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并肩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以海
“哇靠,终于到终点了。”沈言的双腿仿佛灌了铅,酸痛不堪,很想躺下了休息,可见到身边东倒西歪的躺着许多到达终点的士兵,沈言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尽管自己也很想躺下休息,可躺下非但不能得到良好的休息,反而会对身体产生不良影响,“兄弟们,都站起来,原地慢跑几分钟,至于原因,稍后我给大家解释。”
“千总,为何不能立即坐下来休息”裴向东率先抵达终点,浑身酸痛,本也想坐下休息,但多年来养成的坚毅风格,强忍着酸痛,原地站立,仿似他手中的枪杆那么挺拔。
“这个涉及到人身体的血液循环。”沈言等五百士兵恢复了一些疲倦后,让大家里三层外三层的席地而坐,自己坐在中间,稍微组织下语言,将长跑后为何不能立即坐下休息的原因简单的说给大家听。
人体随着奔跑而导致心血管机能活动加强,骨骼肌等外周毛细血管开放,骨骼肌血流量增加,以适应身体机能的需要,而运动时骨骼肌的节律性收缩,又可以对血管产生挤压作用,促进静脉血回流。
当人体在停止运动后,如果停下来不动,或是坐下来休息,静脉血管失去了骨骼肌的节律性收缩作用,血液会由于受重力作用滞流在下肢静脉血管中,导致回心血量减少,心输出量下降,造成一时性脑缺血,出现头晕、眼前发黑等一系列症状,严重者会造成休克。
“怪不得我刚才感觉到头晕眼花呢,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覃槐安粗矿的脸上难得浮现一丝赧颜。
“不要羡慕哥,哥可不是传说。”沈言微笑着望了覃槐安一眼,望着众人眼神中闪现的一些小星星,“其实这些都是我在家乡时跟一个游方郎中学的。”
“之前就说过最后一百名晚上没肉吃,等名单统计出来,就让你们眼馋。”沈言站起来扫视了众人一眼,面带着淡然的微笑,“好了,玩笑归玩笑,事情还得做,大家原地休息一刻钟,然后再跑回原地。”
“千总,不会吧,还要跑,我们这种跑法能为我们提升战力吗”郭进弧的眼神中浮现一丝不耐烦,一丝怀疑。
“为何还要跑,训练越野长跑是否对提升战力有效果”听到郭进弧的疑问,沈言嘴中低声的呢喃一句,随即眼神正色的说道,“看来你们之中有此疑惑的不知郭进弧一人呀,那我就借着郭进弧的疑问,为大家解释一下。”
“越野长跑表面上除了能增强体制外,其他并无用处,但是,请大家想一想,如果我们遇到了一场恶战,除了兵器装备等,我们凭借什么活下来,甚至取得这场恶战的胜利”沈言带着期待的眼神扫视了一圈,未等别人回答,接着说道,“想要在恶战中存活下来,最大的依赖是自己的实力,实力的体现则是你们的身体素质,所以不要小看眼前这个看起来没有用途的越野长跑,或许未来就是靠这个不起眼的长跑让你们活下来。”
“千万不要小看了任何一个训练项目,或许眼前你们见不到什么效果,但将来或许就是救命的本钱。”望着大家的眼神中仍有一些疑惑,沈言趁热打铁的说道,“我们都希望训练提高自己杀敌的本领,提高刀枪剑戟的使用水平,提高自己的实战能力,但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是我们的身体素质。”
“还有疑问吗”沈言面带着亲和的笑容望了大家一眼,见到大家的脸上都浮现一丝思考之色,随即淡淡的笑了笑。
“没
第四十三章 战术思考
“覃槐安,你怎么看”沈言的眼神中带着一起期待,微笑着望了对方一眼。
“兵强马壮,可与北胡一战。”覃槐安沉吟片刻,点点头道。
“你们说的不错,北胡乃游牧民族,马背为生,体格彪悍,居无定所。长期漂泊不仅锻炼了他们的马上技能,也增强了他们的危机感,所以才会战力强悍,不惧生死。”沈言微微打量了覃槐安和朱铭铉的神色,将两人的表情看在眼中,微微一笑,说道。
“你们实力虽然强悍,但与北胡骑兵还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再者说,你们这些年也耽于安逸,训练强度不过,因而如与北胡发生战事,我估计开战之初,吃上败仗也属正常。”说到这里,沈言见覃槐安和朱铭铉的脸上都流露出愤懑的神情,淡然一笑,接着说道,“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随着战事的展开,我大夏军民知耻而后勇,逐步锻炼成长,日渐彪悍,用不了几日,就可与北胡一样骑马射箭,并斩杀他们于马下。想想我大夏屹立三百多年,遭遇欺辱何止百次,我们又何曾怕过谁来你们也不用妄自菲薄。”
“先不说这些遥远的东西,我们首先想的是如何提升我们的实力,再想着如何在一个月后击败金陵的精锐,最后才能去想与北胡游骑一战。”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担忧、一丝期待和一丝自信,“好了,不说了,我们接着看卫重安和裴向东的对抗演练,看看有没有需要弥补的漏洞。”
“哎呀,可惜。”朱铭铉见卫重安的一个冲刺被裴向东挡住,猛的一拍自己的大腿,脸上流露一丝遗憾。
“裴向东虽年轻,可他的一身武力值在我们这群人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卫重安想要凭借蛮力取胜,无异于螳臂当车。”覃槐安感同身受的说道。
沈言一边听着朱铭铉和覃槐安的感慨,一边凝视的望着卫重安和裴向东的攻防演练,脑海中也认真思考着如果自己是卫重安,如何花最小的伤亡击败裴向东,而不是这样跟裴向东你一招我一式的打来打去,先不说实力是否相当的问题,身为主将勇猛固然可以激发士气,可一旦被对方的主将或士兵缠住,而对方主将或士兵采取有效的阵型挡住卫重安的攻势,那这次发起的攻势就失去了意义,只是徒增伤亡。
如果自己换成防守呢,这样一对一的与攻方展开单挑真的好吗就是最有效的方法吗
这样的单挑确实很有浪漫色彩,也能充分显示个人英雄色彩。想到这里,沈言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这样一副唯美的画面:两军交战之际,士兵排好阵型。双方的将领,乘白马或红马,持长枪或大刀,穿银盔或金甲,纵马出列,奔至最危险的第一线,高声喝道,“尔等鼠辈!谁敢出阵与吾交锋”
这时,对方的阵营里,既不用乱箭射他,也不用群起殴他,竟然也是一样,闪出一员骁将,奔至最危险的第一线,高声喝道:“汝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吾枪下不死无名之辈!”
接着,就是两个人的单挑。你骑马冲过去,然后对架起长枪挡住,战马错开,调转方向,发起再次重逢。
单挑的结果是不一合,或三五合,或数十合,一方将领被挑下马来。而士兵们也不做任何反扑,就立即拱手认输,于是,战争结束。
这种单挑作战给人的感觉就是,好像只要主将战胜,则全军皆胜;只要主将一输,则全军皆输。整个战争的胜负,竟完全取决于两个主将的武艺高低。士兵们仅仅只起摆设作用,并没有任何实际价值。
既然是这样,那还要那么些士兵做什么难道士兵们只是站在一边看热闹么难道士兵们不会一拥而上,把单枪匹马的敌将捉住么
一场战争的输赢完全放在两位主将的单挑上,是不是有些儿戏或者说直接派出主将,你来我往的决斗,还要花那么多的精力和心血培育士兵做什么
两军对垒,士气对于战争胜负有很大的影响,开战前武将阵前比试,胜者一方都会士气高涨,而失败者一方士气都会受打击,加上主将比试,分则见生死,战败方都要承担失去主将的风险。武将阵前比试是一种对阵策略,以武将个人勇武影响整个战争局面。但是,在实际战争中这种局面极少出现,一军将领对一只军队极为重要,除非是领军冲锋,不然武将多是在近卫重重护卫下指挥作战。
除非出现小规模的战争,需要主将亲自上前线杀敌,否则这样做的风险远远大于利益。战争规模越大,战略战术、集团性的作战方式成为首要致胜因素,个人武力的作用就越小。
主将乃军中之宝,是军队指挥系统的首脑。主将一失,三军尽墨,所以全军上下必须要全力保护主将的安全。主将阵亡,必然导致军队指挥系统的失灵,全军的崩溃也自是在意料之中。自古以
第四十四章 使命
“千总,以卫把总的实力能与裴把总东打到现在俨然是超常发挥了,从两人单挑的实力上看,卫把总失败是必然的结果,问题的关键是卫把总的部下能不能抓住卫把总缠住裴把总的这个有利机会,他们抢占有利地形而打散防御,从而赢得这场演练的胜利。”朱铭铉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眼神静静的盯着打斗的场面,期待的望着卫重安的队伍,希望他们可以创造一个奇迹。
“千总,这场步战演练的结果必是卫把总失败,正如铭铉说的那样,卫把总的人能否抓住时机击败对方,可眼下的场面是卫把总的人并没有抓住这个机会,他们都是散漫的各自向前冲,这固然是冲锋陷阵的必要条件,但他们没有形成一股力量,就好像一个人打架,他的拳头没有收回去而直接挥出去,这样挥出去的力量远不如先将拳头收回再挥出去那么大。”覃槐安望着言论的场面,眉头轻轻的皱了皱,仿佛见到了一件不太完美的礼品,又仿佛觉得这样的演练太过浪费。
“老覃,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确实,他们的冲锋过于分散,仿似他们不是一个团体,又好像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信任,都在各自作战,没有将力量形成一股绳,这样又如何能取得胜利。”朱铭铉一旁连连点头,仿似为自己有这样的队友而感到自卑,也仿似为自己没能冲锋陷阵而感到遗憾,也有没上阵而陷入同样的尴尬而感到庆幸,也有没有像覃槐安那样的细微的眼力而感到一丝赧颜。
沈言静静听着覃槐安和朱铭铉的看法,眼神不带丝毫情感的望着言论的场面,正如两人说的那样,不论是裴向东还是卫重安,两人都默默的选择单挑,部下的士兵都散漫的各自游斗着,并没做到像一对士兵那样协同作战,这也的演练根本不见效果,也体现不出价值,如果一个月后还是这种状态,那还和金陵精锐比个屁呀,直接认输得了。
沈言心中清楚,五百士兵会出现眼下这个情景,不在于越野长跑有多累,不在于他们的实力有多差,不在于他们没有军纪,而是他们这段时日来彼此之间的不信任,不愿意将自己的后背交给身边的战友,或许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或许他们这段时间的冷漠让他们失去了彼此的信任基础,或许还有其他原因,但不管是什么缘由,彼此的不信任对军人来说就是一个很致命的缺陷。
问题既然发现了,那如何才能解决这个问题沈言一边眼睛不眨的望着演练的场景,脑海中一边静静的思考着。
“演练结束了。”眼神中见到卫重安被裴向东打倒在地时,沈言知道这场演练已经进入了尾声,答案也正如覃槐安和朱铭铉说的那样,卫重安为首的攻方失败了。
“原地休息。”望着演练场面进入尾声,沈言带着覃槐安等人走到两队前面,示意大家各归各队站好。
“兄弟们辛苦了。”等两队站好后,沈言站在中间仿佛是一名检阅雄师的大将军,“今天这场演练充分展现了兄弟们的实力,我为你们骄傲。”
“你们来说说这次演练怎么样”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莫名的微笑,望了一身白灰点的郭进弧微笑着说道,“郭进弧,你先来。”
演练使用真刀真枪肯定会出现误伤的风险,因此演练前,沈言示意卫重安队穿黑色,裴向东队穿灰色,使用木制武器沾上白灰,凡身上要害部分有白灰点的,一律视为阵亡,按照规则,郭进弧一身白灰点,证明他已阵亡了。
“千总,属下协同卫把总攻击裴把总虽然输了,但裴把总也算不上赢,千总你也看到了,我们两百四十九人不足三十人活下来,而裴把总麾下两百四十八人也不足三十人活下来,这样的结局算是平局。”郭进弧的脸上浮现一丝疲倦,右手拄着木制横刀,骄傲的说道。
“卫重安,你来说说。”沈言的嘴角泛着一丝笑意,对郭进弧的话未置可否。
“千总,属下无能,未能在演练中攻下裴把总部署的防御。”卫重安的脸上浮现一丝难堪,神情有些沮丧的说道。
“重安,这只是演练,不论结果,我只想听听你对这次演练的看法,或者你说说在这次演练中你有什么收获,或者还存在哪些不足的地方。”沈言一脸鼓励的望着神情沮丧的卫重安,淡淡的说道。
“千总,属下知道自己不是裴把总的对手,可属下觉得只要缠住裴把总,兄弟们定然会冲破裴把总部署的防御阵型。”卫重安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傻乎乎的神态,沉思了片刻,朗声说道。
“裴向东,你来说说。”听完卫重安的看法,沈言轻轻的笑了笑,转过头望了裴向东一眼,淡淡的说道。
“千总,属下虽然部
第四十五章 改变
“你说什么”黄未民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眼前垂着头的书吏黄远封,不带丝毫情感的叱问道。
“部堂大人,根据小人打探的消息,沈言昨晚黄昏从望江楼带了一个厨师和几车食材前往京郊兵营,后来又有几名皇宫侍卫押了几车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送到兵营,瞧那车子的压印,车上的东西应该有些重量,小人本想进兵营打探一二,但被留在兵营外的皇宫侍卫拦住了不让进。”黄远封低着头,脸上浮现一丝戾色,“今天小人在兵营外听到沈言带着他们训练,似乎沈言获得了那五百兵痞的信任。”
“黄远封,如果你不是老夫的侄子,就冲你汇报的这些内容,老夫会狠狠打你三十棍。”黄未民的脸上浮现一丝怒色,“你说的这些内容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嗯。”
“部堂大人,不是小人不卖力,而是小人无法进入兵营打探具体的虚实。”黄远封的脸上浮现一丝委屈,眼神中蕴含一丝怒气。
“嗯,你是什么样的人,老夫不清楚吗,如果不是看在过世的兄长对我有恩,我又岂会安排你在兵部做事。”黄未民的脸上浮现一丝无奈,黄远封没什么真才实学,只知道依靠自己的关系狐假虎威,欺善怕恶,幸好没做什么大恶,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大义灭亲。
“叔叔,我不是不能吃苦,可是叔叔你也知道兵营里住着的那些兵痞们对我们充满了怨恨,恨不得将我们生吞活剥,兵营虽然没人值守,可侄儿我就是不敢进去一探究竟。”黄远封的眼珠轻轻的转动着,一看神态就知道此人是胆小怕事,没有担待。
“老夫强调过多次,部堂里你我只是上下属,不是叔侄,也不要称呼老夫为叔叔,难道你忘了吗”黄未民的眼神中闪现一丝冷意,冷冷的盯着黄远封,“沈言不是你带过去的吗,你怎么就进不去呢”
“是部堂大人,小人不会再犯这种错误,小人带着沈言去了兵营,当时还成功的挑起了兵痞们对沈言的愤怒,然后小人以为成功了边选择了离开,离开前还隐约听见沈言说什么挑战来着。”黄远封低下头,眼神中闪现一丝恨意,脑海中想到:嗯,什么玩意,不就是身居尚书吗,难道我就这么没用,没用,那你就不要用我呀,竟然在部堂里不敢让我喊你叔叔,再说部堂上下谁不知道我是你侄子。
“那些兵痞都是什么来头,这个你也清楚,此事从头到尾老夫一直让你经手,中间没人其他人碰过,所以你应该也清楚这些兵痞的来头。”说到这里,黄未民稍微停顿片刻,眼神中浮现一丝无奈、担忧和恐惧,这些兵痞都是军方以各种理由打发到自己手里,军方如果不是怕担着责任,估计这些兵痞的坟上早就长青草了,可是军方怕担责任,就将这些烫手山芋丢给自己,还美其名曰自己是兵部尚书,有责任处理,想到这里,黄未民深深叹口气,心中第一次闪现不该伸手拿军方那些烫手的银两。
原本以为这些兵痞被打发到京郊兵营,并暗中规定那里不再增添新兵,作为那五百兵痞的养老之地,让他们自生自灭,可没曾想皇上突然闹出什么六部官员轮调,恰巧沈言这个让百官头疼、嫉恨之徒被刑部林笑棠赶到兵部,为了打压沈言,或者说让沈言滚出六部,自己便让他打着训练新兵的旗帜去训练这五百兵痞,谁知这些兵痞突然间怂了,竟然被沈言那个乡下佬折服了,tmd军方不是说即便是军方的人都无法一下子折服这五百兵痞,那个沈言有什么能耐竟然做到了军方一些大佬都做不到的事
“那些人被放到京郊兵营,一个是为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另一个集中起来,即便他们想要闹什么幺蛾子,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也会第一时间采取镇压策略。”黄远封的嘴角浮现一丝惧意,当初以为自己是兵部尚书的侄子,他们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结果那次差点被那里面的一个大块头给打了,幸亏自己跑到快,所以上次将沈言丢在兵营就赶紧撒腿就跑了。
“黄远封,你知道这个就好。”黄未民的嘴角浮现一丝痛快,这五百兵痞如果真被沈言那个乡下佬折服了并收为己用,自己这张老脸怎么向军方的人交代,又怎么向六皇子交代,“单挑的事老夫已知道了,昨天中午沈言急匆匆的进了一趟宫,然后便去了望江楼,傍晚时分才带着望江楼的厨子和几车食材回到京郊兵营,至于后面皇宫侍卫押着的是皇上赏赐的酒,赐给沈言及五百兵痞的,今天一早沈言便带着他们展开了训练,先是什么奔跑,后面则是弄了一场步战演练。”
“黄远封,你都说说你身居一线都打探了什么鬼消息,还不如老夫坐在这里知道的多呢。”黄未民一脸嘲讽的望着低头不语的黄远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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