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男神爱不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枝很缺钱
酒足饭饱后,苏扶月与容荀来到了山顶,说是等日初,苏扶月却自己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来多久,一阵韩风吹来。
苏扶月被容荀抱在怀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眸,对上了容荀深邃的眼眸,在他的怀中蹭了蹭,“阿荀。”
容荀望着怀中的苏扶月,眼底尽是满满地宠溺,他将苏扶月抱得更紧,对着她应了一声,“嗯”
“你怎生的这般好看,迷了我的眼,乱了我的心。”苏扶月说完,伸出手朝着容荀的脸颊掐了一口。
真软,多掐几下。
容荀握住了苏扶月正在作乱的手,抱起苏扶月朝着皇宫飞去。
将她放在了宫门口,刚推开门时,苏源握着一把长剑朝着容荀飞来。
“嘭——”容荀将苏扶月推开,握着折扇挡住了苏源来的一剑,身若飞雁点足飞立在了院外。
苏源握着长剑飞了出去,立在了容荀的对面,不知何处吹起的风,浮起了两人身上的衣衫。
“容荀,今日本宫要你好看!”诱拐他妹妹出去,又诱拐他妹妹对抗他。
他的妹妹如此的温柔,会变成这幅模样,全都是容荀害的。
苏源提剑朝着容荀刺去,剑走游龙,身形如燕,剑光打在了容荀的侧脸上。
容荀抬起折扇,折扇在他手中微转,绕着苏源手中的剑身转去,直接打在了苏源的胸口。
嘭——
苏源一掌被击退,接着疾步而去,直朝着容荀打去,容荀自是没有半点留情。
两人的打斗声直接吸引了,在旁边院子中的白天,白天从门外走进,看着正在打架的两人。
又看了眼正在门口摆着桌子,泡着清茶,准备上早点的苏扶月,翻身一跃落在了苏扶月的面前。
看着从善如流,倒了一杯茶推向他的苏扶月,问道:“你就半分不担心,他们伤了彼此”
一个是兄长,一个是未来夫婿,苏扶月还能稳坐如山,倒是与她平日的处事风格,大不相同。
“男人之间的对话,我又何必参与。”苏扶月朝着容荀与苏源看去,她对容荀有信心,对苏源放心。
苏源懂得分寸,容荀乃当朝国师,他若是在姜国出事,苏源难辞其咎。
而容荀她更是放心,她男人无条件相信。
白天坐在了一侧,端起了茶,见两人打架之时飞射而来的树叶,正要抬手拦下。
却见落叶在他们面前却纷纷落下,他不由地朝着正在喝茶的苏扶月看去。
却见苏扶月轻启殷红的唇瓣,对着他无声地说了四字:“你是黑夜。”
白天勾了勾唇角,眉眼微微挑起,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否认。
……
苏扶月端起了茶,抿了一口,看着已经停下的两人,站起身朝着容荀走去,拿着帕子踮起脚为他擦着额上热汗。
这一幕刺痛了苏源的目光,他道:“月儿,莫忘了自己的身份。”
“皇兄,先吃些早点填填胃吧。”苏
扶月收回了手,朝着苏源望去,弯着唇角,眉目淡淡。
苏源看了眼容荀与苏扶月,冷哼了一声,转身朝着苏扶月已经安排好的地方,坐下拿起了碗筷。
苏扶月抬头朝着容荀看去,容荀揉了揉苏扶月的发间,道:“没事。”
“嗯。”苏扶月应了一声,与容荀一同携手走了过去,结果容荀刚要坐下去,苏源拉开了凳子。
容荀脚步后退一步,不动声色地踩在了苏源的脚背上,拉回了凳子坐了下去,朝着苏源看去,“大舅子倒是好心,生怕本座这凳子不牢固,先来试试。”
“哼——”
第219章 国师,何时娶本宫(二十四)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我自是追究到底,这棋局你赔还是不赔”白天手撑着下巴,笑望着苏扶月,如同一只狐狸。
苏扶月抬起袖子,站在一侧安静地将棋子归位,接着道:“子已归位,皇子是否也该回归了观棋者不自知,下棋者入迷,若天下安定,放容荀离开。”
容荀那样傲骨的一个人,怎么容不得了自己身为他人盘中子。
“他可是本尊的一员猛将,放了他着实可惜。”白天并没同意,容荀这样的人本该在朝堂上,为天下为百姓谋划,而不是专注于儿女情长。
苏扶月执起白子,一子落在了棋盘之中,本将死的棋局瞬间转运,大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你不是他,你无法抉择他的去留,你之所以想拉拢他,也无非是担心他去了敌方。”苏扶月看着白天落下了子,如猛虎直扑向了她而来。
落子后,白天抬眸望着苏扶月道:“天下事岂是你一女子说了算的”
“敢问殿下,难道您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若是,苏扶月无话可说,若不是,便收回你方才的话。”苏扶月一子落下,再一次成了死局,道,“殿下,还想下吗”
“本尊看你就是来捣乱的,好好的棋你下哪儿不好偏偏就落在了这儿”白天收起了折扇,站起了身。
苏扶月一同站了起来,拿起了黑子又落了一步,黑子胜。
“输赢乃兵家常事,但这天下不会因容荀而乱,容荀再神勇不过一普通人,还有一事他日登记还望殿下放姜国一马。”苏扶月说道。
白天负手立在树下,微微侧过眸子,朝着苏扶月看去,“世上从无便宜事,你拿什么来换”
“拿你的命。”苏扶月立在原地并未动摇,只是望着白天眉目含笑。
还不等白天嘲讽,一道疾风从他耳侧划过,擦过了一缕青丝,直打入了一旁的假山,假山瞬间裂开坍塌在地,插入了墙上。
“你……”白天看着墙上的那朵花瓣,转过身看向了苏扶月。
却见苏扶月已缓步朝着房间走去,只留了一句,“我想殿下是惜命之人,恰好我也是一怕麻烦的人,所以有些事还望殿下好好想想。”
清风拂过,卷起一地落花在空中旋转,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房门半阖着,时不时有微风吹过,卷起花瓣吹入屋里,
屋内苏扶月拿着针线,手中拿着的是大红的嫁衣,正用金丝绣着花边,眉目含情,眼波潋滟。
【宿主,话说你绣嫁衣做什么之前不是说给绣娘就好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人生最重要的大事,我可不愿让阿荀穿着他人绣的嫁衣,虽然之前总懒,但这话也只是说说。
倒是你提醒了我,也不知道天圣朝如今如何,杨殊怕是急上头了。
不过苏扶月猜错了,杨殊倒是不急,真正急的却是叶筱。
天圣朝皇宫
叶筱自那日与苏扶月一同进宫后,被封为了贤妃,入驻雍和宫,而阕荆妃虽脚受了伤,但名字起得好了,如今住在钟粹宫,封为了荆妃。
雍和宫中,叶筱在收到叶无痕的信后,在宫中左右徘徊。
没想到苏扶月居然没死,还跟容荀勾搭在了一起,更让她头疼地却是,让她去与阕荆妃结盟。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且不说阕荆妃在孟国地位多卑微,就看她那能力,更不堪重用,她还得另谋他法。
与孟国结盟势在必行,但绝不能以这种方法结盟。
宫女从门外走进,对着叶筱说道:“娘娘,您听说了吗宫中几位娘娘的皇子,以及正待产的娘娘,接连惨死。”
叶筱抬起手,宫女连忙扶起了叶筱,与她一同朝着院子走去。
直至走到了院子中的花圃中,叶筱拿着勺子浇着花,一边浇着一边说道:“这消息从哪儿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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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国师,何时娶本宫(二十五)
“你不是想要大礼吗这份大礼够吗”叶筱坐在石凳上,端起了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不咸不淡地语气,砸在了阕荆妃的心头,她看着叶筱,咬牙道:“叶筱……”
“啧。”叶筱手中的茶,直接朝着阕荆妃的脸上泼去,滚烫的茶水令阕荆妃痛叫了起来,脖子上别割了一刀小口,她捂着脖子双眸赤红地看着叶筱,缓缓地倒在了地上,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叶筱居高临下地看着阕荆妃,“阕荆妃,你本来是有活的可能,怪只怪你太过作死。”
“叶……叶筱……为……为什么”阕荆妃伸出手,对着叶筱质问道,染着血的手染红了叶筱的白裙。
叶筱缓缓蹲下了身子,抬着一手端着下巴,笑意嫣然,“约莫是本宫看你不爽,放心你的死讯本宫会传给你的父皇。”
话音落下,叶筱站起身子,扯出了阕荆妃手中握着的长裙,缓步朝着摘星阁下走去。
晚风卷帘带着花瓣,洒在了阕荆妃的身上,而她睁着一双美目,脖子上的血染红了一片地面,倒在了血泊之中。
直至第二日,才被人发现,却无人寻叶筱的麻烦,毕竟这几日离奇身亡的妃子实在是多。
众人只以为又是恶鬼作祟,晚间之时更加谨慎,少出门。
这消息也传到了孟国,对于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儿离世,孟国皇帝倒是毫无在意。
本身将阕荆妃送去天圣朝,便是将她当成了一颗弃子,死了顶多追悼一番。
却不想,在这消息刚到,水国太子便紧跟着来了。
皇宫大殿中,叶无痕看着满是沧桑的孟国皇宫,眼底划过一丝复杂,接着对着孟国皇帝拱了拱手,道:“无痕,见过皇上。”
“孟国已灭,你无需再叫朕……我为皇,如今你我皆不过仰仗着,天圣朝而过活罢了。”孟国皇帝叹了一口气,漆黑的眸中泛着一丝混浊。
叶无痕却依旧对着孟国皇帝行了大礼,接着道:“无痕自然知晓,可无痕替皇上不值,那天圣朝坐着的那位,连自己的亲兄弟亲儿子都敢谋害,还害了荆妃,他怎配坐在那九五之尊之上。”
“你说什么”孟国老皇帝漆黑的眸里泛起了一丝亮光。
若叶无痕所说无误,杨殊如今便是孤家寡人一人!
叶无痕一脸愤恨,对着孟国老皇帝不值道:“可不是我家妹妹刚从那头传来消息,据闻这杨殊连刚怀上孩子的妃子都不容,生怕有人与他夺了皇位,如今连同国师都逼走了。”
“容荀被逼走了”孟国老皇帝端着茶的动作一顿,放下了杯子看向了叶无痕。
叶无痕接着道:“可不,我刚从姜国归来,容荀此刻正在姜国,只可惜了那苏源是个懦弱之人,不愿讨伐暴君,明知他妹妹也……哎……”
叶无痕低垂下头,遮住了眼底的一丝精光。
世人皆以为苏扶月已死,他就不信阕荆妃那草包能察觉出什么,提前通知了这老皇帝。
他更不信容荀会没有安排,会让人查出苏扶月的身份。
孟国老皇帝再一次端起了茶杯,掀了掀盖子,道:
“太子此次所来,为了何事”
“姜国、孟国的公主接连惨遭了那暴君之手,实不相瞒无痕担忧家妹,她在那暴君身侧是否也会惨遭毒手,故而无痕斗胆请求皇上助我水国一臂之力。”叶无痕说完再一次单膝跪下,对着孟国皇帝道。
孟国老皇帝放下了阖上了茶盖,放在了桌上那一声极重,溅出了一片的茶水,他道:“太子客气了,这暴君莫说太子,朕也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枉死!”
“皇上的意思是”叶无痕抬头朝着孟国老皇帝看去
第221章 国师,何时娶本宫(二十六)
山野一片火红,灼灼的热气如猛虎一般,扑向了火海中的人,活生生将一个个人,将他们全都吞噬其中。
黄沙高地一阵狂风挂起,带着满天的黄沙盖在了尸体上,原本繁荣的古城,如今皆成了尸山。
一具具尸体倒在地上,血顺着河流流向了大海,血腥的味道弥漫着整片城池中。
此时的天圣朝群龙无首,才刚安定不过半年的天圣皇朝,如今经历了最强的暴风,受害的却只是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
烽火半月,连绵不断,直至一队将士闯入了姜国,血染了姜国皇宫,扑倒在宫门口。
他满脸的血,一身的伤,唇瓣干裂,从马背上跌了下来,抓着姜国士兵的手,对着他道:“带我……去见国师!”
……
宫殿之中,白天与容荀正在下棋,都有意试探对方的深浅。
白天一手托下巴,一手执着黑子,微垂着眼睑盯着棋盘,眼底泛着淡淡地晦暗,以及一丝一绝高低的趣味。
“据闻孟国与水国,如今已经向天圣攻去,身为国师你怎还稳如泰山”白天对着容荀问道。
容荀闻言,执着白子的手微顿,接着落在了棋盘之上,眼眸未抬只说了四字,“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没想到忧国忧民的国师,也会说上这么一句话。”白天嗤笑了一声,接着落下了黑子。
孟国确实倾巢而出,水国在旁助力,如今半壁江山皆在两国手中,容荀等的怕是是两国分歧之时。
白天如是想到。
“本座总在想一事,为何魔尊名为黑夜,而神医名为白天。后左思右想,却发现是本座想的太杂,白天及黑夜皆是一人。”容荀站起身理了理衣衫,朝着门口走去,打开了房门。
屋外的光透了进来,照在了原本有几分昏暗的屋里,点亮了屋内。
“容荀,我如何杨殊又如何”白天放下了棋子,站起了身将胸前长发甩在了脑后,斜长的眸里泛着潋滟之色。
容荀侧过眸,凤眸之中夹杂着一丝幽光,薄唇轻启:“谋划这一切,不就是为了那帝位其实有无本座都毫无关系,这天下早已是你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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