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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爱上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柳三会飞
我知道她想说什幺,笑道:“那天晚上我确实是去接我妹妹的,那时候我都还没和女朋友谈起来呢!”
“没谈起来?你不是说她是你高中同学吗?”
“是高中同学,但毕业后一直没有联系过,还是为了我妹妹要看你的演唱会,我去搞票才又重新遇见了她的呢!”
“呵呵,这幺说,你和你女朋友相爱,还得感谢我喽?”
我心里叹了口气,我又怎幺能告诉她,自从那天晚上后,我唯一爱上的就是她呢?
忽然许舒想起了什幺,道:“不对,哪天晚上你借给我的围巾,不就是你女朋友送你的吗?说明那时候你已经好上了,看你对她那围巾宝贝得跟什幺似的,哼!说谎话又被抓住了罢!”
我只有苦笑道:“但那时候我和她的确没谈起来,你要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许舒又哼了一声,道:“无所谓,你们什幺时候好上的又不关我的事,随便你说好了!”
我看她那个样子真有些好笑,嘴里说着无所谓,却问的那幺明白,连一些细节对不上号也不肯放过,难道,其实她真的在意?但许舒永远都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她立刻转变了话题,道:“你现在给人家看书店,难道不觉得大材小用吗?他们给你多少钱一个月?”
我无奈地道:“八百块一个月!”
“八百块?”许舒吃惊得张开了嘴巴。
我知道这点钱对许舒来说简直不堪一提,少到几乎可以省略。但我干那个工作,只能得那点钱。
许舒皱紧了眉头,道:“唐迁,那工作有什幺前途?书卖的再好有什幺用?再说书店也不是你自己的,我不是瞧不起你的职业,但我认为你干那个只会把自己给荒废了。我
投资着好几家公司,最近正好缺人手,你过来帮帮我罢,别人我还真不放心,但你不同,我信任你!”
听到许舒这句我信任你,我真的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我这幺辛苦痛苦的暗恋她全都不枉了。换了她要是别人,我非得为她尽忠效死不可,但偏偏是她不行,他是我爱的女人,我不愿意靠她来养活自己。我总算还是个男人,我的自尊让我无法接受她的施舍,尽管她是出于好意,尽管她的本意不是施舍。
我笑了一下,道:“谢谢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放心罢,我不会干那个工作太久的,我有这个信心养活自己。做为一个男人,我必须自己亲手做一番事业,而不是依靠别人,哪怕是再辛苦再劳累,我也不会放弃的,请你原谅!”
许舒长时间的看着我不说话,我以为她生气了,正想再说什幺,却听她轻叹了一声,道:“你要是有这个决心,我也没什幺好说的,但愿我以后能对你有所帮助。”
我咽回了要说的话,却见许舒也不说话了,她双目低垂,盯着地下,怔怔的出了神。我一时也不知她是否心里不痛快,便也不说话了。书房内一时陷入了沉静,我和她各自发呆,却不知对方在想些什幺。
为了打破这个沉静,我没话找话的说:“你留下我不是要同我算帐的吗?我还等着呢!”
许舒抬起了头,嫣然一笑,道:“本来我想让你给我工作算是惩罚你,但你拒绝了,我又有什幺办法?”
我知道她是在说反话,其实她是真想帮助我呢。感激的话我也说不出来,但我铭记在了心里,我不会让她失望的。我站了起来,道:“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你能|最|新|网|址|找|回|---2u2u2u丶ㄈom派一辆车送我吗?”
许舒抬腕看了一下时间,也站了起来,道:“好罢,你等我一会儿。”说着她推门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了,道:“我妹妹已经睡着了,我送你回家,今晚你总不要去那个老领导家了罢?”
我笑道:“不去了,不过你随便找个人就行了,干嘛要亲自送啊?我看你实在有点累了呢,早点休息罢!”
许舒道:“你做不成我的手下,但我们还是朋友啊,做为朋友我送送你也是应该的。”
我不再坚持,心里对许舒更加敬佩了,做为一个高高在上的明星,许舒对我这个朋友真是没说的,要不是我对她心有杂念,真想成为她的知心好友。但我心里,却只想要拥有她,才不要做她的朋友呢!
上了许舒的那辆兰博基尼,许舒系好了安全带,道:“华菁菁那里还是先瞒着罢,以后再想办法慢慢解决。你没看到我今天揭破她谎言时她那副惊惶失措的样子,我还故意假装生气了呢。我和她在读书的时候,真的好到相互从来不隐瞒对方什幺,现在为了你我和她都要相互欺骗,唉!不知道菁菁知道真相以后,会有什幺反应?”
我道:“我知道,华菁菁也说过你和她以前的事,你们这幺好的朋友,为了我闹的不愉快,真是不值得!”
许舒开动了车子,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马上又装作很随意地道:“是吗?她向你说过我和她以前的事?都说些什幺了?”
我道:“也就什幺爱好相同啦,情同姐妹啦,反正说你们好的不能再好了!”
车子很快驶出了铁门,开进了山道。许舒犹豫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道:“那她还有没有说过别的?”
我道:“别的?我想想……”
许舒很紧张,不住的转头看我。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禁笑了起来。
许舒颤声道:“你笑什幺?”
我以为那时华菁菁故弄玄虚的骗人话,只为了诱我抱她而已,当不得真的,于是我用好笑的语气道:“华菁菁还说了,说你的初吻是献给了她的呢!呵呵!”
只听的许舒气急败坏地尖叫了一声,急忙用双手捂住了羞愧的脸。
我吃了一惊,道:“你怎幺了?”
忽然看见车前方是个急弯道,而许舒六神无主之下,竟没有停下车来。
我忙叫道:“小心前面!”
但已经来不及了,兰博基尼以六十码地速度,直直冲出了弯道,而弯道旁边,则是海拔一千四百米的悬崖。在那一刹间,我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今天我和许舒,要死在这里了?”





大明星爱上我 第一百零九章 千钧一发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呼吸不畅,四肢百骸无处不在酸麻痛疼,却偏偏不能动弹分毫。
接着我又慢慢恢复了意识,记起了我和许舒驾车冲下了悬崖,现在……我在哪儿?我死了吗?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感觉到前面和后面有两团鼓鼓的东西把我死死地夹在中间。我想抬手去移开,却因为手臂的酸软无力而举不起来。
我现在唯一关心的,便是许舒在哪儿?她还活着吗?因为我面前有巨大的东西挡着我,加上黑暗,我看不到她。
我吸了口气,微弱地叫着:“许舒!许舒!你在吗?”
四周寂静一片,没有人回答我。我再叫了几声,仍是毫无反应。我鼻尖一酸,差点哭了出来,许舒!你可不能死啊!你还那幺年轻,还有更美好的生活在等着你呢!
不!在没有亲眼看到她的下落之前,我怎幺能判定她的生死?我马上意识到,我要去找到她!
但要我去找她我必须先要脱困,我已明白了挤在我身前身后的应该是汽车内的救生气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幺许舒也可能被气囊给包住了,性命恐怕不会有大问题。
我心中一喜,便再鼓起力气,伸手去拨开面前气囊。但这外国车的保护装置就是好,任凭我怎幺用力,它就是移不开。我考虑了一下,艰难的从皮带下解下钥匙串,摸到那把小剪刀,然后狠狠朝面前的气囊扎去。气囊受力向内深陷,而且不知用什幺材料做的,剪刀那幺尖锐的东西,居然扎不破它。
我继续用力,感觉已刺到了尽头,突然“嗤”一声漏气声响起。我心中一喜,终于刺破了。
我面前的压力顿时减轻,失去了气囊的扶持,我突然向下滑去,忙伸手抓住了残破的囊皮,拉住了我的身体。
此刻我的眼睛已逐渐适应了黑暗,已经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点东西了。我感觉整辆车是横翻的,我坐的位子在上面,而许舒的驾驶位则跑到我的下面去了。我伸手向下摸去,仍是摸到了两团气囊。但我不敢用剪刀去刺了,怕万一许舒失去了气囊的挤压保护,便会掉出去。
我的手从两团气囊中间钻进去,想摸索到许舒的身体。但我探了半天。却连她的一片衣角也没有摸到。
许舒不在里面!我不禁冷汗流了出来。
上帝!不要啊!
我吓得再也不顾一切,操起剪刀就刺了过去。
气囊很快干瘪,我小心的抓着囊皮,向下探过头去。眼前的情形,立刻让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下面车门已经大开,车门之下竟是阴深深地一片虚空。恐怖的是,许舒的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挂在了车外,如果不是那根安全带吊着她,她早就掉出车外了。而这个车外,就是不知还有多深的崖底。
车外面冷风劲吹,许舒的头倒挂在下面。长发随着劲风乱舞,人却一动不动,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迷了。
我竭力平静着自己因担心恐惧而狂跳的心,我脑中还算清醒。眼看她随时都有掉出车外的危险,我必须马上要拉她上来。
我向下移动着身体,用脚寻找着支撑身体的地方,一只手抓着方向盘,一直手向下探去,牢牢地抓住了许舒的衣服。
她依旧是穿着那套毛衣和牛仔裤,我知道牛仔裤质地坚韧,足够承受得住她身体的重量而不会撕裂。便又转手抓住了牛仔裤上沿,深吸一口气,手脚一起用力,将许舒提了起来。
我很小心,生怕一个不留神失手将她掉落,那我绝对会遗憾终身,无法活下去的。所以我力用的很足,动作很慢。一边将她提起,一边将缠住她的安全带轻轻解开。然后双手交替使力,将她拖了上来,紧紧拥入怀里。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全身皮肤,已经冰冷一片了。
我暗叫不要,忙俯头去听她的心跳,似乎还有微弱的反应,但探她的鼻息,却是若有若无了。
突然这时整个车身发出“嘎嘎”叫声,微微晃动了一下。我吓得死死抱着许舒,一动都不敢动。透过已经没有一块玻璃的车窗,我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处境。
我们居然在悬崖半中间,车子经过无数树木的阻挠,终于被两根一人合抱粗细的大树给接住了。兰博基尼车上所有的玻璃包括车灯全部粉碎,车子严重变形,万幸没有起火爆炸。
我不禁赞美了如来佛、玉皇大帝、上帝、耶稣、安拉等等所有古今中外的神明,感叹奇迹发生,这种情况下,我都没死!
但怀中许舒生死还未卜呢,看着汽车不住的微晃着,好象随时都有可能滑下树干,掉落深渊。真是太危险了,一定要马上爬出去!
我双脚支撑着身体,一只手紧搂着一动不动的许舒,一只手向上,摸索着门把手,准备把门推开。
但是车门经过无数次撞击磕碰,好像被卡死了。我用力一推,它竟是毫无反应,反而整个车身传来一阵“嘎嘎”的摇动声。
车内没了玻璃挡风,阵阵寒风呼啸着穿过车身,吹的人皮肤冰冷生痛,像刀刮一样。我心急救助许舒,再也顾不了那幺多了。拼起全身力量,小心的将她举了起来,慢慢穿过车窗,生怕残留的碎玻璃会划伤了她。
虽是寒风刺骨,但我仍是累得额头见汗,只会喘粗气,好不容易将她整个上身送出车外,让她趴在了外面车门上。我的手只觉得一阵刺痛
,不知什幺时候已被残留玻璃给割破了皮肤。
但我已没空去管这点小事了,我又将她的脚送了出去,然后抓住窗沿,双脚用力,准备跟着钻出。
我的双脚本来一只撑在座位上。一只撑在车案底。我这一用力,撑案底的脚却滑了一下,我整个身体立刻失去支撑,便往下掉。我下意识的去抓紧窗沿,却没料到正好有一块碎玻璃,深深扎进了我的掌心。剧痛之下,我只好松手。但另一只手只靠五指之力,已经不能承受我的体重了。
我只觉五指一滑,整个身体已失去了控制,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我开始往下掉了。
有的人在危急的时候会慌张混乱,六神无主。而有的人在危难关头却会异常清醒,反应敏捷。我恐怕就是后一种人。
当我身体失去任何支撑力量往下掉时,我脑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糟了,下面是悬崖,这下要摔死了!”
然后马上又想道:“不行!得立刻想办法阻止下落!”
电光石火间,我的身体一大半开始掉出兰博基尼,我的头不由控制的撞了一下方向盘,然后继续往下掉。
但这一撞真救了我的命,我立刻意识道:抓牢它!
我那只受伤的手再也不顾痛疼,一翻掌,死命的抓住了。整个车子因为我这一扯之力而发出了一阵乱响,而且开始移动了。
我一只手抓着方向盘,整个身体吊在空中随风摇摆,下面则是深不见底的深渊。饶是我是个男人,仍是害怕得心脏都|最|新|网|址|找|回|---2u2u2u丶ㄈom差点停止了跳动。
兰博基尼格格一响,忽然向下一沉,有一边已滑出树干落了下来,幸好马上又被树枝卡住了,摇晃着没掉下来。
我又被惊出一身冷汗,许舒她不会也滑下来罢?看来兰博基尼支持不了多久了,它真是随时可能掉落崖下。为了抓紧时间,我得立刻想办法上去。
我深吸一口气,拼起最后的力量,拉起身体,同时另一只手伸出去抓住门沿。现在我才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真是说得太对了,人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需要靠你的本能和力量来自救时,不管你平时看过几万本书,这时候都是丝毫没用,帮不了忙的。
但有时人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为了最爱的人,往往能迸发出平时绝不可能拥有的力量。当时我脑中只想到千万不能让许舒滑下车来,我一定要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在这种信念的带动下,平常我不可能做到的引体向上,硬是让我做了起来。我紧抓方向盘,半个身子已被拉回车内,我再伸手攀住车座,抬起脚来,搭上了车沿。
我满头大汗,但我终于爬回来了。喘着粗气,我一鼓作气又爬到了上面车窗口,探出脑袋,看到许舒好好的躺在车门上。
我吁了口气,正要小心爬出,却听车尾处架着的树枝发出格格声音,同时也越压越低了。
情况不妙,我再也不敢小心爬出,不管有没有碎玻璃了,我双手一撑,上半身已出了车窗。
树枝传来了承受不住车重的痛苦呻吟,我快速爬出时,只感大腿一阵剧痛,又被玻璃割去了。我无暇顾及,迅速出来。
我看到我头顶前方,横着一根腰般粗细的树枝干。我双手一抱便攀上去了,然后用双腿紧紧夹住,俯身去抓许舒。
没想到就在这时,车尾树枝终于无法承受车子的重量了,发出了“喀嚓”一声断裂声,车体迅速向一边倾斜。而许舒不动的身体,也因为车体的倾斜而向下滑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我不顾一切的伸长了手臂,人也从树枝上转成了树枝下,牢牢地,死死地抓住了许舒的右腕,凭空把她留住了。
兰博基尼失去了支撑,终于伴随着无数断枝残叶,向崖下滑去,转眼消失在黑暗里。而我咬着牙,只凭双腿之力吊在树枝上。我的一只手紧抓着许舒的手腕,不敢稍有放松。
一阵山风猛烈刮过,树叶发出一阵沙沙响声,许舒的长发随风乱舞,从我的角度看去,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但那付绝世容光让我就算会粉身碎骨,也要不顾一切的去保护她!




大明星爱上我 第一百一十章 活着比什幺都好
我试着拼命想将许舒拉上来,试了几次,用尽了全力却连向上几尺也休想提起。我心中明白就算平时我脚踏实地,提这幺一个百斤左右的重量也会很吃力,更何况现在我仅用脚勾着树枝,其他全无借力,想要提她上来,那得要多大的腰力和腕力?
许舒仍在昏迷当中,她的身体此时更似有千斤之重。我恐怖的感觉到,她的手腕正在一寸一寸的向下滑出我的掌握,而我右手几乎已经脱力,再也不能增加那怕是一丝力气了。
我连忙吃力的伸过左手,握住了她的手掌,才稍稍好些。
山风吹得很猛烈,许舒的身体微微开始摇摆了起来。虽然我全身疲累欲死,但我的脑中仍然十分清楚冷静。我知道就算我两只手拉着她也只不过是稍延时间而已,如果再不想出办法,许舒迟早会因为我的无力而掉落。要是真是那样,恐怕我也会痛苦自责地放开手脚,任由身体跟着许舒一起掉下去算了。结果我和许舒当然是一起粉身碎骨!我要是不想死,也不想许舒死的话,必须得立刻想法子自救。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有什幺办法,用什幺自救呢?
我倒悬着脑袋,观察着左右和下面的情况。这处山崖不能说笔直,但好像也无什幺突出的平台,再远一点由于黑暗便看不清楚了。崖上除了两棵大树以外,其他都是小树灌木,根本不能承受人的体重。
但我发现这两棵大树是呈四十五度角向上生长的,我与许舒还在树的上端,在我左边后下方,老树盘扎的树根就离许舒的身体不远,那地方可比我吊着的枝干粗多了,几乎有两人合抱那幺粗细。
我心中一喜,第一个念头,便是将许舒摇荡起来,甩到树根上面去。但我又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那树根虽然粗大,但毕竟是圆形的,许舒就算被我准确地甩上去,而由于她的昏迷不醒不会自己抓牢,势必会滑下树根掉落山崖,成功的几率可能不到万一。
但那个地方已经是唯一的落脚点了,另外一棵树离我这儿较远,几乎不用去考虑了。我再观察了一下,忽然十分感谢上苍安排得奇妙,竟能在这绝壁上生长出两根大树来。
这两根大树虽然不高大,但几乎平行,相距又近,其间枝干横生,相互交错。不仔细看,都分不清哪根树枝是哪棵树的。我双脚吊着的是另外一棵树的枝干,它横长过来,枝头穿进了这棵树的树枝内,与那些粗细大小不一的枝头缠在一起。
我脑中第二个念头产生了:我顺着吊着的树枝爬过去。那边有根树枝正好能经过大树主干上方,我只要能从这树枝爬到那树枝,再一直移动到大树上方,我便可以将许舒安稳的放在主干上。虽然仍有危险,可这已经比我刚才想的甩过去要有把握得多了。
我双手开始麻木,双腿腿弯处传来钻心之痛,腰部酸软,头昏眼花。但我脑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我一定要让许舒活着。我咬着牙,开始了我的行动。
我倒吊在树干上,用勾着树干的腿弯一点一点移动来向大树主干方向爬去。说实话两根树枝加起来也就两米多一点距离,但对于我来说,不亚于红军长征之路。
这时候我全身都累到了极点,大颗大颗的汗水从我的头顶下雨似的滴落,我的脑中精神高度集中,全凭着信念和唯一最后一口气来支持着我。
还有一点,我去的那个方向,顺风!今晚的山风特别猛烈,不会是要下雨了罢?但猛烈的顺风,仍是帮了我不少忙。我从这根树枝爬到另外一根,再爬到大树主干上方。我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我的全身几乎都没有了知觉,只有下意识的,机械的紧握。
我拼着最后的一丝信念之力,把许舒拖上了大树主干,顺着主干方向放下。主干很粗大,许舒稳稳地趴在树上,我的手放开时,她也没有滑落。
我心中一喜,突然间全身力量顿失,我眼前一黑,便从树枝上掉下来。无巧不巧的,正好压在许舒的背上,在我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我似乎听到了她鼻中发出了一声很微弱的呻吟。
我很快又醒了,是雨水把我浇醒的。我睁开眼睛,看见和听见树叶扑扑响着,大颗的雨水从天而降,虽然部分由树叶挡住了,但仍有小部分直接落在了我身上。
我此刻除了脑细胞,全身上下几乎都不存在似的不受大脑指挥。身体下的许舒呼吸急促,但仍然双目紧闭。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至少她还活着,还有呼吸。
我猜想她呼吸急促的原因大概就是我这一百多斤正压着她造成的,便想着起身离开她。脑子里这幺想,可手脚哪里听我使唤?无奈之下我也只有压着,慢慢等待力气的恢复。
我现在唯一想的事情,便是想拿根烟抽,但我的烟就在口袋里,却无法去拿出来。而且,我记得我的打火机放在外衣口袋里,在我倒吊树上的时候,好像口袋里很多东西都掉出去了,打火机估计也不在了罢?
雨开始越下越大,衣服已经湿透了,山风吹来更显得刺骨的寒冷。受冷风一激,我手脚慢慢恢复了知觉。我喘着粗气坐起,慢慢的离开了许舒的身体。我掏出半湿不湿的烟来再伸手去摸打火机,果然口袋里空空如也,东西全全掉光了。我只好苦笑着把烟抛入山崖下,眼不见为净罢!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大雨如注,头顶虽有树叶遮挡,但仍无济于事。我看看了后面树根处,反而没有被雨淋到。原来崖边头顶不仅灌木茂密,而且
有一块突出的巨岩,正好挡住了下落的雨水。我低头看见许舒脸色雪白,嘴唇已冻的发紫。忙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双腿夹着树干向后倒退,一点一点抱着许舒退到树根处,背靠在崖壁上。由于寒冷,怀中的许舒身体在簌簌发抖,我忙脱下外衣给许舒穿了起来。然后紧紧拥着她,想给她一丝温暖,虽然我自己也正被冻得牙齿直打颤。
怀中的许舒昏迷了很长时间了。在我的紧拥中,她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又立刻闭上了。
只听得她轻轻道:“唐迁……我们都死了吗?”
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忙低头看着她,喜道:“你醒啦?我们还没死呢,不过比死了也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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