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早安,总裁爹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号奶糖
太过激烈的反抗,终究没有好的下场。
“所以,姬玉是牺牲者”
“算是吧。”
“那他的阿父,即使被他反抗成功了,他也是一个失败者。”
“为什么”
“难道不是吗连自己的孩子也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反抗”
“……”
“这个不负责任的人,现在在哪”
“已经,不在方寸了。”
心里咯噔一下,闵知行脑海里冒出一个人来――姬先生!
“从方寸离开的人,多吗”
含眼里闪过一丝明了,他随即说:
“不多,百年来,除了奉命的十童子,就只有一个。”
“你的意思是!”
“呵,我想你已经遇到他了。”
天啊!这未免太巧合了吧!
“姬玉知道他阿父的事吗”
“不知道。这里的孩子,无论男女,都不需要记着自己的阿父是谁,只需要记得,阿娘是谁便可。除了,阿娘早死的。而且,想必大长老不会愿意让玉知道自己阿父的事情。”
“为什么就因为他阿父是叛徒”
“不是,”含摇头,“因为,他阿父,是被大长老抢来的。”
闵知行冒冷汗,记忆中姬先生是个老头子,总留着山羊胡子,老说着故弄玄虚的话,看不出哪里值得堂堂一个大长老去抢回来。
“含,我有点糊涂了,你让我消化一下。”闵知行像含那样,靠着门槛坐了下来。回想起这十五年来的经历,不禁有点唏嘘。原本只是七年之约,没想到一拖就是又一个七年。可是,她不明白了,要是
姬先生真的是叛徒,那为什么他从不隐瞒方寸的事情还一直在寻找着方寸的入口
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闵知行泄气地把自己蜷缩起来,静听屋外的雨声。
第249章 知己难求
闵知行此刻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她正在不知所措时,施澈却展开他一贯温柔的笑容,说:
“你来啦进来吧。”
什么状况!施澈怎么一脸淡定的样子莫非在竹林的时候他已经认出了她镇定,镇定,是他一直在设计利用自己,自己又没有犯错,不需要害怕。闵知行,你就大方一点,进去甩他两巴掌,然后再去
找姬玉。
打定主意,闵知行抬头挺胸,以壮士断腕的姿态,从容地进了房。房里布置得很素雅,与明堂是截然相反的两种风格。施澈一边悠然地沏着茶,一边说:
“今天怎么来早了”
啊!什么来早了!闵知行一头雾水,她看着他满怀兴致地沏茶,心想,这茶里该不会下了毒吧怎么,发现她连跳江都死不了,现在要亲自毒死她吗
心底在隐隐作痛,原来过了这么久,她还是介意的。越想忘记一个人,反而会记得越清楚。越想忘记一件事,那么这件事就会不断重复放映。
“沏好了,是你喜欢的花茶,我特意从番禺城带来的,是我亲自晾晒的,要尝一下吗”他眼神温柔得化得出水来,闵知行犹豫着,实在弄不清楚他究竟想怎样,她怀着戒心,慢慢伸出了手。
就在这时,施澈突然手一转动,那花茶竟倾洒在地上,冒出一阵热气。
闵知行瞪大眼睛,怒意上涌。原来这次,是要羞辱她吗很好,施澈,他打破了她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幻想。
“难道不好喝吗怎么生气了”施澈自责地说,这次小闵的表情,比以往的都要逼真。是因为这里是方寸的缘故吗
他羞辱了她,怎么还可以说得这么无辜闵知行气得牙痒痒的,她与他无话可说。
“你怎么在发抖很冷吗”施澈拉着闵知行,来到床边,闵知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床上,然后用棉被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在干嘛!他想干嘛!闵知行挣扎,施澈却隔着棉被抱紧了她。他用极尽轻柔地声音说:
“乖,小闵乖,不要动,待会就暖了,乖。”
他像是在哄小孩。闵知行心头一颤,小时候,在寒冷的冬夜,他不正是这样哄自己入睡的吗
闵知行停止了挣扎,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割舍不断的,原是最致命的回忆。
烛台上火舌在跳动着。她慢慢开了口:
“放开我,我要走了。”
“再待一会,天还没有亮。”施澈抱紧了几分。
关天亮什么事
“疯子,让开。”
“骂人不好,要改。”
“我就是骂了,怎样疯子,疯子,疯子!”
“呵呵,那骂多几句,我爱听。”施澈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今天的小闵,不单止表情逼真,就连说话也生动得很。就像真人在他眼前一样。
“施澈,你究竟想怎样!”闵知行气得不行,奈何他还是很厚脸皮地说:
“嘘,让我们安静地抱着,这种感觉很美好,不是吗”
“杀了我吧!”闵知行彻底无语了。她无力地看着施澈枕在她身上,那头银发,散在棉被上,格外突出。
白发魔女因情伤而白发,那么他呢
静谧的夜,施澈沉沉睡去。闵知行推了推他,没有反应。于是她蹑手蹑脚地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临走时,她回头看了看,施澈还趴在那里,那睡脸,竟是猜不透的安心。
“莫名其妙。”闵知行低骂一句,然后转身离去。
偷偷回到明堂,发现偌大的地方,只剩含自己一个呆坐在那里。
“对不起,找不到。”闵知行低声说。
“我知道。”
“啊!”
“大长老早有准备,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找到。”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那你又叫我去找”
“我不能让大长老知道我知道她的想法呀,所以才叫你去找,有问题吗”
“什么!”这是什么逻辑
“在总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的人面前,要装笨一点,用你们中原文化的话来说,就是韬光养晦,懂吗”
“懂。”懂另一个自以为天下无敌的人明明在耍人,却要编造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让人信服。这一晚上遇到的都是烂人!
“回去吧。”
“那姬玉怎么办”
“明天,他就会回去的了。”
“为什么大长老竟然会放人!”闵知行难以置信。
“因为…我答应了她。”
“答应了什么你不要告诉我是答应了那个!”闵知行提高了声调。
“不然还能怎样”含皱眉,“她是大长老,我是她的子民,这是一辈子都没法改变的事实!”
“你为什么不反抗你不是喜欢反抗的吗”
“反抗哼,你是无依无靠,可我的身上有四百族人的身家性命,你叫我如何反抗!这是,我的责任,有着血脉相连的责任!”
闵知行怔住,眼前的少年,残疾的身躯究竟承载了什么
“这,也是我无法停止使用圣玉的原因,一旦我没了圣玉的力量,我的族人,将从四大家族里除名,从此与一般人无异,不再尊贵!”
“可是,集齐了圣玉后,你岂不是一样要失去圣玉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大长老承诺,只要集齐了圣玉,她可以保证氏一族在方寸的地位不变!”
“我……明白了……对不起……其实我没资格这样说你。我们,回去吧。”
闵知行背上含,步伐比来时,还要沉重。她原以为这里是净土,没想到还是卷入了不知名的漩涡中。在前面等着她的究竟是什么明天,又该拿怎样的心情来面对施澈
天约摸亮的时候,施澈缓缓睁开了眼睛。塌下去的棉被,一如既往地令人失望。他神情恍惚地摩挲着棉被,喃喃地说:
“你究竟要进入我的梦多少次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手滑进棉被里,突然,他怔住了――那被子里,竟然带有余温!
施澈猛地一把掀开棉被,棉被下是被弄乱了的床褥,像是有人在上面挣扎过,留下痕迹。双眼瞪大,在枕头上面,他赫然发现了一根头发,一根不属于他的头发,那如墨的颜色,瞬间唤醒他昨晚的记忆
。
“七赢。”
“在。”七赢进屋道。
“昨晚,来了谁”
“含公子。”
“自己一个”
“还有他的仆人。”
“女的”
“男的。”
施澈不语,突然,他笑了。他在痴心妄想些什么呀小闵是在他面前殉葬大江的,即使自己多么接受不了也好,都是铁一般的事实,不是吗
“说了什么”
“含公子答应了。”
“我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答应我是说除了这个。”
“如无意外,含公子可能明年开春前就出嫁了。”
“出嫁”施澈笑,“意外多得是。走吧,带上我的承诺。”
“是。”
七赢出去准备,施澈怔怔地看着闵乱的床,还有那根头发。
小闵,请你再等一下,无论你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无论他将会与天使还是与恶魔较量,都请你再等一下,等他得到圣玉。
姬玉“砰”地打开门,地上俩人同时抬头。含是少有的黑眼圈,闵知行则被面纱遮住了疲惫。
“对不起。”姬玉泪花闪烁。
“不,玉,”含摇头道,“是我对不起你,我失信于你在前,答应大长老在后。”
“不是的,阿含,你答应过我,让我与阿娘相见,现在,已经做到了,你并没有失信于我。”尽管他要的,
第250章 牢房
“要是含公子真的三界六道无所不知,那么,此刻公子就不会只是区区方寸知者那么简单了。”施澈嘴角的笑意扩大,“所以,公子只需告诉我,怎样才能知道第四块圣玉的下落便可。”
含眯眼,眼前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
“集齐、姚、姒三块玉后,凭着这三块玉的感应,自然知道第四块玉在哪里。”
“多谢。”
“不用,该说的都说完了,好走不送。”含下逐客令。
“怎么,含公子不和我们一起去找玉吗”
“笑话,本公子只答应说出圣玉的下落,可没说过要帮你找到圣玉。”总算被他扳回一成。
“是吗含公子还不知道吧,在我出发前,大长老刚答应了我,下令要公子和我同行,直到集齐圣玉为止。”
“你!哼,你又答应了大长老什么好处”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种子。”施澈笑了笑,佯道,“可是怎么办,这一趟找玉之旅,恐怕要明年开春后才能回来,不知道含公子介意不”
他的笑容如花瓣在空中飘落般轻柔,含愣了一下,旋即明了。
“多、多谢。”他有点结巴,眼前这人好像没那么讨厌了。他们的对话有画外之音,闵知行眨眨眼,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貌似施澈帮了含做一些事,然后含答应了。
“不必,我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事,这只是一个公平的交易。”
“那么,现在到底是怎样”姬玉问。
“现在,玉,我们要和赵太子合作了。”
“和他”姬玉惊讶,闵知行张大嘴巴,完全是一个头两个大。
“没错。”含感受着身上圣玉的温度,它和他一样,都在期待着,这趟找玉之旅。
“合作愉快。”施澈道。
找玉之旅的帷幕正式拉开,只是,如果他们知道这趟短暂的旅途带给他们日后要面对的是什么,或者,施澈就不会踏进竹林,含就不会点头答应。
与圣玉相随的,永远都是厄运。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竹林。姬玉贪好玩地抢着推轮椅,闵知行原想拒绝一起,可是含不同意。他说:
“你不去,你以为你是躲开了吗愚蠢,那只能说明,你不单止前半生与他有牵连,就连你的后半生,也时刻活在过去之中,那是一道无形的枷锁,无时无刻都在禁锢着你!你是把你以后的岁月都陷进
去了!”
他的话如当头一喝,闵知行挣扎了一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同行。
世事无常,她的爸爸逼他的爸爸自杀,他又逼她的爸爸自杀,两人的关系其实很微妙,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谁的仇人。那日殉江,她原想是和过去做个了断,岂料大难不死。来到方寸,她原想放下过去
一切,重新开始,没想到会再次遇上他。该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还是,他们各自的债还没有偿完,所以才会一直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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