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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范蠡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野天湖

    范蠡拉着曼儿的手:“进来说话。”拉着曼儿进了小院,来到屋里。这一拉手,曼儿心中的块垒完消失了。

    她的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脸上呼呼出火。灯光下,她的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去看范蠡。羞涩和幸福掺和在一起,使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这种情况,范蠡见过很多,他知道这时候的女孩是最为脆弱的时候,稍微不慎就会给女孩造成很大的伤害。

    他心中暗暗地叹息一声。轻轻一带,就把曼儿拥在胸前。抬起手,温柔地抚弄着曼儿的头发。

    曼儿发际飘出淡淡的香味,身体在微微颤抖,范蠡收紧胳膊。二人都不说话,默默站着。

    过了一会,范蠡说:“少姜夫人睡了没有?”

    曼儿说:“夫人还没有睡,她要我告诉伯爷,惊醒一点,今天夜里就可能出事。”

    范蠡说:“是吗?少姜怎么说?”

    曼儿说:“夫人说,今天晚上,黄飞云不在家,这是个机会,她已经给射干发出了暗号,射干很快就会去找她。而黄飞云早就对这事有所察觉,他对射干绝对不放心,很可能连夜回到黑龙口。这样,他就会发现奸情。一场决斗就可能挑起了。”

    竟然用这样的方法!

    范蠡摇摇头,叹息不止。这种方法效果也许很好,但是对少姜本身伤害是很大的。她会使自己陷入荡妇的境地。尊严和自尊将荡然无存。

    但是她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能够当做武器使用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了。

    范蠡说:“曼儿,你来的时候,射干去了没有?”

    曼儿说说:“还没有,他每次都是等大家都睡着了才悄悄溜进去。这事不能让大家知道。”

    范蠡当然知道这一点,能把匪徒聚拢在一起的,有一根精神纽带,那就是义气。睡了了老大的女人,当然是不义之举,这对他日后领导这班匪徒是不利的。

    范蠡说:“我们必须确定射干进了少姜的房间,才好准备行事。我们出去看看。”

    他拉着曼儿的手,出了小院,来到少姜的院子外面。院墙并不高,范蠡踮起脚尖就可以看到里面。少姜的窗户透出灯光,没有一点声音。看来射干还没有来。

    范蠡在少姜的耳边说:“射干还没有来。我们隐蔽起来蹲守,你跟我来。”

    范蠡拉着曼儿,离开小院十来步,那里只好有一个灌木丛,大约有人的胸口高,人藏在一边,正好可以观察到前面的情况,而对方则看不到自己。

    二人在灌木丛后面站下来,范蠡在曼儿耳边说:“别说话。”

    曼儿点点头,紧贴范蠡站着。这个夜晚没有月亮,天空虽然星光灿烂。山中依然黑暗。曼儿没做过这种事,紧张地浑身颤抖,范蠡在她的肩膀说,轻轻拍着,说:“别怕,有我呢。”

    等了一会,范蠡耳语道:“来了。”果然,夜色中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一个黑影在夜幕中钻出来。

    他来到小院前,警惕地四下巡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然后手搭在墙头上,轻轻一纵身,便飞上墙头,然后跳进院子里。

    整个过程,动作连贯轻捷,无声无息。可以看出他的武功要比黄飞云高出一大截。

    范蠡拉着曼儿的手,轻轻来到靠近房间的院墙外,这里距离少姜的窗户只有三四步远。窗户的灯光亮着。传来少姜的笑声。还有射干的说话声,但声音很小,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又传出少姜的笑声,轻浮而放浪。范蠡心中暗暗吃惊,少姜竟然会表演啊。女人如果阴险起来,比什么都可怕。

    屋里灯光熄灭了,但声音透过黑暗撞进耳膜。

    肉搏战开始了。。

    听得曼儿浑身打颤。范蠡低头在曼儿耳边说:“我们一边去,不听这个。”拉着曼儿离开院墙,回到那灌木丛边。

    忽然,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马蹄声,范蠡说:“黄飞云回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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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shu)是,,,,!




第五百五十五章 祸起萧墙
    【】(iishu),

    黄飞云对射干一直存有戒心。当然也发现了射干和少姜的一些蛛丝马迹。他一直想除掉射干,但他的武功不如射干,凭借武力是斗不过射干的。

    当他想以大当家的权势,动用匪众的力量来对付射干时,他发现小匪中好多人已经是射干的人了。

    这样他就处在劣势,射干随时可以动手杀掉他。这让他胆战心惊。

    他知道,他还能做这个大当家的,完全是少姜在起作用。少姜掌握着藏宝的秘密,他和射干谁都不敢得罪少姜。

    但是射干和少姜有了奸情,哪一天少姜受到射干蛊惑。杀了他黄飞云,就是一句话的事。

    在这种情况下,黄飞云自然把希望寄托在范蠡身上。他以为馈赠一件绝世神兵,赠送曼儿给范蠡,就能收买范蠡。想借助范蠡的力量除掉射干。

    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他不了解范蠡,小看了范蠡。

    今天射干外出办事,提前回来,是他故意安排的。他制造出一个射干和少姜苟合的机会,就是寻找一个起事的由头。

    他原来说是明天早上回来的,但是射干走后不久,他就带人赶回来。

    他也是个男人,除了寻宝的原因之外,射干偷他的女人,也是不能容忍的。

    他带领随从匆匆返回黑龙口。在他的安排,手下的人都悄无声息各自回屋睡觉了。黄飞云跳下马,便悄悄接近自己的住所。

    他在自己的小院外,静静地听了一会,确定射干和少姜正在屋里翻云覆雨。他没有跳进院子撞门,反倒转身朝范蠡的住所跑来。

    范蠡见黄飞云站在外面偷听,轻轻一拉曼儿的手,快步回到自己的住所,关上门,轻轻对曼儿说:“今天晚上,黑龙会就不复存在了,等会,黄飞云就会和射干爆发一场大战。你不要离我太远,混乱之中我会保护你。”

    曼儿说:“我听伯爷的。”

    正说话时,忽听外面“咚”地一声。范蠡说:“他来了。你不要吱声,我来应对。”

    曼儿一把抱紧范蠡:“伯爷,我有点害怕。”

    范蠡拍拍曼儿,说:“没事。我保证你没事。”

    “笃笃笃”轻轻的急切地敲门声,黄飞云压低声音叫:“伯爷,伯爷!”

    范蠡装作睡梦中被惊醒的声音问:“谁呀?”

    黄飞云说:“是我,黄飞云,伯爷请开门。”

    范蠡说:“是大当家的呀?有事吗?”

    黄飞云说:“请伯爷开门,在下有要紧的话说。”

    范蠡说:“你等会,我起床点灯。”

    范蠡掏出火媒子,打火点上油灯。稍停拉开屋门:“大当家的请进。”

    黄飞云进来,一看曼儿也在屋里,说:“曼儿回避。”

    范蠡说:“别,曼儿是我的人了。有话尽管说,曼儿不会坏事的。”

    黄飞云犹豫一下,忽然“噗通”一下跪在范蠡面前,说:“伯爷为我做主。”

    范蠡故作吃惊地说:“大当家的你起来,这是干什么?”

    黄飞云说:“伯爷,男儿膝下有黄金,黄某跪在伯爷面前,是想伯爷主持公道,黄飞云被人欺负了。”

    范蠡拉起黄飞云,说:“站起来说话。谁欺负你了?”

    黄飞云说:“还能有谁?还不是射干那厮?”

    范蠡说:“射干,他不是二当家的吗?他怎么欺负你了?”

    黄飞云说:“我已经告诉伯爷了,射干和少姜有奸情,今晚他提早回来,我就知道他要干坏事。所以,他走后不久,我也就赶快来了。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两个狗男女趁我不在果然缠到一起去了。现在射干正在我的床上。”

    范蠡愤愤地说:“这也太欺负人了。”

    黄飞云说:“天下的男人都不能容忍这事。”

    范蠡说:“你还犹豫什么,去找射干算账呀。”

    黄飞云说:“这已经不是算账那么简单,这事一场生死搏斗。可是我不是射干的对手。我来请伯爷帮助我,伯爷之前答应我的。”说着看了一眼曼,那意思很明显,我送你这么好的女人,你得帮助我。

    范蠡说:“好!我帮你,”说着抽出宝剑,“我去杀了那两个狗男女?”

    黄飞云说:“别,只把射干杀了就行了,少姜不能动,原因你懂的。”

    范蠡拍拍脑门,说:“我差点忘了这层。你说怎么办?”

    黄飞云说:“我先冲进去和他打,我不行了伯爷就出手。”

    范蠡说:“好,就这样办。我们走。”

    黄飞云也抽出宝剑,点起一支火把,带头冲出门去。范蠡也提着宝剑,跟在后面。曼儿吓得哆哆嗦嗦,范蠡朝她一挥手,便跟着出了小院。

    和黄飞云的住所只有几十步远。黄飞云冲过去,一推门,院门没拴。黄飞云跑到屋门前,把火把交给范蠡,只见他后退两步,向前猛地一撞那门就开了。黄飞熊飞步进屋。

    射干听得动静,赤身跳起来。少姜发出一声尖叫,连忙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黄飞云大叫:“射干贼子,你太欺负人了!”一剑向射干刺去。

    射干超旁边一跳,避开一剑。这事时射干的剑正放在床头衣服上面,如果黄飞云抢前一步,把射干的宝剑抓过来,扔的远远的,射干就很难逃过黄飞云的进攻了。

    黄飞云虽然是土匪头子,但实战经验并不丰富。他只是一剑连一剑地向射干进攻。

    射干的武功本来就高出黄飞云许多。虽然光着身子,多少还有点羞耻心,战斗力大打折扣。但是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口,保命要紧,哪里还顾得上羞耻,一时用起功夫,躲避黄飞云的进攻还是绰绰有余。

    射干躲过几招,突然一跃身,弯腰抓起宝剑,在避开黄飞云一剑的同时,手中宝剑已经出鞘。那支剑挽一个剑花,编入出水蛟龙,直奔黄飞云胸前刺来。

    这一招比黄飞云的剑招高明多了。黄飞云慌乱之中,已经不知道如何招架,如何躲避。这一剑刺中,黄飞云就将血染当场。。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范蠡大叫一声:“住手!”

    随着话音,宝剑前伸,轻轻一抖,只听“铮”地一声脆响,射干的宝剑便被震开,射干只觉得两臂酸麻,那宝剑差一点就要捏拿不住,脱手飞去。

    (iishu)是,,,,!



第五百五十六章 池边决斗
    【】(iishu),

    在射干就要一剑刺中黄飞云的关键时刻,范蠡出剑如电,轻轻一拨,就震开射干的宝剑,厉声喝道:“住手!”

    射干和黄飞云的宝剑与范蠡的宝剑一触碰,立刻感到一股大力沿着宝剑传输到胳膊上,又沿着胳膊撞向胸口。立刻感到胸闷气短,五内翻腾。急忙各自退开一步。

    范蠡指着射干说:“你看你什么样?赶快穿上衣服。”又对黄飞云说:“我们且退出,让他穿上衣服再说话。”

    少姜这时才发过愣来,嚎啕大哭:“你们都来欺负我。两个男人都来欺负我,我不活了。”

    范蠡说:“曼儿,你在这好好安慰一下夫人。”

    曼儿是个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少女,这种事早就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又看到射干光着身子和黄飞云搏斗,早退出外间,双手捂着脸。一听范蠡叫他安慰少姜,才轻轻地答应一声:“是!”低着头走向少姜床前。

    范蠡和黄飞云退到外间。射干也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提着宝剑走出来。范蠡说:“二位听着,这事已经发生了,咱先不说谁对谁错。我就问你们一句,这件事还能不能和平解决?”

    黄飞云刚才就要被射干杀死的关键时刻,范蠡果然没有食言,出手救了自己。有了范蠡的支持,胆子壮了,气也粗了。大声说:“我是个男人,咽不下这口气。我今天要和射干这无耻小人来个了断。”

    射干也得到范蠡的承诺,只要范蠡不动手,他是有把握干掉黄飞云。说:“这一切本来就是我射干的,被你霸占去,我今天就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

    范蠡说:“你们都不要吵。我来提一个解决方案。你们协商一个,一个人现在就离开黑龙口,另一个人留下来。你们都喜欢少姜,但这样互相争夺,是对少姜极大的不尊重。这里只能留下一个。”

    黄飞云说:“射干,你走,我可以让你活着离开,但今后不许你再踏进黑龙口半步。”

    射干冷笑笑:“黄飞云,你何德何能留在这里?黑龙会那件事不是我射干办的?你就是一个占着茅房不拉屎的主儿,你快滚。我饶你不死。”

    黄飞云指着射干骂道:“你就是一个白眼狼,是一个无耻小人。当初我从危难中把你救出来,你说一切都听我的,尊我为大哥。可是你好了疮疤忘了疼,转脸就欺负到我头上。你还是人吗?”

    射干冷笑笑:“别说那些没用的。还是让宝剑来说话。”

    黄飞云叫道:“宝剑就说话就宝剑说话,没人怕了你。”

    二人争吵着,又要动起手来。范蠡喝道:“都给我住嘴。”

    有范蠡在,二人都不敢乱动。互相怒目而视。里间传出少姜的哭声:“我不活了,我不活了。”然后就是曼儿小声劝慰。

    范蠡走进里间,少姜已经穿好衣服,捂着脸在哭泣。范蠡说:“少姜妹子,你不要哭泣了。范蠡说话算话,一定按照你的意愿处理好这件事。”

    这事范蠡和曼儿都心知肚明,早就知道。但一下子暴露在大家面前,少姜还羞愧万分,双手捂脸:“一切都听伯爷的。”

    范蠡重新回到外间,看看黄飞云,又看看射干,说:“我劝不住你们,我也没有没有办法。你们既然不愿意和平解决,那就打一架吧。但是我有个条件,不能在这里打,你们离开营地,在黑龙口那边比试一下,分出输赢高低就行。输了的现在就离开。这样公平吗?”

    黄飞云说:“我同意伯爷的意见,但是伯爷必须在场,做公证人。”他的小算盘是,只要范蠡帮助他,他今天就一定会杀死射干,独自霸占黑龙口。范蠡刚才帮助了他,等会也一定会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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