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证道诸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竹炎
第二章 玄天观
武阳知晓此界的来历后,脑海中开始极力回忆剧情。
现下柳莺莺应该也是去苏州,这般看来,她还未与梁萧相遇,如此一来,自己似乎可以捷足先登……啊呸,说错了,应该是改变柳莺莺凄苦的命运。
额,这一幕似乎经历过……
当下,武阳老脸一红,连忙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昆仑世界的武功明显比神雕世界更胜一筹,但距离高武世界还有一点距离,那几位绝世高手的武功虽然也极其厉害,甚至有了炼精、练气、炼神、练虚四个境界的划分,但尚未脱离法度,倒是数百年后的沧海世界,武学更为璀璨。
例如那【周流六虚功】和【黑天书】,前者周流八劲,法用万物,已经脱离了寻常的武学,后者因劫海诞生出的神通也是神奇非凡。
可惜,此时的梁萧才刚刚踏入江湖,距离领悟“谐之道”都还有十数年,这两门奇功是不用再想了。
不过,那“纯阳铁盒”倒是一件宝物,不提那神奇的阴阳球,只一篇【紫府元宗】就价值非凡。
对了,还有与之齐名的“灵道石鱼”,这可是一门以音乐入道的奇功,想来很有借鉴意义。
想到这,武阳心中一动,他隐约记得那灵道石鱼似乎就藏在苏州城外的玄天观中,眼下正好顺势去取。
柳莺莺并不知道武阳一瞬间想到了这么多,她见武阳沉默不语,不由地娇喝道:“我都说了,你怎么还不走”
武阳收敛心神,笑眯眯地望着柳莺莺,道:“我若是你,就不会赶人走,以你做下的那些事,跟着我或许会更安全一点。”
柳莺莺这次南下不仅得罪了雷公堡,还因偷盗皇宫大内,被江南第一名捕何嵩阳追捕,若不是仗着宝马速度快,早就被人抓了。
武阳此言一出,柳莺莺顿时吃了一惊,她见武阳神情似笑非笑,目光深邃似洞穿一切,芳心蓦然一懔,猜到武阳或许已经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
一念至此,她心中又惊又奇,不知如何自处,少顷,她余光扫过武阳时,忽然记起对方始终举止有礼,不曾有任何冒犯之处,蓦地心头一动,已然有了决定。
当下,只见柳莺莺娇嗔道:“我做什么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她语气虽软了下来,但仍旧装傻不承认。
武阳见状,暗自一笑,也不揭穿。
眼见武阳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柳莺莺心中气极,但奈何自己武功不济,完全拿武阳没办法,当下只能驱马飞驰,盼望着将武阳颠下马背,摔个狗吃屎。
不过,结果注定要让她失望,武阳双股似生了根一般,牢牢钉在马背上,没有丝毫动摇。
急驰片响,柳莺莺忽然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武阳微微前倾,笑着回道:“我姓武,名阳,阳刚的阳,你且记好了!”
两人原本离的就近,武阳这一动,虽然还未贴上柳莺莺,但柳莺莺已经清晰感受到武阳的气息拂过后劲耳垂,粉嫩修长的天鹅颈顿时染上一层红晕。
柳莺莺从未与男子这般近距离接触过,不禁有些心慌意乱,但嘴上仍旧不忘叱道:“我……我记你的名字干嘛!”
武阳笑而不语,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少顷,柳莺莺低声道:“喂,姓武的,你到底要去哪儿”
“玄天观,你可知晓”武阳也没打算隐瞒,直接回道。
谁知,他话音刚落,柳莺莺猛地
第三章 石鱼铁盒
玄天观将灵道石鱼藏的极好,虚云根本没有料到武阳说的是此物,此刻仍旧从容,奇道:“不知居士求取何物”
武阳面容一肃,双眼直视虚云道:“此物乃是宋初年间一位前辈的遗物,形似鲤鱼,想来道长并不陌生!”
此言一出,虚云老道顿时色变,但转眼间又恢复如常,他目光扫过武阳脸庞,见武阳神色肯定,便知已经无法隐瞒,当下轻叹一声,道:
“此物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只因江湖谣言才被传的神乎其神,居士何必执着一件无用之物呢!”
武阳哈哈一笑,忽然后退两步,再次抱拳道:“在下对这些传说中的东西最是好奇,还望道长成全!”
柳莺莺听到这,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之心,她本想询问武阳到底是何物事,但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也不是笨蛋,只看武阳与虚云的态度,就知道那件物事不简单,自己若是冒然说出来,谁知道事后会不会被杀了灭口。念及至此,她忽然有些后悔跟上来了。
虚云心中犹豫不定,他并不想交出灵道石鱼,倒不是贪恋此物,只是不想江湖中人再为此物厮杀。
不过,他又不能拒绝,因为他担心武阳一怒之下,将此事传出去,到时候玄天观必会遭遇灭顶之灾。
虽然他也动过将武阳二人留下的念头,但转眼又被他否决,武阳如此光明正大地上门讨要,肯定有所依仗,他冒然动手,只会使事情更糟。
想到这,虚云越发感到为难,然而,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扫过身前地面,脸上突然涌出一抹惊骇之色。只见武阳刚刚站过的青石板上,两个半寸深的脚印清晰可见。
此刻,虚云心中可谓骇然之极,要知道,这玄天观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脚下的青石板历经数百年风雨都未有丝毫损毁,但刚刚却被武阳不声不响地踩了两个脚印,这份修为简直超出了虚云的想象。
这时,柳莺莺也发现了虚云的异样,她顺着对方的目光瞧去,两个清晰的脚印立时映入眼中,虽然早就知道武阳修为高绝,但这双脚印却让她知道自己还是远远低估了武阳。
至此,虚云也知道无法抗拒了,沉默数息,他长叹一声,抬手礼道:“罢了,居士请稍待!”
说着,转身招呼身后两个道士,一同走向正殿。
不多时,只见虚云独自捧出一个红木匣子,交到武阳手中,而后郑重道:“此物关系重大,还望居士好好收藏,莫要引出风波!”
武阳揭开盒盖一瞧,只见里面果然放着一只灰白石鱼,长约一尺五寸,宽约八寸有余,鳞腮鳍尾俱全,且石鱼的眼珠、鳞片之上刻有细小楷字,便知是此物无疑。
他合上盖子,听到虚云之言,也知对方深意,玩笑般道:“傻子才会传扬出去,倒是贵观不知能不能守得住秘密”
虚云心中一惊,以为武阳要杀人灭口,连忙解释道:“此物历来由观主保管,只有贫道一人知晓,还望居士莫要与鄙观为难。”
武阳知道老道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哑然失笑,当下也不解释,转身踏上石阶,朝着山下走去。
虚云见状,暗暗松了口气。
……
返回时,武阳一如之前那般坐在宝马臀部,却丝毫不提灵道石鱼。
柳莺莺策马而行,心里却跟猫抓似的,不多时,她好奇心终于战胜理智,忍不住问道:“喂,姓武的,那盒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啊”
她深知盒子里的东西必定贵重至极,自己便是问了,武阳也不一定会回答,但忍住不问又不是她的性格,此时问出来终于轻松了许多,但心中并未抱着十足的期望。
谁知,话音一落,身后便传来武阳似笑非笑的声音:“这东西可宝贝的紧,数百年前出世时,就引得一众江湖豪杰争夺厮杀,惹出一阵腥风血雨,你若真想知道,今后恐怕就不能离开我左右了!”
此言一出,柳莺莺的好奇心更盛了,但武阳那句“不能离开”却教她又羞又怒,当下娇哼道:“不说拉倒,谁稀罕!”
武阳哈哈大笑,笑罢也不再故意吊柳莺莺的胃口,慢慢叙说起灵道石鱼的来历。
说起灵道石鱼,肯定不能漏掉释印神,但提起释印神,武阳又想起对方藏在东岛墓地的两大绝学——山河潜龙诀与大象无形拳。
他隐约记得,这两门功夫是根据风水之道创出,极有借鉴意义,说不得今后要找个机会去东岛一趟,将这两门武功取出来瞧瞧。
话说回来,柳莺莺起初听到这灵道石鱼里藏着一门惊天动地的武功时,心中又惊又喜,但最后得知这门武功是以音乐入道时,顿时泄了气,她完全不通乐理,这武功就是摆在她面前,她也无从下手。
不过,这也不代表她意识不到石鱼的珍贵,一想到自己听了这等秘密,她不禁焦急起来,武阳说她今后不能离开,当真不是调戏之言。
想到这,她只能暗暗告诫自己,今后找机会逃离时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能被武阳抓住,否则性命恐将难保。
思索间,柳莺莺又不禁生出一丝恼怒,这石鱼秘密虽然关系重大,但她听来就像听了一个故事,什么都没捞着,还把自己赔了进去,当真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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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色鬼
一夜时间飞快而过,天亮后,武阳与柳莺莺退了客房,牵着那匹名为胭脂的白马在城内闲逛起来。
从昨晚至现在,柳莺莺丝毫未曾露出想要逃跑的意思,在她看来,最开始的几日武阳必然盯的紧,不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倒不如表现的乖巧一点,从而消磨武阳的戒心。
然而,柳莺莺却不知,武阳至始至终都是在和她开玩笑,根本没有囚禁她的意思,她若真想离开,武阳也绝对不会拦着。
江南之地,文事昌盛,青楼也多,二人沿河而行,不多时来到一处勾栏之地。只见小河两岸的阁楼上满是浓妆艳抹的女郎,但凡看到有人抬头张望,便挥舞红巾与之调笑,呼唤上楼。
柳莺莺明显不喜此处,她见武阳满脸笑意,张目欣赏,口中嘀嘀咕咕地骂着“色狼”“流氓”之类的词。
武阳一脸无奈,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逛勾栏,而且,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寻找精通乐理的伶人。
不过,他也懒得解释,只当自己没听到,继续向前走,少顷,忽然又听到柳莺莺骂了一句“小色鬼”,声音比之大得多,他忍不住扭头望向对方,却见柳莺莺正斜眼瞅着河上的一艘小船。
他顺着柳莺莺目光望去,只见那船头立着一个衣着清雅、相貌英俊的少年,这少年约摸十七八岁,此刻正满脸好奇地打量着两岸的青楼,在那少年身旁,还有一位脸颊清瘦、白须黄袍的老者。
便在这时,那小船靠岸,少年从老者手中接过一个锦袋,神思不属地跨上河岸,闷着头迎面走来。
少年与柳莺莺擦肩而过时,武阳清楚看到,柳莺莺突施巧手,将少年腰间的锦袋偷了过来。当下,他神色微怔,已然猜到了少年的来历。
柳莺莺察觉到武阳注视的目光,娇哼一声,理直气壮道:“看什么看,本姑娘也是为他好,小小年纪就花天酒地,这银子给他这般败了才是可惜!”
柳莺莺颇有劫富济贫的侠盗之气,之前偷盗皇宫大内,所得银钱均被她施舍给了遭灾的百姓,自己一分也未留下,这份善良教人称赞。
不过,眼下她显然是误会了这少年,想到这,武阳笑道:“话虽如此,但这次你可看错这少年了!”
说时,扭头瞥了一眼那毫无所觉的少年,心道,若是有机会,倒是可以试着改变这位主角将来的命运。
不错,这少年正是梁萧。
柳莺莺黛眉一竖,不服气道:“我怎么看错了,这小色鬼刚刚一直盯着那些女人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武阳笑了笑,道:“你可还记得,昨天我跟你说过的关于梁文靖与萧玉翎的故事”
柳莺莺虽然不明白武阳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但还是肯定道:“记得,不就是那个公羊羽和萧千绝两人徒弟结为夫妻的故事嘛!”
“对,就是这个!”武阳笑盈盈点头,“刚刚那少年就是梁文靖和萧玉翎的儿子!”
“什么,小色鬼是他们的儿子”柳莺莺吃了一惊,当下将信将疑道:“你不是说他现在在那什么宫里吗”
“之前确实在天机宫,现在嘛,已经被人给带走出来了。”武阳笑着解释道,“这梁萧长这么大,几乎没在世俗生活过,连勾栏是什么地方都不清楚,哪里是你口中的小色鬼!”
柳莺莺闻言,俏脸蓦地一红,旋即嗔怒道:“谁叫他乱看的!”言罢,又跺跺脚,低声道:“我去把银
第五章 震慑全场
这华服主人无疑就是脱欢了,此人极度好色,身边姬妾无数,此刻见了柳莺莺这等绝色,哪里肯放过。
至于后方三人,均是脱欢的护卫,那藏僧名为阿滩,红袍道人自称火真人,金发胡人名叫哈里斯,乃是西域高手贺陀罗的儿子。
此刻,脱欢那淫邪的目光让柳莺莺极度厌恶,当下忍不住怒骂起来,双方争论了几句后,那藏僧阿滩忽地踏步上前,右手成爪,朝着柳莺莺肩头扣下。
柳莺莺俏脸阴沉,急忙后撤一步,闪身避开,正准备出手还击,忽听阿滩发出一声惨叫,她抬眼一瞧,只见阿滩右手鲜血淋漓,手腕正中插着一根木筷。
这番变故立时引得行人驻足围观,不过几息时间就围了五六层,将酒楼门口堵的严严实实。
阿滩南下数回,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当下强忍着剧痛,恶狠狠大骂道:“是谁,有种的站出来,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
阿滩双目厉芒爆射,围观之众被他目光一扫,纷纷缩起脑袋。便在这时,一把冷笑声传来。
“不知你这欺负女子的和尚,又算什么好汉!”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笑声,阿滩面皮一热,神色愤怒地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劲装青年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这青年自然是武阳了,他虽然身处楼内,但也瞧得分明,阿滩一出手,他便捡起一根木筷,当着暗器扔了过来。
这木筷在他巨力的加持下,不仅快如闪电,力道也恐怖至极,莫说手腕臂骨,便是一块青石,也能轻易洞穿。
阿滩原本还担心遇上了什么江湖高人,此刻见武阳这般年轻,心中顾忌立时去了大半,当下怒喝道:“背后伤人,找死!”
说时,也不顾右手伤势,双足猛地一蹬,身形前纵之时,左掌平平推出,直取武阳胸口。
阿滩含怒出手,近乎用上了全力,此掌无声无息,劲力内敛,正是密宗手印法。
武阳神色不变,迎着阿滩左手轻飘飘拍出一掌。
阿滩见状,目中闪过一丝不屑,在他看来,武阳如此年轻,内力修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及得上自己,对方选择与自己硬碰硬,实在是愚蠢至极。
就在阿滩得意的目光中,两掌相交,传出“啪”的一声脆响,阿滩目光一滞,神色瞬间大变,只觉这一掌仿佛打在了棉花上,空荡荡的,教人心里憋闷,几欲作呕。
然而,未等他缓过气来,武阳手掌上忽然爆发出一股沛然巨力,犹如天河倒泄,刹那间穿过手臂,灌入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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