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范蠡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野天湖
小夏抬起头来“你能帮助我”
子媚说“对,我能帮助你。现在我来告诉你,第一步,你要隐藏自己,只有不被人发现你是个男人,你才是安全的。”
小夏的脸红了“子媚姑娘,这是最难的啊,我该怎么做”
子媚说“这事最好解决。现在我教你一句话,你要冲动时,心里默念这句话就行了。这句话是这样的。”
子媚在小夏耳边说了一句咒语“记住了吗”
小夏咕咕哝哝念叨几遍,然后说“记住了。”
子媚说“好,我们就来测试一下灵不灵。”说着,朝小夏做出一个媚笑,迈出一个轻盈的舞步,一个转身,那件长裙已经飘落在一边。
子媚翩翩起舞,体态阿娜多姿,那雪白的胳膊,像是脆嫩的莲藕,两腿笔直而修长。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熏得小夏一阵窒息,他觉得身体有点不听指挥了。
子媚说“小夏,快,念咒语!”
小夏急忙在心中念那句话,几遍念过以后,内心逐渐平静下来,身体也恢复了常态。小夏不断默念咒语,心中再无波澜。
子媚收住舞姿,说“好!我们成功了。下面我来训练你其他方面。”
第九十章 小夏调动
吴王说“我们今天怎么玩呀”
郑旦羞怯怯地说“君王,你喜欢咋样玩就咋样玩。我们都听你的。”
吴王说“唱歌,跳舞,都玩腻了。没啥好玩的了。”
西施红着脸说“君王,池里的荷花开得正旺,要不,君王带我们去赏荷花吧。”
吴王说“好主意。我们就去赏荷花去。”
一声令下,立刻便有内侍撑起华盖,遮住阳光,每人身后还有几名宫女摇扇,一行人说说笑笑,出了朝阳宫,直奔内院的荷花池而来。
阳光明媚,泼洒在一大片荷叶上,那绿色就逼人的眼。荷花盛开在荷叶中间,粉的如霞,白的如雪。清香幽幽飘过来,沁人肺腑。
池边有长椅,吴王陪两位夫人坐下,一时为眼前美景陶醉。说“眼前美景醉人,长国夫人。你唱一曲吧。莫要辜负了荷花仙子。”
西施站起来,脸上飞落红霞,半娇半羞,堪比荷花更美。
侧脸唱道
四面垂杨十里荷,
问云何处最花多。
画楼南畔夕阳和。
天气乍凉人寂寞,
光阴须得酒消磨。
且来花里听笙歌。
歌声清越,悠扬激荡。吴王高声叫好。其他人也跟着喝彩叫好。
其实这是宋代大文豪苏轼的词《浣溪沙荷花》,比吴越时代晚了一千多年。子媚在训练西施和郑旦时,范蠡凭借他前世的记忆,找出一些古诗,让子媚翻谱成曲,教给西施和郑旦,以供吴王游乐。
吴王说“皓国夫人,你也唱一曲吧。”
郑旦羞答答地说“臣妾没有长国夫人唱得好听。”
吴王说“没事没事,寡人喜欢就行了。”
于是,郑旦也站起来,侧着脸唱道
秋花冒绿水,
密叶罗青烟。
秀色空绝世,
馨香为谁传。
坐看飞霜满,
凋此红芳年。
结根未得所,
愿托华池边。
又是一阵叫好声。他们大多为郑旦的歌声叫好。却无人听懂歌词的意思。唱的人和听的人都不知道,这是后世唐朝大诗人李白的《古风,咏荷花》。
范蠡这一穿越,让这些人提前千百年欣赏到这些绝妙歌咏。
大家正玩得高兴,忽听西施“啊”地发出一声尖叫,慌张地躲到吴王身后,一脸惊恐的神色。
吴王吃惊道“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西施说“这人是谁啊”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小内侍,低着头,站在一边簌簌发抖。
郑旦说“这是我春阳宫内侍小夏,我也不喜欢他。”
吴王说“他怎么了”
西施说“其实也没什么,臣妾一打眼看见他目灼灼如贼,吓了臣妾一跳,所以忍不住叫了一声,扫了君王雅兴。臣妾该死。”
吴王怒道“来人!把小夏拖下去,乱棍打死!”
“是!”一班武士蜂拥而上,抓住小夏就要拖走。小夏大叫“君王饶命,奴才冤枉!”
“啊——”西施又声音更大地叫了一声,这回脸色变得煞白,浑身还不停地颤抖。
吴王心疼地抚慰西施“夫人别怕!”
西施说“因为臣妾一句话,就杀死一个人,这会折损臣妾阳寿的。使不得呀,使不得。”
吴王摆摆手,武士放开小夏,小夏跪在吗,面前,惊慌说道“夫人救命!”
郑旦说“君王,既然臣妾和长国夫人都不喜欢这人,让他到别处当值也就是了。不要吓唬他了。”
正在喧闹着,范蠡提着宝剑大步赶来。见过吴王,问“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就把刚刚发生的事,讲述一遍。范蠡对郑旦说“皓国夫人。臣范蠡身边有个内侍,年龄大一点,老实可靠。要不这样,我那内侍来侍奉你,小夏就跟随在我身边,你愿意吗”
郑旦说“我是愿意的,请君王恩准。”
吴王说“少伯办事,寡人放心,就这样安排吧。”
范蠡对小夏说“还不谢恩!”
小夏连忙跪下磕头“谢君王不杀之恩。”
范蠡躬身说“好了,事情处理完了,君王玩吧。”转身对小夏说“跟我走吧。”带着小夏离开了。
这一闹,大家都没有了兴致。西施说“君王,不想玩了,回宫吧。”
吴王说“好,回宫回宫。”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向朝阳宫而去。
吴王后勾郚夫人,虽然是个理智的女子,但是在情感面前打了败仗。
她顾不上礼仪伦理等等观念的束缚,用尽了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把范蠡网罗在了自己身边。
但她不知道,这一切都在范蠡的计划之中,看似范蠡一直正处在被动状态。但她的进攻则是范蠡促使的。
以范蠡本身的相貌和气质,就足以让勾郚心醉。子媚又对范蠡进行简单培训,稍微使出一点媚术,勾郚就不能自持。终于,在那个月圆之夜,范蠡住进了正阳宫。
近两个月来,勾郚过得很快乐。他再也不嫉妒西施和郑旦,他甚至希望西施和郑旦魅力再大些,永远吸引住吴王,让他不再到正阳宫来。这样他就可以和范蠡长相厮守了。
范蠡白天很少到正阳宫来,这种事不能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每次范蠡到正阳宫来,子媚施展魔法,屏蔽了所有人的眼睛,保密是不成问题的。
但今天范蠡到正阳宫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岁的小内侍。
范蠡说“臣范蠡见过王后。”
勾郚说“范大夫免礼,这是谁啊”
范蠡说“这是臣刚从朝阳宫带过来的内侍,他叫小夏,我看这孩子眉清目秀,看着还顺眼,打算放在身边使唤,王后觉得怎么样”
小夏一躬身施了一个大礼“奴才参见王后。”
话一出口,勾郚吃了一惊,这个小内侍不仅眉清目秀,声音还这么好听,而且那年轻健康的身体,看着也叫人心里舒服。
勾郚心里一动,说“范大夫好眼力,这小内侍还不错。”
范蠡笑笑说“王后要是喜欢,就留在身边使唤吧。叫总管把名册更改一下就行了。”
王宫里有大内总管,管理后宫事务,他是双重领导,既受吴王领导,也受王后领导,后宫事务主要受王后领导。像内侍调动这样的小事,总管直接就可以办理。
勾郚说“范蠡大夫看好的人,我哪能夺爱呢”
范蠡说“我是单身汉,没什么事情,这孩子勤快,心细,正适合在王后身边。”
勾郚说“好吧,我要了,谢谢范大夫。”
第九十一章 小心受凉
吴王接到通知,齐、鲁、晋、郑等国要在徐地会盟,邀请吴国参加。这次会议的目的,就是重新确定一下各自的势力范围。
这样的会议每年都要举行一次。对一般的诸侯国而言,保持现状是他们的最终选择。但对于那些逐渐强大起来的诸侯国,他们便寻求势力范围的扩大。开会解决不了矛盾,便爆发战争。
这次会议就是一次例会,不是很重要。但必须参加。参加会议的人级别要求很高,因为级别太低,遇到重大问题,没法拍板。
吴国出席会议的最佳人选是伍子胥和伯嚭。但伍子胥和吴王有了矛盾,便选择里离吴王远一点,整天泡在军队里搞练兵。而且他性情刚直,锋芒外露,这对谈判都是不利的。
伯嚭可以率团参会,但他走了,吴王就得亲自上朝理事。这让吴王烦,国家无事,天下太平,他只想享乐,把日常琐事交给伯嚭处理就行了。
他抗拒不了西施和郑旦的美丽,全部心思都用在这两个女孩身上。
嚭知道吴王的心情,出主意说“君王,让范蠡去参加这个会议最合适呀。”
吴王说“少伯能把这次会议开好。他办事,寡人还是放心的。只是他的级别太低。”
伯嚭说“这个好办,范蠡已经有如意伯的底子,再给他一个全权特使的名头就行了。”
吴王说“对,好主意。”
于是,如意伯范蠡以吴王全权特使的身份,率团参加国际会议去了。按下不表。
范蠡走了。伯嚭主持国务。吴王就安心玩乐。每天晚上,不是宿在朝阳宫,就是宿在春阳宫。正阳宫的勾郚夫人,则独自面对偌大的宫室,暗自凄凉。
这几个月,勾郚得到了范蠡的陪伴,过得开心快乐。
这个出身高贵的女子,贵为王后,本来是心如止水,谨守妇道的。但自从被伍子胥点燃了嫉妒之火,那心就蠢蠢欲动。她抗拒不了范蠡的美貌,深深的恋着范蠡。
范蠡正是精力最为充沛的年龄,他的颜值足以让勾郚沉醉,再加上一点点狐媚之术,这个美丽的王后,便陷进了情感的泥淖而不能自拔。
然而范蠡走了,范蠡开会去了,这一走说不定就是十天半个月。这十天半个月,吴王是不会到正阳宫的,来了也不想要他,那么这么久的时间怎么过呢
勾郚夫人年轻啊,身体健康,吃得又好,休息的充分,精力旺盛,又没有任何事情可干,身体里蓄积了大量的能量需要释放。这能量又转化为无聊,折磨着她。
半夜醒了,习惯地摸摸身边,身边是空的,范蠡不在。她感到难受,她一国王后,竟然如此孤独,不觉内心凄凉,眼泪也流下来了。
勾郚夫人再也躺不住了。她爬起来,在屋里转悠起来。屋里很安静,只有她那轻轻的脚步声在屋里响动。
走累了,还是不想睡。停一会,又拉开门,走出来,在院子里漫步。
月光如水,各种花夺在月色中静静开放,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她在花丛里缓缓移动,像一个幽灵,不时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
“范蠡哥哥,你在哪里你会想我吗也许你不知道,勾郚这一刻是多么想念你。”
勾郚轻轻一推,院门无声地开了。按规矩,宫女在院子里值班,内侍在院子外面值班,为了随时听候召唤,院门是不锁不闩的。空旷后宫里腾起淡淡的雾霭,树木花草。亭台楼阁都笼罩在薄纱一样的雾霭中,若隐若现,虚幻缥缈。
“小夏见过王后!”小夏静静走来,躬身行礼,问候一句。
声音干净,富有磁性。勾郚心中一阵温暖。眼前这个小伙子,清爽,漂亮,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似乎都往人心里去。虽然他说不上是个男人,但还是讨人喜欢的。
小夏说“王后怎么不去休息”
勾郚无声的叹息一声“醒了,睡不着了,起来看看。”
小夏说“王后,夜露凉呢。要不要我进屋给你拿件衣服”
勾郚说“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吧。”
小夏说“王后,你还是进屋睡吧,你的身体要紧呢。”
被人关心总是让人很愉快的事。虽然小夏只是一个内侍,但在勾郚最感到孤独的时候,送来一句关心,一声问候,多少让勾郚感到一丝温馨。
转脸看小夏,只见他低着头,站在身边,比勾郚高半个头,修长的身材略显单薄,但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勾郚说“小夏,你多大岁数了”
小夏说“回王后,小夏十八岁了。”
勾郚说“进宫多久了”
小夏说“奴才进宫十年了。”
“哦!”勾郚轻轻叹息一声“这么久了。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对于这些宫人,王宫每年都会给点假期,让他们回家看看。
小夏说“回王后,我家里没有人了。”
“哦”勾郚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小夏说“我父亲和哥哥都打仗死了,我母亲自杀了,我嫂子走了。”
“可怜的孩子!”女人天生具有怜悯之心。勾郚觉得眼眶有些发热。说“小夏,在宫里觉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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