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迷情:美男,撩个人生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简当归
然而,想要瞬间药到病除,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在药力发散过程中的某些时段,症状还会加重。
是以,此时的萧思思,她的渴望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强烈起来。
对他只是温柔地抚触她觉得有些不满足。
她不由地便坐起身来,紧紧地贴上他的身体,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气息强烈地吸引了她。
她深深嗅吸着这种气息的时候,便感觉到特别安心。
受着他身体气息的诱惑,她的两条柔软滑润细长的雪臂,若藤蔓一般,缠绕到他的脖子间。
唯恨
来去匆匆
他在此并不能久待,见她如此却又舍不得丢下她不管。
他明白,若是不靠外力帮她释放一下,她迷失的心魂只依赖药丸怕是一时难以尽如人意。
于是他解开她缠绕在他脖子的双臂,顺手将她散乱的长发往耳朵别了别,轻声低语。
“啊,思思,你那鸟窝似的头发,终于柔顺了。而且已长得这么长。”
黑暗中,萧思思眨了眨眼,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他醇厚柔和的声音。
她迷迷蒙蒙地问,“你是谁呀,我们以前见过么
你怎么知道我的头发跟鸟窝似的,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这么黑,你怎么看见我头发很长的”
那男子只是笑笑,“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难道别人就不许能看得见么”
男子一般与她闲闲地聊着,说笑着,为了帮她尽快释放恢复。
他的手又重新抚上她,拇指时轻时重地按揉着她的敏感处。
修长的中指却探入她湿润的身体内部,轻轻地抽动着。
她受此刺激,小手不由紧紧掐住他的胳膊,胸脯急剧起伏中,她娇喘着连声尖叫,“啊,舒服!要,还要,快点,不要停!”
她浑身是汗,柔软细嫩的身体便在他的抚弄中情不由禁流出了更多的汁液。
直到最后,在越来越尖厉的叫声中不断地持续痉挛着达到巅峰。
这个过程挺长,她体内的那些迷毒在痉挛中渐渐都排出了体外,她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何时却已轻得偎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黑暗中,他目光温柔爱恋地看着她,微凉的手指抚在她的脸上,反复描摹着的她的眉眼鼻唇,显得十分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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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惆怅
见她终于睁开眼,犬句面上的焦灼之色马上化为狂喜。
“思思,你可是醒了,你累得很厉害么,为何睡得这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你
我本来想带你回去的,怕扰你睡眠,没敢动,就这么一直候着。你没什么事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萧思思摇摇头,看向他身后,“就你一个人在”
犬句随着她的目光往身后瞧去,疑惑地答道,“对啊,就我一个,你的意思是,还应该有谁呢”
萧思思迷惑了,那么,一切都是一个梦了
那诱惑着她令她迷恋令她安心的气息似乎仍在她的呼吸之间萦绕着。
那温柔的抚摸,温暖熨贴的话语。她似乎仍然能真真切切地感触到。
黑暗中,她虽然看不见他的一切,听是他温暖醇厚略带着一丝丝威严的声音。
莫名便让她觉得他是一个温润如玉却又霸气侧漏的男子。
那么,这个带给她无限沉迷极致快感,令她简直要无边无际沉溺下去的男子,只是梦中的幻影
她痴痴呆呆,似梦似醒,无限惆怅涌上心头,不自觉地便独自坐起身来。
目光触及身上正穿着的淡银红衣裙,视线再往下移,又看到了脚上的同色小靴子,脚趾不由地在靴子动了动,哇,好软和,好舒服。
最后,她的目光移向犬句,“这衣裙,你带来的你帮我穿上的”
犬句见她这样问,也困惑了,他这半日只顾着担心她,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衣裙靴子,她这一问,他才开始注意她身的衣靴。
打量再三,犬句骇然摇头道,“思思,我也正想问你呢。
这种衣裙,兽世大陆上根本没有,怎么可能是我带来的。莫非是仙君的侍者来过了
 
隐秘体验
想到这个可能性还是挺大的,萧思思不由手抚衣裙,激动的热泪盈眶。
在兽世大陆孤孤单单了这么些日子,终于有一个三观背景都相同的同类出现了,好比久旱遇甘霖,他乡遇故知,可是人生的莫大乐事啊。
对于此时的萧思思来说,更是如此。她晕头晕脑地想着,狂喜之情,令她根本没暇发现其中的漏洞百出。
她这里如痴如醉,如疯如狂,把一旁的犬句可是惊得不轻,他捉住她的双手,心疼地连声问,“思思,思思,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犯病了要不,我再带你去看看太姆”
萧思思蓦地从犬句手中抽回自己的双手,定下一颗狂喜的心,淡淡地对犬句说,“我没事,我只是有些高兴。”
“哦你能告诉我,你高兴什么吗还有,你的这身衣靴是哪里来的”
萧思思不想告诉他详情,她自己也还是有些糊涂着。
她只是说道,“我也说不清楚,我好像是做了一个梦,醒来时就这样了。”
“那你梦里都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天黑了,我睡在这床榻上,身体非常难受。这时来了一个男子,他抚摸着我的身体,还喂我吃了些药,还有,还有……”
她忆起了他的手探入她的敏感处,深入她的身体,给她的身体带来强烈颤栗,深切的快感。
只是这些隐秘的身体情感体验,只是回忆已令她面红耳赤,羞涩的不能自持了,她又怎么可能告诉犬句细节
犬句急了,见她面色绯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不由地摇晃着沉迷的萧思思,急急追问,“还有什么,你到是快点说呀,可
莫名恐惧
还好,他们的嗅觉虽然不错,但总算被及时打跑。
若是被那色淫二魔找到你,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萧思思大惊,“真是是色魔与yin魔来了”
“对啊,我那么只顾着与他们斗法,也没有想太多,现下想来,他们极有可能就是嗅到了你的什么气息,循迹而来的。”
“啊!真的么!”想到自己可能已被色淫二魔兽盯上,萧思思吓得浑身一颤,整个人立即缩成了一小团,瑟瑟发抖。
黑九之前说的那些话,自动地从她的脑中跳了出来,她的脸上瞬间便已惨白无人色。
犬句一见,忙趁势见她紧紧搂在怀中,拍抚安慰,“思思,莫怕莫怕,有我在,你怕什么呢”
“可是,可是,你也是在仙家的帮助下才勉强赶走了他们,若是他们突然袭击,仙家来不及赶到的情形下,该怎么办”
“不会的。仙家一般都信息灵通,救援及时,便是仙家一时赶不到,我们也可以打跑他们,不过费时一些而已。”
萧思思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安全,她偎在犬句怀中,不安地说,“犬句,要不,你还是把我送回追风那里吧这样,离得远了,他们嗅不到我的气息了,便不会到赤果山捣乱,我也就安全了。”
犬句想也不想,便一口回绝了她,“不行!我说什么也不能放你走!
这两魔的脾性,你不了解。
我刚刚说的那些也还只是猜测,我见他们扮作翩翩少年郎的模样,只是满山乱找乱嗅,并不偷赤果。
若他们真的是在找你,我放你走,是真的害了你。
他们一旦起了意,不达目的是绝不会罢休的。只要你还在兽世大陆,天涯海角他们都会追踪而至。
他们极有可能是在天
二魔兽形
次日大清早,色淫二魔也去了天地洞找太姆看病,一入洞内,便立即嗅到了洞内残留的萧思思的气息。
她本身的气息已足够甜美悠长,更何况那日她在洞内又被太姆塞食了几枚赤果,然后又跟犬句在洞内长时间欢爱。
那残留之气息仍是非常浓烈,简直是想忽略都不行。更何况来的是色淫二魔。
他们不只是嗅到了她浓郁的甜美气息,还看到地上那些散落的赤果果核,连蒙带撞,便猜到了赤果山,从太姆那里看完病出来,没有再回领地,便直奔赤果山来了。
兽类与人类相比,对气息的敏感度要高出许多,兽类中又以臭鼬与天狗为佼佼者,臭鼬又胜出天狗许多。
只是臭鼬与天狗对自然界的一切气息的感受都比较灵敏,而色淫二魔兽主要是对雌性的气息敏感。对于其他气息的感受度与臭鼬相比起来则要逊色得多。
但是,由于经常偷赤果给雌性吃,对赤果及果核非常熟悉,又从太姆那里套出一些话,知道是犬句带了他最新的小雌性前去看过病,这便循迹而来。
几枚果核引来二魔,实在是出手犬句与萧思思之料,也出乎太姆之料。
萧思思之前听了黑九对色淫二魔的描述,心下是既恐惧又好奇,她忍不住问犬句,“这色淫二魔兽的兽形是什么,为何他们如此凶恶嚣张”
“说起这俩货的兽形,那可是有些复杂,他们的爷爷是一只紫貂,他们的奶奶是一只雪鼠。
他们的爷爷与奶奶交配后,生出来的有紫貂,也有雪鼠。
还生出一个杂种,不貂不鼠的叫貂鼠。
这个貂鼠是个雌兽,因长得娇小玲珑,相貌迷兽,最与众不同之处就是随时可以发情。
当年在兽世大陆,这只貂鼠名气相当大。
爱慕她,试图追求并征服她的雄性若排起队来,可以饶着
我守护你
那也是相当了得的,能共存共处就不错了,想灭掉他们,那有那么容易
这事得慢慢来,不能急于一时。”
“你们整个兽世大陆的所有兽族、部落联合起来,难道还打不败魔兽们”
“若要同归于尽,应该没有问题,若要完胜魔兽,眼下看来,彼此势均力敌,绝无可能。
而且这事儿,也得管辖兽世大陆的仙家仙君与帝君点头,他们不点头,我们也不可以单方挑起争斗。
因为战至最后,势必是整个兽世大陆白骨满地,一片萧条。”
“这么说,就任其发展,袖手不管了,直到最后整个兽世大陆都变成魔兽的天下,所有兽族部落都战战兢兢匍匐在他们脚下称臣称奴”
萧思思听着犬句的话,总觉得心里不那么痛快,便呛声质问。
“哎,思思,这种事有我在,有我们在,你就不用劳心了,啊乖。”犬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趁势在她绵软高耸的胸脯上揉搓几下,啧啧称叹,“你这衣裙的料子还真不错,挺绵挺软挺舒服,到底谁送你的呀,是不是有别的雄性兽人打你的主意,来献殷勤了”
萧思思正火大着呢,见他只管占她便宜,嘻皮笑脸,全不把她担忧放在心上,狠狠地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把,怒道,“人家都担心死了,你却只管说笑调戏!”
“哎呀,小思思,你担心什么呀,天塌下来有我们顶着呢。
你看,我天天把你搂在怀中护着你,寸步不离护着你,谁敢把你怎么样啊是不是”
犬句满面堆笑,柔声哄她。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怎么这样缺乏安全感啊走走,咱们回赤果山去。”
萧思思赌气,“其他的魔兽我可以先不管,但是,
我来软的
我知道,那些雄性之所以这么叫我,其实他们心里就是嫉妒。
他们也恨不得天天可以有雌性搂在怀里,随时可跟他们交配呢。
只是他们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又不会哄着雌性,所以那些骄傲的雌性不买他们的账。
然而他们也没有别的招数,就强行跟雌性们交配,时间一长,雌性们自然躲着他们。喜欢我了,然后他们就嫉妒我。
色淫二魔对于交配是什么样的呢,他们是只要看上你了,他们才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只要捉到手,马上就一刻不停地强行摁倒你交配,甚至你越反抗,反抗得越激烈,他们还越来劲,越觉得兴致盎然。
我跟他们都不一样,我不这样。虽然跟很多雌性都交配过,但我从来都没有强迫过她们,就算有的雌性一开始时不愿意。
我一定是耐心哄到她们心甘情愿了才跟她们交配,迄今为止,我还没有见到一个从头到尾不愿意的呢。”
犬句得意洋洋地夸口,夸到后来忽然看见萧思思一脸不悦,忙住了嘴。
有些尴尬地笑着,自己掌自己的嘴,给思思检讨,“思思,你看我这张嘴,真是欠揍是不是来,你也打两下。”
说着,便捉住思思的手,要她也掌他的嘴,萧思思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问。
“你对那些雌性都可以好言相哄到她们心甘情愿了才同她们交配。
却为何独独对我残忍我一直不同意,不情愿,为什么你还是不放过我,强行跟我那啥”
犬句开始打哈哈了,他知道自己在面对萧思思时,确实有些迫不及待,少了些耐性,他不是没有耐心对她,他也不是不愿意哄她,这些,他都愿意。
可是看见她他就失控,就急切地不行,就一刻也不愿意多等。能忍那几日他都觉得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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