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武大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寂寞宇宙
李清照脸上一红,抬手掩住了口鼻说道:“昨天夜里你的身上溢出来一层污垢,臭得很,姐姐就帮你擦洗了一番,顺便把你衣服洗了。”
白胜很是窘迫,“这……不太方便吧”
“不方便又能怎样”李清照嗔道,“此间只有姐姐我一人,岂能坐视不理姐姐是过来人,只是不许你想歪了,嗯,如果你无碍了,就穿上衣服,咱们这就准备出发吧。”
说完话放下衣物,起身出了房间,只留下白胜一人脑补当时的情景。
脑补了一会儿,白胜叹了口气,坐起来穿衣,姐姐就是姐姐,人家是有姐夫的,想入非非总是不对,因为不论古今,这样做都是有违道德规范的事情,多想无益,不如想一想天魔丹的效果。
想到天魔丹,他的心火热起来,穿好了衣服就走到院中,抱了个拳架,照着院子里的那棵枣树砸了一记直拳。
预期中的树干断裂没有出现,甚至枝叶都没有摇动,唯一的结果是拳面生疼,白胜揉着拳面大失所望,这特么跟没吃天魔丹以前有什么两样没有!
难道说真的吃了假药了可是身上那一层污垢是怎么回事虽然没有亲眼看见这一层污垢,但是他相信李清照不会骗他。从以往看过的武侠剧本来分析,这污垢只可能是服用了洗髓伐脉的药物后的现象,可是为何这拳力没有丝毫增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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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敢承受的艳遇
金堂玉堂是谁白胜还真的知道,只因为他知道陷空岛是个什么所在。
穿越前拍摄过的武侠剧,有《七侠五义》这一题材,其中锦毛鼠白玉堂是一个众所周知的武侠角色,相貌俊秀,武功超群,且深谙机关阵法。而白玉堂以及其他四鼠盘踞的地方就是陷空岛!
通过以往拍摄过的剧情,他不仅知道陷空岛在长江入海口的松江附近,他还知道白金堂是白玉堂的亲哥哥,眼下他唯一不能确定的,是他白胜与白金堂是什么关系,父子还是爷孙由于对历史年代不够了解,这一点他无从判断。
真没想到,我白日鼠白胜竟然跟锦毛鼠白玉堂有所关联,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关系。
他沉思半晌,觉得既然这是半张陷空岛的机关图,有机会总要去找到另半张图纸,然后去陷空岛看一看,或许会得到什么好东西是大有可能的。
但眼下总归是要陪同李清照去汴梁,他把地契和机关图收在身上,牵了马出来,仍是两人共乘一骑,这一次李清照换了农家衣裤,已经可以分腿骑在马背上了。
“清照姐,你应该练习一下骑术,等你能够独自骑马的时候,咱们的脚程就能快一些了。”
白胜不提两人身体接触的尴尬,只以速度说事,李清照点头称是,在白胜的指点下用心揣摩骑马的技巧。
为了能让李清照体会要领,白胜刻意放缓了马速,将近午时,两人来到了郓城县城。
要绕开梁山泊的要道,就要反其道而行之,从郓城县穿过,取道济州府,先西后南,走的都是阳关大道,这条道虽然绕了大远,但胜在毛贼较少,安全性较高。
进入县城,已经到了饭时,李清照就提议找一处饭庄吃饭,两人骑着马沿街而行,接连经过两家饭店,都因为环境卫生较差而没能入得白李二人的法眼,别看这俩人衣着朴素寒酸,包袱里的金银着实不少,李清照自然是习惯于雅致的场所,白胜更是经历过现代餐馆的,除非万不得已,等闲小店他们是不吃的。
又往前走了一段,行至一户人家门口,突然,一片白亮亮的水从天而降,恰好淋了白胜两人一头一身,引发李清照一声尖叫。
白胜则是勃然大怒,仰头向上望去,只见二层楼的窗户大开,一个美女正端着一只木盆,满脸愧疚之色,顔值虽然比李清照稍逊,但绝对称得起是美女,且比李清照年轻许多。
美女是真美女,但是这盆水不能白挨,于是吼道:“你眼瞎了啊往哪泼呢这是”
没想到美女也不是善茬,立马反唇相讥:“怎么着老娘往自家门口泼水犯法啊你从我家楼下过,自己不小心怪得谁来”
古时的城镇建筑当然没有下水道,各家各户处理污水的方式都是泼在门前,或是倒在门口的阴沟里,勤快些的自然会走出户外来泼倒,但也有些懒人就从窗口将就了,所以说这女子的行为也算得上是正常。
“啊对不住了,这位小哥你稍等……”
这美女怼起人来本是气势汹汹,但不知为何突然就放软了口吻,白李二人均是不明所以,正疑惑间,却见美女从楼门里快步走出,一脸的歉意说道:“实在是对不住了,快来家里更衣梳洗一番。”
白胜不知这美女为何突然间改变了态度,看了看李清照,只见后者已经变成
第十一章 红拳心法
惹不起怎么办走为上策!白胜瞬间打定了主意,刚想转身时,却看见室内床头上摆放着一本薄册子,册子的封面上写着四个字——“红拳心法”。
看见这四个字,白胜不禁怦然心动,他当然明白什么是心法,这就是他急欲得到的内功啊!
不用问也能猜到,这本薄册子必然是宋江的。
宋江会不会武功当然是会的。按照《水浒》原著的描述来说,宋江是会武功的,而且还是梁山孔明孔亮的师父。
宋江的武功高不高当然是不高的。且不说师父未必就比徒弟高,只说他跟一丈青扈三娘几个照面就落荒而逃,这身武功也绝对高不了。换一个参照物来比较,可以认为宋江的武功再高也高不过阮小五。
按理说,瞧不起宋江的武功,就应该同样瞧不起这本“红拳心法”,但是白胜却不这样想,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且每个人的天赋和付出也不相同,这也就是说,宋江练不好的武功,自己未必就练不好。
他只是有些失望地认为,这“红拳”的名字很不响亮,有一种烂大街的感觉,远远不如那些“如来神掌”、“降龙伏虎”等武功的名字拉风。但是心法就是心法,名字再俗它也是内功的修炼方法,这册子必须要翻上一翻才行。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瞬间打消了立即离开的念头,他没有时迁的本事,而且还带着李清照,若想偷了这本《红拳心法》远遁他处是不可能的,必定会遭到宋江的追捕,所以必须要先留下来,把这本薄册子记忆下来才能离开。
阎婆惜在一旁准备伺候白胜更衣,她之所以对白胜改变了态度、如此殷勤,就是因为白胜的相貌太过英俊了,不论是在她从小生长的汴梁,还是不久前才随着随着母亲来到的郓城,都没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与黑不溜秋的宋江相比,那就是云泥之别。
除了相貌仪表的悬殊之外,宋江还有更多的缺点,比如说不解风情,不懂得怜惜女人,只知道呼朋唤友喝酒吹牛,只知道舞刀弄棒苦练拳脚,就是不知道陪着自己的女人弄些风月之娱。
因此阎婆惜起了勾引白胜的心思。
只说阎婆惜的一双妙目时刻盯在白胜的脸上,当然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后者的异常,再顺着白胜的眼光看过去,立时明白了白胜的关注所在,不禁嗔道:“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些东西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
白胜灿然一笑,并不反驳阎婆惜的抱怨,只征求道:“这本书是你的么可不可以让我看一看”
阎婆惜道:“这本破书有什么好看的这是我男人的东西,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一开始宝贝的很,但后来他说这是本假秘籍,是骗人的,你愿意看就看吧。”
白胜拿起册子,听到阎婆惜这样说法,不禁诧异:“为什么说它是假秘籍呢”
阎婆惜摇头道:“我也不明白,只听我男人说这种功夫他根本练不成,然后他就断定这书是假的。”
白胜顿时失望,放下册子道;“哦,那你先出去吧,我换衣服你不方便在旁边的。”他可不想跟阎婆惜有什么瓜葛。
阎婆惜笑道:“你这人恁地拘禁,你我都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有什么好回避的”见白胜坚持不肯当着她的面更衣,就伸手推了他一把,笑着出了门。
白胜迅速换过了衣服,转头又看向那本册子,心说就算是假的也要看看才好,至少也能了解
第十二章 试练假秘籍
酒是米酒,喝在口中如同一般糯软甘甜。酒的度数很低,白胜感觉这酒充其量也就相当于后世的啤酒,心说难怪水浒原著里会有夏日饮酒解渴的描写,啤酒的确是可以暂时解渴的,米酒当然也可以。
就是好酒,菜也是好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胜对一桌子丰盛菜肴兴致缺缺,尤其是看见那几味荤菜时,总觉得自己的胃口在抵触,就是不想吃。
这种感觉很是怪异,“我挺喜欢吃肉的啊,为什么现在看见肉食反而倒了胃口呢”回想起穿越过后的一段时间,除了时迁熬的那锅鸡汤以外,自己还真的没开过什么荤,与李清照一起吃过的几顿饭也都是以蔬菜为主,就是那天的蛋炒饭自己都没吃。
好在桌子上素菜也还可口,白胜就只挑素菜来吃,期间阎婆惜为他挟过几筷子肉菜,都被他谢绝了。白吃人家的饭菜自然不能说人家的菜做得不好,只好声称自己大病初愈,对肉食没有胃口。
“大病初愈才应该多吃肉补补啊……”阎婆惜还待再劝,但白胜终究不吃,便以为是碍着他夫人的面不肯接受自己的殷勤,于是改为劝李清照饮食。
三个人,一场酒喝得很是欢畅,相互间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就连担心宋江回家的白胜都渐渐放松了神经,因为阎婆惜有过明确表示,说她男人十天半个月不曾回家一次,每天夜里醉酒之后,就住在县衙内,或者是朋友的家中。
虽然渐渐放大了胆子,但是他始终惦记着宋江卧室里的那本秘籍,所以三个人里面,喝的最少的反倒是他这个男人,而李清照和阎婆惜则是喝出了兴致,两个人都摆出了一种斗酒的态度,喝了一坛又一坛,比较起来,李清照喝得最多,阎婆惜居于其次。
这场酒一直喝到了晚间,阎婆惜的母亲又烹制了四道素菜端上桌来,到得夜深之时,终以李清照醉倒而告终。
李清照醉倒,恰是白胜所希望的,因为若非如此,他就找不到什么借口留宿在宋江的家中,从而无法一窥那本假秘籍的全貌。此时他最担心的反倒是阎婆惜以不方便为由送客出门。
出乎意料的是,阎婆惜似乎很是愿意将白李二人留在家里,让他们睡在她的卧室床上,还热情地给白李夫妇安排好了被褥。
白胜将李清照横抱怀中,送到了床上,再给她除了鞋袜,盖了被子,返身走出门来,却看见阎婆惜媚眼流波站在门外,笑道:“怎么你不想和你的夫人同床共枕么”
白胜心说当然不能同床共枕了,就李清照这么一个绝色美女睡在身边,除非太监才能把持得住,一旦搂不住火,少侠可就变成淫贼了,这事太不划算,谁不爱惜羽毛,珍视名誉呢
只是这个理由当然不能如实告诉阎婆惜,只好说道:“我还想要看一看那本书,你看……我能不能睡在那间屋里”这也是一句实话,却恰好为另一句谎言做了解释。
阎婆惜醉眼迷离地盯着白胜看了许久,突然反问道:“你当真只是想看书么”
白胜不解其意,同样反问:“不是想看书还有什么目的难道你疑心我会偷窃你家财物么”
阎婆惜忽然抬起手指在白胜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稍稍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这呆子,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把嫂子灌醉、却任你少喝了许多男人若是喝得太多,那里可就硬不起来了。”
白胜暗道不妙,这浪女人是要跟我上床的节奏啊,这特么比约炮的效率都高!这还是宋朝么
想到此处,他浑身一个激灵,那可不行!他可不敢跟阎婆惜上床,因为那样必然会与宋江结为死仇,纵使阎婆惜姿色上佳,纵使他酒壮色胆,也不能为自己树下如此强敌。
因此正了脸色,回归正题道:“我是真的要看书,你快说行不行嘛”
阎婆惜看见白胜没有迎合她的,不由得很是失望,说道:“那你就去看呗,既然你喜欢,我又怎会阻你只不过你若是看累了、困了,不妨到二楼找我,我会给你熬些醒酒汤,再沏上一壶上好的清茶候着你。”
白胜如获大赦,连忙钻进了宋江的房间,黑暗中一时不辨
第十三章 痛打宋江
“你完事了”阎婆惜轻柔问了一句,便将身子偎向白胜的怀里。
白胜顿觉热血上涌,此景此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抗拒,他张开怀抱将女人搂在了怀中,银色的月光下,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热烈地拥抱在一起。
就在这时,外面静谧的街道上传来了一个清晰的声音,“呕……”紧接着,就是砸门声,伴着一个男人的喊叫,听起来舌头生硬:“娘子,开门!”
这声音把白胜吓了一跳,更把阎婆惜吓得蹦了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不好了,我男人回来了!快穿衣服!”
也是合该出事,这阎婆惜的衣物与白胜的衣服都堆在两人身边,急切间分不清哪一件是男的哪一件是女的,两人胡乱拿起来,却发现根本无法穿着,然而户外的男人却没什么耐心,已经在吼了:“为何还不开门”
只听“吱呀、咣当”声响,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那男人的声音已在室内,“怎地如此拖延我那娘子她睡了么”
“啊”客厅里传来妇人的声音,“她……”
“她怎么了”
“啊……她……你不能进去!”
听声音,男人已经站在了白阎两人身处的卧室门外,“我为什么不能进去快给我闪开,我喝多了,要睡觉!”
一句话没说完,门帘已被掀开,伴随着一股酒气冲门而入,男人已经站在了卧室里面,场面顿时尴尬之极。
白胜刚刚来得及提上裤子,精赤着上身,而阎婆惜则比白胜还要狼狈,只穿好了一件兜肚算是遮住了上身的羞处,下身就只能用白胜的一件袍子来遮掩。两个人都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好你个贱人!竟敢背着我偷汉子!我要杀了你们!”男人红了眼睛,即便是在月光下也格外吓人,踉跄着往前冲,拳头已经抡圆。
“姑爷!使不得!”阎婆惜的母亲紧随而至,死命抱住了男人的胳膊,令他一时打不出那一拳。
白胜见状长叹一声,恨恨地看了阎婆惜一眼,看向男人说道:“你就是宋江宋公明吧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
宋江暴跳如雷,吼道:“放屁!我亲眼看见的还不真今天不论你是谁,都得给我死!”说了这句之后怒目瞪向身边的阎母,骂道:“你这老乞婆,竟敢协助你女儿偷人,你也去死吧!”说罢挥起另一只拳头,重重地砸在了阎母的胸口,阎母当即倒地,生死不知。
阎婆惜看见母亲被殴倒地,立时哭了出来,也不顾衣不蔽体了,直接扑到了母亲身上,一边摇动母亲的身体,一边痛哭呼唤。
这边宋江杀心未泯,再一步就到了白胜的面前,抡拳就打。“不管你是谁,都得死!”
“看来这事儿是说不清楚了……”白胜一边懊恼地这样想,一边与宋江展开了对攻。即便是说不清楚,也不能被对方打死不是打得过打不过,都得先打,打完了,不死再说。
宋江的拳法他不认识,他也无须认识,以散打的功底对阵,只管格挡躲避还击就是了,总之不能被敌人伤到要害。不论宋江的拳脚从哪个方向打过来,终究脱不出直拳、摆拳、勾拳三种拳式,勾踢、直踢、侧踢、直踹、侧踹、横扫六种脚法。
一时间卧室里“乒嘭”大作,尽是两人手臂腿脚相交发出的碰撞声音,转眼两个人就打了三五个回合,局势竟然是白胜稍稍占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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