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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制霸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事公

    陈荻道:“反正你是宣传部主持工作的副部长,这任务就落到你头上了。至于如何完成,你就看着办吧,反正不能给咱们国学讲谈社丢脸!”

    怪不得当初一进社就被捧上了宣传部副部长的宝座,原来在这里挖个坑等着自己呢!真是防不胜防啊!江水源摇摇头,转过脸问刘欣盈道:“社长,以前咱们国学讲谈社参加遴选的节目都是哪些大不了今年就如法炮制,换个场景出个第二季呗!”

    刘欣盈扶了扶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咱们国学讲谈社会员不是宅男宅女就是书呆子、老古董,以前参加学生会节目遴选一直都是唱歌、跳舞、诗朗诵这老三样,很难玩出什么新花招。去年陈荻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汉服表演的创意,结果初选时就被学生会给枪毙了——”

    “那是学生会那群人没眼光!另外就是咱们社里实在挑不出什么相貌清秀的男生来,一个个都长得歪瓜裂枣,穿上汉服就跟大马猴穿旗袍一样——根本看不出美,怎么可能通过初选要是男的都像江大帅哥、女的都像浦潇湘那样,咱们早就进入元旦晚会了!保证让那群土包子们大开眼界,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礼仪之大、服章之美!”陈荻愤愤不平地说道。但根本意思就是一条:汉服表演没有通过初选,此天之亡我也,非战之罪!

    被一竿子打倒的傅寿璋也气愤难平:“陈社长的高论,我倒不敢苟同!要是男的都像江部长、女的都像浦校花那样,别说穿汉服,就算披着麻袋也照样能进元旦晚会!同样道理,只要你的创意足够好,别说是歪瓜裂枣来穿,就算是没长脸,也同样能入选。你怎么能怪到我们男会员头上呢”

    刘欣盈赶紧拉架道:“你们都别说了!都是国学讲谈社的人,知不知道什么叫‘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傅寿璋,你去招呼一下其他社员,等会儿吃饭的费用由社里承担,就算是组织一次社员活动;陈荻,你素来古灵精怪,肯定能想到不少好点子,到时候和江水源仔细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出个好点的节目,在元旦晚会上露露脸!”

    江水源平白无故摊上了这么一档子麻烦事,心里颇为懊恼:“社长,这种跟咱们社团半点不相干、又耗时费力的破事,咱们就不能不参加么”

    “节目入选元旦晚会的话,社团社员的社会实践分加五分!”刘欣盈的解释干净利落。

    果然是分数动人心!

    就算江水源不在乎那五分,不代表全社四五十人都愿意主动放弃,所以作为宣传部主持工作的副部长,只能挖空心思看看能不能搜罗到极具创意的好点子。江水源一




四、跳舞
    吴梓臣摆出狗头军师的架势,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摇头晃脑地说道:“学生会筹办的元旦晚会,说白了就是矮子里面挑将军,大家都是高中生,说破大天又能有多高水准所以要想出彩无非就两条路,一是技高一筹,就是别人歌唱得好,你比他唱得更好;别人舞跳得棒,你比他跳得更棒,自然可以轻松入选。不过从老大之前的描述来看,恐怕你们国学讲谈社暂时还没有那样的人才!

    “还有一条路是剑走偏锋,就好比独门生意,别人都不会,唯独你会,当然走到哪里都能吃得开。可你们国学讲谈社有什么独门生意呢礼、乐、射、御、书、数君子六艺还是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人生八雅六艺是上不了台面的,八雅则是样样都玩不过古琴社、烂柯棋社那些专业人士,所以在独门生意上也是白搭!”

    江水源有些郁闷:“一个是人无我有,一个是人有我优,咱们什么都不搭架,难道只有被淘汰的命”

    吴梓臣摇摇头:“拼技术你们是拼不过了,现在看来只能拼人!”

    “拼人”

    吴梓臣自信满满地说道:“知不知道娱乐界有一种人是‘人红歌不红’就是歌手在歌坛混迹无数年,人们一提到他的名字,轻易就能想起他这个人、记得他的长相,可他唱过的歌却一首都不记得!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他们过于注重于人气和名气,忽略了本身音乐素养的改进和学习,导致他们虽然作品很多,但为人所传唱的歌曲却没有,倒是他们的炒作、花边新闻等音乐之外的东西引起了人们的关注,这无疑是一个歌手的悲哀。不过对于你们来说,却是非常值得借鉴的!”

    “你的意思是”江水源隐约猜到了吴梓臣的意思。

    吴梓臣眨眨眼睛:“老大,小弟的主意不算好,但只要稍微花费的时间,通过学生会遴选,参加学校的元旦晚会应该问题不大!不过小弟有个条件,那就是我出的这个主意如果最终通过遴选参加晚会,你们的服饰、发型和化妆必须由我一个人包办,不得假手他人。否则别怪小弟以后不认你这个大哥!”

    “呃,你也知道国学讲谈社是个清水衙门,没有多少钱的。而且为了这台晚会,也不可能花费太多。”江水源决定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的主意花费不大的话,这些事情当然要拜托你出马!”

    吴梓臣马上点头道:“老大放心,预算绝对不会超过两百块钱!如果超过两百块钱,超过部分由我这个导演一力承当。怎么样”

    “好吧,”既然吴梓臣已经如此大包大揽,江水源再推三阻四就显得不够义气了,“那你的主意是”

    吴梓臣摇摇手指:“现在还是个秘密!不过前期准备工作还需要老大你筹备一下,那就是从你们社团里面挑选十多个社员,周末在学校集合。尽量女生多点,长得好自然更好,长得不好也无所谓;但男生必须要相貌周正的,怎么着也得在中等以上,不能太过寒碜!”

    “为什么男生要求那么高”江水源有些纳闷。

    话说国学讲谈社里阴盛阳衰,找十来二十个相貌出众的女生都不是难事,可要想找相貌周正、中等以上的男生估计三五个都很难凑齐!

    吴梓臣笑道:“老大,你没听过‘帅就是正义’么只有男生长得帅,才容易通过学生会的筛选。否则几个相貌磕碜的男生凑在一堆女生里,会让人情不自禁想到‘一泡鸡屎坏缸酱’,很倒胃口的!还有就是老大你必须参加,否则小弟这个主意肯定不灵光,至少要折损五成以上的威力!”

    “也好,就听你的。”江水源虽然感觉有点古怪,然而这种事情是宣传部的分内之事,作为主持工作的副部长理所应当要参与其中并挑起大梁。

    接下来的几天里,吴梓臣全身心投入到他的导演大业中去,连平日里定时发布的“校园八卦联播”都宣布暂时歇业打烊。江水源、魏处默乃至蔡小佳都有些好奇他究竟要捣鼓出什么新花样,可是他却守口如瓶秘而不宣,让大家愈发好奇起来。

    与此同时,江水源在获得社长刘欣盈以及陈荻、傅寿璋等三人首肯之后,也在国学讲谈社内竖起了招兵大旗,广纳八方贤达天下豪杰。对于即将表演的节目,国学讲谈社上下都充满好奇,社长刘欣盈都曾再三追问,江水源只以一句“周六自见分晓”来搪塞。——其实他也不知道吴梓臣究竟要提提哪一壶!还别说,不知是隐瞒吊起了大家的胃口,还是讲谈社内素来团结,短短两天就有二三十人报名,远远超出吴梓臣之前的人数要求。

    听到江水源的回报,吴梓臣大手一挥:“放心,报名的人越多越好,因为我这个导演还要再筛选一回的!报名的人越多,我挑选回旋的余地也就更大!”

    在众人的殷切期盼中,周六终于如约而至。

    江水源来到国学讲谈社的时候,发现吴梓臣已经与早来的社员打成一片,正组织大家挪动阅览室里的



五、画龙点睛
    舞蹈讲究心体合一,所谓心,就是脑袋里得有想要表达的舞蹈动作;而体,则是指身体各个部位要能准确表达出脑袋里所想的舞蹈动作。想要达到“心体合一”并非易事,因为心靠的是记忆力和理解力,体靠的是身体各部分的协调能力,要想做到两者合一的程度,普通人必须经过长期的训练,形成一种类似条件反射的身体记忆才行。

    江水源的记忆力和理解力本来就迥超常人,再加上他天天练太极拳,身体协调能力也非同一般,视频只看了两三遍便跳得有模有样,不过越会跳就越觉得整个舞蹈娘气十足,比如扭腰送胯的动作、招手抛媚眼的动作,还有故意卖萌的内八字脚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梓臣,这舞蹈里有些动作能不能改改”江水源忍不住问道。

    “比如”

    江水源试着跳了一段:“比如这个扭腰的动作,就比较、比较……”

    “比较什么我觉得非常好啊!”吴梓臣故意装糊涂道。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他转过身问那群围观的女生道:“刚才江帅哥跳的这段是不是非常好”

    “是!”那群女生显然是唯恐天下不乱,听到问话都轰然叫好起来。

    吴梓臣笑眯眯地转过头来:“看到没有,老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其实在古今中外的舞台艺术上,一直以来就存在着男子角色的弱化和女姓化趋势,这既是观众审美心理决定的,也是一种文化传统,舞蹈也不例外。老大你既然要学习舞蹈、表演舞蹈,就要入乡随俗!”

    江水源疑惑地看着吴梓臣:“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啊!”

    “小弟怎么敢骗老大您呢如果小弟刚才说的有半句假话,以后就让天下最丑的女人夜夜皮鞭手铐,直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为止,这样总可以了吧?”吴梓臣拍着胸脯发誓道。

    吴梓臣的这番话已经赌上了后半生的幸福,由不得江水源不相信:“这么悲壮的誓你也发得出来好吧,那我就姑且相信你这一回!”

    好在其他都如吴梓臣所言,广场舞确实易学易练,大家只蹦跶了一个上午,就能跟着节奏跳得有模有样,不少人是乐在其中。而且十多二十个青春勃发的高中生伴随着劲爆的流行歌曲翩翩起舞,的确非常吸引眼球,连之前一向嘟嘟囔囔抱怨江水源引进外援的陈荻此时都变得信心满满,觉得只要稍加努力,国学讲谈社肯定能够一雪前耻,史无前例的杀进元旦晚会!

    在大家一片欢欣鼓舞中,唯独社长刘欣盈保持了足够的冷静。作为一社之长,她知道事情并非众人想象的那么简单,以为只要节目好就能通过学生会遴选、就能登上元旦晚会的舞台!事实上就如某部影片中所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学校看上去像是象牙塔、理想国、桃花源,其实里面照样有勾心斗角、关系朋党、尔虞我诈,尤其在关系到各自成绩排名的时候,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节目入选元旦晚会,社团社员的社会实践分加五分;如果在随后学生投票选举中获得一二三等奖,还有更优厚的奖励。这些足以让那些有关系、有背景的人物削尖脑袋积极运作,在学生会初选时便排挤掉那些有力的竞争对手。

    由于全国中学生国学论难赛事的存在,国学讲谈社感觉上像是淮安府中学生社团里的顶级豪门,但由于近些年来国学地位日渐下降,国学讲谈社又在各级比赛中表现不佳,其实早已坠入二流行列。加入社团的社员也基本上都是死读书、读死书的宅男宅女,对于各种人情世故不甚了了,乃至不屑一顾,在与学生会交往过程中无形中就落了下风。

    事实上国学讲谈社也处于学生会的边缘位置。显著例子就是社长刘欣盈没有兼任学生会副会长,另外社团的经费也捉襟见肘入不敷出。所以在元旦晚会节目遴选过程中,就算大家演得好也未必能上!

    当然,刘欣盈就算知道这里面的小九九,此时也不会说出来打击大家的自信心,反而是极力褒扬各位的表现,并掏出本来就不多的经费变着法子鼓励大家刻苦训练。

    在元旦前的一个星期,大家终于迎来了学生会的年度大考。

    考场设在学校的大会议室。各个社团都拿出了浑身解数,无论服装、道具还是化妆、发型,全以参加元旦晚会的标准进行。——不过这也可以理解



六、口舌之争
    实话说,国学讲谈社的女生长相都非常一般,能打到70分以上的寥寥无几,倒是有不少土肥圆、宅腐馋、穷矮矬的女汉子。而吴梓臣在挑选演员的时候故意挑选那些中不溜的女生,江水源往中间一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众星拱月!

    要说一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站在一堆女生里随着节奏各种卖萌,确实是道靓丽的风景。评委和台下观众的眼睛自觉不自觉地都被吸引到他身上,以至于其他人动作有些不合拍都没有发现。

    一曲终了,大会议室内掌声口哨声顿时响成一片,不少豪迈奔放的女生更是大声要求返场:“帅哥,一个不过瘾,再来一个!”“一下两个!”受到全场热烈气氛的感染,夹在人群中的陈荻胆子也壮了起来,高声叫道:“帅哥,我喜欢你!”

    喊完她便感觉有股杀气自身后袭来,直指自己咽喉要害,仿佛要一举将自己置于死地。她赶紧转过头来,却发现吴梓臣正凶巴巴地盯着自己,好像两人刚结下不共戴天之仇似的。陈荻有点莫名其妙:“看什么看!你这是吃醋,还是羡慕嫉妒”

    吴梓臣上下打量陈荻几眼,冷冷地说道:“你没有机会的,所以就不要想着吃天鹅肉了!”

    “滚!”陈荻当然知道自己和吴梓臣那种人中龙凤不会有太多交集,但眼下被吴梓臣直截了当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窝火,忍不住恼羞成怒地说道:“就算我没机会,也不会看上你的!”

    “就你”吴梓臣冷笑数声,不屑地撇撇嘴:“麻烦你在说看不看得上我之前,先考虑考虑我能不能看上你!我食谱虽然很广,但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哟呵,眼光还挺高的嘛!”陈荻怒极反笑,“说的也是,像您这种要外表有外表、要内涵有内涵的大帅哥,对我们这样杂花野草怎么可能看得上眼您的目标应该是浦潇湘那种闭月羞花之貌、沉鱼尽雁之容的大美女才对!只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得上你”

    “我喜欢谁、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这都是我自己个事儿,不劳大姐您操心,反正小弟绝不会叨扰到你就是。所以就请您放宽一百八十个心吧!”吴梓臣酷酷地转过头,再也不看陈荻半眼。

    “你!”陈荻恨得咬牙切齿。

    就在吴梓臣和陈荻唇枪舌剑的时候,台上的江水源也迎来了关键时刻。

    评委席上,各位老师都微微颔首表示欣赏,学生会副会长韩瑶玲、文体部部长况玉琼也是频频点头,唯独最关键的人物、学生会会长司徒天远表情略显严肃。他扶了扶黑框眼镜,皱着眉头说道:“国学讲谈社选送的这个节目还是非常不错的,歌曲新潮,舞也跳得很棒,估计花了不少功夫,按理说应该是可以入选的。”

    江水源知道,这些表扬都是毫无意义的,关键是要看之后的转折。

    “但是,”果然司徒天远停顿转折了一下,“就舞蹈水平来说,距离街舞、交谊舞、芭蕾舞等专业社团还有很大差距。而且这么多人在台上只是表演几个舞蹈动作,未免显得有点单薄。再者说,由国学社的同学来跳这么流行的歌曲舞蹈,恐怕有些不伦不类吧大家觉得呢”

    司徒天远看上去是征求其他评委的意思,可副会长韩瑶玲、文体部长况玉琼、文体副部长陈嘉尔等人会忤逆自己顶头上司的意思么而评委中的几个老师恐怕也要卖他这个学生会长几分薄面!

    “在下有些不敢苟司徒会长的高见,国学讲谈社的同学就怎么不能跳流行歌曲的舞蹈了呢是触犯国家法律法规,还是违反学校章程制度如果真有什么违碍之处,还请各位老师和司徒会长明示,以免我们将来再次触犯禁令!”江水源不待韩瑶玲、况玉琼等人答话,便直接出言反驳道。因为他知道,一旦韩瑶玲她们接口,司徒天远的个人观点很有可能就变成大家的共识,初选结果成了板上钉钉,再难有转圜的机会,所以他必须抢占先机。

    司徒天远愕然无语,良久才答道:“倒不是有什么违碍之处,而是觉得由国学讲谈社的同学来表演流行歌曲的舞蹈,就好比孔夫子抽卷烟、秦始皇戴手表、汉武帝开轿车,显得不伦不类,太过违和!”

    “怎么就不伦不类、太过违和了呢”江水源一脸的不可思议,“要知道所有的学问都必须活在当下语境之中,否则将一无是处。意呆利著名文艺批评家、历史学家、哲学家克罗齐在他的著作《历史学的理论与实际》曾说过一句响彻史学界的名言:‘一切真历史都是当代史。’《镇州临济慧照禅师语



七、唱歌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最后还是一位老师拍板道:“我觉得这个节目挺好的,年青人就应该激情澎湃、活力四射,学习的时候要专心致志,玩乐的时候也要放开手脚蹦蹦跳跳,难道学国学就得变成食古不化、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古董、酸学究我看也不尽然!”

    估计这位老师是教国语、国史之类的文科科目,比较好国学,对于司徒天远故意鸡蛋里挑骨头有些不满,说话也就比较偏袒江水源他们。司徒天远虽是学生会长,但毕竟还是学生,面对老师时处于天然的劣势。眼下老师已经发话,他也不好反驳,只好捏着鼻子认了。可是他望向江水源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两个词儿:舌尖嘴利!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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