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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萌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绣儿

    看着楚




第二百三十七章 嘴馋想要吃糖葫芦
    王伯没有再称呼徐潇为‘大人’,楚芸清也知道他这也就得代表着,他并不是以徐潇下属的身份询问。而是以徐潇的长辈,一个单纯疼惜自己后背的长者的身份在问。

    也正是因为这样,楚芸清白不好以与他无关的理由拒绝回答。

    “他啊……”楚芸清歪着头,左右想了想才甚是吞吐的回答道:“徐潇这人……脾气不好、又有大男子主义,又总是动不动就喜欢教训我。看事情缺乏客观性,总是喜欢用主观臆想来评判身边的人和事。有时候还喜欢感情用事,处事少了些男子应该有的气魄和胆量……”

    听楚芸清说了这一堆,王伯越听面色越发的变得有些尴尬难看。他眉头抽了抽,忙打断楚芸清的话道:“说了这么多……在丫头你眼里,这徐潇竟是没有半点好啊”

    “那倒也不是!”楚芸清摇了摇头,继续又道“虽然他一身毛病,可胜在他身形和模样生得好啊!站在人群中,也算是一个挺拔俊朗出众的男儿。”

    “就、就只有如此了”王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楚芸清。夸一个男人长得好,他可真不觉得这是在夸赞人的说法啊!

    想着王伯怎么说也是看着徐潇长大的长者,就算她再怎么不待见徐潇,也不该评价得太过分,是该多说些优点,让这长辈心里舒坦舒坦。

    可楚芸清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除了‘模样好’这一个优点外,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好。

    突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楚芸清嘴角微翘,旋即开口道:“那个……其实……如果硬要说起的话,还有个一个优点就是……徐大人他十分的孝顺啊!对待自己的娘亲十分的体贴听话,可谓是言听计从。这样的孝顺儿子,在我们那儿可谓是少见了!”

    “……”可楚芸清这话一出口,顿时就觉得屋内气氛有些不对。之间身旁的王伯嘴角抽了抽,一脸郁猝模样的看着她。

    等过了好一阵,才见他握着椅子把手的手‘咯吱、咯吱’的响了两声。楚芸清心头一紧,顿时一脸紧张的模样看着王伯。

    只听‘咔嚓’一声,王伯手上握着的那一截木头,突地就被他直接从椅子的扶手上,生生给掰了下来。

    这下楚芸清,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额头上顿时疑似有冷汗落了下来。

    “那个……”楚芸清想着,要不自己还是努力想想徐潇的优点,免得直接将王伯这老人家给气炸了!

    她这还没开口,突地就听王伯悠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罢了!”

    楚芸清一听,立即乖乖的闭上了嘴。也省得她再说出什么,她觉得是夸赞,却让这王伯越听越生气的话来。

    “我也知道,他这脾气……对于女子来说,的确是太过冷硬蛮横了些。可我也了解他,若是他真愿对一个姑娘好,嫁与他是不会吃亏的!”王伯悉心劝说着。楚芸清一旁听着,莫名有一种被媒婆上门提亲的错愕感。

    这王伯和徐潇今日怕都是吃错东西了吧怎么一个刚刚说,她如果愿意留下就娶她为妻,另一个又说她嫁给徐潇不会吃亏。这一切感觉,就像是他们一早就约好了的。

    “那个……王伯你先前说,你是看着徐大人长大的!他这性子,应该小时候就像个小老头一样,喜欢到处教育人吧!”未免局面变得更为尴尬,楚芸清忙将话题转向了徐潇本身。

    虽然和徐子清一起是不错,可是想着她如果要留下就要被强行和徐潇拉到一起,楚芸清这下打定主意是一定要走了!

    不过她在走之前,一定要弄清楚那杨青青,到底与外面的杀人案是否有关。

    想及此事,楚芸清又立马想起萧璃在离开前,和她说找到了阿秀的事情。因为阿秀身边有人照顾,所以楚芸清这会儿也并不急着去接她。

    “哎!说到幼时……他也是命途多舛,现在纵使回想起来,亦是让人难以抒怀啊!”王伯长叹一声,续而悠悠说起徐潇幼时的事情。

    从王伯口中,楚芸清了解到。徐潇出生在一个甚有名气的家庭里,父亲家中世代书香,母亲更是朝中官员之女。

    徐潇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虽然算不上是腰缠万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也是不愁吃穿,出行不愁的富家公子。

    可就是这样出生的一个人,最后却落得流露街头,不得不与污垢虫泥作伴,每日吃得更是朝不保夕的。

    至于这其中缘由,王伯也说得并不是很清楚。只说在徐潇六岁那年母亲病逝,父亲娶了新嫁娘。后娘自然是看不惯前妻子女,于是就找理由将当时的徐潇给赶了出去。

    其实对于王伯所说的这个缘由,楚芸清是有些不大相信的。不管怎么说,徐潇的父亲也是出自书香世家,而且徐潇又是家中嫡长子。怎么可能由着一个女人,就这么说赶走就赶走的呢!

    不过王伯这么说着,她也就这么听着,并没有出声质疑。

    王伯说徐潇被赶出徐府后,机缘巧合之下就被他的奶娘收留了!可在收留徐潇没多久,因为局势动荡硝烟四起,奶娘的夫君也因为征兵需要,直接被抓着去充了军。这一别夫妻两个,就再也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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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推她下火海一般
    虽然说糖葫芦是很多小孩都梦寐以求想要吃到的,可一次性又哪里能吃下那么多。徐潇被喂得实在吃不下了,那小少爷就命人将他的嘴给掰开,一粒又一粒的往他嘴里硬塞。

    但凡徐潇吐出来一粒,那小少爷就命人将更多的糖葫芦塞到他嘴里。还命人死死捂住他的嘴,直到他将嘴里所有的糖葫芦都吞下。

    小小年纪的徐潇被塞了一肚子的糖葫芦,当他咽下最后一颗时,肚子撑得犹如一个怀孕的妇人。他伸手搀扶着自己的肚子,身体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再也无力动弹。

    小少爷看他如此,于是又命人往他嘴里倒水。将水倒完后,又叫人一左一右的将地上的徐潇给架了起来。

    徐潇那时都已经被撑得不省人事,只是一脸懵然的看着眼前那个比自己还要矮了小半个头的小少爷。

    可就是这般年幼的孩童,却是带着满身的暴戾之气走到他面前。他背负着双手,抬脚在徐潇撑得圆鼓鼓的肚子上,一脚又一脚的狠狠踹着。

    已经被堆挤得到了喉咙口的糖葫芦,混杂着水一口又一口的,被踹在肚子上的力道,给推挤得从嘴里吐了出来。

    小少爷踹得累了,就让其他人过来帮忙继续,直到徐潇那圆鼓鼓的肚子又焉了回去。而地面上却是他吐了一地的,甚至还来不及消化的山楂沫儿。那红红的一块一块的,也分不清到底是糖块还是他的血。

    花灯节那天,徐潇并没有出现。徐子清自然也是没能吃到,她想吃的冰糖葫芦。

    许是那一年徐潇命不该绝,又或许是这世上恶人虽多,却也不乏善人的存在。小少爷看着濒死到在地上的徐潇,带着一干随从得意洋洋的离开了。

    等着小少爷他们离开后,徐潇就被围观的人群中,一堆爷孙两给救了。

    救他的那对爷孙,是一对在青州城中卖艺的乞丐。虽然说是乞丐,他们乞讨的方式却是凭着自己的才艺,并非是拿着破碗跪在地上向人行乞。

    乞丐老头别看身无半两钱,可却是个懂得雌黄之术的江湖先生。徐晓当时伤重,被他背回去救治一番后,不出三日竟然就活了过来。

    对于伸出援手救的爷孙俩,徐潇很是感激。也因为大家都在青州讨生活,徐潇平日除了照顾妹妹徐子清和奶娘之余,剩下的时间也都是跟在那对爷孙两身边。

    因为有了这爷孙两的帮忙,徐潇的日子相比之前也好过了许多。又因为老爷子懂得雌黄之术,平日有时间也可以去外面山上采写草药回城里卖给药店,那日子勉勉强强也还能过得去。

    一晃五年就过去了,当初那个与徐潇个头差不多高的小乞丐,已经长成一个身形玲珑娇俏的女子。

    后知后觉反应迟钝的徐潇,这才知道和自己相伴多年的‘兄弟’竟然是个女儿身。

    那年徐潇已经十六岁,小乞丐十三。两人感情并没有因为小乞丐是女儿身而变淡,相反的徐潇和她之间的感情还日渐发展,最后私自定了终身。

    那时的徐潇甚至打算,等自己日后挣得更多的钱,他一定要将迎娶她进门,两人要一直都在一起。

    在徐潇十八岁那年,北齐国内局势已经满满稳定,边关的战事也到了尾声。休战后的北齐休养生息,开始着力整顿朝野安抚民生。

    因为连年的战事,各地有不少的官员都是弃官而逃。特别是如青州临近边关的地方,那里官员跑得只剩那撩撩数位还在坚守岗位的地县小官。

    官位空缺、人才凋零,是当时北齐欲重整朝野时,所遇到的最大困难。于是皇帝决定任贤善用,只要有能力不要求家世背景,一旦看中就给官位。

    也是那时候徐潇在徐子清暗箱帮助下,一路从县官做到了后面的青州府府尹。

    若说官运的话,徐潇在徐子清以及后面的崔阎的帮助下,可谓是一路畅通。

    可唯一让徐潇耿耿于怀的,就是在他十八岁那年,没能将那秋儿娶进门。秋儿就是那个小乞丐的名字,因为生于秋天,家人就直接给她取了‘秋儿’这个名字。

    至于当年为什么徐潇没能娶秋儿,王伯并没有说。只是当他在提到这个名字时,眼眶中的疼痛,即使楚芸清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外人,也能够看得分明。

    看着王伯那悲痛的神情,楚芸清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在开口时,又觉得自己不过是局外人,即使安慰的话说得再冠名堂皇,也都是无法安抚人心口上的伤痕。

    屋子里的气氛,因为王伯而变得有些低沉。

    楚芸清将王伯的话前后联合在一起想了想,诧然开口道:“王伯你的意思是……徐潇这些年从未沾染女子,是因为秋儿”

    王伯眼眸颤了颤,似有所感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楚芸清看着他这又点头又摇头的,也没有急着追问,而是安静的坐着等他的答案。

    “秋儿命薄,没有与徐大人同享福的命!只是感觉着这些年,大人活得太过压抑。生活虽然无忧,又有着下人服侍……他却没了当年的轻松与心怀。老朽看着他这般,也不免觉得有些难过啊!”王伯叹



第二百三十九章 假亦真时真亦假
    楚芸清拖着疲惫又酸疼的身子,站起来出门去送王伯。

    王伯前脚踏出房门口,接过刚要走出屋时,又忍不住回头向楚芸清确认道:“丫头你对徐潇那小子果真毫无感觉”

    “……”刚要关门的楚芸清,被王伯这一动作,给吓得立即僵在了原地。一手扶着门,另一只手有些头疼的摸了摸额头。

    可这一摸不要紧,要紧的是手掌碰到额头,疼得她立即龇牙咧嘴起来。

    “啧!”倒抽了一口凉气,楚芸清只觉得额头上的疼痛,连着她牙龈也一起疼了起来。

    王伯看了看她那泛青的额头,咧嘴笑道:“听闻昨日你去送那冯氏女途中被人误伤,徐潇那小子为了你还将伤你的一干人,直接给抓去牢房了!这可真是难得……”

    “犯人游街,百姓砸东西发泄本是可以理解。可是有人拿石头砸,这样太过分了!那些人本就该好好教训了!徐潇他才不是因为我!”虽然明知王伯说得有理,可楚芸清偏就不愿,将徐潇的动机归结在自己身上。

    王伯看她那一脸倔强的样子,叹息着摇头走了出去道:“假亦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丫头你心中自是明了,老朽我就不再多言了!”

    一阵冷风从屋外股了进来,趁机直接从她衣领给灌了进去,冷得楚芸清浑身直哆嗦。站在门前的楚芸清忙缩了缩脖子,慌忙回身将房门关好。

    送走了王伯,楚芸清回头看了一眼还躺在榻上休息的徐潇,她则是百般无奈的走回到椅子旁边。缩着身子想就着椅子趴会儿,可身后那硬邦邦的木头,搁着她浑身发疼。

    刚缩了没一会儿,她又不得不站起身来。看着那两张椅子,就算凑合着摆在一起,她躺在里面也甚是难受。

    回头又难过的看了一眼榻上昏睡的某人,她只得无奈的长叹一声。最后百般无奈的走回到榻前,就着眼前的桌子,双手交叠着坐在榻上趴在桌上休息。

    刚趴了一会儿又觉身后冰冷,她瞟了眼旁边摆放着的徐潇的披风,顺手拿了过来披在身上,凑合着就趴在桌前睡了过去。

    因为劳累了一天,脑子也没有好好的休息。楚芸清在接连被徐潇的事情刺激后,趴在桌上休息时,只觉得浑身都酸疼疲乏。

    趴着睡虽然难受,可没过一会儿她就沉沉的陷入了梦乡。

    窗外寒风冷冷,枝头枯黄的树叶,被一阵冷风卷落。

    楚芸清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的竟是棉被。浑身亦是暖烘烘的,并没有在木桌上蜷缩一宿后的酸疼难受的感觉。

    起初她刚刚醒来,脑子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也并没有意识到哪儿不对。可待她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四下扫了一圈之后,顿时察觉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腾’的一声,她立马从榻上弹坐了起来。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侧,还好没有看到徐潇的身影。

    “呼……”长长松了口气的楚芸清,只觉得前一刻自己全身紧绷得差点儿神经都要断掉了。

    好在她和徐潇没有躺在一张榻上,如若不然她可就真是要倒了大霉了!要说她也并不是介意和徐潇躺在一张榻上,若是两人和衣而睡个不冒犯,她也没什么好计较。

    可问题就出在徐潇身上,她就怕那榆木脑袋犯起混来,觉得两人共处一榻之上,就认为她已经没了清白,非得要娶她为妻。到时候在这封 建又迂腐,女子为男子是从的时代,她真怕自己一张嘴难敌这百家话。

    这些人只怕每个人吐口口水,就都要将她给淹死了!

    纵使她是个铜皮铁骨的现代人,可总归也是孤掌难鸣的。要想凭着她一个人,而改变这些人迂腐的思想,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脑子胡乱想着,楚芸清的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就叫了起来。

    楚芸清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真是懂得抱怨,这大冷天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嘴里嘟囔着,楚芸清穿好鞋,从榻边向房门口走了去。

    刚一走到书房门口,楚芸清这还没来得及伸手拉开房门呢,就见那门自己从外面打开了。她怔愣了一下,就看到一身蓝紫色官服的徐潇,正负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

    楚芸清看着他除了还有些发白的嘴唇之外,整个人就像是没事儿一样走动,不禁有些呆了。

    “醒了”徐潇垂眸看了一眼堵在门口的楚芸清,侧身从门口走了进来。

    反应过来的楚芸清忙向后退了几步,给徐潇让开了位置。徐潇从她面前走过,她这才又看到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另外两个府役。

    那两人手上正各自捧着个托盘,盘子里还放着些用盖子盖着的碟子。从那形状和飘进来的味道上来,楚芸清不难猜出那里面放着的应该是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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