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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范蠡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野天湖

    伍子胥说:“其实,臣并没有殴打太宰”

    伯嚭跳起来,指着伍子胥说:“伍子胥你别怂。别做小人,自己做下的事又不敢承认,君王说的好,是我伯嚭自己把自己弄伤的吗”

    吴王真的很生气,太宰和相国当街打起来了,成何体统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伍子胥。

    范蠡不失时机地凑上一把火:“唉!真是太不像话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呢丢人!”

    伍子胥一下子火了:“范蠡你——”

    范蠡立马说:“好了,我不吱声,相国一发怒,再把我打一顿,就不划算了。”

    伍子胥急了,这么点事,怎么就解释不清呢他的脸色又变紫了,冲着范蠡吼道:“范蠡,你——”

    吴王烦死了。大声说:“够了!不需要解释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也被不能当街动手,这是丑闻,太不像话了。算了,这件事不要再提,相国,你动手打人,就对太宰说声对不起,这事就过去了。”

    伍子胥心里窝囊死了,竟然弄得有口难分辨。内心骂道:“草泥马的伯嚭,我又吃你大亏了。”

    范蠡一听吴王想要伍子胥道歉了事,哪里能让他轻易过关呢说:“太宰,我越听越糊涂,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这就被打了”

    伯嚭说:“还能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君王吗”

    吴王本来想和和稀泥,把这事糊弄过去就算了。现在一听伯嚭说,这事竟然还是因为自己而起。说:“太宰,这事怎么把寡人牵扯进去了”

    伯嚭说:“君王,不是牵扯,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你啊。”

    伍子胥一听,只觉得头“轰”地响了一声,心中悲伤地想,这下完了。自己的形象从这一刻起,在吴王心中完全坍塌了。说的严重一点,自己的政治生命就此完结了。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范蠡可不能错过这个挑事的机会。说:“太宰,你们俩在大街上打架,君王在姑苏台呢。关君王什么事啊”

    吴王说:“是啊,关寡人什么事说说,咋回事”

    伯嚭说:“伍子胥,是你说还是我说还是你说吧,免得又说我诬陷栽赃你。”

    吴王盯着伍子胥:“相国,你说说。到底咋回事”

    伍子胥突然感到一阵恐怖袭来,事情怎么就弄到这样呢自己的一副忠心一腔热血,怎么就变成了对君王的大不敬了呢,而且不管怎么说,都说不清。

    吴王说:“相国,说呀!”

    伍子胥说:“老臣今早离开大营,走在大街上看到伯嚭买了一坛酒。”

    伯嚭说:“告诉君王,我买酒干嘛”

    吴王说:“继续说下去。”

    伍子胥说:“我问伯嚭了,伯嚭说。是买酒送给君王喝的。”

    伯嚭说:“君王,姑苏城出现一家卖酒的,臣虽然不善饮酒,但是还能知道是不是好酒。那酒清澈透明,香味扑鼻,真的是好酒。臣就买了一坛,打算送给君王尝尝。谁知——”

    范蠡补上一句:“就是那天晚上臣和君王喝的那种酒。”

    吴王点点头:“那的确是好酒,太宰有心!相国你接着说。”

    伍子胥说:“老臣不小心弄伤了伯嚭,伯嚭拿鞭子就把那坛子打烂了,那酒都洒了。”

    伯嚭跳起来,指着鼻子骂道:“伍子胥你不要脸!你一听酒是送给君王喝的就来气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一些难听话,一马鞭,就把酒坛子打烂了。现在反咬一口,说是我把酒坛打烂,我要把自己的酒打掉,不如不买了伍子胥你真不是人,自己坐下的烂事,怕负责,反倒赖我。你真不要脸!”

    这就活生生地赖上了。

    范蠡急忙烧火:“相国不干不净地骂谁了”

    伯嚭说:“吴国还有谁值得伍子胥一骂”说着。瞟了吴王一眼

    范蠡装模作样一下捂住自己嘴巴。迅速看了一眼吴王,又询问地看着伯嚭。伯嚭点点头。

    这都是做给吴王看的,吴王自然看在眼里。转过头,一脸寒冰,冷冷地说:“相国,你辱骂寡人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 太子来了
    尽管吴王对伍子胥并不好,但伍子胥只是内心忧伤,却并无不敬的意思,更别说出口辱骂吴王。

    一听吴王那冰冷的声音“你辱骂寡人了”伍子胥慌了。连忙跪下,说:“君王别听伯嚭的。伍子胥对君王心存敬畏,哪里还敢说出对君王不敬的话来”

    伯嚭说:“伍子胥,你把伯嚭打了,把送给君王的一坛酒打翻了,你说,君王贪杯对不对”

    吴王说:“寡人是喜欢喝口酒,相国,作为一国君王,寡人喝口酒有什么大错吗”

    伍子胥说:“老臣不能干涉君王的饮食起居。但臣知道,越是好酒越会迷人心智。生于乱世,立国不易,臣虽然做的不好,但内心却是为了吴国能好起来。”

    伯嚭说:“你不要假惺惺地哄骗君王,你说君王走的是歪路邪路,对不对你说了没有”

    伍子胥就感到头在慢慢变大,这话太严重了,比打翻君王的酒坛子,还要严重。伍子胥大叫道:“伯嚭你不要血口喷人!君王,老臣是这样说的,做臣子的,要谏劝君王,及时指出君王的错误,而不能把君王朝歪路邪路上引。做臣子的应该劝君王少饮酒,而不是伯嚭那样,为了讨好君王而送酒给君王。”

    伯嚭说:“你承认了吧。你根本就不把君王放在眼里,你那话再笨的人也听出言外之意,君王按照你说的去做,就是走正道,不按照你说的去做,走的就是歪路邪路。”

    范蠡说:“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相国对太宰动手,肯定是不对的。甚至还把太宰弄伤,就更不对了。相国把送给君王的酒坛打翻,这是对君王的不恭,相国有错。至于口出不逊,范蠡都不敢相信那些话是出自相国之口。相国怎么会这样说呢”

    伍子胥立刻感到巨大的危机袭来,这些都是没影的事啊。怎么一下子栽到自己头上了就凭这些事,吴王就可以把他拿下,割了脑袋也不过分。

    伍子胥冤枉死了。他跪在吴王面前,说:“事情不是这样的。请听臣说——”

    “别说了!”吴王一挥手,怒声叫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吴王气得来回踱步,停下来,指着伍子胥说:“太宰因为送酒给寡人,你把太宰打了,是不是你还打坏我的酒坛子,是不是你还辱骂我走歪路邪路,是不是”

    伍子胥说:“君王”

    吴王突然吼道:“你滚啊!我不想再看见你!”

    伍子胥愣住了,他从来没有看到吴王这样大喊大叫。他知道自己完了。吴王这次就是不杀他,从此吴国再也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了。

    他伤心地伏地流泪。说:“君王,老臣该死,请君王降罪!”

    吴王说:“伍子胥,越王后是寡人的女人,你就可以随便把她送给一个外国使者,您眼里还有寡人吗郑旦是寡人心爱的女人,却被你一箭射死。这么多年来,寡人说话做事,你哪一样没有反对”

    伍子胥难过极了。伏在地上:“老臣该死”

    范蠡说:“相国大人,请你暂时离开吧。你让君王平静一下,然后再说事吧。”

    伍子胥磕了一个头,爬起身来,退出门外,才大步来到马厩,牵出自己的坐马。翻身上了战马,离开姑苏台,一路流泪不止,叹道:“上天!你难道真的要灭了吴国吗”

    里面,范蠡躬身说:“君王,伍相国已经走了,陛下也犯不着生气了。”

    吴王狠狠地说:“伍子胥太过分了。竟然欺负到寡人头上了。”

    伯嚭小心翼翼地说:“君王,这事因臣而起,臣也是有罪的。”

    吴王说:“这没你什么事。要怪还是怪伍子胥。”

    伯嚭说:“好了,这件事过去了。我们不用再提了,省得闹心,还有一件事,就是越国的文种大夫,在这等了一两天了,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正式的答复了。”

    吴王说:“这事不用讨论了。越国的要求是合理的。太宰你去驿馆回复文种大夫,寡人已经批准越国请求,准予组建三千人军队,用来维护国内治安。”

    伯嚭说:“好,臣这就通知文种,给予正式答复,”

    伯嚭走了。范蠡说:“君王,这样被相国一闹呼。君王你的酒也糟蹋了。不过不要紧,臣再去为君王弄一坛来。”

    吴王说:“好。少伯费心了。”

    这一次交锋,伯嚭主演,表现得非常好,但吴王还是没有没有把伍子胥拿下,只是把他骂了一顿。

    但可以看出,吴王这回是真的很生气。他和伍子胥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其实这完全是吴王对伍子胥的成见。伍子胥虽然因为失去吴王信任而难过,但他对吴王却不存在怨恨。而一直都怪自己做的不好。

    他这种赤胆忠心,对后世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以至于两千多年之后,南方人还一直在纪念他。

    夫差并不糊涂,他审时度势,觉得现在吴国还需要伍子胥。吴国新招募的军队还需要伍子胥去训练。要想这支军队形成战斗力,还需要下很大的功夫,而伍子胥带兵几十年,在这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但吴王对他的意见意见很深。其实从这时候起,已经为吴王杀害伍子胥埋下了伏笔。

    日子又回归了正常。伯嚭作为太宰,治理国家几十年,有着强大的组织能力,他在吴国建立了一张严密销售网络,专门销售渠阳大烧。这种酒大受欢迎,一直处在供不应求的状态。伯嚭每天就有大把的进项。赚得盆满钵满。他把帛币换成金银藏起来,而粮食就直接被拉去了越国。

    每天都有运粮车队往返于吴越之间。

    范蠡把卖酒的事交给夫英打理。自己还是每天在姑苏台值班。一天,忽有人报告,太子友来了。

    范蠡连忙跑去报告吴王:“君王,太子来了。”

    吴王正在和西施他们玩乐,一听儿子来了,惊喜异常。连忙说:“叫友儿快来见我。”。

    范蠡迎出来时,只见一群随从簇拥着一个华美少年走来。这男孩十五六岁,个头很高,略显消瘦。从他的举止到眼神,无不透出良好教育形成的王者气度。

    这正是勾郚的儿子,太子友。



第四百三十五章 太子觉醒
    太子友十五岁。个子已经很高了。吴王十分宠爱这个儿子。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立为太子。

    太子友出生长大这十几年,正好是吴国相对和平的十几年,这孩子从小在深宫长大,聘请了专门的老师,来教他读书,学习一些治国之道。

    太子友生性聪明,但性格温和。适宜做一个不扩张,没有野心的守成国王。

    “儿臣参见父王!”太子友见到吴王,老远就跪下磕头。

    吴王说:“太子快起来,到我跟前来。”

    太子友谢恩,爬起来,来到吴王跟前,吴王拉着他的手说,“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姑苏台玩儿”

    太子友说:“回父王,老师身体不适,大夫说需要休息,就放了两天假。”

    这时,萝姜送来茶水,微笑着说:“太子殿下,请喝茶!”

    太子友似乎吃了一惊的样子,一下子站起来,原来粉白的脸一下子红了:“谢谢姐姐。”

    看太子友那窘迫的样子,萝姜抿嘴一笑,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太子友的目光一直追过去。萝姜的突然出现,给他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之前,他经常在吴王面前出现,对西施、子媚、萝姜,都很熟悉。

    也许是年龄太小,之前对这些女子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只觉得大家对他很好,他特别喜欢喜欢西施,并不是因为西施有绝世之美。而是因为西施性格温和,有一种别人不具备的亲和力。

    对子媚萝姜,就是觉得她们是非常好的大姐姐。也没有把她们看成女人。那时他还小。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太子友对西施还是觉得她是一个让人喜欢亲近的长辈。而对萝姜却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觉得萝姜特别好看。一边和吴王说话,一边忍不住拿眼去扫描萝姜。萝姜当然也发现了这目光。一旦目光相遇,便礼貌地微笑回应。

    西施萝姜这些人,常年居住深宫,没有经过风吹日晒,也没有辛苦劳作,吃得好,穿的好,还有一定的体育锻炼,比如跳舞什么的。另外还有大把时间保养自己。所以,乍一看去,都很难判断出实际年龄。

    萝姜已经三十多岁,你说她二十多岁也行,人家也会相信。如果你说她不到二十岁。也能说得过去。

    年龄上没有什么障碍了。太子友在萝姜献茶是那一瞬间,突然觉醒了。他其实是在女人窝里长大,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人还分成男人和女人。现在他知道了,原来西施萝姜这些人都是女人。

    他只顾看萝姜,和吴王说话就有点心不在焉。吴王说:“友儿,这阵子骑马没有射箭没有”

    太子友说:“回父王,儿臣天天骑马射箭,除了读书。每天都要练习武艺两个时辰。”

    从国君到大臣,到每一个士兵,练习武艺是必不可少的生存技能。

    吴王高兴地说:“很好,你要小心点,哪一天我会考考你的。考不好小心打屁股哦。”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太子友说:“父王尽管考,儿臣让你满意就是。”

    西施微笑说:“殿下,王后夫人可好吗”

    太子友说:“母后挺好的。”

    西施说:“你回去时,对王后说。叫她来姑苏台玩儿,我们一起说说话。”

    太子友说:“我会把阿娘的话告诉母后的。”

    吴王说:“好吧,友儿,老师好不容易放假,你就好好玩吧。”

    太子友说:“父王,儿臣对姑苏台不熟悉,想请一位姐姐带路。”

    吴王说:“这个好说,你喜欢哪个姐姐,就请她带你玩就是了。”

    太子友走到萝姜面前,躬身说:“萝姜姐姐,能请你带路陪友儿看看姑苏台吗”

    说着,白皙的脸庞又红了。

    萝姜看着面前这个文质彬彬的少年,内心也是十分欢喜,说:“殿下,萝姜能够陪你游玩,也是十分欢喜呢。”

    吴王呵呵笑道:“好了,儿子,去玩吧,记得回来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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