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萌宝:农家俏厨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兰亭
方芍药趁机夸了自己一把,她出门的时候特地注意众人的脚下,基本男子穿的都是新鞋,所以,净房的脚,不一定是谁的。
或许是自己多心,这个小插曲,方芍药没说。
南北一条街是京都一处繁华地,南来的,北往的,多是卖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价钱不贵,很得百姓们喜欢。
这处热闹,路边两侧有店铺,还有摆摊的,方芍药逛街,心情好了几分。
自己不是青天大老爷,不是仵作,人言微轻,替翠玉讨公道的事儿,找不到她身上。
或许,公道自在人心,就相信自家丑夫的话,真相会水落石出的。
“这里还有专门卖女子饰品的啊!”
方芍药看到一家店铺,名字叫女儿斋。门口站着个高大的女伙计,对于想进去窥视的汉子,毫不留情地制止。
门口写着,男子不得入内。不仅如此,他们还给不识字的画了个画像,看上是一个书生的模样,而后一个大大的红叉叉。
“咋不让俺进门呢,俺家务农的,又不是书生!”
汉子正在和女伙计掰扯,“你这书生进去就是死,俺也讨厌书生!”
女伙计崩溃了,头一次见到胡搅蛮缠的,大喊道,“男子不得入内,这是卖女子私密物品的!”
“卖就卖呗,你还画个书生去死,谁知道是啥意思啊!”
汉子抓抓头,满脸不情愿的走了。
“没文化,真可怕!”
女伙计郁闷,而方芍药却抿嘴笑,若是让儿子看到这一幕,就该知道,门口的提示牌不是万能的,识字摆脱文盲很重要。
“娘子,你进店逛逛,我就在旁边的茶棚等你。”
见方芍药对女子的物品感兴趣,萧铁山指着旁边的茶棚,非常识趣。
“好,那我进去了。”
方芍药摆摆手,毫不留恋地抛下自家丑夫,直奔铺子。
进门以后,还有一扇门,女伙计见她是女子,这才开门,放她进去。
方芍药不禁想,如果是白牡丹混进来,怕是没那么容
第189章 真正的惊喜
进去不到一刻钟,方芍药灰溜溜地被女伙计从铺子请出来,她拎着月事带,还不晓得那句话刺激了对方弱小的神经。
萧铁山刚喝上一口水,再次被叫起来,心想,以后带娘子去赌馆,让娘子随便玩,他就可以坐下来了。逛街比练武还累,失策啊!
南北一条街足足逛了两个时辰,等到了饭点,方芍药和萧铁山买了一只烧鸡,一斤酱肉,这才往家赶。
方芍药把油纸包让萧铁山拎着,还有她淘来的小东西,给自己买的肚兜,给小多余买的玩具,最后,又给萧铁山买了一双鞋。
萧铁山个高,脚大,整条街,也只有一个老大娘那有萧铁山的尺码,还是因为大娘眼花,裁剪的时候量错尺寸了。
看来,她要尽快学习做鞋。
夫妻俩回到家,方芍药以为走错门了。
噼里啪啦,一阵鞭炮声,让方芍药顿住,丑夫这是干啥,崩晦气
萧铁山心塞,他是信了白牡丹的邪,说好了喜庆呢,咋被娘子误会了!
方芍药进到内室,顿时满室的红色惊呆了!大红的喜字,喜烛,满室喜庆。她闭上眼,再睁开,发现眼前的场景没换,不是她自己的错觉。
“夫君……”
方芍药抬腿就要出门,正好和迎面而上的萧铁山撞在一处。
“怎么,这是”
方芍药揉揉发疼的额头,很怀疑眼前的一切是丑夫布置的,这么不解风情的人,不会懂得浪漫。
“我们的喜房。”
萧铁山紧张,心都快跳出来了,偏生,他还要故作冷静。
“那次成亲不算数,我重新布置了喜房。”
在碧水村,家里根本没布置,采买的东西,也是委托村人从镇山带回来的,有些还是村人嫁女剩下的二手货。
彼时,萧铁山对方芍药不上心,做做样子,当晚分房,第二日他出门走镖,几个月后才回来。
回村当晚,他就发现自家新娶的娘子偷窥,看得兴致勃勃的。
越了解,越发现方芍药和自己想的不同,萧铁山很上心,也不想委屈了她。
为了不让儿子打扰,他费尽心机,又讲了无数道理,才把小多余劝走。
“嗯。”
方芍药轻轻地应声。对于嫁娶,她不是没有遗憾。穿越而来,身体原主嫁人了,不给她选择的机会。
虽说,原主还未染指丑夫,但是她心里总有那么点不舒服。
喜堂是别人的,拜堂的人,不是真正的她。
这些,方芍药不会说,却有那么点心存芥蒂,或许女子都是小心眼的,对自己的东西,本能的在意。
没想到,萧铁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把喜房补给她,对她来说,是真正的惊喜了!
为了弥补洞房花烛,萧铁山下厨炒菜,不让方芍药干活。
“我做的不太好吃,但是我想让你歇一天。”
萧铁山把菜端进门,又拿了一瓶色泽浓郁的金华酒,打开酒塞子,顿时满室飘香。
对于吃货来讲,做菜也是享受的过程,但是能歇着,少沾烟火气,方芍药还是很愿意的,这代表她的男人心疼她。
夫妻俩自然地喝了一杯交杯酒,二人同时沉默。
没有儿子作为调剂,夫妻俩本身的话题很少。
“夫君,你在边城的镇上买屋子,还想着把我送走,现在怎么离不开我了”
方芍药故意用娇嗔的语气试探,而后又很嫌弃自己,太矫情,她的性子,就该一概踩在凳子上,抓住萧铁山胸口的衣襟,霸气地问,“说吧,啥时候看上我的!”
方芍药瞟了一眼自家丑夫,很没骨气地改了语气,软绵绵的。
萧铁山的心仿佛被撩了一下,火烧火燎,他赶忙喝一口酒,试图把火热感压下去,却发现
第190章 圆房
洗漱妥当,萧铁山已经在床前等待,他帮着娘子绞干头发,尽量不让眼睛乱瞟。
“夫君,我是第一次,你要怜惜我。”
为了自己不痛苦,方芍药把话说开。实在是女子形容自己的初次,都用了生不如死这四个字。
“我也是第一次。”
萧铁山轻松多了,这档子事,他是听走镖的镖师们说起过,但他只有理论经验,没有实践过。
“初次”
方芍药以为自己听错了。萧铁山已经过了二十,这在大齐,足可以做几岁孩子的爹,竟然是只童子鸡!
“你没成亲,难道没去过花楼”
方芍药扭头,打量萧铁山,发现他的耳根子红了,顿时像捡到宝,哎呀呀,想不到丑夫这么纯情!
“你听谁说这些有的没的”
萧铁山皱眉,他并非瞧不起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子,而是他对这些没有感觉,厌烦莺莺燕燕。
一辈子找一个知心人就够了,多的人很碍眼。
不说女子,他现在看儿子,都不是那么顺眼。
二人世界最好,将来有儿女,儿女长大也会娶妻生子,最后能陪在一起的,只有枕边人。
萧铁山这里,方芍药绝对是第一位,就算以后有儿女,也得排在后面去。
“苏三娘说的。”
方芍药摸了摸鼻子,这事镖队里不是秘密,那些成亲的汉子,出门一走大半年,都会找地方解决需要,他们的媳妇对此知情,还深表支持,只有一点,别花太多钱。
时代不同,思想不同,方芍药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但得知萧铁山守身如玉,洁身自好,她没来由的欣喜。
不错不错,丑夫有前途!
那么眼下问题来了,第一次如何解决夫妻俩得相互配合。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你不用太紧张。”
方芍药拍了拍萧铁山,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他的猎物。作为猎物,跑到猎人的眼皮子底下得瑟,结果只有一个。
“见过猪跑,你是说于癞子和兰花”
萧铁山一针见血,把自家娘子听墙角的事儿揭露出来。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也看的劲儿劲儿的么”
方芍药立刻反驳,再说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太真切,特别重点的部位,被挡着了,没看到。
萧铁山无语,方芍药看的是香艳幽会,他看的是她,这能一样吗
但是解释没有意义,他愿意用实际动作来完成。
“等一等……”
方芍药没准备好,打算把玉蝴蝶的话本拿出来,被萧铁山一个扑倒,压在身下……
这边洞房花烛夜,气氛旖旎,而何府的气氛却无比的凝重。
何玉蝶步子好比千斤重,每走一步,腿上都好像绑了铅块一般。
外面不远就是院墙,墙外,是另一个世界。
早些年,家里规矩严,她被要求不得出府,每日只能坐在秋千上,趁着荡秋千之际,看看外面的如何的热闹。
何府住东城,周围人非富即贵,有时候也会看到隔壁府的丫鬟和情郎相会,丫鬟说,等到二十,攒够了钱,就和当家主母请求赎身。
她的情郎也是个有情义的人,每个月都过来给她送银子,生怕她在府里受委屈。
他们为了自由,拼命地攒钱。
几乎每隔一段时日,男子都会来一次,送钱,说一些悄悄话,他总把丫鬟逗得眉开眼笑。
每每如此,翠玉总是一脸羡慕。
“翠玉,等我嫁人,我不用你当陪嫁,把你放出去配人!”
何玉蝶曾笑着对翠玉道,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亲
第191章 您心灵美!
花红在被看上的时候,以为自己会一步登天,从丫鬟变成公子的枕边人。她不求有名分,只要跟着公子,天天见他神仙的姿容,也是享受啊!
真等那一日,花红被折磨个生不如死,她才明白一个道理,越漂亮的东西,可能毒性越大。
她后退一步,生怕自己被看见。
何玉蝶猛地抬头,看向何焕之,在今日以前,对于府上的传言,她半信半疑,因为对大哥没有防备之心,才让翠玉被杀死。
“你们先下去。”
何焕之摆摆手,几个丫鬟瞬间跑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兄妹二人。
何玉蝶目光幽幽地盯着何焕之,没有说话,她的好大哥,几乎当着她的面,杀死了翠玉。
她进了净房,只来得及看最后的一幕,只来得及让翠玉不倒下。
翠玉胸口插着一把银剪刀,死不瞑目。
“蝶儿,你不会生大哥的气吧”
何焕之宠溺一笑,仿佛白日里杀人的不是他,他绝口不提,“大哥的小蝶儿长大了。”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小妹开始有了少女的风姿,他们兄妹,真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何焕之眸子暗了暗,仔细地打量何玉蝶。
虽然是亲兄妹,但是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人看,又不让丫鬟在场,此举太过失礼。
何玉蝶很不舒服,不安地动了动,她莫名地感到危险。
如果翠玉还活着,定然挡在她身前,斥责何焕之不懂规矩,而此刻,周围空无一人,只有入耳的风声。
想到这,何玉蝶又忍不住流了眼泪。
“怎么又哭鼻子了”
何焕之掏出手帕,就要给何玉蝶擦眼泪,却被她迅速地躲过。
或许何焕之可以装糊涂,但是何玉蝶不能。唯一能为翠玉说话的,只有她。
“何焕之,你为何要杀了翠玉你要什么样的丫鬟没有,为什么偏偏盯上了我的!”
何玉蝶怒目而视,被泪水洗过的双眼清明,那一双夺人心魄的眸子,让何焕之见了,不由得内心一动。
自己的妹子,香甜可口,更加不能便宜外人了。
“就为一个丫鬟,你要和大哥翻脸吗”
何焕之满不在乎,闭上眼吸了吸花香,目光慵懒,“如果你认为翠玉的命比我重要,你大可以到京兆尹衙门去告官。”
“你知道我不能!”
何玉蝶怒火滔天,她去告官,京兆尹就能听她一面之词到时候,何焕之找个借口轻松脱罪,只有她自己下不来台。
她是何家人,摆脱不了这个家族,命运也不受自己支配。何玉蝶从没有一刻钟像现在这样,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既然不能,你问这些有意义”
何焕之挑了挑眉,用哄人的语气道,“京郊的荷花开了,大哥答应你,得空带你去泛舟,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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