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总统,你够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飘
薄凯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小念安,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他也要任性几回,不能遂了这些人的心愿。
“小角角,难道你爹地没有告诉你,这是你妹妹,不是你媳妇吗!”
薄凯年的意思很明显,他在暗暗嘲笑飞绥默没做好一个父亲的责任啊!
绥角角见?薄凯年不给他小念安,立马撅起嘴道:“叔叔,你妈咪没有告诉你,要对爱护小朋友吗她是我妹妹,也是我媳妇!叔叔,你把我媳妇给我!”
绥角角硬气,鼓着小腮帮子,要和薄凯年对着干。
薄凯年心想,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地,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啊!
“你太小,保不住,要是摔着了你妹妹怎么办!乖乖睡觉吧!”
薄凯年学起了偶一个调皮的孩子,和绥角角闹着。
绥角角脸上气鼓鼓,攥紧小小的拳头说:“叔叔,还是自己有的好,你抱着是我媳妇,又不是你的,叔叔都这么大了,应该找一个自己的媳妇了,而不是抱着我媳妇不放!”
绥角角盯着薄凯年怀里的小念安,不肯别开眼睛。
虽然他不喜欢这个长得丑丑的,还特别爱哭的臭丫头做媳妇,但是看着别人抱他媳妇,他心里很不舒服啊,这小小的年纪,就有严重的占有洁癖,长大了岂不是要祸害人间啊!
薄凯年听着绥角角的话,没有介怀,反而是非常风轻云淡地笑了笑。
说:“你叔叔我要是再努力一点,说不定,你就要改名换姓了!”
薄凯年趾高气扬,霸道十足,这话里藏话的功夫,他学得倒还是真不赖!
车厢里的气氛立马冰冻了下来。
薄凯年这话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啊!
只要他再努力一点点,将皇甫心儿俘获到手,那绥角角这小屁孩,指不定叫谁爹,跟谁姓呢,不是吗!
车厢里的大人都明白薄凯年这狂妄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有绥角角这小家伙是一头雾水。
“大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说点人话!不要说我们小盆友听不懂的话好不啦!”
绥角角绑起面孔,学着薄凯年的样子,说着薄凯年。
薄凯年不恼,反而在偷偷地笑。
他笑了一小会,然后指着绥默对着绥角角说:“这个你要是不懂,可以问问你爹地,你爹地肯定懂!”
薄凯年当下将矛头直指绥默。
车厢里鸦雀无声。
绥角角毕竟还真孩子气,他果然看着绥默的背影问:“爹地,大叔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绥角角敏思苦想,就算是想破小脑袋也想不出来。
绥默的脸黑压压的一片,薄凯年这家伙实在是欺人太甚!
皇甫心儿胆战心惊地坐在一边,望着绥默漆黑的侧脸。
薄凯年这家伙的确有嘴贫,能不再像角角一样幼稚吗!
“角角,别吵,让弟弟妹妹好好睡觉,乖一点。”
皇甫心儿当下无计可施,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她只能劝绥角角。
“哦!”
绥默虽然是极其的不情愿,但既然他妈咪发话了,他也不好载多问。
这样,车子里的气氛才缓缓冷却了下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车子缓缓开到了绥默原来的宅子。
下车前,薄凯年将小念安交给绥角角,笑着说:“那,你媳妇你自己抱着,小心点,别摔着她。”
待车子一停下,薄凯年就像疯了一样,立马从车子里冲下来,打开皇甫心儿旁边的车门,伸手就要抱皇甫心儿。
皇甫心儿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绥默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很是严肃地看着薄凯年道:“我老婆有我抱,不劳烦你了。”
绥默像个赌气的孩子,说完,便小心翼翼地将皇甫心儿抱下了车。
薄凯年怀里捞了个空,
第2696章 什么情况这是!
绥默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薄凯年脸上原本的戏谑顿时全没了。
薄凯年虽然不抽烟,但他很了解抽烟的男人,比如他父亲。
他作为一个吸烟成性的父亲的儿子,很是理解一个吸烟的人,突然要戒烟的感受,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还记得他母亲当时逼着他父亲戒烟,可他父亲不但戒不了,反而随着时间,吸烟开始变得有些变本加厉。
吸烟就像吸毒一样,一到点,就会犯瘾。
完全戒不掉。
那时候薄凯年也陪着他父亲去了一段时间的戒毒所,看着父亲哭天抢地不愿戒烟的样子,薄凯年当下才知道戒烟是有多痛苦。
绥默突然戒烟,虽然是一个丈夫义不容辞的责任,可在薄凯年看来,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有些感动。
“喝茶。”
绥默不知道薄凯年在想什么,虽然很不喜欢这人,但他作为主人,也不能表现得太小家子气啊!
“好。”
薄凯年端起茶盏,若有所思地喝着茶。
“要是我没记错,你家也在这市里。”
绥默缓缓放下茶盏,打破这让人窒息的安静,道。
薄凯年也缓缓放下茶盏道:“是啊,我,你,夏远,原本都在这一个城市,很巧。”
薄凯年话说到这,绥默自然知道他想提的人是皇甫心儿。
“很难得,今天我们这些人都冲刺你回归到了这座城,找个时间,可以好好聚聚。”
想当初,绥默离开这座城,是因为皇甫心儿,现在回来,也是因为皇甫心儿。
可薄凯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两个男人,从用情至深方面来说,还真是出奇的相似呢。
薄凯年淡淡地喝着茶,情敌坐在一起,倒不像别的情/敌那样针锋相对,他们看上去,相对的比较安静。
“我去楼上看下皇甫心儿,单独的见已下她,绥默,你不会介意吧!”
薄凯年当下也没有什么话和绥默说,便想上去找皇甫心儿。
绥默捻起茶盏,淡淡地笑道:“虽然我很想拦你,但想想还是准备成全你。你去吧。”
绥默倒不是什么深明大义,他只是稍微的换了一下角度,觉得自己不能剥夺他人的权利而已。
“那我上去了额。”
薄凯年站起身来便要往楼上走,丝毫没有可以的意思。
“上去可以,注意点分寸!”
绥默靠在沙发上,给薄凯年最后一点提醒。
慕念笑而不答,缓缓上楼去了。
皇甫心儿静静地躺在床上小憩,觉得绥默这会做的有点小题大做了。
他将自己送进房间修养,不让自己见薄凯年,其实也就没有这个必要,薄凯年就算再执着,现如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薄凯年心里也应该知道是不可能的,他现在这样,只是想做最后的努力罢了。
正在皇甫心儿思虑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照说应该不是绥默,绥默若是要进来,大可不必敲门。
皇甫心儿的直觉告诉她,应该是薄凯年。
“皇甫心儿,是我,薄凯年!”
隔着薄薄的门板,薄凯年的声音传了进来。
皇甫心儿的心莫名地跳了一下。
“皇甫心儿,你睡了吗我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薄凯年没听见皇甫心儿的回答,当下明显有点迫不及待。
皇甫心儿闻言,缓缓从床/上爬起来,靠在床案上,清了清嗓子说:“薄凯年,我没睡,你进来吧。”
薄凯年闻声,伸手拧了一下门把,喵着身子进来了。
薄凯年看着皇甫心儿的脸,直接走到皇甫心儿对面,然后挨着床沿坐了下来。
他望着皇甫心儿,温润地笑道:“我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
第2698章 挺逗的啊
“世上好女孩多了去了,薄凯年,你要是看上一个对眼的,记得一定要努力珍惜,偶尔死皮赖脸也是可以的,总之一句话,薄凯年,祝你幸福。”
“借你吉言皇甫心儿。”
薄凯年深深地看了皇甫心儿一眼,像是欲将皇甫心儿完全刻在心上一样。
皇甫心儿看这薄凯年当下的这个状态,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纠缠了这些年,薄凯年终于醒悟了,她是真的,希望薄凯年能够幸福。
薄凯年和皇甫心儿在房间里秘密地谈了大概有一个小时。
薄凯年下楼的时候,绥默依旧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着书饮着茶。
薄凯年就不相信就绥默这霸道的性子,他和皇甫心儿谈这么久,绥默会一点他也不吃醋!
皇甫心儿都是他的了,和他开开玩笑应该没什么的吧!
薄凯年想到这,嘴角露出几丝邪笑,在绥默对面的位子上,缓缓坐了下来。
他笑笑地看着绥默说:“不好意思啊绥先生,我一个情不自禁,就和心儿忘情地谈了这么久。”
薄凯年故意强调了一下情不自禁和忘情两个词。
本以为绥默会黑着脸,劈头盖脸骂他一通的,哪想到,绥默这家伙缓缓放下手里的茶盏,淡淡地看向薄凯年,正襟危坐道:“谈的时间不够长,抱的时间太长!薄凯年,下次你再这样抱我老婆,我可要轰你出去的!”
绥默表情坚硬,听似好像不在开玩笑。
薄凯年顿时愣住,然后立马反应过来,狐疑地看着绥默,带着点鄙视的意味道:“绥默,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干出钻墙角的这种事情来!”
“首先申明一点,我可没有钻墙角!这是我家,我需要钻墙角吗!”
绥默一本正经,一脸的义正言辞,薄凯年看着这样的绥默,很是郁闷。
“我说,绥默你这家伙,你,你怎么能偷听我和心儿说话呢你这是侵犯我隐/私你知道吗”
薄凯年很生气啊,先还以为绥默是个十足的,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呢,可哪想到,这家伙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天啦,灭了他吧!
绥默看见薄凯年想像是要蹦起来跳墙的样子,忙道:“你先别跳,我可没那兴趣上去偷听!话说我还应该怪你呢,你严重打扰到我休息了!”
薄凯年听着绥默说的这些话,真的恨不得当场跳起来狠狠的揍绥默一顿,这人怎么能恶人先告状啊!!!
“绥默,你侵/犯我**,偷听我说话,我还没找你岔子呢!你竟然恶人先告状,说我打扰你睡觉,你,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薄凯年恨不得跳起来掐死绥默这家伙。
原本以为绥默这家伙被说得哑口无言,无话可说的,哪想到绥默这家伙一脸无辜地看着薄凯年说:“薄凯年,我没告诉你我刚才去客房休息了吗还有,难道你不知道我就客房没有隔音墙吗你说话说得那么大声,吵到我睡觉了,你说我怪不怪你!”“绥默,你,你,你!!!”
薄凯年听见绥默跑到客房睡觉,当下气得火冒三丈!
他还以为这家伙是什么好人呢,哪想到这家伙是如此的腹黑,天啦,救救他吧!
绥默看着薄凯年当下激烈的反应,依旧一脸无辜地道:“我可什么都没听。”
“哼!真没想到你绥默会是这样一个喜欢扒墙角的人!印象分0 !”
薄凯年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绥默望着薄凯年火大的样子,道:“你个大男人怎么学女人那套!难道你们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吗再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你什么都没听见那你怎么看见我抱心儿了!”
“什么薄凯年,你真抱我媳妇了!”
绥默立马黑脸,薄凯
第2699章 别再胡思乱想
童母见皇甫心儿在笑,又是很严肃地看着皇甫心儿道:“妈和你说真的!你个丫头,笑什么啊!”
“妈,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可以百分百的告诉您,小念安这丫头,千真万确是绥默的,念安和一世是双胞胎,妈,你看一世那和绥默相像的样子,不就知道了吗!”
皇甫心儿还是忍不住想笑。
“心儿,你说的,妈也清楚,就是小念安这丫头实在太奇怪了,妈就是想不清楚,为何小念安如此喜欢薄凯年,妈只是觉得奇怪,也没有别的意思。”
童母知道这样说话的方式有些鲁莽,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这样说话,皇甫心儿应该也不会太在意。
皇甫心儿又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妈,念安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她能懂什么啊!我想她之所以喜欢薄凯年抱,可能薄凯年身上有她喜欢的味道吧,小孩子小时候不都这样嘛,妈,我和薄凯年真的没什么啦,妈,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皇甫心儿说劝着童母,老人家就喜欢操这些闲心。
“心儿,既然你这么说,妈也放心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下楼看看鸡汤炖好了没有,等下让绥默给你弄点上来喝,我等下送点鸡汤去医院看看婷婷,这孩子在医院肯定也吃不了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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