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的土著好凶猛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真费事
起飞后没一会,手头就得到了此行的具体信息。
黄久天一看电脑屏幕中那栋充满奇幻风格的建筑的照片,以及其厅内那熟悉的破晓之日符号,立马明白布局中的一环已经奏效。
大家都别太累了,看完资料休息一下,到时候应该还会碰上一些老朋友呢。
陶行知带着笑意的说出这番话。
他已经知道美国人也向法国人施压了,估计法国人快气疯了吧。
差不多是同一时刻,华盛顿机场一架专机也已经起飞。
诺顿对面,训练越来越刻苦的巴鲁完全如同一头强壮的棕熊,本身块头也不算小的诺顿在其眼前就和一孩子一样。
而意外的是,外号火龙的本巴舒切尔也坐在机舱内,只不过大热天,他的却穿着包裹住脖子以下的服装。
刚刚得到消息,我们的华国老朋友也已经出发了。
诺顿在放松时候的气质,像一个帅气的金发浪荡大叔多过政府高官。
黄先生也会去吗?
本喝着咖啡问了一句。
哈哈,陶肯定会带着他的,毕竟是人形雷达嘛,有他在,大家都能省不少事。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法国比美国快6小时时差,华国又比法国快6小时。
一个下午动身一个连夜出发,华美各自的专机飞行时间都是差不多8小时,到达了刚刚入夜没多久的里昂。
所以柯德尔去接机的时候,很不爽的近乎同时引来了两波不受欢迎的客人。
经过之前一个多月的合作学习,诺顿和陶行知已经很熟了,甚至两国访团里面不少人都相互认识,不过这却是两人第一次见柯德尔。
这是个留着一字胡的中年法国人,看起来比较刻板。
没有任何伪装的成分,柯德尔将一肚子不爽表现在脸上。
相信我,你们得到的将会更多!
问候中,诺顿意味深长的话,柯德尔稍微好受了些。
大家都没心思客套,全部直奔主题,驱车连夜赶往乡下的那个水库。
罗纳河支流水库内灯火通明,已经被架设的照明设备渲染得如同白昼。
陈旧的曙光秘所外,洼地内的水在白天已经被抽干。
由砂石铺设的建议地面使得这里摆脱了泥泞。
三方人一起到达。
建筑占地不小,全有方形石块堆砌,周围挂满了水草。
但那高耸富有张力却又不失内敛的造型依然极富视觉冲击力。
即便在水下这么多年,安全检测依然评估其为坚固。
进去吧!
柯德尔虽然早就进去看了好几回,但这次依然作为陪同一起进去。
黄久天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同清镇的协会秘所比起来,这里又是另一番感受。
厚重的规格同出一源,底下的地板虽然沾染少许淤泥,破晓之日犹如绽放的日之花。
墙壁上,壁刻中满是曙光先烈的痕迹。
闭上眼。
四周仿佛传来的嘈杂的声响,热闹的议论,此起彼伏的呼啸和震耳欲的欢呼。
强大的凶悍的温和的睿智的历史中的人类精英在此处汇聚又散去。
如果秦小侠在这,肯定会无辜地摊手耸肩,表示这些内容完全源自久天同学的脑补,和他无关。
不光陶行知,就是诺顿等人也十分关注黄久天的状况,见到他停下,也都纷纷驻足,把柯德尔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等黄久天睁开眼睛,所有人都能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到一个词感触!
久天,感知到什么了吗?
有时候豆豆看人贼特么准,黄妈妈的外号真不是白叫的。
黄久天虽然不娘,取向也正常,但多愁善感和感性程度,很多女性都比不上。
他有些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有点像同烈士们进行了一次时隔千百年的会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好像透过时光,看到了无数人影,他们中有的充满智慧的气息,有的则透露着强大
酝酿了一下,久天才继续说下去。
这种感觉用华国的网络流行话说,这里充满了一种历史的正能量,曾经在这的,都是值得敬佩的人
他看看地面再望向墙壁上那显眼的壁刻。
破晓之日历经岁月依然燃烧正旺。
我现在很想知道这个符号代表了什么!
法国团队中,大部分人对两国的不速之客比较不爽,而且法国人很多比较随性,凡尔希直接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这位华国的朋友是不是还需要倒一倒时差?
呲气
犹如蒸汽释放伴随着一阵灼热感,本的鼻孔中喷出一大串火星。
法国佬,说话放尊重点,黄先生是目前全球唯一一个感知型进化者,只要是他感知到的,至今没有出过差错!
上到柯德尔下至凡尔希和其他部门成员,法国方面短暂的陷入了全体目瞪状态。
空气的灼热感犹在,自己也没有眼花。
这个人,刚刚从鼻孔里喷火了?
然后视线再次集中到了黄久天身上。
进化者!?
柯德尔自觉地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速,他望向诺顿和陶行知,二者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而是皱着眉头思索着。
在见到柯德尔的诧异表情和求证的眼神,诺顿和陶行知对视一眼,朝着他把头一点,算是认可了本的说法。
:星期五第三章!
为何我码子这么慢╥﹏╥8)
第149章 隐藏于历史之中
仅仅只是几个简单的词汇,却带给法国人巨大的信息量。
再结合本巴舒切尔那极富视觉冲击力的鼻息火焰,由不得他们不信。
而且诺顿和陶行知是谁?不会也没有必要在这上面骗他们。
等我们先参观完这里,再向贵部提交有关进化者的相关资料,现在我们继续吧。
陶行知不想在此刻因为这些打扰久天的感知。
随行翻译马上用标准法语转述这句话。
大家识相的没有再多出声,而是时刻留心着黄久天的状态,当然,法国人重点关注的除了黄久天还有本,连巴鲁身上也频繁有视线停留,显然这个强壮的过分的大块头也疑似进化者。
被本盯着凡尔希就感觉自己是被大蛇盯住的青蛙,浑身如入冰窖,直到本移开视线才感觉好受了一些,不过心跳暂时是平复不下来了。
不好意思,本因为进化属性的关系比较容易生气,但理性克制能力出色,顶多就是嘴上说几句。
诺顿对凡尔希轻飘飘的表达了一下歉意。
不过若是凡尔希知道可怜的艾文博士才刚刚植皮脱离危险,不知道淡定不淡定得下去。
人群继续行进,内部的水草显然已经被清理过一轮,除了一些顽固污渍,大多还算干净,还有人一些架设的电线和照明在一些昏暗位置。
这间秘所规模比起清镇的略小,但内部空间依然很大,包含众多厅室和廊道。
由于黄久天不时会停下来感受一下,所以人群的行进速度不快。
随着前进,除了起头的各种玄奥符号,开始频繁出现了人物和故事描绘。
第一幅是在一个走廊上的壁刻,那是一位身着铠甲的战士,手持长剑和利斧站在山顶。
右手虽然握着战斧,但应该是匠人们刻意为了艺术展现效果,所以露出了右掌的半截。
手心明显有着那个犹如烈日的符号。
从战士的铠甲着装上难以看出其所属地区,但画中呈现的年代绝对久远,因为所谓的铠甲混合了一些金属片和未知的兽骨,充斥着一股蛮荒风格。
黄久天在战士模糊不清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望向了壁刻的其他位置。
在战士所立的山顶坡下,是密密麻麻的数之不尽的怪物。
有的形同恶鬼,有的犹如巨兽,还有的干脆就是一团扭曲的黑暗,也不只是匠师无法呈现还是本就有此种怪物。
每一只都惟妙惟肖,并未因数量多而采用模糊刻画的手法。
战斧已经充满缺口,长剑也断去半截。
作为艺术展现来说,刻画这壁刻的匠人可谓是大师及人物,如果让艺术家来点评,估计能说出一大堆什么张力,写实,富含情感等专业欣赏术语。
但久天现在却看不到这些。
壁刻中的战士只有一个人,曙光的同伴呢?如此多的魔物,他好像并没有撤离的意思?
他最后,怎么样了?
壁刻没有给出确切结果,但在连续性的最后一幅作品中,看到了一柄斜插在土地上的断剑。
有些话堵在喉咙却无法同周围这些人倾诉。
黄久天走上前几步,伸手将其中一幅战士壁刻脖子位置的一节小水草拔除。
现在的他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在场的全都是应对特殊事件和异变的专业人士,目光重点聚焦在壁刻上的怪物,看能不能对应到如今的异变事件。
人群继续前进,类似的画面越来越多。
有的身穿长袍却挥舞着巨大的武器,有的身穿铠甲手持长矛,还有的干脆赤身扬天咆哮,他们所面对的大多是令人畏惧的怪物,也有的则直接是一片漆黑,匠人以深浅阴影刻画而不是颜料免去了褪色可能。
熟悉黄久天的人眼中,今天的他有些奇怪。
确切说是自从进入这间封尘水下的建筑之后,久天就变得有些奇怪。
很少说话,在每一副壁刻上都会停留相当长的时间。
不过在场的人或多或少也都沉浸在对这些壁刻的思索中。
在一处走廊位置的一个小壁刻让一行人不由皱起眉头,这是一个女性,右掌依然有着那个符号,但却被捆绑在干柴堆上。
下方围着很多人,匠师将人群的嘴脸呈现得分外丑恶,尤其手持火把的那个,像怪物多过像人。
‘火刑架!’
这画面不难猜测,或者说是最好猜的一副了,却和之前所有壁刻都反差极大。
久天用口袋里的手拧自己大腿,强迫自己不在这里过多停留。
再前面的一处廊道已经塌陷,众人从一侧大洞直接绕进了一间目前为止空间最大的厅堂。
依然是壁刻,除了最为显眼的那个烈日火球标志,刻画中没有了怪物,而是充满了一种热烈欢庆的感觉。
中心位置一个长袍人影以艺术夸张的方式被刻画的比周围人更加高大。
他手持一柄闪烁着光芒的权杖,底部的符号清晰可见,向着一名单膝下跪者伸出的掌心按落。
周围场景中不论是手持武器还是赤手空拳者,全都伸手向天,或挥舞或握拳着庆贺。
‘像是在加冕!’
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而久天明白这些代表了什么,这是他不久的将来也要获得的荣誉烙印受礼。
等从建筑内部出来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整整快两个小时。
这里虽然没有清镇的秘所大,但壁刻的丰富程度还要远胜于清镇。
一到外面,时刻留意黄久天的众人就发现了他的不对。
似乎是终于强撑不住,到了外面久天的状态就急转直下。
站在建筑外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汗渍淋漓,思感正处于一种高度活跃中。
秦小侠的魔力已经自发的运行起来,护住了他的大脑和精神,使得久天能忍受住思维和精神力剧烈扰动变化的灵魂痛觉。
震撼感太过强烈。
本就距离真实进化只差临门一脚的黄久天,居然因为这次的查探而引动了早就蠢蠢欲动的精神质变。
秦小侠在这的话肯定会在心里夸张的概括为脑补过度引起了精神进化。
久天?你没事吧?久天!
走开些,给他新鲜空气!
快叫医生!!
周围人的混乱喊叫声好像离自己非常遥远,黄久天感觉有些站立不稳,不过又马上被边上的人扶住。
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脑子里闪动的全部是之前的壁刻。
一种像是话筒对准了扩音器的刺耳吱鸣声带着一阵阵刺痛在脑海里不断响起。
淡淡的紫色魔力在眼前燃烧,缓解着此刻的煎熬,但意识难免的渐渐模糊
里昂的一家私立医院内,黄久天病房外的走廊上汇聚了一大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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