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医妃,邪王你滚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千墨
不过,看到沈伯奎笑容布满的脸,她还是带着几分拿捏矜持地道:“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住持大师亲自解的签!”
沈伯奎立刻道:“自然是!为父有一年正月蒙皇上圣恩赐宴,有幸见过住持大师的手迹,这便是住持大师亲笔写的没错!”
沈文博也含笑道:“妹妹,庆安寺的签灵验得很,你能得此签,足见你以后前程似锦!”
姚氏拉住沈颖怡的手,笑得合不拢嘴:“我的怡儿本来就是个有大造化的,必须前程似锦!”
沈伯奎也笑道:“签文意思是说若是有机会,怡儿便可以直上青云,凤飞青天!对,凤飞青天!”
至于什么样的人称之为凤,这不是很明显吗
沈颖怡趁机道:“爹爹,这次在庆安寺,沈珞言可算是出尽风头了。二皇子对她亲睐有加。”
姚氏脸色便变得有几分凝重,道:“宁国公府的婚事弄成这样,这事让怡儿白白谋划了一番。原
第59章 没什么可看的
沈颖怡听说这两天就会出结果,心中提着的一口气也算是放了下来。不要说沈珞言做不了晋王妃,就算真能,日后见了宫里的妃子,还是得低眉行礼。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也放下了心,行礼道:“爹娘,哥哥,坐了一个多时辰的车,我先回房了。”
沈伯奎慈爱地道:“早点休息吧,庆安寺的院子,定没有你的花舞院这般舒服,在外面住上一晚,会更觉得家里好!”
沈颖怡笑嘻嘻地道:“当然了,在爹娘身边才是最好的!”说着,眼睛看着沈伯奎手中那张签文,道:“爹爹,这张签文给我做个纪念吧!”
沈伯奎笑着递给她,道:“好生收着吧!”
沈颖怡拿着签文,喜滋滋地去了。
映月轩,沈云霆刚刚离去,听说她的马车出了事,沈云霆惊出一身冷汗,只是怕饿着她,硬是强行压制着,让她先用饭,其实沈珞言在马车上吃过糕点,并没有那么饿。
沈云霆估摸着她已经吃完饭了,才带着大夫去看她。
沈珞言能感受到沈云霆眼里浓浓的担心和关切,不过看见那个胡子长长的老大夫,她很无语,她自己就是医者,哪里还需要别人的医治。
不过她还是很乖巧地任由老大夫把了脉,借由老大夫的口,让沈云霆放心,岂不是更好
听说沈珞言没什么事,沈云霆这才放下心来,叮嘱沈珞言好生歇息。不过,言儿已经十四,过一年就要及笄了,哪怕他是父亲,也不能在这里久留,再说,言儿又是受惊又是受累,定然早就累了。
回到竹兰轩,沈云霆一改那温软得有些木讷的样子,对随后进来的老秦道:“查得如何了”
老秦拱手汇报道:“青柳河捞上来的那三具尸身,还真和三姑娘落水有关系。据说这三人落水前一晚和人喝酒吹牛,曾说有人出了大价钱照顾他们一桩买卖。我顺着这条线再查下去,发现不仅只那三人,还有七个地痞,一样受雇于人,要对付一个小姑娘,据他们描述,要对付的正是三姑娘。”
沈云霆眼神震怒,道:“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出钱收买那些地痞的,是哪家的下人”
老秦道:“倒也不是哪家的下人,是京城里一个破落户,不过,那人有个女婿,是宁国公府的一个管事。”
沈云霆恚怒:“任家欺人太甚!”
老秦劝道:“老爷,任家现在咱们惹不起,好在三姑娘吉人天相,又把那蛇蝎之人的婚事退了,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沈云霆眼中怒色未消,几乎把身边的椅子捏碎,咬牙声道:“可恨我如今……”
老秦看着他的伤腿,心里叹了一声,不住劝慰。
映月轩里,因为春杏没有随同回来,大丫鬟便只有秋兰一个,春杏的事她对老夫人禀告了,这件事已经不用她再理会。院子里还有些二等丫鬟和小丫环可用,秋兰让人把饭菜撤了下去,沈珞言要沐浴,她又叫小丫鬟们备好热水。
净房就设在旁边的小耳房中,沈珞言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觉得神清气爽。
回到房中,秋兰给她用干帕子绞干头发,便被她打发出去了。
她在镜前把如云般的长发梳直顺了,便准备睡觉。
床榻是早就铺好的,她极没形象地打了个哈欠,走向床边,秋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帐子放了下来,她也没在意,撩起帐子,便坐在床上。
忽然,她觉得后颈一冷,似有人在那里轻轻吹了口气。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并不回头,身子前倾,脚下一旋,
第60章 前尘
沈珞言怒道:“与我何干”
好心救他命,好心为他治伤,好心送他下山,现在倒好,还被他赖上了不成。
沐浴的时候偷看,还敢爬上她的床!
云熙乖乖地闭了嘴,沈珞言也在生闷气,云熙在床上,这床她也没法睡,但这是她的房间,难不成每次都被他赶下自己的床
沈珞言觉得很憋气,悻悻地下了床,东暖阁里还有小憩的榻,她可不想与云熙同处一室。
她忿然走到门边,准备开门出去时,伸出的手又顿住了。这开门关门,非惊醒秋兰不可,秋兰定会问她为何好好的房间不睡,要去睡暖阁。还有,这人不是很能说的吗这会儿竟然闭嘴了
想了想,她还是走回来,外面月光很暗,不过沈珞言的视力一向很好,只见床上那人双目紧闭,软软地倒在那里没有什么声息。
她心中动了动,刚才气极,她下手可没有什么分寸,难不成真把他给打晕了
沈珞言悻悻地道:“活该,叫你占我便宜!”
她的目光看向他的胸前,那儿果然有一片深色,还有淡淡的血腥气钻入鼻中。
口中虽这么说,她又想,这云熙也不知道有什么背景,现在毕竟在她的房间里,若真是有个三长两短,终究也是麻烦,且不说怎么处置一个死人的问题,这样的人死了,在京城里怎么能不掀起一些风波。而现在的武定侯府,还真扛不起这样的风波。
她的父亲身残志衰,壮志沉暮,大概也只想过平静安宁的日子,这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关心她,爱护她的人,她不能毁去他的平静和安宁。
所以,她只得认命地回头去查看他的伤势。
伤口崩开了。
之前在庆安寺中,条件有限,除了银针,她什么都没带,只是用银针将他伤口周围刺脉止血,给他伤口上了些普通的金创药,随便包扎了一下。若是云熙不动,好生静养,倒也不要几日就能好,不过现在崩开了,处理手法就不一样了。
她找出自己配的药,又拿来专门的缝合针,为云熙伤口缝线上药。
整个过程,云熙都没有醒。
沈珞言也觉得省事,待再次包扎好他的伤,她轻吁口中气,这家伙只要过一晚,明天伤口应能长出新肉,后天就能愈合!只要中间不与人动手,不剧烈运动,不出几天,就能恢复如初。她对自己配的药还是很有自信的。
做完这一切,她也觉得有些累,这具身体不如前世的身体那么强韧,有些东西还要重新修习磨砺,她还在适应阶段,加上刚才处理云熙的伤口过程中,她又用银针为他舒合连接伤口处的血管脉络,那是个精细活,精神高度集中下来,特别容易累。
她看一眼昏迷不醒的云熙,又看一眼被他占据了一个角的床,这床还是挺宽的,刚开始她以为云熙装晕,故意不用麻药,也没用银针为他削减痛感,直接上手,但云熙连针刺肉缝线也没有反应,那是真昏迷,一时半会也醒不了。她可不想将就自己去睡地板,安全起见,她还是用银针刺了他身上两处地方,这才揭开薄被,躺下睡觉。
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便传来,她太累了。
床角的那个人,却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唇角上扬,露出一丝愉悦的笑意。虽然沈珞言用银针封了他两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虽然他只是在床角,沈珞言连被角都没有借他一点,他还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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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不会反抗的
店中很快出来几个伙计,站在她身后。那些地痞见情形不对,加上已经抢到他的钱袋,便一哄而散了。
她看向他,那时,他流着鼻血,躺在街角,模样十分凄惨。她让伙计把他抬进屋里去,给他清伤用药,又给他留下了二两银子。
伙计告诉她,这位是沈三姑娘是他们的东家。
后来他和她见过几次,只是在第一次见她时,她心中已经有了人,而且定下了婚约。当他觉察到自己竟不知不觉心中有她时,她已与那个人完婚了。
他还能如何只能默默远望。
他明白,他和她,注定无缘,他知道她时已太晚,在她最难堪最困顿最被人不齿的时候,他不在!而那个人出现了,那人的安慰与理解,温言与援助,于她来说,是雪中送炭,攫取了她的芳心。
而后,那个人的野心慢慢显露,他所认识的沈三姑娘也不再是那个闺中柔弱的女子,她展现了她惊人的能耐和本事,助他一步一步,登上那个极顶的位置。
如果没有她,那个人不能走到那一步。
他有两次机会,可以杀了那人,一次,她在旁边,用那双悲怆的眼神,祈求地看着他,请求他放过那人;另一次,是她即将临盆的时候,他不想在杀了那人之后,以后面对她悲伤的双眼。
因为她,他远走他乡。
可笑,那人织出一张柔情网,以最小的代价,让她死心塌地南征北战运筹设策,当那人身登极顶之时,却给了她世间最残酷的回报。
云熙的心中一阵刺痛,这个傻丫头,别人对她一分好,她却为他误一生。
那人一边对她柔情蜜语,一边杀了她的父亲,嫁祸给别人;她在外为那人征战,那人新宠的女人害死了她的儿子;她被百般提防架空,那人犹不放过,最后暗算她,一杯毒酒让她香消玉殒!
她不是不聪明,也不是不精明。只是,她太信他,太信在她最无助最无望时候给她温暖的那片心是真的。
他还记得当初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内心有什么东西轰然破碎,便如空了一块,疼痛难忍,喷出一口血来,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
而后,他只做一件事,为她报仇。
她活着时,他在意百姓家国,生灵涂炭;
她死了后,他不怕血雨腥风,双手染血。
他拼着最后的残力,把那人的头颅送到她的坟前,倚碑而笑,咽尽最后一口气,死的时候,他曾想,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定以一生护她周全,不要她遭受这样凄惨的结局。
没想到,上天真的给了他一次机会,当他再次醒来,他竟然是在接到父皇诏令回京的途中,而且,正在遭遇追杀,他陡然惊觉,那时候,正是她被人暗算落水,即将声名狼藉的时候。
所以,他不顾自己的伤势,夺了一匹马,赶到青柳河边。只是,他没能赶在她落水之前救起她,但他灭了那三个地痞,又令暗影杜绝那些流言。
那人之所以那么轻易地得到她的心,不就是在谣言四起时,他给了她温暖和信任吗原本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赶在那人之前就是。不过,他舍不得她受这样的委屈,所以早早的把谣言给杜绝了。
这辈子,没有谣言四起,没有声名狼藉,她可以更轻松,更从容,不需要那人的雪中送炭。所以这辈子,她的心,不会那么容易被那人得到。
虽然他现在也没有得到,但是,他不是还有很长的时间么
而他,也不会再自请去边疆,他就在京城,守护着她,守候着她!
没有机会,他会制造机会的!
第62章 这不是你家吗
沈珞言的小动作被抓个正着,正有几分窘迫,云熙的话就直接让她恼羞成怒了,她瞪他一眼,收了针,红着脸跳下床,把帐子放了下来。
其实她也很懊恼,作为一个医者,她又不是没有看过男子身体,不过很难见到这么好的身材而已。
云熙不能动弹,不禁哭笑不得,不过想到这是她的闺房,她的床,又觉得哪怕是全身不能动弹地躺在这里,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沈珞言开了门,叫秋兰送水进来洗漱。
秋兰带着小丫鬟们早就准备好了,流水般把洗漱的一应东西送进来,秋兰像往常一样往床边走,整理床铺后为姑娘梳妆,是她惯常做的事。
沈珞言忙叫住她道:“秋兰,你们先出去吧!”
秋兰没走,她很诧异:“姑娘,床铺不整理,乱糟糟的,你不是最讨厌了吗”而且,帐子都还垂着。
沈珞言见她都走到帐前了,急得赶紧过去拉住她,沉下脸道:“叫你出去就出去,别问那么多!”
秋兰更纳闷了,姑娘的话她不能不听,只得压下心中的狐疑带着小丫鬟们出去,小丫鬟们退得很快,为姑娘梳妆是大丫鬟的事,她们想做也没机会。
沈珞言亲自去把门关了,她觉得有些头大。
云熙在她房间里的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哪怕是贴身丫鬟也不行,虽然刚才的事让她窘迫,但这件事也不能不解决呀。
她洗漱过后,硬着头皮回到床前,撩开帘帐,云熙正看着她笑,样子很惬意。
她不懂了,一个人被扎了麻穴,全身都是麻的,怎么着也不会舒服,他还笑得出来,是他心大还是他神经迟钝
她没好气地道:“你的伤恢复得很快,你也不用一直赖我这里了,你有办法出去吗”
云熙一脸诧异地道:“这不是你家吗能不能出去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
沈珞言:“……”
她想了想,除非把云熙整个人揉碎了做成肉干,不然这么大个男子,她是没办法不被人发现地带出去的。
因此,她就更不信云熙的话,说什么昨天夜里想随便找间空房子,哪能那么巧放马车的地方离映月轩远着,中间还有好几个院子,要不是目的明确,怎么可能恰好找到映月轩
武定侯府就算防卫再差,一个面生的男子要从前院到后院去,不被发现,要么是他身手极好,要么是他很机灵,避开了所有的下人。
他是故意的。
所以他的伤口之所以崩开,并不是她动手揍了他的缘故,而是早就崩开了。
这人真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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