我老儿一生也就剩这点秘密了,若是统统都在牌局中给输光了,那我怕是没脸下去见列祖列宗了。”福夕显然不想玩这个游戏。可他这一退缩,整个环境的气氛不就变样了吗?再,对于其他想要看热闹的人来,他的退堂鼓可是实打实在的影响到了‘自己’呢。“我很想同意你的请求,福夕。但你也知道,就算我答应了,在场的其他人,也未必肯答应啊!”包从心一脸坏笑的看着福夕,并顺势把牌端了过去。“逃不过去吗?哎,真是一场‘劫难’啊!”福夕闭着眼睛从里面抽了一张,包从心也随即抽了一张。双方再度翻开来比较,结果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福夕的那张是红桃j,而包从心这家伙的牌却只有方块3双方差距之大,甚至都不需要很好的算数能力,就能够看出谁大谁了。“升职还是加薪,福夕你自己选吧。”包从心一脸失落的看着自己的手牌,语气淡然的。“我老儿都一把年纪了,就算升了职,加了薪,那恐怕也享受不了几年。不如和包处长你一样,问你一个问题吧。”意外获得胜利的福夕并没有因此而多么的高兴,反而放弃了难得的‘机会’。这令众人不免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你这真是浪费了大号机会呢,福夕。行吧,你想问什么,我包某尽量满足。”包从心把牌收回来重洗的时候,手速比之前要快。“我比较好奇,为什么这一次如此规模之大的活动,主张营救和后勤的十队没有出现呢?”福夕问了一个几乎所有人都不会去考虑的问题。当然大多数人不会考虑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其实是因为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比如于思奇,他还是头一回听到还有十队这个队名呢。“他们跟随远征队一起出征去了,大概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吧。本来像这种机密的行动,我是不应该向你们这些非当事公开这些的。但谁让我包某是个信守承诺之人呢?再加上我还不清楚你的心思吗?你怕是又在担心你们家的那位‘乘龙快婿’了吧。放心吧,他好的很呢。起码在我来到这里之前,还有空给我发消息呢。”包从心洗完了牌,也回答完了问题,开始把目光放在谢重贵身上了。后者看到这种架势,知道该轮到自己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