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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寻仙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草横由八

    阿福,最起码是阿福,有问题!

    “好啊,好啊,黄哥哥,我正想请你继续护送我们呢!”说出这句话的当然是对黄陵有点盲目崇拜的叶淑求。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叶姑娘把黄陵的称呼也改成了黄哥哥了。

    车厢里的几个姑娘还不知道就在刚刚,黄陵就已经对阿福出招了。

    “谢谢黄大侠,虽然阿福到了,但是如果黄大侠时间允许的话,我们也是很乐意的,顺便让我爹代我谢谢你的救命大恩呢。”花葭一如既往的做出最后决定。

    “什么,见县太爷”黄陵停了一下,才说:“好!”

    “好咧,大侠,上马吧!”阿福热情的邀请黄陵和他一起骑马。马车当然是不能坐上去的了,一是避嫌,二来也挤。黄陵只好和阿福挤在一匹马上朝衙门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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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见而如故
    脸上微微泛红的花溪落叹息道:“少侠,你我一见如故,可惜为了明天的工作,不能畅怀痛饮,实在可惜可惜。”黄陵连忙抱拳说“花叔,正事要紧,来日方长嘛。”早已在饭桌上熟络的黄陵也是亲切的称呼花溪落为花叔了。两人接着闲聊了一会儿,在这期间,黄陵也是用自己的感官去探索,看看有没有窃听者。感到他俩的对话应该是没有人在旁偷听后,黄陵正打算跟花溪落探讨一下阿福的事时,花溪落先问了。

    “少侠,有什么但说无妨啊,为何在这左顾右盼的,放心,我这里很安全的。”

    接着黄陵便把今天的试探阿福和自己担心的事告诉了花溪落。花溪落听到后,久久没有出声。黄陵看着神情略显落寞的花溪落,也是沉默不语。良久,花溪落才说“少侠,既然你对我如此坦白,并且还如此好心让我小心阿福,我就把一些事情告诉你吧,倘若他日我遭遇不测,也算是有个明白人。”黄陵听到花溪落这番话,正想好言安慰,花溪落示意他别出声。

    花溪落先从六爷发家的事情说起。马六,本是信县人,少年时被父母带到了外地,也不知道从哪位高人那里学到了功夫,成年后回到了信县开武馆。因为有着过硬的功夫,马六的武馆也是做得声势浩大。听说其中的一个弟子后来进了暗厂,这更是让马六变得肆无忌惮了。

    “花叔,什么是暗厂”

    “这个等一下再和你解释。”

    话说马六随着自己的势力越来越大,生意越做越多,人也是变得无比的骄横跋扈。杀人放火的事做不做不知道,可是强奸抢夺的事却是时有发生。上一任的县太爷是马六的结拜兄弟,任由马六胡作非为,搞得民怨四起,上面迫不得已只能将花溪落和原来的县太爷对调以平息民怨。在来之前,上面特意交代了花溪落,要求他对马六前事不计,后面若没有太出格的事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马六,估计也是收到了上面的意思,变得低调了起来,明眼上只经营着茶楼武馆等生意。然而,从前年以来,花溪落断断续续的接到一些小孩丢失的报告,经过花溪落的秘密调查,最后的线索都指向了马六。两个月前,花溪落收到过一封匿名信,里面直接了当的提出让花溪落停止调查这件事,否则将会采取行动报复他。当时的花溪落也是奇怪,暗中进行的调查为何马六会知道,直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让花溪落确定了衙门内有鬼的事情。

    “少侠,我本想采集到足够的证据就强行抓人的,看来我的一切行动都在别人的眼里,很是让人沮丧啊。”

    听完花溪落说的话,黄陵陷入了沉思。是啊,一个县太爷,本来是应该保一方平安的,现在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难免会自责。

    ‘花叔,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愿为信县的人民,为花叔留下铲除祸害!”黄陵像是下了决心一样,站起来双手抱拳向花溪落行礼。黄陵这次出来本就是想通过不断的切磋以达到提升自己和寻找武功的真谛的目的的,现在决定留下来倒也算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历练。

    “少侠,单是你救回我的乖女就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怎么还能让你留下冒险,而且直说吧,我本来就想让你早点走的,却是见你和我投缘才留你吃饭畅谈的。”

    看着黄陵的一脸疑惑,花溪落继续说道:“为何想让你快走呢,因为今天你让马六负伤而逃,这里又是他的势力之下,他必将把信县翻起直到找到你为止。就算少侠武功盖世,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啊。尽快的离开信县才是你现在要做的,你拖得越久,给马六组织人马堵你的时间就越多,到时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那我就留下衙门帮您,顺便把马六连根拔起,我不信他敢进来抓人。”

    “少侠,先不说能不能把马六连根拔起,经过今天的事,衙门有鬼,恐怕我连我家里人能不能周全都不知道了,天知道马六究竟收买了我衙门里多少人了。”花溪落仿佛苍老了十年一样,手中提起的茶杯,微微颤抖着。

    “少侠,你留在这里,终究是马六的势力范围,我的衙门都有内鬼了,我怕害了你,你先走吧,现在就走,马上离开信县。”花溪落突然站起来,下了逐客令。

     



第六章 连场的激战
    这个中年男人从马上一跃而起,手中的剑挽起一圈剑花,宛若一朵银色的玫瑰,美丽却带刺。惹得身后的马六弟子们一阵欢呼,而身临其境被马六锁定的黄陵则是清楚这美丽的危险。剑花是假,其中的真剑却是致命杀招,倘若不能挡住真剑,恐怕就要血溅当场了。

    如同魔神降世般的马六即将到达黄陵头顶的时候,黄陵也动了。如同万军中取敌将首级一般,往上一跃,以扇子精准的顶住了真剑的致命一击,再往边上一挑,迅速的打开扇子,转一圈,一声尖锐的破风声响起。

    “哼!”马六往边上一躲,大声骂道:“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我会犯两次吗!”远处的一颗树木上的树枝丫应声而断。现场的马六弟子们都是一脸惊讶,回头寻找,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有黄陵和马六知道,在黄陵打开扇子转动的一刹那,黄陵再次弹射出扇子上的尖刀。不过,这次却没能再成为奇招,马六早有准备,不然以这破坏力,恐怕马六也是要当场毙命了。

    “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小把戏!”马六大叫一声,往黄陵急速掠去。黄陵一击不成,心中也是暗道可惜,知道今天已是恶战难免。黄陵收扇应敌之时,突然心中一动。

    两人你来我往的打了几个回合后,黄陵一个虚晃,马六心中暗喜,持剑追击。只见黄陵露出肋下空挡,马六一剑刺来之时,黄陵一个扭身,银剑贴着衣边而过,带起的剑气轻松的撕开了黄陵的衣服。黄陵不惊反喜,反手一掌,逼得马六只能猫下身来躲避。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刚刚隔剑只能远战的黄陵逮到机会近身,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或掌或拳,有时又出其不意的以扇击之,反正就是不让马六的长剑能够施展开来。这下可是弄的马六十分的难受,只能全凭拳脚功夫见真章。却说这黄陵越战越勇,招招都有破绽,却又是招招都是杀招,纵然马六能够借得破绽击倒黄陵,自己也肯定是不死也伤。马六当然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毕竟,自己有钱有势,瓷器又何必与烂瓦一起碎呢

    一个一往无前,一个缩手缩脚,在这样的战斗中,本来伯仲之间的对决已然早已没有了悬念。黄陵逼得马六与之硬拼一掌后,反手一扇打在马六的肩上,马六闷哼一声急速地往后飞去。此时不追,更待何时!黄陵明白,此时不制服马六,今日就将难以离去。就在空中离马六只剩两个身位时,前方急速掠来几个马六的弟子前来接应马六,黄陵暗道一声可惜。说时迟那时快!黄陵打开扇子朝着马六一挥,急速的破风声响起,空中的马六再次闷哼一声,豆大的血滴从他的大腿处洒落。

    “天杀的,给我捉住他,不能活抓,就地打死!”被弟子们接住躺在地上的马六咬牙切齿的大吼道!

    “哼,马六,不是说同一个错误你不会犯两次么”黄陵转身逃跑时仍不忘嘲讽一下马六。听到这话的马六当场喷了一口血,指着黄陵,脖子青筋暴起,却是空有嘴型,没有声音出来了。旁边的弟子们赶紧的拍着马六的背,让他安静些。

    话说黄陵没能制服马六当人质时就已经明白今天将会是连场恶战了,能不能有命离去都是问题,此时心中却是豪气万丈!

    要战便战,大丈夫何惧一死!

    迎面而来的是密密麻麻举着火把以逸待劳的人群,后面追来的是有伤师之仇的马六弟子们,而黄陵,则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的疲惫之躯。毕竟,近身的以命换命战斗,是非常消耗体力的!

    扇挡、拳打、脚踢,落在人群中的黄陵无所不用其极,只为杀出一条血路。明显的能感觉到前面的敌人都是一些只会套路拳法的普通人,就仗着人多围着黄陵。但是后面追来的马六弟子们却是有着真材实料的。黄陵一冲再冲,奈何前面的人群实在太多,刚打倒五个,马上又有十个补位,冲了两轮后,后面的马六弟子们也已形成了包围圈。看来,也是凶多吉少了啊,黄陵心中一声暗叹。

    不能,我黄陵还没成就大事,我岂能在此失败。

    形势并不会给你轻松的时候,就在黄陵夺过一把枪横扫一圈后大口喘气时,左肩膀冷不丁的就被一个马六弟子的刀刮过,鲜血直流。黄陵收起被马六弟子们扰乱的心神,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来啊,与我一战!”趁着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喝声楞着一秒的时间,黄陵凌空跃起,把手中抢来的枪往后一砸,同时跃上前面一人的头顶上,底下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倒也是方便了黄陵,一个或者跳一个的迅速踩着人头就飞快的走了起来。疼的下面敌人是哇哇大叫,后面的马六弟子们迅速的反应



第七章 风雨欲来也
    当黄陵睁开眼睛时,白茫茫的一片,隐约看到的是一个正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有点眼熟啊,黄陵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然后就又晕过去了。再次醒来时,已是夜里,烛光温柔的洒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黄陵努力的眨了几次眼,视线也是逐渐清晰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正伏睡在床边的姑娘,黄陵正要说话,却是发现自己喉咙干枯,不能说话。想动,又四肢无力,浑身都疼。也许是那姑娘也处在浅睡的状态,感觉到了一些异样,迷蒙的抬起头。黄陵首先看到的是两个斗大眼睛,既红又黑,可能是哭的过度加上睡眠不足的缘故吧。那姑娘抬起头也是看到了黄陵正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一阵惊呼。

    “我的天啊,爹,黄哥哥醒了不是我做梦吧!”接着这傻姑娘居然往自己脸上捏了一下,“哎呀,痛,不是幻觉啊!”看着这小孩一样的姑娘,黄陵也是嘴角扬起,想笑,拉扯一下,那边伤口又痛起来。

    不是叶淑求那傻姑娘又是谁呢。

    接着房间里陆续走进了几个人,众人们给黄陵喝水,换药,一阵忙碌后,黄陵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叶淑求呆呆的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黄陵。

    “淑求啊,你去休息吧,这有爹看着呢,黄少侠也醒了,没啥担心的,但是你这样,爹心疼。”说话的是个一脸福相顶着个大肚腩的中年男子。

    “爹,我没事,就让我在这守着黄哥哥吧。”

    “唉,真拿你这个傻孩子没办法,你也休息一下吧。”说完,叶淑求的爹转身离开了。

    就在叶淑求伏在床边睡着的时候,没人发现黄陵的眼角湿了,汗水还是泪水没人知道。

    第二天一早,黄陵醒了,看着叶淑求那泛着红丝的眼睛,黄陵心疼的叫道:“叶姑娘!”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是如同老鼠尖叫的吱吱声,尴尬的黄陵一下子从脖根红到了脸上,惹得叶淑求也是哈哈一笑,赶紧的拿来水给黄陵喝下。

    接着叶淑求的爹也进来了,叶淑求给黄陵介绍。叶淑求的爹名叫叶善,人如其名,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平时经营米铺生意为主,也是经常免费给附近穷苦人家送粮给米的。

    叶善慈祥的看着黄陵说道:“黄少侠,你身体不便就不用多说了,你也是我家淑求的救命恩人,就放心的在这先养好伤吧。”

    “谢谢叶叔!”黄陵艰难的从嘴里冒出几个字,也是自来熟的称呼叶叔了,惹得旁边的叶淑求一脸的羞涩。

    接着,叶淑求便把黄陵来到叶府的经过告诉了黄陵。

    原来当天叶善一早的去郊外的农民家收购粮食,就在一个麦田里查看时,发现了奄奄一息,左肩膀上还插着一支箭的黄陵。试探到黄陵还有微弱的气息时,善良的叶善赶紧用马车把黄陵带回叶府。刚刚请来大夫时,叶淑求也气冲冲的回来了。叶淑求在县衙起床后发现黄陵不辞而别,十分的生气。然而回到府中看到浑身伤痕,血迹都已结成疤的黄陵时,一切的生气都转换成了嚎啕大哭,央求着叶善救回黄陵,吓得叶善连忙又请来几个大夫一起开方救人。所幸的是,大夫们都说黄陵的求生意志是十分的强硬,除了失血过多,倒也是没有什么致命伤口。更令大夫们称奇的是,原本以正常人中箭后,一晚上没能得到救治,都会因失血过多而让人无力回天的,黄陵的情况却像是很早就停止了出血,得以保存性命。他们都不知道,也正是因为黄陵是练武之人,就在他晕倒之际,他的自我保护机制让浑身的内力自动堵住了伤口,防止连续出血了。

    接着,叶淑求告诉了黄陵一个不好的消息,外面的黑道都在发疯了似的在找黄陵。似乎他们都笃定黄陵就在信县,或者信县周围,反正都在四处寻找黄陵的踪迹。

    这是要与我不死不休!一阵疼痛传来,痛的黄陵眉头紧皱。叶善和叶淑求吓得赶紧好言相劝,让黄陵不要担心,在叶家是安全的。毕竟,叶家也是个生意大家,除此之外,



第八章 花谢而花落
    “报,大人,外面来了京师官员要宣读文书!”一个捕快飞快地跑进内堂向花溪落报告。花溪落赶紧起身往外迎去。

    “信县知县花溪落,自当知县以来,兢兢业业,为当地的稳定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现因工作需要调动,自收到文书之日起不再担任信县知县,即日回京师报到!”

    宣读文书的官员宣读完毕后,现场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在看着花溪落。然而花溪落却像是石化了一样,久久没有任何的身体动作,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是啊,此时花溪落的内心像是被人投下了一颗炸弹一样。想着自己堂堂信县的知县,虽没有说能为信县的人民都带来富裕,但是,每天的摸黑起早,有案必为人审,有冤必为人伸,现在远没到换届的时候,却是突然传来了一纸调令。花溪落的内心充满不甘与惆怅,不甘的是还没能为信县的人民带来更好的生活,遗憾的是花溪落的脑海中突然闪过马六的身影,或许,遗憾的是还没能将马六绳之以法,给信县以长治久安吧。

    纵是不甘,纵是遗憾,文书已到,也只能罢了罢了。

    看着眼睛空荡又逐渐泛红的知县,最后还是旁边的主薄轻轻的推了一下花溪落:“大人!”

    好事者的嘴巴是最好的公告。就在文书宣读完一炷香后,花知县将要离职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的从信县的东城传到了西城。平日里藏头露尾的乡里村霸们开始高谈阔论,张罗酒菜;受过花溪落冷眼的心机巴结者则是蠢蠢欲动,准备打听继任者;而得益于公正严明的花大人断案的穷苦百姓们则是一脸愁容,准备送别花溪落。

    “乖女!”叶善略显低落地打断了正在和黄陵说话的叶淑求。当听到花溪落将要离开信县的消息时,黄陵和叶淑求都很失落。一个失落忘年之交的一见如故,一个失落今生难遇的姐妹之情。

    “爹,黄哥哥,我去跟葭葭姐道个别。”话都没说完,叶淑求已是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黄少侠别见怪,我这女儿从小就这样,有点随性的。”叶善无奈地和黄陵说道。

    “没事,叶叔,淑求这样的性格挺好的,只是我有伤在身,怕是不能够送花叔离开了。”黄陵一脸落寞,又是想起了与花溪落的酒后夜谈,甚是痛快啊。

    “黄少侠你别乱想了,你去也做不了什么的,而且,虽然现在你是恢复了一点,但是还是行动不便,外面的人还在找你,你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叶善走进黄陵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

    “知道,谢谢叶叔关心!”

    “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啊!”出门前,叶善轻轻的叹了口气道。

    接近下午的时候,在出城门的道路上已是人山人海。老百姓们安静整齐地站在路边等待送别这位深爱着他们的知县大人。

    在这条宽阔的大街上的一家大酒楼之上,半开着的窗户前,一张桌子上铺着一张相当讲究的丝绸被子。“阿青,都准备好了吗何时出发”说话的正是躺在这丝绸被子上的马六。

    “回六爷,都准备好了,我现在和您说一声就走了。”阿青恭敬的回答道。

    “好,去吧。”马六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冷眼看着下面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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