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医妃,邪王你滚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千墨
尽管看不到他的脸,但是那长身玉立的翩然,举手投足间的尊贵之气,却让人一眼看出他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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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稳占胜算
毕竟是日行千里的良驹,几乎转瞬间就奔一了她们面前,就算沈珞言和秋兰要躲,也已经晚了。
秋兰闭着眼睛往沈珞言面前挡,被沈珞言轻轻推到一边,沈珞言没有躲,不是她不知道躲,而是她感觉到那匹马似乎就是冲着她来的。
这是五皇子的跋扈,所以无视人命还是恶趣味,想看人惊慌失措
她和五皇子并没有什么交集吧也仅是他曾陪着北辰临枫到武定侯府送礼,那时,他连马车也没有下,要谈得罪,也无从谈起。
她若躲,只会更加陷入被动,倒不如等待时机,才能让自己不被马伤。她就那样看着那匹马,看着马上的那个人。
面具下的人是俊是丑,是凶是善,什么也看不出,只看到了双带着几分慵懒和随意的眸子,那眸子盯着沈珞言,又好像透过她看着别处。那眸子似戏谑,又似凌厉,竟让人完全无法捉摸。
整条大街明明人来人往,但此刻,却好像仅只她一人,那样孤单地独自面对着飞驰而近的奔马。
风吹动她的衣衫,那张倾城绝丽的脸上,看不到丝毫惊容,只是好看的秀眉微微拧起,眼中有一抹冷意,似对五皇子这种当街纵马行为的不满。
有人惊呼出声,虽然五皇子不止一次当街纵马,而且都没有伤到人,但是不表示就真的伤不到人。
这女子不过十三四岁,虽未长成,仍可见倾城之色,众目注视之下,越发显得她娇小柔弱。看她的衣着,也不似出身普通百姓之家,难道这个如娇花一样的女子,就要被怒马踏入蹄下
马更近了,一丈,五尺,三尺……沈珞言手中的银针准备出手,人也准备动的时候,突然听见吁地一声,那马突地人立而起,前蹄扬空,好似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高台,一片阴影遮挡了日光。
接着,马儿一个错身,双足下落,落在沈珞言的身侧一尺远处,马上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珞言。
马儿比沈珞言还要高出一个头,坐在马上的人就显得更高了,哪怕他并没有做什么,仍然带着层层压迫。
相比较,站在那里的女子越发显得娇小。若是胆子小的人,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只怕连站也站不住了。
沈珞言连眼皮也没有抬,似没有看见马上那个盯着她的身影,转过身,拉了腿都吓软的秋兰,退到路边。
五皇子一夹马腹,那马再次扬蹄,蹄声得得,飞驰而去。
沈珞言看着那张扬恣肆的背影,马背上的人很雄健,很阳刚,只是,他当街纵马的行为,却让沈珞言心中不满,纵是骑术再高,这也太扰民了吧
不过,这也与她无关,与皇家沾上边的事,她都敬而远之。
晋王府,北辰轩将那个汇报的黑衣人一脚踹翻,怒道:“废物!”
他的人在翠望山寻了一天一夜,竟然连个鬼影也没有看到,北辰临枫好生生地出现在京城里也就算了,连北辰临枫的帮手也没有寻到。
那黑衣人被踹得吐血,却仍然回来端正姿势跪好,将功补过地道:“主子,属下无能,不过,属下猜测,能做到这些的,应该是主子的兄弟,此人隐藏极深,以后将是主子的心腹大患,主子应当及早除去!”
“废话!”
那黑衣人急忙道:“主子,属下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属下的人在围攻他的时候,他虽杀了好几个兄弟,但也被老五临死时一剑刺中胸腹。主子若是找到这个受伤的人,便能知道是谁与主子作对了!”
北辰轩
第81章 贵不可言
武定侯府,门口热闹非常,沈伯奎更是笑得快合不拢口了。
他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送了不知道多少礼,终于疏通了关节,想将沈颖怡嫁给太子的愿望,终于达成了!
如果是太子娶妻,那得帝后允准,家世人品多方考察,不过,太子早已经娶了太子妃,嫁过去是做侧妃的,家世差一点就无所谓了。
但即使是嫁给太子为侧妃,也没有那么容易,毕竟,太子是储君,太子的侧妃将来也是要入宫为妃为嫔的。
且不说这些女子以后荣华富贵不可限量,便是她们的父兄,也都水涨船高,前途一片光明。
若是生下儿子,那更是贵不可言,世事多变,谁又能断言太子侧妃的儿子以后就不能是继承大统,贵有天下的那个人
因此,想要攀龙附凤的官员也好,想要虚荣富贵的闺中女子也好,不知道多少人动过这样的心思,但真正能成功把女儿嫁入的,却是少之又少。
这也是之前沈伯奎在官不及四品时,想也不敢想的事。
但是现在,他竟然梦想成真,太子那边不但答应娶侧妃,太子府的知事,还亲自前来送聘礼了。这就成了板上订订的事,再也不会有意外了。
整个大房,顿时一片喜气洋洋,连老夫人也笑得合不拢嘴。
沈伯奎亲自接待了送聘的知事,将聘礼收下,奉上了沈颖怡的庚帖。
沈颖怡虽没出门,不过听着前院的热闹,听着唱报的一样样聘礼,不禁心花怒放。
其实太子府的聘礼也没有多贵重,就是普通人家娶妻的聘仪,然而,既然出自太子府,那意义非同一般。
她终于要做太子侧妃了。
以前她以为宁国公府就是她难以攀到的高处,任子希就是她心中最理想的夫婿。出身富贵,勋爵之家,钟鸣鼎食,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现在才知道,是她狭隘了,她的命贵着呢,她是要入宫做贵人的。
任子希在见到她后,使见色忘形,心心念念,但见了沈珞言,立刻就转性移情,摇摆不定,这样的人,哪里值得她托付终身
但现在不一样了,以后任子希见到她,便只能俯首行礼,恭恭敬敬。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笑容就掩都掩不住。
当然,她也无需掩饰。
沈伯奎封了一份厚厚的礼,塞到那知事手中。每个前来送聘礼的太子府下人,也都有赏,他亲自把太子府的送聘礼队送出门,喜得嘴巴都笑歪了。
要说人生得意,志得意满,便是此刻。
太子的岳丈啊,未来的国丈啊,光是想一想,就能做梦都笑醒。
花了武定侯府三分之一的家底疏通的关系,还是很值的。
沈伯奎滋滋地准备走进府中,一辆青布马车驶来,车帘掀开,是沈云霆回来了。
之前他担心沈珞言,不过被沈珞言劝走之后,便想着买点好吃的给言儿压压惊,但在路上遇上一个老友,被拉去喝了两杯,此时方才回来。
他从马车里提出几个盒子,里面是为沈珞言买的点心,还买了一盒上等胭脂,毕竟,别人家的女儿都在用,他的言儿也不能少。
买那些东西的时候,他越发觉得亏欠言儿了,言儿自小没有娘,他又不在身边,在侯府真真是受苦了,也难怪言儿之前对他一直不冷不热,心有怨怼,他不配做一个父亲,言儿怨怼他是对的。
沈伯奎看着沈云霆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鄙视,那些食盒,大的小的,都要拎不了了
第82章 不妥
沈伯奎很得意,他觉得他是个很厚道的人,实在不想用自己的得意来衬托老二的失意。
但是,得意的时候,不就是要向失意的人显摆,才会让这份得意成倍彰显吗
因此,沈伯奎努力装着不在乎的样子,道:“就在前一会儿,太子府的张知事亲自过来送了聘礼,怡儿她已经成为太子准侧妃了!”
沈云霆道:“大哥,你糊涂啊!”
沈伯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什么叫糊涂他一点也不糊涂,一个四品官的女儿成为太子侧妃,就算是嫡长女,那也是高攀,别人想攀还攀不上。如果不是詹事府总管太子内外庶务,有这职务之便,他又花了整个府里近三分之一的家底,还真攀不上。
他不悦地道:“老二,我知道珞言被退婚的事,让你心中不舒服,但是你好歹是二叔,怡儿好,那是我们整个武定侯府好,你不该替怡儿高兴吗”
沈云霆道:“什么被退婚言儿的婚事是我们退别人!”他赶紧的又道:“现在扯这些干什么大哥,如果怡儿嫁给别人,我当然是会替她高兴的,但是太子……不妥,不妥呀!”
沈伯奎是真的火了,怒道:“怎么不妥了你是见不得我大房好是吗老二,我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歹毒心思!”
兄弟两人在门口沉脸相向,不免引人探看,沈云霆把沈伯奎拉进府门,一直拉到西边的凉亭。沈伯奎重重一拂袖,把袖子从他手中扯开,还是满面怒色。
沈云霆也不计较,道:“大哥,你知道我今天是和谁喝酒了”
“你和谁喝酒与我有什么关系”沈伯奎咬牙,左右不过是和他一样失意的粗人武夫,不值得在意。
沈云霆郑重地道:“丘洪宇丘将军!”
沈伯奎一怔,丘洪宇,那可是辅国大将军,真正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军功,也是沈云霆败退回京之后,接手边防,大败敌军,回京后便升任的骁勇武将。
他怀疑地看着沈云霆,人家虽没有爵位,但是在朝中的地位可不一般,凭沈云霆这个废物,竟然能和丘洪宇一起喝酒
他道:“真的”
沈云霆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从丘将军那里听到一点消息。”
沈伯奎一听顿时留了心,一个正二品的经常能见到皇帝的重臣,那里泄露的一星半点的消息,也许都能带来一场天大的机运。
沈云霆脸色略显沉重,一字一句地道:“半个月前,太子打猎受了伤!”
太子打猎不慎坠马重伤的事,皇帝下了封口令,除了几个一品大员和皇子,知道的极少,所以半个月过去,京中也没有任何传闻。
詹事府虽是主管太子府内外庶务的,但有詹事在前,沈伯奎一个四品少詹事,能见太子的机会少之又少,对这消息一无所知。
沈伯奎心里咯噔一下,继而冷笑一声:“二弟,你也说那是半个月前的事了。御医院中多少医术高明的大夫这半个月,足以为太子治好伤。”
沈云霆看着还是一脸愠怒的沈伯奎,道:“大哥,我虽不能去上朝,但是你能,你上朝这些日子,可曾见太子出现在朝堂上么”
沈伯奎心中又是一跳,仔细回想,似乎真的没有看见太子出现过。但是,他又冷笑了,道:“老二,你也不用想着要吓我,太子府一应事务井然有序,若真是太子有事,詹事府也能得到消息,既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那就是没事。”
沈云霆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终于还是闭了嘴。
他现在提醒又有什么用大房密议想将沈颖怡嫁给太子的事,把二房三房瞒得死死的,现在木已成舟,就算真有不妥,那也晚了。
不过沈伯奎说的也
第83章 茶叶渣子喝不喝
五皇子令人搬来罗汉椅,往椅上一躺,就闭目养神起来。
演武场上,七八个王府护卫在这里练些拳脚弓箭,他们或拳风呼呼,或舞弄刀剑,或把一个个石锁轮起又放下。
练武之时,难免有呼喝声音,五皇子岿然不动,仿若未闻,竟好似已经睡着了一般。
突然,只见羽箭嗖地一声响,那箭支对着罗汉椅上的五皇子直射过去,王府护卫们大声呼喝,想要过来挡箭,但箭如流星,显然也来不及。
然而,罗汉椅上的五皇子仍然闭目不动,那箭支“夺”地一声,钉在椅背上。五皇子懒懒地睁开眼睛,留影面具后,一双狭长凤目投射过去。
演武场入口处,大步走来五个人。最前面那个锦衣华服,正把从武器架上拿下的弓扔回原位,步履轻快地走来,满脸含笑,道:“五弟真是心宽,旁边这么吵闹,竟然也能高卧!”
五皇子眼带不悦,他旁边摆着应时瓜果,他换了个坐姿,顺手抓了一个梨咬了一口,不冷不热地道:“二皇兄来了,坐!”
北辰轩看着四周,除了那张罗汉椅,再无别的可坐之物,不禁笑道:“坐就不必了,五弟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听说五弟在战场的时候都是枕戈待旦,这回了京城半个多月,还没改变这习惯呢”
五皇子坐起身来,鄙夷地道:“什么枕戈待旦本王就是去混个军功,又不是主将,有这么傻二皇兄光临,请,去前厅奉茶!”
北辰轩笑道:“五弟急什么,我是你二哥,又不是外人,不必在意那些虚礼。五弟,咱们兄弟,可有两年多没见面了吧”
五皇子斜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阴郁,说话很不客气:“二皇兄是在挑本王的礼,说本王回京半个月也没去拜访你吗”他指指那支箭,道:“二皇兄是想把这支箭射到本王脑门上”
北辰轩哈哈大笑,道:“和五弟开个玩笑罢了,难道五弟以为你二哥的箭五十步内能偏到这程度”
五皇子沉吟了一下,再看一眼那箭支,眼里的愠意这才消散了,一挥手,道:“撤了!”
那几个在训练拳脚刀剑的护卫立刻上前把罗汉椅和瓜果都撤了下去。五皇子随手把果核一抛,满眼鄙视,毫不客气地道:“我看你这两年也没什么长进,五十步外发箭,箭支连椅背也射不穿!”
北辰轩大笑道:“自家兄弟,又不是考较武艺,难道还要用全力”
五皇子斜眼看他,挑衅地道:“练练”
这话正合北辰轩之间,立刻豪气地道:“练练就练练!”
五皇子扬声道:“来呀,备弓,摆靶,一百五十步!”
立刻有护卫去摆靶,另有护卫送上两张弓和两壶箭。
五皇子接过一张,抛给北辰轩,自己拿起另一张。
北辰轩接弓,在手中试了试,笑道:“五弟想怎么比”
五皇子傲娇地道:“一壶十箭,当然是比准头了,难道比脱靶么”
北辰轩朗声大笑,他张弓搭箭,一松手,箭去如流星,那支箭,稳稳地钉在靶心。
五皇子也张弓搭箭,嗖一箭,也中靶心。
北辰轩连拿两支,两箭齐出,仍是靶心。
五皇子和他同样,也是靶心。
北辰轩笑道:“五弟果然箭法出众,这战场之上,果然能锻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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