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制霸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事公
江水源道:“恕我直言,你们成功的概率恐怕不大。锦衣服饰之所以能取得那么好的成绩,首先要归功于其创意的新颖独特,其次在于我那本
三十、谈判(下)
吴梓臣这时说道:“我觉得咱们思路可以更开阔一点。像我们老大说的,锦衣服饰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其独创性至关重要。现在有了锦衣服饰这个成功先例,肯定会有无数公司一拥而。咱们国家别的不多,是不缺人,有才华的偶像应该不少吧算没有才华,也可以出写真集。保证很短时间内可以把市场做滥。咱们没必要非在印作品集捆绑销售这棵树吊死。”
万献瑞看着吴梓臣:“你有什么好法子”
吴梓臣笑笑:“好法子当然有,但我们是广告公司,不是雷峰。”
万献瑞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吴梓臣的肩膀:“小兄弟说得好!咱们在商言商,谁也别占谁的便宜。这样,你们先做个广告策划案出来,我组织专业人员评估,如果没问题,价钱什么的都好商量,谁让我穷得只剩下钱了呢!要是不行,你也别跟我扯有的没的,赶紧去找别的下家!”
吴梓臣差点与万献瑞击掌立誓:“好!我喜欢万总这么干脆利落的。”
万献瑞不再搭理吴梓臣,继续跟江水源商议:“江先生你看,如何做到宣传效果最大化,会有专业的广告公司解决,一家不行两家,两家不行四家,只要砸的钱多,肯定能解决问题,所以不用你我担心。咱们继续刚才的问题,你和浦小姐是否愿意担任我们阿拉斯加公司的代言人”
吴梓臣拍拍万献瑞的肩膀:“这个问题你还得跟我谈。”
“跟你”
吴梓臣点了点头:“没错!作为老大忠诚而勤劳的小弟,这些劳心费力的跑腿活儿都归我负责。我们老大现在虽然不算大红大紫,但也小有名气,特别是有锦衣服饰这个成功案例在先,很多公司都主动找门来,开价也一个一个高。不过老大嫌烦,给我们的指示是顶多接一两家正规可靠的大公司,赚点零花钱行。所以,这样吧,你们公司把企业规模、经营范围、品牌美誉度、市场占有率等做个简介发给我,我组织专业人员评估,如果没问题,咱们再谈钱的事儿。要是不行,咱们也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不耽误你去找别人!”
万献瑞没想到吴梓臣那么有脾气,先是愣了片刻,然后笑得前仰后合,挥舞着珠光宝气的手掌:“像小兄弟这么有趣的人,我已经好多年没遇到了。店大欺客,客大欺店,自古如此。那好,我会尽快安排人把企业资料发给你,希望能入你们的法眼!”
毋齐飞连忙问道:“那集的事”
万献瑞收回手掌敲敲桌面:“再说吧!现在连我的公司能否得到江先生和浦小姐的代言都还是未知数,谈集出版未免为时过早,说不定以后你得另请高明,找别的人合作。”
毋齐飞顿时心情大坏,原本精致可口的淮扬菜也变得索然无味。他恼怒地瞥了江水源一样,扔下筷子说道:“江水源同学,万总愿意给你出版作品集,那是看得起你,也是你的机会,机会可不是时时都有的,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你要考虑清楚!”
江水源没来得及回答,吴梓臣先回敬道:“机会对于你们来说是机会,对于我们没准儿是陷阱那块诱饵!尤其毋社长还是那么慷慨大方的人,你说的机会,我们更要三思而后行。”
话已至此,再说无益。
饭局很快结束。出了门,浦潇湘低声问道:“江水源,你还会再写吗”
“写什么”
“写参加新概念作大赛初赛的稿
三十一、投桃报李
一学期只有四个月左右,却要接连面对四大赛事,尤其还包括要写长篇的作文大赛、旷日持久的国学论难,这让江水源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巨大压力带来的最直接后果就是澎湃的动力。在回来的车上,他暗暗攥紧拳头,看来不努力是不行了!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以前他不够努力,而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要更加努力。
回到教室,拿起葛大爷给的那些教材,正准备趁着空闲的时间多刷几页,朱清嘉夹着一摞资料笑吟吟地走了进来。他都没顾上教训和张明月闹得不亦乐乎的吴梓臣,径自走到江水源旁边问道:“江水源,你给古代评论投过稿”
江水源没有否认:“是啊,去年年底去琼州岛玩的时候,碰巧遇到古代评论的一个编辑,他觉得我有些观点挺有趣的,就让我写篇论文投了过去。”
“是论文”
“对,论文。怎么”
朱清嘉笑得更欢,从腋下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估计是你的论文发表了,他们寄了样刊过来。他们社里应该不知道文章作者只是个高中生,还以为你是咱们学校的老师,直接在你名字后面加了先生二字,然后被邮递员送到了教师收发室,幸亏被我看见。你拆开看看”
“好!”
江水源撕开信封,果然是几本样刊以及一张用稿通知。打开目录,里面赫然印有自己那篇<琵琶行>意蕴浅析,当下恭敬地抽出一本递给朱清嘉:“承蒙老师辛勤教诲,才让我有些不成熟的看法,还请您多多指教!”
朱清嘉笑得见牙不见眼:“就像韩愈师说里说的,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你现在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哪还有什么可以指教的来来来,让我学习一下。哟,不错啊,排序比较靠前,足足占了五个页面,有六七千字吧看来是篇很有分量的文章!”
江水源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能有现在这样的面目,有赖韩先汝老先生的指点和编辑的删削。”
朱清嘉却不这么认为:“那也是因为你的观点比较新颖独到,韩老先生和编辑才愿意帮你修改。要是写得一塌糊涂毫无新意,他们看都懒得看,还会帮忙修改么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古代评论应该是中文核心期刊吧貌似影响因子还挺高!”
“中文核心期刊那是什么”
朱清嘉这才意识到“中文核心期刊”“影响因子”对于高中生来说有些遥远,他把江水源叫出教室,深入浅出地解释道:“咱们国家人多,学术期刊也多,其中自然而然会有三六九等,好的像全国一级学会的会刊、著名大学的学报,刊登的文章质量很高差的像各府县学会、学校办的杂志,基本上是自娱自乐,比如咱们淮安府社科联编印的淮阴学刊,花里胡哨就跟街头小广告似的,扔地上都懒得捡,里面的文章自然也没什么人看!为了把优秀的论文尽量集中在少数固定的刊物上,方便研究人员查找利用,经世大学联合全国著名高校、研究机构、一级学会,根据刊物的历史、声誉、影响力、刊登文章质量等等因素制定了中文核心期刊目录,每年动态调整一次,古代评论就是其中的常客。”
“那淮安府立师范学校学报吧”
“本来淮安府立师范学校学报是不入流的,后来韩老先生当主编,近水楼台先得月,在上面发表了不少有影响的论文,再加上他眼光独到,挑选的稿子都质量过硬,近年才勉强挤进中文核心期刊的扩充版,距离真正的中文核心期
三十二、白面馒头兄
所幸接下来几天没有更多的麻烦找上门来。即便如此,江水源也忙得不可开交。而他的忙碌也让高二(2)班凭空多了几分紧张的气氛,仿佛大家已经听到高考日渐逼近的脚步声。
转眼到了周末,高二、高三的摸底考试同时举行。
江水源攥着老班给的准考证在校园里转了好几圈,才在某个偏僻角落里找到考场。走进去发现里面只有不多的七八个人,但每个人都很有特点,有抱着书本念念有词,指望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有拿着手机玩得不亦乐乎,浑然不知考试将近的;还有双眼无神呆坐在那里,好像早已看破红尘的……简直一幅活生生的现实版《雅典学院》。
江水源的座位号是最后一个。刚放下文具,前面那个痴肥痴肥的小胖子就转过身笑了笑,整个脸暄乎得就像刚出笼的白面馒头:“哟,新来的”
“是啊,来凑个热闹。”
不知是江水源在校园里知名度不够高,还是白面馒头兄两耳不闻窗外事,消息太过闭塞,他居然没认出江水源来:“怪不得以前没见过!怎么了你这是,复读转学还是借读”
“我也说不上来,别人就是让我来感受一下高考的氛围。”
“那就应该是借读!”
“噢。”江水源没有反驳也没有澄清。
白面馒头兄认定江水源就是最没地位的借读生,顿时笑得更欢实,脸上的肥肉就好像热腾腾的灌汤包,随之荡漾起来:“这个时候才来借读,未免太晚了吧”
江水源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借读就跟出名一样得趁早,最好高一上学期就跟过来学习,虽然没名没分,但接受的却是原汁原味的优质教育。三年之后再回原学校参加高考,那才是最佳选择。如今已是高三下学期,该上的课早就上完了,再来借读还有什么劲儿江水源跟着笑笑:“我也是没办法。”
“没事儿,我罩着你!”白面馒头兄挥舞着短胖的手臂,“以前我们是江南七怪,现在加上你,咱们正好就凑成八仙过海!”
江水源也乐了:“看来你是这里常客啊!”
淮安府中相对正规的考试都是按照年级成绩排号的。每个年级有多少人、每个考场坐多少人,都是定数。每个人在年级排名,或者说每次自己坐在哪个考场,同样也相对固定。比如江水源、李知礼、柳晨雨等人,从高一开始就坐在第一考场,两年下来基本上没有太大变化。此次考试江水源算是临时客串,所以排在高三年级的最后一号,而他们几个却经常凑到一起,可见他们应该都是年级里吊车尾的存在。
白面馒头兄丝毫不以为忤:“是啊,我们可是流水的最末考场、铁打的江南七怪!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有兴趣才怪!
江水源四周打量几眼,觉得这里原先应该是临时人员宿舍,这回高二、高三两个年级同时组织摸底考试,考场不够,才临时收拾救急的。地方偏僻不说,而且非常逼仄,采光也不是很好。他笑着打趣道:“看来学校够稀罕咱们的,把咱们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也不怕监考老师找不着。”
白面馒头兄哼哼道:“找不着更好!省得他们觉得我们有多喜欢考试一样。”
事实显然没有像白面馒头兄期盼的那样,一个中年男老师夹着几张试卷走了进来。从他脸上完全看不出来监考七八个人的轻松,反而是满满的鄙夷和嫌弃,好像是出新鞋出门却看到了一坨翔,不对,应该是八坨。他忍住不适宣读了考场规矩,然后敲敲讲桌:“把所有资料全都交上来,老老实实考试。要是被我抓到作弊,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白面馒头兄撇撇嘴:“狗眼看人低!我们要是愿意作弊,还会在这个考场待着”
那个老师眼睛马上瞪了过来:“你说什么”
白面馒头兄惫懒地回答:“我是说,咱们只是成绩不好,品德并不差!”
“哼!”那个老师剜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而是盯着每个人把桌面、桌肚里的东西全部清空,这才开始发试卷:“国语考试时间150分钟,考试开始30分钟内不准交卷,考试期间不准离开考场,交卷出场后不许再续考。好,下面考试
三十三、轩然大波(上)
时间拨回到两个小时前。
李知礼到考场比平时早些,进门发现黄如晦已经坐在位子上,正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听歌,同时把手里的签字笔转得飞快。他凑过去把耳机摘下一个听了听:“真奈美的歌看来心情不错。这次考试应该准备得很充分吧”
“毛线!”黄如晦夺过耳机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已经认命了!原本我还憧憬妹子环绕、力压群雄的美好高中生活,没想到次次都被你们这几个牲口压在身体,来来回回已经快两年。既然不能反抗,只能努力享受,不然这日子怎么活”
李知礼顺势坐在桌子上:“切,我还不是同样被人压了两年”
李知礼在中考和入学分班考试里都是第一,人望一时无两。等到高一上学期,江水源已经和他平分秋色。到了高一下学期,李知礼被江水源打得再无还手之力,特别是在期中、期末的大考中,李知礼从从来没有追平或战胜的记录。经常是这门课比他高四五分、那门课比他高七八分,几门课算下来就悬差三十分以上,追都没法追。谁都知道考95分和考100分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黄如晦难得看到一脸冷酷的李知礼跟自己一起开车,干脆摘下耳机:“你是被一个人压,我是被好几个人压,能一样吗”
李知礼依旧冷酷:“习惯了都一样。”
黄如晦不习惯这么仰着脸看李知礼,当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次应该有希望吧听说他近来又是写书、又是拍广告,还去京城参加了生物奥赛,估计都没时间看书复习。你可是整整准备了一个寒假,过年叫你出来玩都没说没空!”
李知礼摇摇头:“难!他的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仅聪明,看过的东西都刻在脑子里,根本不会忘,看不看书、复不复习又有什么区别”
黄如晦有些丧气:“如果这次都没希望,以后就更难了!”
李知礼皱眉道:“以后就怕以后不会太长!”
“你的意思是,他会提前参加高考不对,应该是保送,毕竟他已经拿了两个全国一等奖,这学期没准儿还能再拿一两个,妥妥的保送。看来你的日子有奔头了!”
李知礼嘴角抽了抽:“有奔头那就意味着咱们再也没机会超过他,以后咱们再见到他的时候,得叫他一声师兄。你甘心么”
黄如晦戴上一只耳机:“不甘心又能怎样把你们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我没那么高武力值。雇凶把你们全做了我又没那个胆儿。晨昏三定省,早晚一炷香,叩请神仙收了你们这些妖孽我又没那个毅力。我说过,我已经认命了。谁让我学习没你们刻苦,脑袋又没你们聪明呢”
李知礼盯着黄如晦:“只要他还没走,我们就还有机会的!”
“那你加油!”黄如晦戴上了另一只耳机。
李知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闭上眼睛等待考试开始。不知是工作疏忽,还是年级组故意安排,江水源的位置并没有撤去,仍空在那里,就像是一座难以企及的高峰横亘在李知礼等人的面前,压迫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知礼听到曾识君倔强而规律地走进教室、听到柳晨雨在有条不紊地整理文具、听到其他同学或高或低的议论,最后甚至听到监考老师走进教室宣读考场规则,就是没有听到前面座位的动静。他猛然睁开眼,发现前面座位果然是空的!冷酷的脸上顿时浮现一丝笑意:他居然迟到了!真是天助我也,终于让我逮住了战胜他的机会!
李知礼并不觉得这是胜之不武,因为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有时候还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就好像古代科举考试,并不是你文章写得好就能得状元,此外还有很多偶然因素,有时候你的名字比你的文章更能决定状元归属,而且这种情况史不绝书,比如宋朝末年的文天祥(字宋瑞)、清朝末年的王寿彭(慈禧太后七十大寿在即)、刘春霖(当时直隶
三十三、轩然大波(下)
为了节省时间,改卷和考试是同步进行的。
国语一考完,除选择题答题卡由机器修改外,每个老师分到一大沓答题纸。李方是第一次带高三毕业班的年轻老师,性格还有些跳脱。他接过教研组长递过来的答题纸翻了翻,忍不住喜上眉梢:“lucky!我的是最后几个考场的。”
一般来说,改试卷要么选最好的、要么选最差的。最好的基本上没什么错,一路打钩就是,最后总分也方便,看看错了哪几处即可。最差的则恰恰相仿,总分的时候只需看对了几处,而且改卷时还能遇到五花八门的乐子,所以李方才觉得今天运气不坏。
“那你改快点,到时候支援我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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