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早安,总裁爹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号奶糖
痛!就只会这一招!闵知行痛呼着揉着刚刚被敲的地方,像受了委屈的小猫咪。
“嫣儿他睡了。”刘彘满意地看着闵知行,他觉得闵知行这个动作最可爱了,总能让他的心底变得柔软起来。
“小彘。”
“嗯”
“呃,那个……”闵知行支吾起来,该如何开口呢自己一个人离开那是有言在先,但现在却要开口带着韩嫣一起走!
“知行儿。”
“嗯”
“我做得很不开心。”刘彘哑声道。
“啊!”闵知行惊讶。
“我想做很多东西,广征贤能,扫除朝弊,废除和亲政策,这些东西我都想做,可是……”他把目光投向远处,漆黑的夜晚藏着他的隐忍、不屈与愤怒,“我所做的一切都要经过太皇太后的同意!在政
事上我一退再退,我什么都做不了主!我现在简直和傀儡无异!”
刘彘越说越激动,他紧紧地抓着闵知行的肩膀,眼里的无助与凄然直达闵知行的内心深处。很多人都知道汉武大帝的丰功伟绩,但是对于他在窦太后积威朝廷数十年下的蛰伏期,却是知之甚少。或许在别人
看来,十六岁的刘彘,应该在祖母的庇荫下快快活活多几年才对。可是,他不是别人,他是能与秦始皇并肩俯视华夏大地的汉武帝!现在的无所作为是对他的最大屈辱!
“我该怎么办知行儿,你告诉我,我还可以怎样做”此时的刘彘,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闵知行的面前。闵知行非走不可的决心开始动摇。
“我……”
该说什么好呢窦太后还要很多年才去卖咸鸭蛋,你就乖乖做她的傀儡还是,窦太后迟早都会卖咸鸭蛋,你就先高高兴兴玩几年
沉默。良久,刘彘开声道:
“知行儿,你今天来其实是……”刘彘顿了顿,颇为艰难地说,“你是想走了,对吧”
闵知行一怔,这是她的本意,可现在她却觉得这个时候自己提出要走是多么地罪大恶极,而且还想搭上一个韩嫣,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她低头,不敢看向刘彘。
时间在慢慢流逝,就在闵知行开始觉得脖子酸痛时,头顶传来刘彘低低的、微不可闻的声音。
“啊”闵知行没听清楚,抬头,然后她看见刘彘墨染一般的双眸,深邃不知底,如同这黑夜,把她的心神紧紧地摄住。那双眼睛的主人用无限温柔与渴求的声音说:
“留下来吧,我现在需要你。”
砰,砰,砰。闵知行离开未央宫时,心脏还在剧烈跳动。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滚烫滚烫的。自己这是怎么啦抬头看下星空,月光皎洁。
忽然,偌大的月亮慢慢变形,最后竟出现刘彘刚才温柔的样子!
自己该不会是对刘彘动心了吧!不行不行!闵知行拼命摇头,月亮又恢复原形。那是错觉,错觉!闵知行努力说服自己。
即使自己是这个时代的人,也是不可能搭上皇帝的,更何况自己和刘彘之间隔着两千年的鸿沟,他有陈阿娇,会有卫子夫,还将会有李夫人,钩弋夫人。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
刚才的心动,完全都是月亮惹的祸!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子!闵知行一边搜刮各种各样的的借口来说服自己,一边漫无目的地在大街小巷游走。突然,一阵香气飘来,沁人心脾。
是梨花!
似乎有什么,一丝一丝地,轻轻缠绕着闵知行,让她呼吸开始紊乱。记忆中,总有一棵盛开的梨树,唰唰掉落的花瓣,男孩温柔的笑脸,唱着世间最动听的歌谣。
砰,砰,砰。心脏再次开始剧烈跳动,这次,不是错觉。鬼使神差地,闵知行施展轻功,向
第221章 期盼
唯一可惜的是,他是背对着闵知行。闵知行再次失望,为什么每次都是差那么一点点她不甘心,咬了咬牙,决定一直待在墙上,直到他回头为止。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院内的梨花在唰唰地飞落,还调皮地掉在他的发丝上,与风共舞,煞是好看。如果,忽略差点掉在闵知行头上的鸟粪,闵知行还是很愿意一直这样下去的。
怎么还不回过头来闵知行的目光已经由开始时的深情转为了怨念……在闵知行百无聊赖时,眼前的背影终于有了要转身的迹象!
闵知行大喜,刚平复的心跳开始狂跳,连呼吸也开始不顺畅。就在他一寸一寸转过身时,突然,闵知行的身后传来狗叫声,闵知行一惊,回头向下看,只见墙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数条狗在张牙舞爪,龇牙欲
击。
“去,去!”闵知行心惊,轻轻出声驱赶。
但那些狗明显不明白,还在全神戒备。见这招不行,语言不通,闵知行一急,叫道:
“汪汪汪!”
这下更不得了,那些狗直接向闵知行扑过来!
闵知行大呼,手上一滑,就掉了下去。而墙里边,那少爷正好回过头,露出一张虽然带有病容,但却绝世无双的脸。
“什么人!快来人呀!”小书童大叫,随后就是一干护院涌过来。少爷怔怔地望着闵知行刚才趴着的墙,然后摆一摆手,回了房里。护院悉数退下。
而另一边,狼狈不堪的闵知行已经无暇顾及墙内的“施澈”,正拔腿逃走,身后是穷追不舍的狗们……
在大街小巷奔走的闵知行,呃,还有一群狗,成了那天长安城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没见过人遛狗吗看什么看!
闵知行回到韩府后,茶饭不思,寝食难安。韩嫣很是担心,但是新官上任,有很多事情都要处理,只好叮嘱小菊和小竹好好照顾闵知行。而闵知行在房里踱了第一百零一次步,叹了第一百零八次气,把窗外树
上的叶子都差不多叹落后,终于决定再战梨园。
这次闵知行不再偷偷摸摸,她打算光明正大上门拜访。
沿着那堵墙,闵知行寻到了正门。匾额上刻着的字,让闵知行内心汹涌澎湃――施府。闵知行来到汉代后,见过很多匾额,之前那些都是一笑了之,可偏偏这个,让她忽然有了回到家的感觉。这下她更加笃定
,里面的人就是施澈,那个自己差点就嫁了的人。
平复下心情,闵知行深呼吸,然后上前,用稍微颤抖的手敲了敲门把。不应。再敲。还是不应。闵知行急了,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有没有人呀我是……”
吱丫一声,门打开了。出来一个年轻的小厮。闵知行正想说明来意,没想到小厮上下打量她一番,然后说:
“做丫鬟的请到后门,前门恕不接待。”
啪,门关上了。
闵知行无言,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服、打扮,心想自己像是来做丫鬟的吗无言归无言,这么大的一个闭门羹,闵知行可没那脸皮继续敲下去,唯有向后门寻去。离远,她就看见有几个差不多年龄的衣着打
扮朴素的少女在后门站着,她们面前站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看见闵知行走过来,喊道:
“姑娘也是来做丫鬟的吗”
“呃……我……”闵知行正想解释,那男子接下来的话却把她的丫鬟隐性基因激活了:
“少爷院里还缺个粗使丫鬟,每月月银三钱,包吃住,每月有一天假,年终有大假,姑娘可愿意”
少爷院里!那自己岂不是现在就可以见到施澈!当下闵知行如捣蒜头般点头,嘴里喊道:
“愿意愿意,一万个愿意!”
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说:
“我是施府的管家,叫施达,姑娘就叫我施管家吧,不知姑娘芳名”
“施管家就叫奴婢小闵吧。”闵知行改口改得很快。
“嗯,小闵。那大家都知道自己干什么了,现在就回家收拾一下,今晚就住到府里来吧。”
少女们应了一声,然后散去。只有闵知行还留在那里。
施达奇道:
“小闵怎么不回去收拾一下”
“呃……现在不能住进去吗”星星眼。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小闵你不需要回去跟家人说一声吗”
“那个……”见施达有疑,闵知行马上低垂双眸,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道:
“奴婢自小无父无母,和家兄相依为命,但是家兄两年前染恶习,终日与浪荡公子为伍,寻优伶为乐,家里挥霍一空,还背上赌债。家兄欲卖了奴婢,奴婢自然不从。但是长兄如父,为了替兄偿债,奴
婢唯有出来为牛为马……呜……”闵知行边说,边挤出两滴眼泪,样子煞是可怜。
施达看了大为感动,一边为闵知行的身世感伤,一边同情地说说:
“多么可怜且慈孝的弱女子,好吧,你现在就住进来吧,你且跟我走。”
闵知行跟在施达后面,偷偷伸出手指,摆出胜利的姿势。
施澈,我来了!
闵知行有一种再次被人欺骗的感觉。话说她已经在梨园里扫了七、八天地,可连梨园少爷的背影都没有见着。据说是她住进来的那晚,施少爷病情告急,一度进入昏迷状态,后来被救活过来,正在调养中
,半步房门也出不得。
哎,闵知行看了看给扫帚磨出的薄茧,大叹这世道丫鬟不容易做呀,下次如果还要给人做丫鬟,就一定要问清楚才行。
正想着,一道声音在背后传来:
“我还以为你作甚么去了,原来是嫌我没给你干活,自个儿跑来做别人的丫鬟了。”
闵知行回过身,有气无力地瞅了瞅墙上,果然,刘彘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里带着一丝嘲弄。
“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都哪去了不知道趴在墙上偷窥别人是不道德的吗”
闻言,刘彘略作思考,就从墙上下来,向闵知行走近。
“别、别过来!”闵知行紧张地四周张望,确定没有别人,才压低声音说:
“随便进别人的院子也是不道德的!”要是被人发现,自己被轰出去就惨了。
“笑话,”刘彘撇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天下都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嘘,知道啦,都是你的,那么大声干嘛”闵知行慌忙用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来做什么怎么不好好待在宫里”
“还不是因为你,几天都没有回去,嫣儿很担心,问我是不是派了什么危险的任务给你。”刘彘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我不是已经叫赵德通知嫣儿我这几天都不回去了吗”
“赵德说你三天后就会回去,可现在你看都多少天了。”刘彘语气里也有了担心。
“唉,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嘛。”谁知道当晚梨园少爷会突然发病,自己一个粗使丫头又近不了身,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缘悭一面,闵知行既窝火又无可奈何。
“你究竟打算做什么扫地丫鬟我不记得原来你那么喜欢做丫鬟呀,精卫阁的执首大人原来那么有空的吗”
“彼此彼此,堂堂皇上也丢下政事,那么有空地和一个扫地丫鬟胡侃,我又为什么不能有空找份兼职”与刘彘斗嘴,闵知行向来是乐此不疲。
“……”刘彘语塞,沉默。在闵知行以为自己胜利时,他张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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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镇定
梨花少爷轻怔了一下,旁边的小书童更是惊讶地张大嘴,在那里咦咦啊啊,但就是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刘彘更是有变身为超级赛亚人的倾向。
呃,我做错了什么了吗闵知行不解。
在闵知行惴惴不安时,梨花少爷伸出手,露出读书人特有的白皙的手指,食指上有着一层薄薄的茧,许是多年用刻刀留下的。他优雅地拿起旁边的刻刀,然后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压平刚才落在竹简上的梨
花,右手竟开始在花瓣上刻字!
天天天!这回轮到闵知行惊讶地张大嘴,直到他把刻好的梨花递到闵知行面前,脑海里只浮现出四个字:神乎其技。
“少爷是想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闵知行搔首憨笑,这古人还真讲究礼尚往来。可,当她的视线落在那朵梨花上时,嘴角的笑意凝固。
上天是一个喜欢捉弄人的调皮孩子,他毫不留情地夺走你曾经拥有的唯一希望,又出其不意地重新在你的心上堆积希冀。闵知行就是这样,经常让上天欺负。
只见那朵梨花花瓣上泾渭分明地刻着:施澈。
这不是梦。除了白日梦,其它的梦都言之尚早。这俨然是一个魔咒,不碰不成寐,碰之又泣不成声。
在施澈的错愕下,刘彘抱起闵知行,施展轻功离开了梨园。此时的闵知行早已哭成了一个大花脸,举起拳头,使劲捶打刘彘,要他放下她。
刘彘不予理会,一个劲地向城外飞去。他也不知道这是去哪里,只知道越远越好。惶恐与不安充满了他的内心深处,这一次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感觉到,闵知行正离他越来越远。
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选择在闵知行落泪那刻起带她离开。
郊外,空旷的草地,太阳的余辉褪去,皎洁的月亮渐渐现形,给绿草盖上一层白纱。闵知行伏在刘彘的肩膀上,已经由先前的放声大哭变成了现在的啜啜低泣。刘彘的肩膀湿了一大片,闵知行还使劲地把眼
泪鼻涕往他身上擦。
哼,谁叫你不放我下来!
刘彘也不恼,任她作怪。他轻轻抱着闵知行,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能让她仪态尽失,那个人到底是谁还是,那个名字
等到再无哭泣声传来,刘彘才低声问:
“他是谁”声音有点沙哑,仿佛刚才哭的不是闵知行,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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