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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早安,总裁爹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号奶糖

    “苏慕然,如果……我今天让你进去了,那不就等于我自己在打自己的脸么”

    休斯顿教授一脸的无奈,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忽然之间便觉得很委屈,眼前是这么好的机会,能够证明自己当初被冤枉的机会,却最终失之交臂。

    我明明什么也没做错,我只爱错过一个陆然,为什么前行的阻力会那么大

    本杰明替我着急:“老师,能不能别这么无情无论是‘白鹭’也好,无论是‘星光’也罢,我们举办比赛的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选拔人才么我们不能因为曾经的过错而否决一个人的未来。”

    老教授不为所动,凉薄的目光看着我,无声地告诉我--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被驱逐出赛,是我命中注定。

    “老师,慕然她真得很有才华,五年时间的沉淀,她一定会让这里面所有人明白什么叫惊-艳。”本杰明仍旧在替我尝试。

    “很有才华”休斯顿迟疑了片刻,探寻的目光望了我一眼,然后再次低头看着他手上那张娟白的请柬。

    本杰明肯定道:“对,给她一次机会,她可以向所有人证明。”

    “那好,给你一个命题,如果你可以在明天大会入场截止前想到让我满意的答案,我就让你进去,而且我保证也不会在这场展会里为难你,我非但这次不会为难你,有朝一日若你能凭借自己设计的东西入选‘白鹭’的话,那个时候,我也绝对不会再针对你。”

    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钢笔的时候,休斯顿教授一板一眼地对我说:“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因为是污点,所以无论你多么有才华,设计的东西多么惊-艳,但你的污点,它永远都在,无法从你的生命中抹除。”

    ……

    ……

    从会展中心回到酒店的时候,我盯着休斯顿教师给我的“命题”,想破了脑袋,仍旧是一筹莫展--越绞尽脑汁地想,便越是鼻子酸。

    会展的请柬卡纸设计简约,背面娟白,原本是空无一物的,可我的请柬上,那原本洁白的背面却被休斯顿随意地画了一条直线。

    黑色的钢笔画出来的那一条线,在纯白的背景上,显得尤为突兀,尤为难看--切切实实,便预示着我人生的“污迹”。

    “苏慕然,你曾经抄袭的经历,就像在光洁无瑕的纸上画的这一笔,如果你能想到那这张纸重新变白的办法,那我保证不再为难你,而且我也不会让别人为难你。”这是他的原话。

    老教授给我的命题,要求很逆天。

    就像破镜难圆,就像覆水难收,让一张被黑线条给打破整体纯白格调的纸重新变白,意味着就要让这条黑色的痕迹消失--这分明就是强人所难。

    倘若一面白墙上被贪玩的孩子给印了几个肮脏的手印,如何让这一面白墙恢复如初

    “慕然,我从酒店大堂要了修改液,你要不要试试涂上去看看”将修改液递给我的本杰明很是无奈。

    “老师,如果你是休斯顿,这样的结果

    ,你满意么”

    本杰明揉着眉心,烦躁起来:“我还以为消灭了朱迪,躲过了那些缠人的媒体就万事大吉了,谁知道半路还能杀出程咬金,慕然,你说你这次来墨尔本比赛的,为什么就这么难”

    是啊,为什么想要替自己正名,竟是这么难

    “有没有考虑过伪造一封请柬呢”从会场里偷溜出来的冉曦也在旁出谋划策:“选用类似厚度的纸张,伪造印刷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请柬--”

    他的建议被本杰明很干脆地打算:“这个办法不行,因为每张请柬上,都盖着大会的专用章,这个章你也打算伪造么这种行为可是犯法的,会被追究起诉的。”

    冉曦尴尬地冲我笑了笑:“抱歉。”

    “没事,”我摇头示意这不关他的事:“毕竟这个命题……很难。”

    对方能特地过来帮忙,已经让我很感激。

    “实在不行……写个‘白’字吧”

    三个臭皮匠,已经慌不择路了。

    “冉曦,你指望休斯顿那个死脑筋看懂中文么”

    长长的一条黑线难看地画在请柬的背面,根本无法擦除。

    我觉得休斯顿可能是铁了心不想给我这个机会,但我太想证明自己,错失墨尔本的这次比赛,我不知道又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让自己彻底丢开五年前“白鹭”的阴霾。

    走到套房的阳台上吹风,天空很蓝,墨尔本的海风吹柔了眼前所以的景致。

    我却仍旧心烦不已--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距离明天会场的入场截止时间,还剩最后二十个小时。

    而我现在,真的是黔驴技穷--想到的那些杂七杂八的解决办法,连自己都无法认同,更不用指望休斯顿会满意了。

    拉开玻璃门,冉曦将本杰明一个人留在房里思索对策,叹了一口气之后,开门见山:“慕然,今天会场里……不少的人,都知道你被休斯顿给卡在了入口。”

    我笑了笑:“然后呢我是不是又被嘲笑了”

    “还不习惯么”他打趣我。

    “怎么会不习惯我现在内心很强大,过滤那种程度的嘲笑完全不在话下。”每个人都会在自己的人生里碰到各种各样的挫折,我们总在由小到大的挫折中,不断升级自己--但我现在很大程度地确定眼前这个障碍,会让我倒退,但我心里却那么好胜地想要克服它。

    现实让我深受打击--东山再起,并不是我想得那么容易。

    “其实我今天下午过来,是想替念西带句话给你。”

    “……”

    “陆然他……现在应该已经到墨尔本了。”

    ……

    ……

    坐在出租车上看着冉曦给的地址,一路上我心里很矛盾也很纠结。

    先前在陆念西面前信心满满地死要面子,现在却不得不拉下脸去请陆然帮忙。

    我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但这次摆在我面前的机会,我又不想错失--休斯顿给的难题,潜意识下,我竟觉得陆然能替我想到办法。

    开出租车的司机是个年轻男人,从看到我给的地址的那一刻开始,这一路上就时不时地扭头望着我笑。

    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么

    总不会是冉曦给的地址……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所以我让人家误会了

    应该也不至于,至少从对方的脸上我没有找到任何不怀好意,相反,我甚至觉得对方笑得非常礼貌友善,含笑的眉眼里,竟带着一丝由衷的祝福之意。

    “小姐,你今天不应该穿成这样过来的。”他乐了一路,忽然开口跟我说道。

    “什么……什么意思有问题么”

    素色雪纺衬衫搭配黑色的a字裙,我不觉得我今天穿得有任何不得体的地方。

    年轻司机摇了摇头,兀自开车笑道:“只要你的那位觉得没问题就没问题。”

    一路上我都觉得对方莫名其妙。

    出租车停靠在路边的时候,司机探出车窗友好地向我指路:“那边的路太小太窄,我开不进去,麻烦小姐自己走两步。”

    在绝尘而去之前,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恭喜你!”

    我皱眉,完全不明所以--但为什么隐约觉得自己像是被冉曦给卖了

    依言寻路,顶多只能容四人并排行走的小青石板路,路的两边都种植着枝叶繁密的绿树,叶片错综交叠,阳光从叶片跟叶片交叠的细孔里斑驳地投影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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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路的尽头柳暗花明,视线豁然开朗,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幢中世纪的大教堂,米色偏灰的外墙,高高的穹顶上的十字架直插云霄,被堆叠得齐整的每一砖一瓦头透着历史的庄严和肃然。

    在教堂的门口我看到了陆然。

    熨烫得齐整的衬衫,随意半挽的袖口,他双手插袋,显然已候我多时。

    阳光投在他英气逼人的五官上,无端透着难以言说的祥和与温柔。

    四目相对,仿佛时光都在这一刹那静止。

    他用下巴点了点全敞的教堂大门,眉眼含笑:“苏慕然,作笔交易,怎么样”

    他浅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很满足的笑意。

    我觉得出门之前没弄清楚这个地址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今天的失误。

    而对于冉曦,我在想……我是否需要重新评估对他的信任。

    狠狠地丢下手里的纸条,我转身就走,却被他追上。

    “陆然,你放手。”目光冷然地盯着被他捏住的手腕。

    他望着我笑,气度从容:“我姐姐已经跟我说了你在会展上被人另眼相待的事情。”

    “陆然,你也有脸跟我提这件事么”要不是他当年处心积虑地构陷我,我又怎会有如此下场

    我想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可前行的阻力,却出人意料地大。

    他面不改色,神色温柔:“苏慕然,做笔交易”

    我闭了闭眼,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陆然,我不会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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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傻笑
    开车的司机听了偷偷在一边傻笑,弄得冉曦好不尴尬,她真想快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找到允文大吵一顿,因为她已经准备一大堆子话了,只是没有数落的对象。

    回到家里不久,允文就回来了,他看了冉曦一眼,有恃无恐地问:“爸,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允文爸正想说话,却被允文妈抢先了一步,她看了冉曦一眼,转过头说:“脸色不好的不止是你爸。”

    允文爸白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想说什么了呢回来就好了,快去休息吧。”

    休息这也是一种借托,以冉曦的性格,待会绝对爆发一场血淋淋的战争,这是谁都知道的。

    允文爸给允文妈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会房里暂避一下风头。

    冉曦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关上铁门,终于有机会把满肚子的怨气给喷发出来。

    “你到哪里鬼混了”她想起了那瓶药,想必是在外面快活的时候吃的。

    “什么鬼混你想到哪里去了。”

    “想到那里去,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自己彻夜未归,难道不知道别人会关心你的吗”说到这里,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就是因为他,可是一夜都没有合上眼。她盯着他,一副女王的样子挡在允文的前面:“郑允文,你别想就这样蒙混过关,我告诉你,今天你不交代清楚,我跟你没完。”

    交代什么他一夜未归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她。他在一所保险公司当销售员,最近为了和几个大客户签下几张单,不得不忍受着他们无理的要求,没日没夜去陪着他们,像一个男佣一样。

    但是他觉得很值,因为这是一笔大生意,只要单一签,那么提成就会有好几万。她不是说一直想搬出去吗下个月拿了工资,再向别人凑借一点,那么就能买一所好一点的房子,快快乐乐地过上二人世界。

    现在这所房子很小,只有一房一厅。只不过厅的地方多一点,为了凑合着住,就用胶合板给隔成两边,一一边放着电视和餐桌,另一边是允文爸妈蜗居在那里。

    这房子已经有几十年的房龄,隔音的效果极差,他们每一次的时候都很小心,怕别人听到。允文也是在这种生活环境中慢慢逃避了性,慢慢有心无力起来。

    “我累了,我不想和你吵,有什么事今晚再说。”允文动作利索地扯下领带,脱下了衬衣,径直倒在床上。

    “你给我起来,把话说清楚,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是不是”她很弱小,吃力地扯着他的手,却被他一巴甩在了脸上。他竟然会这么狠心,白净的脸上起了一个红红的手印,结婚七年了,他第一次动手打她。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冉曦不敢相信地瞪着他,气得直哆嗦。

    允文也愣住了,刚才是怎么狠下心的,她的身子那么娇小,怎么承受得了那么重的一巴掌。他慢慢地坐了起来,心虚地看着冉曦的反应:“我是无意的。”

    无意这么狠的一巴掌打了下来竟然说是无意,那么杀人犯罪的,这么说就能平安无事吗冉曦气得脸色发白,这个男人算是嫁错了,胸口一股怒气涌了上来,上前就想给允文一巴。允文早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容易就罢干休,一心做好了防范,躲闪了过来:“你疯啦!”

    “我疯,就算是我疯了,也是你逼疯的。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竟然打我……”说完就上前抓着允文的脸,她的指甲很锋利,他的身上很快就多了几条又宽又长的红痕。

    允文没有躲闪,就任由她出气,反正她这口气无法消去,连续几天大家就无法安宁了。哪想到冉曦虽然个子很瘦小,但是她从小就帮着家里干农活,力气大得很,她越想越气,突然一把掏出口袋的手机,直往他的头砸。允文后退了几步,血流了出来,再加上睡眠极少,头又是一阵昏沉。

    她怎么这么狠下手的力度好像要了他的命似的,一点也不留情面。

    门外偷听地允文妈再也沉不住气了,心急火燎地敲着门,一声紧接一声地叫着:“允文,怎么了,开门啊,快开门。有话好好说,别弄出认命啊……”

    冉曦看见他流血了,也愣在那里了,而允文妈见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心更是慌乱。这个女人死了就死了,可别给允文弄上命案,害人害己的。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该不是两命呜呼了吧。想到这里,她一把扯着允文爸,大喊:“快点撞门,你还要不要儿子……”

    这门也是一张很薄很残旧的三合板,只能挡人的视线,不能防小偷,允文爸三两下就破门进去了。允文妈看见允文额头

    的血,瞪了冉曦一眼,指着她的鼻子骂:“你这人的心怎么这么黑,他不管他犯了什么错,你也没有必要取人性命吧。我真不明白,允文怎么会娶你这样的老婆,是农村走出来的,就是天生的暴力,干点家务怎么没有这份力气。”

    允文爸看了看她怒气冲天的架势,犹如狂风暴雨,冉曦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他拉了拉允文妈的手臂,示意她见好就好受,日后毕竟还要相处,也不好这样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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