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九歌之零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五个包包
天行九歌之零点
作者:五个包包
一个游走在都市的天才杀手,重生到了天行九歌的世界,带着不甘的恨意加入罗网组织,面对种种生死抉择,熟知剧情的他又会给韩国带来什么?
个包包
第1章 最后的任务
我是一个杀手
没有人生来就是一个杀手,也不一定杀过人的才叫杀手,如今有大把的少男杀手,少女杀手,甚至背影杀手。
当然,我是属于传统意义上的杀手,很宅的那种,没有任何朋友,终日沉迷于网络。
我常听别人说起,虚拟的网络世界太假了。呵呵…说得好像这个现实世界很真的一样。
我没有名字,只有代号,零点,组织里的人都叫我零。
在成为杀手的第一天,我杀了自己,我把自己的感情灭杀在摇篮之中,因为它将是我的累赘,我只需做到两件事情,一张冷漠的脸,一双杀人的眼。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我背着棺材行走在死亡的边缘,几曾何时,我忘了做完多少任务,割断多少咽喉,在我的眼里,人不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而是一件件等待我完成的任务。
虽然我是杀手,但我很讨厌杀手,我的梦想亦或是与所有男生一样,做一个像大侠,剑客那样的英雄。
至少他们是活在人们的眼睛里,不像我,只能行走在阴暗潮湿的角落,被世人惧怕与唾弃着。
原来我想成为的是一个英雄,然而我却生在了一个英雄缺失的时代。
渐渐的,等我成熟了,那些心中的英雄却已经死去多年。
因为我知道,当我背上棺材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不可能再把它放下了,因为放下它的那天也就是我死亡的那天。
听着很荒唐,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可笑呢有时我自己都笑,不知道是笑这些荒唐还是那些荒唐的可笑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任务,我要去杀一个我最不想杀的人,因为他是个白痴,这份任务几乎没有任何挑战性,而明天,我终究要脱离杀手这个舞台。
写到这,零点停下了笔,轻轻的把日记本合上,整理了下散乱的头发,露出一张长得比较清秀的脸。
夜幕渐渐笼罩了这座令人恶心的城市,霓虹灯宣告城市的夜生活正是开始。
零点拖着灵魂漫步在这钢筋混泥土的街道上,仔细打量每处黑白的砖瓦,贪婪的吸收每一缕的空气。
这就是所谓的自由。
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或者说杀人不一定非要武器,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杀人的方法却是无限的,作为一个顶尖杀手,不管在任何的环境限制下,脑海里都有一百种方法让目标死去。
通过手机上的图像和资料的了解,零点走进了一家酒吧,从他看到这酒吧的第一眼起,他就喜欢上了它,因为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轮回。
今夜
舞厅中央,男男女女疯狂地抖动着自己的身躯,跟着音乐的节拍一起舞动,尽情的发泄着,雪白的大腿,汗淋淋的胸肌,雌性的妩媚,雄性的荷尔蒙,交织出一种令人迷醉漩涡。
“嗨,帅哥,要不要来一杯”
零点淡淡的撇了那红酒一眼,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依然在走着,走得无声无息,但每一步都那么稳重,都那么沉着。
随意的接过酒杯,鲜红的液体滋润着喉咙,辛辣与微苦在肚子里翻滚,放下杯子,只留下一句。
“谢谢。”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停下脚步,接杯,喝酒,放杯,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几乎在一瞬间完成。
看着那孤独落寞的背影,美女摇了摇头,拿起酒杯,只见杯底赫然压着一叠红色的纸币。
美女一惊,再朝那个方向看去,哪里还有半个人影,楠楠自语道。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呢”
零点穿梭在人潮涌动的舞池中,寻找目标,震破耳膜的热浪和尘音似乎对于他来说似乎毫无影响,他只是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脸,隐藏在了黑暗的灯光死角之中。
不是没有的舞娘凑过来请他跳舞,但都被他冰冷的眼神自动回绝了,他整个人,和这里,显得又些格格不入。
忽然,他停了下来。
寻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舞池的一角,一个身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坐在那里,身前,放着一排排空酒子,看样子是喝了很多。
旁边的陪酒女郎媚眼如丝,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芊细修长的五指抚摸着他不算结实的胸膛,又一个劲的给他倒酒。
“目标确认。”
零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一笑,像是水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唇角,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这时,那个男子似乎喝得太多了,捂着嘴冲出了舞池,去了厕所。
望着那个背影,零点起身,也同样走向厕所,他的眼里全是耐心,走得不快也不慢,如同一个笼罩在黑暗里的死神,现在开始无情的收割生命。
男子进入厕所后,直接在洗脸池那里开始吐了起来,厕所里当即弥漫出一股酸涩的味道,男子打开了水龙头,一边冲着洗脸池之中的污垢一边拘起一捧水拍在了自己脸上。
他像有洁癖一般在那里洗了一遍又一遍。
从他身前的镜子,零点可以看到他的脸,那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白皙的皮肤,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苍白的嘴唇,嘴角不经意间划过一丝弧度。
很明显,他在笑。
错觉
零点有一丝不妙的预感,这种感觉很奇特,可以说毫无根由,但它确实很管用,特别是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如果遇到了,只有唯一的选择,那就是
迅速撤离。
但零点没有,因为规则是由强者打破的。
零点冰冷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机,整个变了个气势,瞬间散发出重重森然血腥气息,平静深邃的眼中锋芒如刀,无声无息的向男子的背后靠拢。
五米……
三米……
一米……
就在零点即将动手的瞬间,一个镜子反射的光点突然倒映在他的脸庞上,眼睛不适应的眯起来。
那一刻,他脸色一变,整个身子迅速朝后面滚去,这一系列动作仅仅用了半秒时间。
就在他翻身的一刹那,耳旁传来“咻”的一声枪响,紧接着就是侧边窗口玻璃破碎的声音,然后他便感到自己右边脸一阵火辣,伸手一摸,黏糊黏糊的,满手鲜血。
零点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排排数据,同时也在思考,这么精准的角度,这么远的距离,又擅长用枪的,在地球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
透过破碎的玻璃窟窿,只见远处大楼顶上一个白色皮肤男子愤怒的一拳捶在墙上,用着一口流利的英语不断咒骂。
如此完美的一枪,居然被那混蛋躲开了,可见那人的恐怖,反应能力达到非人的地步。
“oh my god,oh my god!”
似乎察觉到下面人投来的目光,男子惊恐的抱着,迅速消失在视野里。
果然是那条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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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
烈日当空,晶莹的光彩照亮炽热大地,时不时一阵狂风带过,一层层黄沙卷入天空,纷扬了半天,掩住了方当正午的日头。
天依旧是湛蓝的,苍鹰盘旋着,尖锐刺耳的叫声在整个天际回荡,似乎在讽刺着一个腐蚀不安的世界。
“呸”
一口带血的唾液吐在沙地上。
“妈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环顾四周,荒漠与赤壁,黄沙在风中摇曳,炙热的阳光照在他那铜色的脸蛋上,皮肤有着丝丝刺痛与灼伤感。
没有人回答他!
回答他的是一击狠狠的皮鞭,无情的抽打在他身上。
“谁允许你说话的,赶快给老子干活。”
眼前是凶暴的百夫长,高大威猛的身躯,左脸上镶嵌着一道深红色的疤痕,像是蜈蚣一样的匍匐,看上去狰狞与恐怖。
他挥着皮鞭斥打每一个偷懒的奴隶,口中都会带着不堪入耳的辱骂。在持续数日的连夜干活后,体力已经很难支撑他们简单的站立。
在这里的人都是最低等的存在。大多数都是罪犯以及战败被俘虏的人,天还没亮,便被驱赶到这干活,他们就像一个个只知道工作的冰冷机器,只剩毅力和体力硬撑。
每天都有人死去,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这里是地狱,暴虐无常的百夫长可以任意剥夺这里任何人的生命,不允许丁点反抗。动作稍稍迟缓,便会迎来一场暴风雨般的鞭子,落在肌体最脆弱的地方,足足痛上十余日。
几个月以来给了所有人认知,在这里崇敬的只有他们,至高无上的像神诋一样睥睨众生,宛若天人。
百夫长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像帝王一般主宰别人的生死,特别是对于那种有着身份的人物,会毫不留情的去鞭打,去践踏他们尊严。
尸体在这个地方随处可见,不是被打死就是被饿死,或者是被病死,没有人去理会,几天过后自会有人来清理这些老鼠,除了地上的血迹,也不会有人知道像乞丐一样的尸体曾是江湖中叱咤一时的高手。
到了这里一切都卑微如蚁,同情与怜悯在残风中腐朽。
“咔嚓…………咔嚓……”
一道沉重的金属声响起,由远而近,那是盔甲在地上行走才会发出的声音。
听到这金属声,奴隶一阵恐慌,纷纷都往两边散开,生怕靠近了。
盔甲男子慢慢的从人群中间走过,只要他经过之处,所以的声音立刻全部停止,头颅不由自主的低了半分,就连百夫长也只能静静的站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到来都会带走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而且,会被折磨的很惨。
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他的手里拖着一个肮脏腥臭的少年,十六七岁左右,看不清面容,与其他死者一样脸朝下的拖走,褴褛的衣服被鞭打成了碎布,隐约可以看到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大大小小的都有,深可见骨,从胸膛一直延伸到脚踝,简直就是体无完肤。
看到这样惨绝人寰的一幕,就连久历风尘的百夫长们也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盔甲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斜眼扫视着众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是阴沉,似是无意的说道。
“三天,这小子从我手中坚持了三天,真是一只生命力顽强的老鼠,好久没有这么愉快的玩弄了。”
说完,把手里的老鼠向前面一扔,这个瘦弱的少年在空中划过一道靓丽的抛弧线,狠狠的摔在滚烫的黄沙上,在地面一阵翻滚,然后停了下来。
盔甲男拍拍手中的灰尘,裸的目光肆无忌惮,俯视着匍匐在地上的老鼠们。
盔甲男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奴隶们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们只是把脑袋低的更低,恐惧与不安在心里蔓延。
突然,又开始起风了。
这场大风起的很是诡异,看不出从哪里来,也看不出从哪里去,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在少年这个区域“呼呼”的刮着,沙层淹没了视线。
“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
“好大的风,完全看不见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沙层中央爆发出一道刺眼的强光,空间开始扭曲,周围出现一丝丝黑色的裂缝,少年的尸体居然凭空飘了起来,裂缝中飞来一个光团,瞬间没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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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加入罗网
“啪”
又是一鞭子抽去,几道加大了几分,这次的目标却不是他的脑袋,而是大腿,这一鞭抽在他腿上,绝对不会给他再再站起来的机会。
零点沉默不语,缓缓向前踏了一步,鞭子紧贴他的裤脚,擦掉了边缘几块碎布片,又一次恰好躲了过去。
假如上次躲过是意外的话,这次是什么
挑衅,裸的挑衅。
盔甲男脸色变得不好看,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我看你能躲我几鞭”
“啪”
“啪”
“啪”
盔甲男越抽越快,每抽一鞭,零点都会向前走一步,走得很普通,看不出任何端倪,就好似普通人散步一般。
但匪夷所思的是每次鞭子都从他身边飞过,只是打在他脚下距离一米的沙地上,没有打中人。
所以在旁人看来都以为盔甲男在戏耍吓唬这个少年,并不是在打人。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不到他”
盔甲男的眼睛充满了血丝,脸部已经扭曲成一团,看上去狰狞与恐怖,疯狂的挥舞着鞭子,试图阻止他的靠近。
“啪”
“啪”
………
零点走得很缓慢,很吃力,一步一个脚印,冰冷的像一头野兽,一瘸一拐的身子,犹如在风中摇曳的灯火,似乎下一秒就会重重摔倒在地。
虽然给人一种油尽灯枯的感觉,但盔甲男恰恰拿他没有丝毫办法,每次挥舞的鞭子像是会自己会转弯一样,明明已经锁定了目标,却怎么也打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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