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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陆有你,深爱无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阳光浬
    蔺叶南也没跟她说事情经过,只说言陌要自杀,吓得她衣服都没换,就在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就匆匆赶过来了。

    此刻见两人明显有话要说的模样,指了指门外,“要不你们先聊聊……”

    陆靖白拒绝:“不用,你在这里陪着她吧,我还有事要忙,你看着她,别让她吃什么不该吃的。”

     




第218章你在剜我的心啊
    拳击馆。

    陆靖白到的时候气氛正嗨,中间高出一台的拳击台用围绳隔着,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对决。

    “打他。”

    “上啊,赶紧的。”

    加油声和欢呼声混在一起,浑浊的空气中夹杂着汗水和血腥的味道,成了夜里特有的喧嚣,让人热血沸腾。

    陆靖白穿过人群,往后面的准备室走去。

    这里一般是晚上开,供一些平日里压抑的白领发泄情绪,可以自己找搭档,也可以找拳击馆专业拳击手对练。

    当然,其中也不乏纯粹打人发泄不满的,只要钱给的够,不把人打死打残,经理什么的不会管。

    他是这里的vip会员,以前一周来两到三次,这段时间很久没来了,经理看到他,愣了一下,但很快摆着笑脸迎了上去:“陆先生,要来一场”

    “恩。”

    陆靖白话不多,经理了解他的性格,拿钥匙去取他专用的拳套和衣服,“您这段时间好久没来了。”

    “恩。”

    男人进了换衣间。

    对话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一样,但经理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他这次的情绪冷漠中多了几分阴鸷。

    陆靖白没脱t恤,就只换了裤子。

    他的伤还没痊愈,这种情况下一般不允许上场,毕竟不是非法场合,出了事承担不起责任。

    换好衣服出去,场上已经到了最嗨的点了。

    经理迎上来:“陆先生,下一场就该您了,给您安排的是一个退伍的特种兵。”

    “恩。”

    陆靖白的声音在嘈杂的氛围中几不可闻,他倚着墙,单手拿着烟盒,低头从里面含出一支叼在嘴里。

    经理十分有眼力界的将打火机凑过去。

    男人腾出两根手指夹住烟蒂,吸了两口,将烟点燃。

    “陆先生,您的手受伤了。”

    陆靖白抬头,呼出一口烟雾,微微眯起了眼睛,“一点小伤,不碍事。”

    场中间,有一方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裁判在数了十个倒计时的数字后,宣布胜利者。

    陆靖白狠抽了两口烟,将烟盒塞在经理手上,去了擂台。

    经过垃圾桶时,他将烟捻灭在了铺着白色碎石的烟灰盒里。

    台下。

    欢呼声渐起。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比斗,拳拳入肉,那些被刚才那场弱鸡赛消弭了热情的观众逐渐情绪高涨,现场的气氛达到了今晚的第一个**。

    尖叫声和助威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

    宁择远和奚钺找到陆靖白的时候拳赛已经开始了半个多小时了。

    他们被激动的观众挤在外围,远远的看着擂台上,陆靖白的右脸结结实实的挨了对方一拳。

    对方是退伍的特种兵,从部队出来后从事的又是陪人练拳这种职业,论耐力、论格斗技巧都不差。

    何况陆靖白身上还有伤。

    “卧槽,”奚钺去推宁择远,“真打啊。”

    宁择远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靖白跟那些个傻子似的,没本事只能出钱揍人,从其中找变态的优越感。”

    “那现在怎么办”

    前面人太多,他们根本挤不进去。

    就算挤过去了,也不能直接上台将人拽下来。

    “等着吧,被打趴下了我们直接过去将人抬回去就行了。”

    “再打下去他就废了,身上外伤还没愈合,内伤才刚好个形,这么折腾一下,又要去医院躺半个月了。”

    “他现在一肚子火气,我们把他弄下来,你给他当沙包练”

    奚钺:“……”

    打不赢。

    他翻了个白眼,反正挤不进去,索性上了二楼。

    这个点也没什么人了,二楼的包间基本都空下来了,奚钺点了瓶酒,从钱包里拿出两千块递给服务员,“等下楼下那个穿t恤衫的打赢了,你就把这钱给他,告诉他,有大爷赏小费。”

    服务生:“……”

    他看着那一叠钱,犹如看着一个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陆先生是我们这里的客人。”

    宁择远挥手让他下去,自顾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你信不信,他就是被打得爬不起来了,也能再将你打地上躺着。”

    楼下。

    气氛正嗨。

    陆靖白扶着围绳,身体随着绳子轻轻晃动,顶了顶被那一拳打的麻木的腮帮,用手臂擦去唇角渗出的血迹。

    又是新一轮的击打。

    这次,被放倒的是陪练。

    陆靖白结实的手臂紧紧勒着对方的脖颈,眼睛里都是渗人的冷意。

    奚钺站在二楼,看的清楚,那个陪练被死死的绞住,挣脱不开,都开始翻白眼了:“妈的,不会弄出人命吧。”

    宁择远皱眉,不语。

    他虽然知道陆靖白理智,又有警察的身份压着,不会做出格的事,但谁知道他会不会被刺激傻了。

    见此场景,经理都急了,急忙招呼人要上去将两人拉开。

    陆靖白在对方承受不住的时候骤然松手,精疲力尽的躺到一边,手脚放开,目光放空,笔直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陪练在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中缓过来,不过也没力气起来了,整个人都废了。

    裁判在一旁数数。

    台下观众在呐喊。

    陆靖白被吵的心烦,皱着眉从地上起来,摘下拳套,朝躺着动弹不得的陪练伸出了手。

    他的手受伤严重,骨节处血肉翻卷,血将他劲长的手指都染成了红色。

    两只手在半空中搭在一起。

    他一个用力将人从地上拽起来,看了眼对方脸上的血,“抱歉。”

    “陆先生”对方注意到了他今晚状态不好,目光扫了眼他湿透的t恤,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汗水浸湿的。

    两人挨的近,能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汗味和血腥味,“你身上有伤”

    “一点小伤,不碍事。”

    陆靖白从擂台上下来,接过经理递来的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汗,毛巾扫过湿透的t恤,上面染上了点血渍。

    奚钺和宁择远从楼上下来。

    宁



第219章我只是在害怕
    病房里的气氛凝滞憋闷。

    言陌看着他,漆黑的眼底浮动着细碎的光,像泪光,湿漉晶亮。

    她的神情安静而平淡,灯光下,更是毫无棱角。

    除了最开始那句话,之后的嗓音一直很淡,然而这一刻,她所有的淡都化成了实质,犹如一只纤细的手伸进他的胸腔中。

    将他的心揉成了一团,肆意的搓揉挤压,尖利的指甲戳进最疼的那片软肉。

    在拳击馆伤口撕裂时不算痛,翻开伤口用消毒水仔细清洗时也不算痛,现在,陆靖白才真的感觉到痛。

    挠心挠肝的痛。

    “陆靖白,其实我们已经足够幸运了,我还活着,你也还活着。”

    “言陌……”

    他从病床上下来,展开双臂将女人抱了满怀。

    言陌没躲,由着他将自己抱住。

    汗水和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男人身上强势的荷尔蒙味,组成了另一种让人心动的味道——依靠。

    她抬手,环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身体在轻微的、小幅度的颤抖。

    “言陌,”陆靖白松开她,裹着纱布的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粗粝的拇指在她眼睑下划过,“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

    言陌没哭,也没想哭,但被陆靖白这样一触,心里又酸又疼,眼泪忍不住就落下来了。

    陆靖白:“……”

    他大概永远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将一个只是红了眼眶的女人给安慰哭了。

    男人蹙眉,手指上沾上了言陌的眼泪,随着他的擦拭越来越多,将言陌素白的小脸弄得湿漉漉的一片。

    他的心也跟着潮润起来。

    倾身去吻她的脸颊、唇瓣,“别哭了,恩是我不好。”

    这是一个不含任何**的、单纯的亲吻。

    言陌:“……”

    眼泪越擦越多,陆靖白索性由着她了,哭笑不得的道:“你哭的都让我想欺负了,陪我睡一觉,我就原谅你了。”

    言陌眼眶还是红的,眼泪却已经止住了,她咬着牙瞪他,“不该是你要争取我的原谅吗”

    “你吓到我了,”他握着她的肩,直到这一刻,再想起那个场景时,恐惧依然残留,“言陌,你知道我开灯看到那些药的时候心里的恐慌吗我无法做到余生都寸步不离的守着你,这也不会是你所希望的,即便我能,你也接受,也没办法将一个从心理上已经放弃希望的人拉回来。”

    “抱歉。”

    她没想过自己一个无意中的举动,会让陆靖白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言陌,答应我,别放弃。”

    “恩。”

    陆靖白揽了她,良久没说话,就在言陌以为他不会再说话,准备推开她时,陆靖白低声道:“言陌,我只是在害怕。”

    言陌:“……对不起。”

    陆靖白笑了下,又在她唇上吻了吻:“陪我睡一觉,我就原谅你。”

    言陌瞧了他半晌:“奚钺说你要静养。”

    “……”

    男人脸上的笑收不住了。

    “怎么静养,我只负责躺的那部分算不算”

    言陌吸咬着脸颊没吭声,被陆靖白揽着腰带上了床。

    “困了,赶紧睡,医院比不得家里,白天很吵,补不了眠。”

    拉过被子将两人一并裹住。

    陆靖白说的睡觉就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

    男人一身的伤,内外都有,在本该好好休养的时候劳累奔波,后来又一系列的折腾,表面看着没什么变化,身体却早已经元气大伤。

    这些天熬夜,整个人都已经快撑不住了。

    奚钺给的药里大概也有安眠的成分,他很快睡着了,即便言陌偶有动作,他也没醒。

    陆靖白这一觉睡得很沉,是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醒来已经十一点多了。

    病房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进来。

    门关着,偶尔有脚步声传进来。

    身旁已经空了,被子是凉的。

    他的神经几乎下意识的绷紧了,目光看出去,对面沙发上坐着一团模糊的影子,手机屏幕的亮光照出那个人的脸。

    垂下来的头发被光晕包裹,柔柔的。

    陆靖白从床上坐起来,开了灯,言陌的身形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底,他神情一松,勾起唇角:“什么时候醒的”

    “好一会儿了,看你睡得沉就没吵你,我让张嫂熬了汤,估计再等一下就送过来了,你先去洗脸刷牙。”

    陆靖白去了洗手间洗漱,言陌等了一会儿才起身跟进去,他手上有伤,不能沾水。

    言陌拧干了毛巾递给他,陆靖白盯着看了一会儿,俯身,将脸凑了过来。

    洗漱完后,奚钺来做了个例行检查,伤口没有发炎的迹象,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已经在慢慢愈合了。

    “好好养着,别作死。”

    张嫂熬了鲫鱼汤,说是能加快愈合伤口,奶白色的汤上面撒上葱花,冲淡了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

    温度正好。

    言陌端了一碗给他,陆靖白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举起两只裹着厚厚纱布的手在言陌面前晃个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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