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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专治各种不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柳暗花溟

    长得好看有屁用!长得好看能当饭吃吗长得好看能让人上下牙不打磕吗再说穆大将军还不如花三郎好看。这男人,令人见之所会为他臣服,大概不能用来过日子。

    从某种角度看,自家那好色无耻的窝囊废虽然一无是处,至少不会让她随时想跪下。

    “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下一刀砍的,是你的项上人头。”穆远的声音冷森森。

    尽管有好几次,平安故意在东京城的街上与他表现亲近,搞得东京城里沸沸扬扬。但背后议论可以,当面说出来就是对平安的冒犯。若非他看出楼清杨并无意侮辱,并且他想知道这二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的刀已经见血了。

    “草民无礼了。”楼清杨躬身,很后悔自己在情急之下太冒昧了。

    轻易就引了穆远来,他觉得并非这位年纪青青就被封为冠军大将军的人上当了,而是觉得自己会对对方有用,对方多少会给些优待。

    然而他错了,这一位相当强硬。

    换个角度想,正所谓关心则乱,能在如此之龄就有如此战功的武将,没两把刷子,没点脑子,只凭勇武是不成的。

    但一提大长公主,这一位就火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穆大将军对大长公主有真情!

    况且他有真情还不掩饰,又说明一个问题:他不怕人知道,只怕人不知道。很显然,这是要借自己的凶名来护着大长公主呀。

    那换句话说:只要大长公主平安渡过此劫,楼家就保住了。

    楼清杨快速转着心思,包氏则在旁边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恨不能挖心出来给穆远看。

    她真的不敢了呀,再说她平时只是这么想想,断然是不敢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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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都怪表弟……

    “重新回答。”穆远下意识的抚摸着配刀的勾带。

    楼清杨想了想,硬着头皮道,“天花是大疫之症,大长公主封了府,是最明智而仁善的做法。我觉得,此事一了,百姓必会感念大长公主的天大恩情。”

    这是见了风,迅速转了舵。

    楼大掌柜迅速看清形势,知道穆远最在意的是什么,于是表明如果他活着,不仅要协助赵平安治理疫症之患,事后还会为大长公主扬名。

    穆远面无表情。

    但他




135 条件
    “可不,缺了大德了!”包氏在一边补足,声音还很大。

    “你闭嘴!”穆远和楼清扬几乎同时呵斥。

    包氏的脖子一缩再缩,恨不能蹲在地上,让别人看不见她算了。而她收话太快,噎住了气,不断想打嗝又必须死死忍着,于是身子就一直抽抽……

    “穆大将军,请您原谅我们如此冒昧,实在是因为身份低微,见不到大长公主。唯有找到大将军,希望能递个话儿。”楼清扬开口,把穆远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穆远盯着眼前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男人,“你要说什么”

    “草民虽然不敢说能治愈天花之症,但十年前曾跟随家祖在惠州为朝廷效过力。”楼清扬慢慢的道,眼中一片冷凝,还有些许唏嘘和后怕。

    显然,回忆起了那时候。

    “十年前,惠州落了个焚城的结局。”穆远提醒他。

    “是,疫症前期处理不当,最后疫情根本无法控制了。那样的惨剧和场景,草民至今不能忘怀。”楼清扬点头,“不过正因为如此,这几年我潜心钻研过此种病症,虽并无所得,却也积累了一些经验。当年,我跟随家祖试图治病,也曾见识过一些症状以及缓解的办法。相信,如果我能入府,定能助大长公主一臂之力。”

    穆远的眼睛眯了起来。

    听到现在,他才觉得有点意思,这两人的出现也才有点用处。

    “还有,我已经集贵生堂最大的力量,把可能需要的药材筹措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大部分还在运往京城的路上。”楼清扬从穆远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见对方沉默,立即觉得大有希望,连忙补充道。

    “另,草民对惠州的惨剧痛定思痛,闲暇时还整理过防治天花之疫的册子,上面注明要注意的事项,从卫生、用水,用食,隔离到遗弃物的处置,初忠者的筛查,都写了一些。虽说惠州比东京城小太多,人口也少太多,诸多事项恐怕不能对应得上。但我把此册献与大将军,希望能有用,更希望用不上。”说着伸手在后腰上摸摸,拿出一个竹筒,上前几步,双手递上。

    穆远接过。

    打开盖子看了看,见里面卷着一本厚厚的册子,纸色新新,还有淡淡的墨香发散。显然这是楼清扬多年心血纪录,为了献与他,不久前又重新誊抄了一份。

    照理说,这次的疫症与楼家有关,与包家有关,因为他们牵着叶家。在此等情况下,他不能轻易相信这两个人。

    但,平安需要助力。

    万一疫症蔓延开,别说整个东京城,大长公主府的人手都不够。

    而叶家虽然势大,毕竟不能一手遮天,也不能保住楼家两百多年的基业。楼清扬是个聪明人,不敢拿身家性命开玩笑。所以,他必不敢也不能陷害平安,更做不成奸细。

    一脚踏两船,两边不到岸,这个道理是个人就懂,何况把楼家带到新高度的大掌柜

    还有药!

    最重要的东西,目前平安最需要的东西!疫症不爆发自然是好,但若爆发了呢所需药品不是一星半点,临时调用也来不及。

    而他相信,楼清扬不敢夹带私货,要进城,可是要过他的眼。明刀明枪之下,想在他面前耍花样是不可能的。

    再说,阿布还在府里,除了她身边那

    些了不起的暗卫,或者他再添几个人,完全可以护着她不受到伤害。顺便,再盯着楼清扬,让他动不了手脚。

    衡量来衡量去,楼清扬自请入府这件事并没有太过明显的坏处,于是穆远冷冷的说出两个字,“条件。”

    楼清扬本来紧崩着情绪,闻言大松一口气,立即道,“没有条件,只有请求。”

    会说话!

    “我楼家,我贵生堂可为此事出钱出力出人,绝不含糊,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事后的名与利,分毫不取。借此,以弥补我们的过错



136 猪队友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临到大难各自飞。

    对表姐而言,为了自己能漏网,把整片林子烧了也不关她的事!

    之前,他是发现谷城县的贵生堂那边出了状况,试探性的进了叶府问了一问,吓唬了表姐一下,把后果说得严重些。结果,这一位当场就什么都说了。随后他考虑来投诚大长公主是最佳选择,也是惟一的选择,但需要给穆大将军投名状,她也毫不犹豫的把婆家给卖了。

    另一边,穆远瞪视着眼前奇异的中年妇女,尽管身经百战,也一时有点转不过弯。

    在他的认知里,女子出嫁从夫,像包氏这样不管婆家死活,只求把自己摘出来的……这样明白,这么干脆,也是少见。

    “你有什么贡献”他不禁好奇。

    “那个病患!”包氏继续竹筒倒豆子式的说话,“提前说明,我知道他有恶疾,却不知道是可以染上很多人的。我是真不知道,我可以发誓。我一直以为,叶贵妃就是想害大长公主一个而已……”

    穆远登时气得!

    若不是定力还在,不想殴打女人,他差点一步冲上去,一把捏死这女人算了!

    害一个人就是可以的吗害一个人就是可以接受的害人终究是损德之行,一个人和千万人只是数字问题,本质没有区别。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逻辑!

    何况叶家针对的那个人是大长公主,他的平安!天下人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但她在他心里是无可取代的!谁碰也不行!

    楼清扬敏锐的感觉到了穆远的怒气,也听到穆远的指节捏得咔咔响,深知穆大将军想捏的是表姐的脖子,赶紧狠狠瞪了包氏一眼,直接把话拦过来,“草民的表姐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犯了大错。但草民与她说清利害,她立即就懂了。”

    看到没反正他之前就看到了,大长公主是大将军的逆鳞!惹了大将军,他或者还懒得计较,若是针对大长公主,将军大人能立即狂化。

    他喘了口气,赶紧着补,“我表姐,呃,包氏能提供那个病患所经之路的细节,住过的地方以及所接触过人,这样对疫症的防控是有好处的。可安慰的是,叶家为了掩人耳目,做事隐秘,行走偏僻,一路上只怕没有牵连,就是东京城里人口稠密,不太可控……”

    所以,封城是对的。穆远想,所幸把疫症关在东京城内了。

    “这是所有细节,经手人,经过地,以及可能接触的人,都纪录得清清楚楚。”楼清扬又从包氏手中拿过几张纸,恭恭敬敬的双手交与穆远。

    “楼大掌柜,你是个明白人。本将军觉得,你为楼家争取到了机会。当然,机会能不能成为事实,要看你的努力。”穆远站起来,“你现在就跟我走吧。至于叶夫人,好像也不是很糊涂。可惜实力不足,若想弥补……遇到什么事,尽快来报我吧。”

    他这是在叶家安了根钉子。

    钉子能用,自然用。不能用,就干脆丢弃。看这女人的样子,该不敢做假。虽然她的行为有些让人无法理解,但若真做假,他自然有办法分辨得了,也不怕谁在墓后伸手。

    最重要的是:如果平安事后要扳倒叶家,包氏绝对是一招好棋。所以先放着她看看,也许将来只要威胁力够强,给她的利益够丰厚,她会毫不犹豫做证人的。

    叶家,多年深耕,门生遍布。现在,更以为赵宸上位就能权倾天下。可惜,生的儿子女儿全是扯后腿,连这馊烂又毒辣的招数都用得出来。这说明,叶家气数已尽。

    若用平安的说法来形容是什么来着他仿佛听她说到过一次。

    哦,对了,是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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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大义灭亲什么的
    穆远知道很多眼线在盯着他,但他就是大摇大摆去了刘府。

    到底,他在抓偷盗“遗诏”的江洋大盗呢不是吗和刘指挥合作是必然的。

    而只要他们双方联手,把东京城封成了铁筒,任对方再大的官位,再大的权利也不敢动。

    这就是武力的重要性!

    和平时期,文官治国。

    可是乱中,武力就是起决定性作用的。

    所以,上位者总是拉拢掌兵人,却又格外加以限制。在本朝,这种倾向更为明显。先帝倒是磊落,可是朝政制度已经形成,先帝还没来得及改变就去了。

    从刘府出来,他本想去见见平安,把今晚发生的事告诉她。然而,考虑到两人必须在屋外相见,还要隔着很远说话。念及天这样晚了,异常寒冷,再冻坏平安怎么办于是死忍着思念之意,回家写了封详细的信,派暗卫去送给阿布转交。

    然后他还不能睡,连夜把与刘指挥商议的章程布置起来,直忙活到窗纸上浮现鱼肚白色。

    “传饭。”他饿得前胸贴后背,于是伸了伸僵直的胳膊腿,扬声吩咐。

    随即又埋手文书上,做最后的梳理,保证施行时不会出错。

    很快,有人进了门,挟裹带着冬日清晨的寒气,以及食物难以掩饰的香气。可走到近前却把食盒粗暴的扔在书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大响。

    “爹,您这是干什么”没抬头,穆远就知道来者是谁。

    且不说那脚步声,就冲这股子怒气就极好辨认。

    “老子倒想问问你在干什么”穆定之横眉立目的,和平时在朝堂上稳重温文,城府颇深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这模样,也只有他两个儿子才见得到。对外,他伪装得极好,从不露出分毫端倪。

    “爹不是看见了”穆远淡淡的。

    可就是他这种不疾不徐,不远不近,不顺从却又不反抗的态度,气得穆定之完全无奈。

    另一个就是滚刀肉,横不顺,竖也不顺,完全看心情。

    “我看见你比当朝首辅还忙,大江朝堂的两院三司三衙加起来也没你忙。”穆定之冷哼一声,脸上带着淡淡的轻蔑,以及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妒忌之意。

    本以为先帝走了,他可以和叶家掰掰手腕,一切尽在掌握,却忽然有了风筝脱手的感觉。

    重要的是,他不重要了。

    反倒是两个儿子上窜下跳,成了左右东京城局面的人。

    “爹,这不正是您要的吗”穆远慢慢扶正食盒,把里面的饭一样样拿出来。

    他向来吃得简素,不过馒头,粥汤加上青菜和肉类,并不讲究,但食量却大。所以,很快就把盘盘碗碗摆满了半张桌子。

    “我要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穆定之冷笑,“我却只看到你甚至都没提前支会我一声,就这么封了城。好大的威风,好大的胆子!枢密院和门下省的堂官大佬问起,我一问三不知,还蒙在鼓里。你真是当的孝顺儿子,让老子如此丢脸!”

    “我若真问了爹的意见,您到底是同意封城还是不同意”穆远的语气里也带了嘲讽。

    “你不问,怎么得知这岂不是

    不把我放在眼里。”穆定之阴沉着脸。

    穆远却笑了。

    他很少笑,即便笑,也只是唇角动动,眉梢松松,很矜持内敛的笑意。

    可此时,却是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似乎很是畅快,又带着挑衅之意。像在战场上喝了烈酒,又对上强劲的敌人,恨不能杀个痛快。

    但,他这模样看起冷冽又好看。若赵平安在场,肯定会迷上的!

    “我就问一句,若事先与爹通气,爹站哪边”穆远干脆挑明了话,“不让我封城,万一遗诏落到某些人手里,




138 喝好多壶
    蓦然,眼前闪现出李氏的脸,花氏的脸,还有长子的脸。

    “全凭你说吧。”他压下心绪,重回威严之色,“都说我穆定之会教儿子,三个儿子都是人中龙凤。但旁人只见光鲜,其中苦楚又有谁知道生儿子干吗就是为了气死老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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